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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承碧滿頭黑發隨著十萬天劍飄動,劍雨青金玉化作的十萬天劍,一齊殺向荊天賜,荊天賜微微一笑,背後黑影的右臂陡然變大,一把將荊天賜抓在手心,而十萬天劍並不能穿透過去。


    “阿彌陀佛,你們先打,小僧我先走一步了。”彌虛小師傅態度十分地誠懇認真,這下他距離棋帝孔鶴之棺最近了。


    “地獄鬼手!”


    一聲大吼,彌虛向來源望去,這個人有著一對海藍色的瞳孔,金色卷發,有人認出了他,他便是西土教廷的第一聖徒威廉,據說他幾乎從不走出西土,每日接受西土百姓的信仰洗禮,實力十分地強大,沒想到今日難得一見。


    威廉半跪在地上,右手插入了地下,而彌虛小師傅腳下土地開裂,一隻深紫色長著尖尖指甲的大手自彌虛小師傅身後的土地中伸了出來,一把抓向彌虛小師傅。


    “孔雀明王!”彌虛小師傅淡淡地說完這句話,本以快要抓到他的大手被撐了開來,一隻大孔雀尾在彌虛小師傅身後開了屏,而後這孔雀尾化作萬千劍羽,射向威廉,威廉隻得起身,那鬼手也消失無蹤,手持一把海神三叉戟躲避著孔雀羽。


    一時間這高塔的第九層與第十次之間亂成了一片。


    倪天與夏塵夏妙妙貼著牆角悄悄前進,並沒有卷入戰鬥,準備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到棋帝孔鶴棺木旁。


    “不好,有人快要得手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所有人一齊看向空中,果然,南原胡家的胡帥帝剛剛擊敗了最後一個阻攔他的人,走到了那三頁金紙麵前,一時間,所有人停止了爭鬥,準備在胡帥帝拿走金紙的一瞬間群起而攻之。


    胡帥帝深吸了一口氣,做好了被群攻的準備,體內大世界真氣瘋狂湧動,逐漸溢滿了體內大世界的天空,那裏一片漆黑,這是胡家祖傳玄法!


    胡帥帝掀開了棺蓋,但是他愣住了,裏麵沒有屍骨,隻有三頁金紙,那三頁金紙緩緩漂浮了起來。


    此時霸玄極周身紫雷纏繞,背負乾坤霸鼎,手持霸天戰戟,很想去與胡帥帝決一死戰,可惜這第十層壓製更為嚴重,想移動非常之困難,剛剛自己一度成為眾矢之的,前進非常困難,現在離胡帥帝很遠,但夠不到,大喊:“你若敢動,我必斬你!”


    胡帥帝聞言,冷冷一哼,道:“光嘴上說的漂亮,今天我就拿了,看你能奈我何!”


    “完了完了,淨在這悄悄潛行了,咱們速度太慢了,可惜搶不到嘍。”倪天在那嘟囔著。


    小白聽聞倪天說話,低頭看了看倪天,嗖一下,從倪天身上跳了下去,倪天夏塵夏妙妙三人瞪大了眼睛,小白居然沒有受到壓製,這身形,這走位,異常靈活。


    小白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在眾人的注視中,他上竄下跳,跑到了第十層,每一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心想:這是什麽玩應,憑什麽他不被壓製!


    小白在胡帥帝的手即將觸碰到金紙的時候,嗖地一下從地麵高高躍起叼起三頁金紙就跑,跑到了倪天頭上,小嘴一張,三頁金紙落在了倪天的手中。


    與此同時,那棺木瞬間粉碎化為了塵埃,塔頂之上出現了一道傳送法陣,一時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壓製消失了?”


    “果然,棺木粉碎後身上的壓製力消失了。”


    所有人活動了一下身子,發現壓製果然消失了,又突然想起了什麽,看向了倪天。


    剛剛大家注意力都在消失的灌木上,沒人管倪天,倪天就在那裏翻動三頁金紙,上麵什麽都沒有,突然想到了什麽:“臥槽......”


