陳以鹿在進門的時候，尚臨北抬手拿走了覃黎手指上夾著的煙按在煙灰缸裏熄滅後，才把身邊的椅子給轉了半圈，好讓陳以鹿走過來方便坐。
陳以鹿小心翼翼在尚臨北身邊坐下之後，覃黎又雙手抱胸左右打量了他們很久。
“你到底想幹嘛？”尚臨北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你們……”覃黎抬起手指朝著他倆左右晃了晃，“你們已經在一起了？”
“沒…”兩個人異口同聲。陳以鹿更是瘋狂擺著手否認，迷妹守則第八條，誰都不能破壞男神清譽，連自己都不行。
“那你們這搭配挺湊巧啊。”覃黎一副並不相信的樣子。
陳以鹿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扭頭看向尚臨北，這才發現他黑色西裝裏那件搭配了同樣黑色領帶的亮黃色襯衫，好像是和自己同樣亮黃色的裙子挺搭的，原來男神說要來搭自己這件事是真的啊！陳以鹿想著不自覺上揚起了嘴角。
“啊，那個…某辭啊，關於那個綜藝還要做一些預采訪，你要麽先去吧，我正好和以鹿聊一聊。”覃黎說著就拿起電話把門口的秘書喊了進來。
“嗯？要不我等會兒也可以。”尚臨北有些不放心。
“怎麽？你還擔心我對以鹿做什麽壞事啊？”
“哎呀學長你先去吧。”陳以鹿打著圓場，朝尚臨北比出了ok的手勢。
尚臨北這才點點頭，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以鹿，你知道咱們某辭要上綜藝了嗎？”覃黎見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後問道。
“啊，知道的。”陳以鹿這才把頭扭了迴來趕緊點點頭迴應道。
“這次綜藝其實就是為了讓他出道，後續除了聲音主播啊，配音啊，還會讓他朝更多元的方向發展，畢竟咱們某辭這麽優秀的，對吧？”
“嗯嗯，是的！”誇讚男神優秀這件事陳以鹿當然得大力支持，點頭的同時順便還驕傲直起了腰板。
“可今天你倆在活動上……”覃黎故意拖著音。
陳以鹿卻警覺問道：“我們？？”
“嗯。”覃黎說著就把手機點開到剛剛給尚臨北看的地方拿給了陳以鹿。
陳以鹿接過手機，果不其然是活動現場他們因為雞尾酒而產生一係列身體接觸的視頻。她咽了一下口水：“這個……我覺得我應該能解釋…”
覃黎抿著笑把手機收了迴去，看著陳以鹿搖搖頭：“事情發展到現在，你的解釋已經不重要了，我們需要的是解決問題。”
“解決問題？怎麽解決？”陳以鹿雙手按在辦公桌上不自覺身體往前傾。
覃黎身子往後一靠，一臉盡在掌握中的表情：“你認識季澤欽？”
“啊？”陳以鹿顯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們對自己旗下的藝人都會進行一些背調。”
“所以阿欽也是你們的藝人？”陳以鹿瞪著雙眼確認道。
她當然認識季澤欽，小學初中高中都是一所學校一個班，這種能稱得上是青梅和竹馬的緣分，她當然會在他的背調裏。
但真是純純的青梅和竹馬。
季澤欽從小到大一直是個目標明確的風雲人物，從小學和陳以鹿做同桌開始，季澤欽一到空閑時候就會給她說自己未來要做演員的夢想。
當時的陳以鹿還隻是個每天為零花錢不夠吃小賣部零食而發愁的小女生，或許是季澤欽看穿了陳以鹿簡單的內核（其實就是傻），就這樣兩人從小學到現在，竟然都維持著比較好的關係，上大學後兩人並不在一個城市，但每年放假還是會固定出來吃個飯嘮個嗑，當然，主要內容依舊是聽季澤欽成名之路的新進展。
季澤欽常常打趣說道：“為了當演員我真是從小學就開始嚴於律己，到現在戀愛都沒談，但畢竟狗仔總需要挖點什麽出來，看來也就隻有你了啊。”說完還會繞有深意拍著她的肩膀。
“這還真被說中了呢？”陳以鹿想到這裏的時候，不禁在心裏翻了個大白眼，但還是很快和覃黎解釋：“阿欽一直都是優等生，我和他更是純潔的朋友關係。”
“嗯，這我知道。”
“呃…啊？”
“季澤欽倒不歸我管。”
“嗯？”陳以鹿聽完皺起了眉，“那您的意思是？”
“你沒想過當藝人嗎？”覃黎繼續答非所問。
“沒。”陳以鹿搖著頭還是沒弄明白覃黎的意思。
