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孩子像不像貝貝?”傅亞玨問。


    若溪接過照片一看,震驚:“這和貝貝簡直太像了啊,要不是他身邊站著的不是芬姐,我絕對不會懷疑他不是貝貝,簡直和貝貝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這是顧朗和他媽媽?”


    “大概是。”傅亞玨說。


    “沒想到顧朗小的時候長得那麽乖巧,跟個小女孩似的。”若溪笑著說。


    傅亞玨臉色就是一沉。


    若溪猛地住嘴,她覺得傅亞玨吃醋的樣子好可怕。她覺得自己肩膀又痛了起來,可是又覺得心滿意足,她懷疑自己一定是有受虐傾向,就是個傻子。


    傅亞玨眸光閃了一下,走近若溪,輕輕拉開若溪的衣服看她的肩膀,看到上麵的血跡和齒痕,他皺了皺眉:“我讓浩維安排護士給你處理一下。”


    “不用的,已經不痛了。”若溪紅著臉說。


    “可能要打破傷風。”傅亞玨說。


    若溪捂嘴偷笑。


    “笑什麽?”傅亞玨問。


    若溪笑說:“狗咬的才打破傷風。”


    傅亞玨臉都綠了。咬牙:“我就是狗,下次再敢這樣,我咬得你下不了床。”


    若溪吃吃地笑。


    傅亞玨無奈地看一眼若溪,沉聲:“不準到處亂跑,至少住院三天,三天以後看情況,我去基地找鄧良。”


    若溪連聲應:“哦哦,對,你趕緊去!”


    “不準亂跑,也不準去看顧朗,讓我知道你去看他,我打斷你的腿!”傅亞玨冷著臉說。


    “噗,你這樣子真的好帥,老公麽麽噠!”若溪笑著開傅亞玨玩笑。


    傅亞玨冷著臉一副傲嬌的樣子往病房外走。


    若溪提醒:“你把顧朗的照片還給他啊,那畢竟是別人的東西。”


    傅亞玨冷哼一聲:“我放到前台失物招領處,愛要不要!”


    若溪望著傅亞玨的背影笑,傅亞玨的樣子真的好別扭,哈哈!別扭得她背都不太痛了。


    傅亞玨將照片放到失物招領處,讓前台通知顧朗去拿。他徑直走進傅浩維辦公室。


    交代傅浩維:“三天不準若溪出院!”


    傅浩維忍不住笑起來:“顧朗也會在這裏至少住三天,近水什麽什麽樓台……”


    “閉嘴!”傅亞玨喝斥。


    傅浩維依然笑,挑眉說:“你是大哥,你說了算。”


    傅亞玨沉聲:“配好藥帶迴去,不要讓爸媽和奶奶知道,你下班前我來接若溪。”


    “哈哈!”傅浩維哈哈大笑。


    傅亞玨警告的眼神瞟一眼傅浩維,大步離去。


    身後又傳來傅浩維哈哈的大笑聲。


    金屬基地。


    傅亞玨趕到的時候鄧良與螃蟹幾個人正瞪大眼睛看著電腦屏。


    電腦屏上的數據不斷地跳動著。


    “在做什麽?”傅亞玨問。


    “嘖,波納莊園真的是厲害了啊,流水越來越猛了,完全是一副洗黑錢的樣子啊!”甲魚說。


    “找我是什麽事?”傅亞玨問鄧良。


    “去我那邊說!”鄧良直起身來,又交代甲魚和螃蟹,“盯緊了,所有流入與流出波納莊園的帳戶全部鎖定,定時跟蹤,不要打草驚蛇。”


    鄧良與傅亞玨去旁邊的一間金屬室。


    鄧良將一堆資料拿出來,推到傅亞玨麵前,說道:“上次你從曼爾莊園迴來以後,說曼爾莊園每年都會對外招聘一些工人種植葡萄和釀酒。我們終於逮到了機會,送了三個人進去種葡萄,他們打探到一些非核心的消息。


    曼爾家族十幾年前遭遇了一場變故,老族長去世了。老族長的兩個兒子波爾納與埃裏克爭族長之位,後來埃裏克成為新任族長,中間的曲折暫時沒有打聽到。有趣的是,所有的人都被關聯了起來。”


    “嗯?”傅亞玨疑惑。


    鄧良說:“你之前還讓我調查過梅蘇夫人一家人的情況。”


    傅亞玨皺眉看向鄧良。


    鄧良說:“梅蘇夫人是曼爾家族族長埃裏克的義妹。”


    “不是波爾納的?”傅亞玨問。


    “對。梅蘇夫人隻是與埃裏克關係很好,在埃裏克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他,與波爾納並沒有半點交集。”鄧良說。


    傅亞玨捕捉到重點:“所以,梅蘇夫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要不然,有什麽能力能夠幫到埃裏克?


    “嗯。”鄧良點頭,“梅蘇一家表麵上看隻有梅蘇先生有一個過得去的身份,他是議員,月薪在12萬瑞典克郎,他兒子努克奈明麵上開了一個麵包坊,月收入5萬左右瑞典克郎。而梅蘇夫人,是無業者。一家人月收入在17萬,與很多普通家庭比起來當然是過得去的,但充其量隻能算是小康家庭。與富人相去其遠。


    而真實的情況是,梅蘇夫人嫁給梅蘇先生生下努克奈以後,夫妻二人便在歐洲各國買下了大量的土地建酒店,現在他們名下國際性的連鎖酒店有三千多家,星級最低為四星。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努克奈是瑞典最大的戰鬥機製造商,是瑞典最大的納稅人。”


    “嗯。”傅亞玨應聲。


    如此,就說得通為什麽他整個人看上去都特別深,並且氣度非凡了。


    一個人內在的修養和底氣,是掩不住的。


    “我在想,埃裏克與波爾納搶曼爾家族的時候,應該會有梅蘇一家的幫忙。為了避嫌,所以埃裏克現在與梅蘇夫人看上去並不太親近。”鄧良猜測。


    “嗯。”傅亞玨又應了一聲。


    鄧良又說:“波爾納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組織的核心頭目之一。”


    “顧朗的幹爹?”傅亞玨問。


    “是的。”鄧良應聲。


    “怎麽查到的?”傅亞玨問。


    “顧朗用來購買傅氏控股的100億,來自於波爾莊園。另外,我們找到了ken.”


    傅亞玨眉頭一擰。


    鄧良說:“ken幫助黎曼晴從越南逃走以後,被黎曼晴擺了一道。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過得並不好,每天過得很頹廢,他輾轉了幾座城市尋找黎曼晴,依然沒有找到,心灰意冷又很氣憤黎曼晴的絕情。


    一個人失去了精氣神以後,很簡單的手段就能撬開他的嘴。我們從他嘴裏知道了他的老大就是波爾納,同時,波爾納也是顧朗的幹爹。黎曼晴在組織裏為波爾納做過不少事情。包括弄死黎安亮,得到黎氏的掌控權。”


    傅亞玨眉頭死死地擰緊:“波爾納八年前就已經開始布局了?”


    “也許更早,你看這個!”鄧良將一份文件從檔案袋裏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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