    倪天有點懵,原計劃是:趁人不注意,偷偷取走三頁金紙,萬萬不可讓人發現。


    倪天看了看手中的三頁金紙,又看了看周圍的所有人,再看向夏塵與夏妙妙,兩人正裝作不認識他,倪天麵向夏塵,遞出手中三頁金紙,說道:“小塵塵,送給你。”


    “滾!”夏塵這一句滾,驚天地,泣鬼神,口水都快噴出來了,真的喊出了大夏皇朝未來皇主的風範。


    “金紙在他手中!”不知是誰開了個頭,倪天眼珠子一轉,第一時間,將三頁金紙扔向了荊天賜。


    “嗯?”荊天賜一把抓住了倪天丟給自己的三頁金紙,他萬萬沒想到,倪天會把東西丟給自己。


    不過下一刻他懂得了其中微妙的含義。


    倪天大喊:“三頁金紙在他手中!”


    “地獄鬼手!”


    “孔雀明王!”


    “凰舞大劫!”


    “還有我的~看我自創的處決大寶劍!”倪天鑽了個空子,在荊天賜與他身後那鬼氣森森的鬼手,一起抗衡他人攻勢的時候,抽出黑紋殘劍然後給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荊天賜的後腦勺上。


    荊天賜眼前一黑,暗罵了一遍倪天祖宗十八代,使出了最大的力氣丟出三頁金紙,三頁金紙很靈性地飛向了房頂的傳送法陣,嗖嗖嗖地鑽了進去。


    霸玄極,胡帥帝,顏承碧,敖曦等眾人,第一時間飛天而起,伸手抓向三頁金紙,可那金紙像是有靈性一般,嗖嗖嗖,鑽入了傳送陣。


    “你們看,這傳送陣裏的世界,不就是棋帝墓的入口嗎?”


    地下眾人一看還真是,急忙全部衝天而起,尾隨霸玄極、胡帥帝等人,衝入了那傳送陣。


    棋帝墓外的人,比之之前更多了,就連三大學府的校長,這三個從不走出學府大門的老怪物都來了,人們先是看到了三頁金紙自那棋帝墓的入口出現,後湧現出了無數的年輕人,便知,那三頁金紙絕非凡品。


    很多大族都坐不住了,第一時間衝天而起。


    嗡嗡嗡!三頁金紙發出了轟鳴聲,就像佛家大殿在誦經一般,與此同時,散發出了無限的帝皇之威。


    每一個人都被這帝皇之威壓得動彈不得。


    噗通!


    噗通!噗通之聲不絕於耳,在棋帝墓周圍數百裏範圍內的修士全部被這帝皇之威壓得跪了下來,俯首稱臣。


    不到半個時辰,棋帝墓裏的人全部從出口,也就是棋帝墓的入口,陸陸續續出來了,接連跪拜而下,這一拜,並不虧。


    幾乎每個人都得到了靈藥,甚至有幾人還獲得了仙藥,最大的造化便是那一片片的修士渡劫晉入了出竅期,而幾乎所有的修士在金言的感悟之下,靈魂得到了極大的升華,不過目前最大的受益者還是倪天和夏妙妙......外人不得而知罷了。


    哪怕說棋帝是在座各位青年俊傑的半個師尊,也不為過。


    “古之帝皇不可褻瀆啊,棋帝不想讓咱們爭搶的東西,咱們還是放棄吧。”


    “可是這三頁金紙到底是什麽,棋帝為何會留下?”


    嗖!三頁金紙飛向了三大學府的聚集地,眾人的視線自然而然地跟了過去,三張金紙散發出金燦燦的光芒,攝起了三人,一名貌美的少婦,一名短胡子中年男人,還有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


    “三大學府的現世校長!”有人見識很廣,認出了三人。


    據聞三大學府的校長幾乎不會出世,常年蟄伏在各自的學府進修,半隱世的狀態,學府無難,從不出山,看來今年的新生確實有太多驚才豔豔的種子選手,入學前,各大學府校長暗地裏來護法了,三人隱藏地很深,沒人發現。


    “校長!”三大學府的長老和學生很是擔憂,三大校長可以說是三大學府最強的底牌,即便各大勢力的族長、宗主在其麵前也跟本不夠看。


    “無礙,無需驚慌,我們能感覺到,棋帝並無惡意。”須發皆白的老者張口說道,他是藍圖校長,孟逢生。


    棋帝的三張金紙逐漸將三位院長,引入了空中,離地十幾丈高,三張金紙重合,立於三人麵前兩丈遠,三位校長急忙並排而站,深深地拱手鞠了一躬。


    地上的人們感到了帝皇之威漸漸消散,大都站了起來,所有人都望向空中,那是今夜的焦點,也許棋帝有話要對三位校長說,而所要說的,很有可能就在那三張金紙之上!