“這樣啊……”覃黎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很明顯就是希望陳以鹿配合追問。
陳以鹿歎了口氣，還是咬著牙保持微笑配合道：“怎麽了呢？”
“剛說解決某辭這個問題的方法，得需要你的配合。”
“好啊好啊，我願意配合。”陳以鹿趕緊點著頭，心想著終於說到重點了。
“那行，這裏這份合同簽一下吧。”覃黎說著就從抽屜裏拿出了一遝寫滿文字的a4紙放在了陳以鹿的麵前。
“這？”陳以鹿翻著合同，有些沒太明白這事情的走向。
“簡單來說，就是你們年輕人很流行的，合約情侶。”覃黎解釋道。
“這是幾零年代的流行我怎麽不知道？”陳以鹿有些無語，但很快才發現自己好像關注錯了重點，“什麽？合約情侶？？”
“對。你和某辭。”覃黎點點頭。
陳以鹿一時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激動，但嘴上卻是：“這不好吧。”
“嗯？你不願意？”
“不是…男神單身人設不是更能招小迷妹的喜歡嗎？”
“本來是這樣啊。”覃黎表示認同，卻又繼續婉轉著音調，“但你倆一個活動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的，還相互一杯又一杯灌著酒，這某辭要還說自己是單身，多少是有點渣男了啊。”
“都說了是誤會！當時是我的問題，我說了我可以解釋！”陳以鹿有些著急。
“我也說了，現在解釋已經沒有用了。而且，你可以看看合同……”
陳以鹿沒說話，又快速翻動了幾頁。
覃黎則接著說道：“你是喜歡某辭的吧。”
“噓噓噓！”陳以鹿趕緊擺手，然後往門口看了看，發現並沒有動靜才安下心來：“您不要亂說啦，萬一讓人聽到。”
“喜歡他為什麽不告訴他呢？說不定人家也喜歡你啊。”
“您也對我做了背調？”陳以鹿有些警惕。
“例行公事而已。”覃黎咧著嘴，“而且你不是想參加百大社團的活動嗎？我可以給你們資源，甚至比你想要的更多。”
陳以鹿咬了咬嘴唇，其實覃黎的要求都擊中了自己的心巴，什麽和男神在一起，什麽社團資源，這不就跟夢想走進現實一樣嗎？但怎麽想怎麽都覺得有些奇怪，像是親手把自己賣掉，又像是利用男神獲得利益，反正哪哪都感覺不對。
“怎麽？還猶豫什麽呢？”覃黎問道。
“你希望我怎麽做？就承認就可以了嗎？”
“當然不止，需要你們定期發一些vlog或者照片，甚至可能需要在某辭要去的那個綜藝裏露臉秀秀恩愛。當然，和情侶有關的節日活動啊，也需要你們營業一下噢。”
這些略顯麻煩的事情在陳以鹿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又一個粉紅泡泡，還沒來得及花癡腦補，陳以鹿用最後一絲理智讓自己鎮定下來：“這個，我覺得我不能這麽答應您。至少得需要尚臨北的同意吧。”
覃黎又露出了一絲微笑，拿起電話讓秘書把尚臨北叫了迴來。
-
尚臨北在聽到“合約情侶”這幾個字的時候，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驚訝。但用陳以鹿的話來說，就是男神扛得住事，任何離譜的場麵都能全盤hold住。
覃黎“嗯？”了一聲，示意尚臨北給一個答案。
尚臨北沒搭理覃黎，而是看向陳以鹿：“你答應了嗎？”
陳以鹿搖著腦袋剛想說不，覃黎就幫忙補充道：“哎呀，人家小姑娘得矜持啊，總不能她答應了結果你不樂意吧？”
尚臨北仍舊看著陳以鹿，似乎想從她的眼神裏得到些答案。
“三月十四的白色情人節，有個各大高校聯合舉辦的活動，或許可以在各大平台推一推你們社團，反響應該會不錯。”覃黎說著指了指陳以鹿。
“真的嗎？”陳以鹿聽完眼前一亮。
“對啊。”覃黎說著把合同又向她的方向推了推。
還不等陳以鹿繼續確認，尚臨北直接拿了起來：“你這上麵是說要保持每月至少更新一條動態？如果一條都沒更呢？”
