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來接我!”若溪看緊傅亞玨,她眸子裏全是深情。


    傅亞玨眸光灼灼地望著若溪,語氣鄭重:“不要胡思亂想,等我來接你。”


    “我不會胡思亂想,我等你來接我。”若溪重複傅亞玨的話。


    “好。”傅亞玨擁緊若溪,俯頭吻她的唇,良久才鬆開,“若溪,我舍不得你。”


    若溪抱緊傅亞玨:“我也舍不得你。”


    傅亞玨突然笑著揉若溪的頭:“傻瓜,我們又不是生離死別,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去接你。”


    “嗯嗯,我等你來。”若溪說。


    傅亞玨再伸手揉若溪的頭。


    盧西亞抬手看了看時間,實在是忍不住打斷傅亞玨二人:“你們有完沒完啊?都做了這麽久的夫妻了,還這麽膩歪,煩不煩啊?一會兒飛機要開走了。”


    若溪側頭看著盧西亞,揚唇一笑。


    盧西亞扔給若溪一個白眼,低罵一聲:“死皮賴臉,誰和你笑了?”


    若溪唇角的笑意更濃了些,她知道,盧西亞是那種嘴巴不饒人,但其實一點也不心狠的人,她像埃裏克。


    當初第一次去莊園的時候,盧西亞朝著傭人揮鞭子,她當時還真以為盧西亞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後來知道,她就像隻紙老虎,一切都是裝出來的,拿手指輕輕一戳,她就破了。


    見若溪與盧西亞的關係不錯,傅亞玨對盧西亞也沒有那麽排斥了。他看向盧西亞,聲音稍淡:“坐飛機的時間比較長,你們相互照應著點。”


    盧西亞朝傅亞玨扔了個白眼,撇嘴:“她是姐姐,難道不是她照顧我?”


    若溪揚著唇角笑。


    傅亞玨無言以對,也是欣慰的,因為若溪和盧西亞之間的關係,已經像他與顧朗之間的關係那樣,正在朝著一個好的方向發展。


    雖然,他與顧朗現在並沒有挑明兄弟關係,但是他知道,顧朗的想法與他一樣,在心裏,已經認定一些東西。


    就像此刻的若溪與盧西亞。


    他再伸手揉了揉若溪的頭,笑說:“去吧,好好照顧媽媽,好好照顧自己!”


    “嗯。”若溪應聲。


    ……


    顧朗坐在別墅的陽台上與波爾納一邊喝紅酒一邊下棋。


    波爾納收到若溪與傅亞玨機場吻別的照片,他把照片遞給顧朗看。試探顧朗:“朗兒,你看到這樣的照片,對新的新聞有什麽感想?”


    顧朗看著若溪與傅亞玨擁在一起款款情深的樣子,他唇角淡定的笑容便收斂了起來,隨之,他的眉頭也擰了起來。


    “朗兒,你怎麽看?”波爾納輕抿一口酒,再問道。


    顧朗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照片,眸子裏冷動著不甘的光芒:“還以為他們真的會鬧到離婚的地步呢,沒想到會那麽快和好。”


    波爾納滿意顧朗的反應,他淡定地再抿了一口酒:“是啊!聽雅琳說,他們已經鬧到離婚的地步了,傅亞玨也同意離婚了。”


    顧朗猛地挑眉看向波爾納:“傅亞玨也同意離婚了?”


    他眸子裏閃動著近乎熾熱的光芒。


    波爾納滿意地點頭:“對,傅亞玨也同意離婚了。”


    “這個混蛋!”顧朗咬牙切齒地罵。


    波爾納挑眉笑:“朗兒難道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當然不想!”顧朗說。


    “你不喜歡韓若溪了?”波爾納問。


    “不,恰恰是喜歡,所以我希望她幸福!”顧炳說。


    波爾納看著顧朗,笑了一下。


    “幹爹笑什麽?”顧朗問。


    “幹爹與你說過幹爹年輕時候的事嗎?”波爾納問。


    顧朗搖頭。


    波爾納笑著說:“幹爹年輕的時候,深愛過一個女人。”


    “後來呢?”顧朗問。


    “後來,那個女人喜歡我弟弟。”波爾納又笑,笑裏帶著冷意。


    “再後來呢?”顧朗又問。


    “我追不到她,我就破壞她與我弟弟。”波爾納說。


    顧朗眸光閃了一下,如果,此時此刻的幹爹,是最真實的,那麽,有些推測,或許更接近真相。


    比如,幹爹突然出現在他和媽媽的世界裏,不是偶然,而是有預謀的。


    波爾納笑著,繼續說:“這世上,沒有拆不散的戀人。我努力拆散他們,我告訴父親,這個女人她是不檢點的。父親是華韓人,他是一個十分傳統的老頭,思想非常古板和腐朽,腐朽到骨子裏。他一聽到這個女人不檢點,死也不願意她進門。嗬嗬!”


    顧朗感覺脊背一陣發涼。曾經,幹爹不是沒有狠過。幹爹對下屬是極其狠辣的,可是他覺得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無規矩不成方圓,要是幹爹不對下屬狠一點,下麵的人便不服管教,所以,一個組織想要良性地發展,狠是無可避免的。


    然而,他從來沒有想過,幹爹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也會如此狠辣。在一個思想傳統又古板的老人麵前說一個女人生活不檢點,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將那個女人打入了人間地獄。


    在舊社會,一個女人要是被傳不檢點,是要被萬一唾棄的。她走在路上,可能會有人朝她扔臭雞蛋,扔爛白菜幫子。


    雖然現在是新社會了,但是二三十年前,也不及現在開放的。


    波爾納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繼續說:“我和埃裏克,是同父異母。我的母親,是一位法國名媛。生下我以後,母親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我身上,埃裏克的母親趁虛而入,勾上我的父親,有了埃裏克。埃裏克就是個賤種,他怎麽配擁有jane?jane像我的母親一樣美麗動人。”


    顧朗一直靜靜地聽著。


    以前,這些話幹爹從來沒有與他說過。


    曾經與幹爹的相處中,幹爹與他說過最多的話是:朗兒,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看準了自己的目標,就一定要快狠準地下手。你心軟,你的敵人不會心軟。在你心軟的時候,你的敵人會扼緊你的咽喉!


    他雖然時常做不到狠下心來,但是對幹爹的理念,他是認可的。


    確實如幹爹所說的那樣,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心軟,你的敵人不會心軟。


    可是眼下,他實在沒法認可幹爹的所作所為,背地裏誹謗一個弱女子,這完全是小人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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