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傅亞玨與顧朗這種關係,大概一輩子隻能是生死之敵了。光是顧朗想要搶傅亞玨女人這一點,就足以讓傅亞玨一輩子將顧朗打入黑名單。


    何況,顧朗還對老太婆以及傅亞玨父母下毒,還製造傅氏偷稅漏稅,傅亞玨玩女人,韓若溪玩男人等一係列的事情,他和傅亞玨之間,這輩子都不共戴天了。


    想著,波爾納唇角微微一勾。


    便聽到顧朗說道:“韓若溪的那些照片,我可以撤迴來!”


    波爾納唇角的笑意更濃了一些,他一直覺得顧朗是聰明的,知進退的,看,要挾起傅亞玨的時候,也是十分有腦子的。他身上唯一的不足,就是不夠狠辣。


    要是他,就是會去撤迴韓若溪的照片,而是會繼續推波助瀾,做得更狠更絕,如此,傅亞玨與韓若溪之間的關係不可修複,他顧朗才有機會趁虛而入。


    電話裏傳來傅亞玨的聲音:“去南國殿下吧。”


    “來我的別墅!”顧朗看一眼幹爹,說道。


    “沒空!”傅亞玨說。


    “我可以現在把照片發給若溪,讓她知道她現在正在上新聞頭條,你一定還沒有告訴她新聞的事吧?”顧朗進一步要挾。


    “操!在那裏等我。”


    砰——


    傅亞玨掛斷了電話。


    波爾納笑看著顧朗。


    顧朗問:“幹爹,您那邊的房子裏,能看到這個陽台嗎?”


    “嗯。”波爾納應聲。


    顧朗眸光迅速閃了一下,說:“那幹爹您一會兒能在那邊看著嗎?等我和傅亞玨下完棋以後,幹爹再和我分析我和傅亞玨如今所處的優勢和劣勢。”


    實際上,很早以前,他就已經發現了自己被幹爹監視的這個事實。因為很多時候,他做事情幹爹的人都在幹預,並且有些人是不服他管教的。所以,他才養了一批自己的人。


    那時候,他覺得沒什麽,幹爹是組織裏的核心人物,怕他壞事,怕他沒有分寸,派人監督他的進度,他雖然有時候覺得不太舒服,但想想也能理解。


    可是,現在,他的想法已經與之前有所不同。他有了更多的質疑。


    就連金泫恩都知道幹爹對麵的房子,而他卻不知道。幹爹真的把他當成親生兒子?


    組織的任務,到底是要一統天下財富然後再重新進行分配,還是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所有的一切,細想起來,都是讓人心驚的。


    他想,時間早晚會見證這一切,在此之前,保護好貝貝和李玉芬才是最重要的事。


    波爾納說道:“我會在那邊看著你和傅亞玨下棋。”


    “謝謝幹爹。”顧朗立即道謝。


    “我走了。”波爾納起身。


    “嗯。”顧朗起身應。


    波爾納伸手拍拍顧朗的肩,語重心長:“朗兒,遇到任何事情,不要多想。幹爹有時候或許身在組織這個江湖而身不由己,但是,我是愛你的。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我們父子相處了二十多年,這種親情,早已經深入骨髓。組織於我來說,就像我的命,但是有一天,如果因為你我必須失去組織,我會毫不猶豫地放棄組織。”


    “謝謝幹爹!”顧朗感動得渾身的細胞都跟著叫囂。


    他暗怪自己想了那麽多。


    波爾納見自己的煽情有了成效,他再拍了拍顧朗的肩,離開。


    不多時,傅亞玨便趕了過來。


    顧朗用紅酒和堅果交代他。


    傅亞玨看著堅果,冷嗤一聲:“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看,你不止約我下棋這麽簡單吧?”


    “我想去看看貝貝。”顧朗說。


    傅亞玨將杯裏的酒喝幹,指了指杯子,顧朗立即替他倒酒。


    傅亞玨揚眉:“那個地方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去的。”


    “我可以蒙著眼睛進去。”顧朗說,他將馬跳上去。


    傅亞玨把炮架好,慢悠悠地啜一口酒,挑眉:“要是別的人,我就同意了,但是你,不行!”


    顧朗心下一緊:“為什麽?”


    傅亞玨慵懶地笑:“因為你這個人心思太重了,也許你在某些方麵受過特訓,比如方向感比正常人好很多,那樣的話,蒙著眼睛你一樣可以找到地方。我豈不是引狼入室?”


    顧朗略顯生氣:“我沒有你想的那麽齷齪,我隻是想見我的女兒。”


    傅亞玨慢悠悠地開口:“有道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麽?何況,你有前科啊!”


    顧朗更生氣了:“我說了,那不是我做的。新聞我已經在安排人撤掉,並公開道歉。”


    傅亞玨淡聲:“有多長時間沒看新聞了?”


    顧朗狐疑,立即打開手機,便看到新聞頭條上,又曝出更大的信息量。這一次已經不是偷稅漏稅的問題,還有傅亞玨行賄的事。


    裏麵貼出一些ps過的轉帳憑條,是傅亞玨個人帳戶轉至某部門領導親戚的帳戶,然後加上小編的文字描述,說得有鼻子有眼。


    除了行賄以外,還有上次拍到傅亞玨與霍廳長一起吃飯的照片。


    雖然這樣的照片上次已經澄清過,並且那個涉案的警察局長已經被革職了。但是放新聞並不影響,新聞的受眾是廣大市民,是不是真實的並不要緊,隻要大家相信就好。


    何況,到時候就算新聞撤下來,新聞被人看過了,傅氏的聲譽就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傅亞玨看顧朗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他挑眉:“有沒有人說過,你要是去演戲的話,能得奧斯卡。”


    “操!”顧朗終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傅亞玨挑眉不語,淡定地下棋。


    如波爾納說的一樣,人生如棋,一個人的棋路與他為人處事的態度是極其相似的。


    傅亞玨的棋路果然是攻擊多,防守少。


    一開場以後,他就調動了車馬炮這樣的棋子全麵進行攻擊。


    顧朗又落入了防守的尷尬的境地。


    顧朗一邊防守一邊解釋:“我已經安排人撤新聞了,這些新聞不是我放上去的,你愛信不信!”


    傅亞玨再慵懶地挑了挑眉:“我自己放的?”


    “反正不是我。”顧朗說。


    “但你知道是誰。”傅亞玨戳穿顧朗。


    顧朗眸光閃了一下。


    傅亞玨淡聲:“你也好,你幹爹也罷,於我來說,沒差。所以,我不可能讓你去見貝貝。”


    “貝貝是我的女兒。”顧朗氣憤。


    遇到貝貝的事情,他沒有辦法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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