“我們對於你們每一次的更新和合體參加活動都算是有指標的，如果有目標未達到，肯定對應是有懲罰的啦。不過我相信你們都是有契約精神的人，一旦同意就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陳以鹿似懂非懂點點頭，心想自己是走了什麽狗屎運才能碰到這種又能掙錢又能靠近男神的事情。
“小鹿還沒談過戀愛的，換個方法吧。”
“換什麽方法？你之前不近女色的高冷人設，一瞬間崩塌？變成個當街和女性朋友拉拉扯扯的油膩隨便男？”覃黎一下換了語氣。
“我無所…”尚臨北攤攤手剛要表示自己沒關係時，陳以鹿卻衝在了他的前麵。
“欸話不能這麽說啊覃總，尚臨北不近女色高冷是他原本性格才不是賣人設，而且他剛剛也隻是出於對喝酒了的我的關心與尊重而已，我說了我可以解釋的，我相信網友粉絲也可以理解的吧。”陳以鹿沒了前麵一直不敢說話的小心翼翼，直接打斷了覃黎的話。
說誰都可以，說男神就不行。
覃黎有些意外，緩和了一下語氣：“哎，我隻是說這個方法最簡單直接也傷害最小嘛，以鹿，你願意為某辭做這些嗎？或者說為了社團？如果我們自己知道是假的，那就不算真的談戀愛啊，即便以後你找了新男朋友，你把他帶來，我親自給你們解釋這一切都是逢場作戲，都是假的。而且我打包票，你們營業的內容絕對不會出現越矩行為。”
“如果真的隻有這一個方法，我同意。”陳以鹿閉著眼睛大聲說道。
“嗯？”尚臨北多少有些意外。
“真的？”覃黎倒是嘿嘿笑了起來，“那快把這個合同簽一下，我們聊一聊後麵的事情。”說著又用手敲了敲那一遝紙。
陳以鹿拿起筆直接掀到了最後一頁，一咬牙，快速把自己名字寫上去之後直接遞給了覃黎，在覃黎要接過時又很快抽了迴去：“那尚臨北的成名之路你們要負責到底，如果他不用被cp捆綁了隨時解除這份合約。”
“那當然，他可是我們重點關注的對象。等他的作品多了以後，慢慢肯定還是要找迴單身人設的。”覃黎點點頭，伸手要拿住時，陳以鹿又把合同往後甩了一下，“還有季澤欽，希望你們也能好好幫他。”
覃黎有些意外，好半天才點點頭，“行，雖然他不歸我管，但我會去打招唿的。”說完也不著急伸手了，而是反問道：“還有什麽額外要求嘛？”
“嗯……最後是我們社團…辛苦您了。”陳以鹿說著把合同換成兩隻手接著，微微彎腰朝覃黎遞了過去。
陳以鹿小心翼翼在尚臨北身邊坐下之後，覃黎又雙手抱胸左右打量了他們很久。
“你到底想幹嘛？”尚臨北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你們……”覃黎抬起手指朝著他倆左右晃了晃，“你們已經在一起了？”
“沒…”兩個人異口同聲。陳以鹿更是瘋狂擺著手否認，迷妹守則第八條，誰都不能破壞男神清譽，連自己都不行。
“那你們這搭配挺湊巧啊。”覃黎一副並不相信的樣子。
陳以鹿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扭頭看向尚臨北，這才發現他黑色西裝裏那件搭配了同樣黑色領帶的亮黃色襯衫，好像是和自己同樣亮黃色的裙子挺搭的，原來男神說要來搭自己這件事是真的啊！陳以鹿想著不自覺上揚起了嘴角。
“啊，那個…某辭啊，關於那個綜藝還要做一些預采訪，你要麽先去吧，我正好和以鹿聊一聊。”覃黎說著就拿起電話把門口的秘書喊了進來。
“嗯？要不我等會兒也可以。”尚臨北有些不放心。
“怎麽？你還擔心我對以鹿做什麽壞事啊？”
“哎呀學長你先去吧。”陳以鹿打著圓場，朝尚臨北比出了ok的手勢。
尚臨北這才點點頭，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以鹿，你知道咱們某辭要上綜藝了嗎？”覃黎見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後問道。
“啊，知道的。”陳以鹿這才把頭扭了迴來趕緊點點頭迴應道。
“這次綜藝其實就是為了讓他出道，後續除了聲音主播啊，配音啊，還會讓他朝更多元的方向發展，畢竟咱們某辭這麽優秀的，對吧？”
“嗯嗯，是的！”誇讚男神優秀這件事陳以鹿當然得大力支持，點頭的同時順便還驕傲直起了腰板。
“可今天你倆在活動上……”覃黎故意拖著音。
陳以鹿卻警覺問道：“我們？？”
“嗯。”覃黎說著就把手機點開到剛剛給尚臨北看的地方拿給了陳以鹿。
陳以鹿接過手機，果不其然是活動現場他們因為雞尾酒而產生一係列身體接觸的視頻。她咽了一下口水：“這個……我覺得我應該能解釋…”
覃黎抿著笑把手機收了迴去，看著陳以鹿搖搖頭：“事情發展到現在，你的解釋已經不重要了，我們需要的是解決問題。”
“解決問題？怎麽解決？”陳以鹿雙手按在辦公桌上不自覺身體往前傾。
覃黎身子往後一靠，一臉盡在掌握中的表情：“你認識季澤欽？”
“啊？”陳以鹿顯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們對自己旗下的藝人都會進行一些背調。”
“所以阿欽也是你們的藝人？”陳以鹿瞪著雙眼確認道。
她當然認識季澤欽，小學初中高中都是一所學校一個班，這種能稱得上是青梅和竹馬的緣分，她當然會在他的背調裏。
但真是純純的青梅和竹馬。
季澤欽從小到大一直是個目標明確的風雲人物，從小學和陳以鹿做同桌開始，季澤欽一到空閑時候就會給她說自己未來要做演員的夢想。
當時的陳以鹿還隻是個每天為零花錢不夠吃小賣部零食而發愁的小女生，或許是季澤欽看穿了陳以鹿簡單的內核（其實就是傻），就這樣兩人從小學到現在，竟然都維持著比較好的關係，上大學後兩人並不在一個城市，但每年放假還是會固定出來吃個飯嘮個嗑，當然，主要內容依舊是聽季澤欽成名之路的新進展。
季澤欽常常打趣說道：“為了當演員我真是從小學就開始嚴於律己，到現在戀愛都沒談，但畢竟狗仔總需要挖點什麽出來，看來也就隻有你了啊。”說完還會繞有深意拍著她的肩膀。
“這還真被說中了呢？”陳以鹿想到這裏的時候，不禁在心裏翻了個大白眼，但還是很快和覃黎解釋：“阿欽一直都是優等生，我和他更是純潔的朋友關係。”
“嗯，這我知道。”
“呃…啊？”
“季澤欽倒不歸我管。”
“嗯？”陳以鹿聽完皺起了眉，“那您的意思是？”
“你沒想過當藝人嗎？”覃黎繼續答非所問。
“沒。”陳以鹿搖著頭還是沒弄明白覃黎的意思。
“這樣啊……”覃黎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很明顯就是希望陳以鹿配合追問。
陳以鹿歎了口氣，還是咬著牙保持微笑配合道：“怎麽了呢？”
“剛說解決某辭這個問題的方法，得需要你的配合。”
“好啊好啊，我願意配合。”陳以鹿趕緊點著頭，心想著終於說到重點了。
“那行，這裏這份合同簽一下吧。”覃黎說著就從抽屜裏拿出了一遝寫滿文字的a4紙放在了陳以鹿的麵前。
“這？”陳以鹿翻著合同，有些沒太明白這事情的走向。
“簡單來說，就是你們年輕人很流行的，合約情侶。”覃黎解釋道。
“這是幾零年代的流行我怎麽不知道？”陳以鹿有些無語，但很快才發現自己好像關注錯了重點，“什麽？合約情侶？？”
“對。你和某辭。”覃黎點點頭。
陳以鹿一時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激動，但嘴上卻是：“這不好吧。”
“嗯？你不願意？”
“不是…男神單身人設不是更能招小迷妹的喜歡嗎？”
“本來是這樣啊。”覃黎表示認同，卻又繼續婉轉著音調，“但你倆一個活動拉拉扯扯摟摟抱抱的，還相互一杯又一杯灌著酒，這某辭要還說自己是單身，多少是有點渣男了啊。”
“都說了是誤會！當時是我的問題，我說了我可以解釋！”陳以鹿有些著急。
“我也說了，現在解釋已經沒有用了。而且，你可以看看合同……”
陳以鹿沒說話，又快速翻動了幾頁。
覃黎則接著說道：“你是喜歡某辭的吧。”
“噓噓噓！”陳以鹿趕緊擺手，然後往門口看了看，發現並沒有動靜才安下心來：“您不要亂說啦，萬一讓人聽到。”
“喜歡他為什麽不告訴他呢？說不定人家也喜歡你啊。”
“您也對我做了背調？”陳以鹿有些警惕。
“例行公事而已。”覃黎咧著嘴，“而且你不是想參加百大社團的活動嗎？我可以給你們資源，甚至比你想要的更多。”
陳以鹿咬了咬嘴唇，其實覃黎的要求都擊中了自己的心巴，什麽和男神在一起，什麽社團資源，這不就跟夢想走進現實一樣嗎？但怎麽想怎麽都覺得有些奇怪，像是親手把自己賣掉，又像是利用男神獲得利益，反正哪哪都感覺不對。
“怎麽？還猶豫什麽呢？”覃黎問道。
“你希望我怎麽做？就承認就可以了嗎？”
“當然不止，需要你們定期發一些vlog或者照片，甚至可能需要在某辭要去的那個綜藝裏露臉秀秀恩愛。當然，和情侶有關的節日活動啊，也需要你們營業一下噢。”
這些略顯麻煩的事情在陳以鹿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又一個粉紅泡泡，還沒來得及花癡腦補，陳以鹿用最後一絲理智讓自己鎮定下來：“這個，我覺得我不能這麽答應您。至少得需要尚臨北的同意吧。”
覃黎又露出了一絲微笑，拿起電話讓秘書把尚臨北叫了迴來。
-
尚臨北在聽到“合約情侶”這幾個字的時候，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驚訝。但用陳以鹿的話來說，就是男神扛得住事，任何離譜的場麵都能全盤hold住。
覃黎“嗯？”了一聲，示意尚臨北給一個答案。
尚臨北沒搭理覃黎，而是看向陳以鹿：“你答應了嗎？”
陳以鹿搖著腦袋剛想說不，覃黎就幫忙補充道：“哎呀，人家小姑娘得矜持啊，總不能她答應了結果你不樂意吧？”
尚臨北仍舊看著陳以鹿，似乎想從她的眼神裏得到些答案。
“三月十四的白色情人節，有個各大高校聯合舉辦的活動，或許可以在各大平台推一推你們社團，反響應該會不錯。”覃黎說著指了指陳以鹿。
“真的嗎？”陳以鹿聽完眼前一亮。
“對啊。”覃黎說著把合同又向她的方向推了推。
還不等陳以鹿繼續確認，尚臨北直接拿了起來：“你這上麵是說要保持每月至少更新一條動態？如果一條都沒更呢？”
“我們對於你們每一次的更新和合體參加活動都算是有指標的，如果有目標未達到，肯定對應是有懲罰的啦。不過我相信你們都是有契約精神的人，一旦同意就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陳以鹿似懂非懂點點頭，心想自己是走了什麽狗屎運才能碰到這種又能掙錢又能靠近男神的事情。
“小鹿還沒談過戀愛的，換個方法吧。”
“換什麽方法？你之前不近女色的高冷人設，一瞬間崩塌？變成個當街和女性朋友拉拉扯扯的油膩隨便男？”覃黎一下換了語氣。
“我無所…”尚臨北攤攤手剛要表示自己沒關係時，陳以鹿卻衝在了他的前麵。
“欸話不能這麽說啊覃總，尚臨北不近女色高冷是他原本性格才不是賣人設，而且他剛剛也隻是出於對喝酒了的我的關心與尊重而已，我說了我可以解釋的，我相信網友粉絲也可以理解的吧。”陳以鹿沒了前麵一直不敢說話的小心翼翼，直接打斷了覃黎的話。
說誰都可以，說男神就不行。
覃黎有些意外，緩和了一下語氣：“哎，我隻是說這個方法最簡單直接也傷害最小嘛，以鹿，你願意為某辭做這些嗎？或者說為了社團？如果我們自己知道是假的，那就不算真的談戀愛啊，即便以後你找了新男朋友，你把他帶來，我親自給你們解釋這一切都是逢場作戲，都是假的。而且我打包票，你們營業的內容絕對不會出現越矩行為。”
“如果真的隻有這一個方法，我同意。”陳以鹿閉著眼睛大聲說道。
“嗯？”尚臨北多少有些意外。
“真的？”覃黎倒是嘿嘿笑了起來，“那快把這個合同簽一下，我們聊一聊後麵的事情。”說著又用手敲了敲那一遝紙。
陳以鹿拿起筆直接掀到了最後一頁，一咬牙，快速把自己名字寫上去之後直接遞給了覃黎，在覃黎要接過時又很快抽了迴去：“那尚臨北的成名之路你們要負責到底，如果他不用被cp捆綁了隨時解除這份合約。”
“那當然，他可是我們重點關注的對象。等他的作品多了以後，慢慢肯定還是要找迴單身人設的。”覃黎點點頭，伸手要拿住時，陳以鹿又把合同往後甩了一下，“還有季澤欽，希望你們也能好好幫他。”
覃黎有些意外，好半天才點點頭，“行，雖然他不歸我管，但我會去打招唿的。”說完也不著急伸手了，而是反問道：“還有什麽額外要求嘛？”
“嗯……最後是我們社團…辛苦您了。”陳以鹿說著把合同換成兩隻手接著，微微彎腰朝覃黎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