    三位校長抬起頭,隻見那三張金紙重合在一起,正對著自己,急忙上前一步,認真細讀,讀後,三人同時瞪大了眼睛,滿麵驚容,互相看向對方。


    底下的眾人也沒人敢詢問,畢竟這是棋帝示意的,如果誰都可以知道,也不必專程挑出他們三人升入空中。


    “棋帝不會跟咱們開玩笑吧?還是預測錯了,咱們有這能耐?”至尊學府的校長叫做君震,做事雷厲風行,也敢說話。


    “不要胡說,棋帝乃是古之帝皇,更有傳說,棋帝早已超脫了帝皇之境,雖不知真假,但足以證明棋帝的威信。”孟逢生在一旁告誡君震不可亂語。


    百鳳學府的校長,虞雨薇看起來如一二十六七的少女般,十分美麗出眾,但誰也不會相信他隻有二十六七,此時的她,秀眉微皺,在沉思數秒後說道:“先看下一張吧。”


    虞雨薇話畢,那第一張金紙竟自行銷毀了!三位校長急忙觀看第二張。


    第二張金紙隻有兩段話,三人看完第一段話,都暗自點了點頭,可看完第二段話,表情有點說不出的古怪。


    地麵上的眾人看完三位校長的表情,心裏說不出的癢癢,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是誰?看起來像是一名男生的名字,應該不是百鳳學府的人,百鳳學府可是從不收男生的。”君震看完這第二段話,極度認真地提出了線索。


    “那可說不準,聽說百鳳學府今年確實破例收了一名男生,想來身份特殊,難道是他?”孟逢生提出了疑問。


    “並不是我校這名男生,這名男生是我校初代校長鳳皇與其夫人凰皇的子嗣,才行的特例。”


    “嘶!”孟逢生與君震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來頭果真不小。


    “我至尊學府向來收不到幾名學生,但個個資質優秀震古爍今,雖不知其來曆背景,但姓名我還是都知道的,並無此人。”君震也排除了自己的學府。


    “那就很明顯了。”三位校長同時看向了藍圖學府這裏。


    “枯葉長老,麻煩你你來過來一下!”孟逢生在空中傳音枯葉長老劉清風。


    聽到孟逢生傳喚自己,劉清風抬起腳步,一步踏天升空,越到了孟逢生麵前,問道:“校長何事?”


    “接下來我將問你的事情,我會在一會抹除你的記憶,你可答應?”孟逢生表情十分嚴肅。


    “不答應~不答應~我劉清風一生光明磊落,一切美好記憶存心中,不會放過任何精彩的人生瞬間......”


    孟逢生嘴角一陣抽搐,打斷了劉清風的喋喋不休:“算了算了,知道你不會亂說的,我問你,新生中可有叫做倪天的人?”


    劉清風聽到孟逢生如此說,表情瞬間嚴肅,再也沒有剛才的嬉皮笑臉,正了正心神,說道:“有!正在我門下,前幾日剛剛正式準備帶他去測九道龍門石的,人就在那裏。”說完,劉清風為眾人指點了一下,隻見那倪天正在圍著夏妙妙說著什麽,夏妙妙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開心地笑著。


    旁邊的夏塵盤坐在一道黑色的光幕裏,正在偷偷地吸收金言水晶球,吳長老為他護法,旁人根本無法得知他在做什麽,但是三府校長看見了。


    劉清風又問道:“需要我叫他過來嗎?”


    “不必了,剛剛的對話,枯葉長老,你嘴把嚴嗎?要不我還是抹除吧。”孟逢生笑眯眯地看著劉清風。


    如果此時倪天看見這校長的笑臉,他肯定會驚歎:“臥槽!這校長怎麽跟劉清風一個德行。”


    “哎!那個不必了,我嘴特嚴實,打死不說!”劉清風連連擺手,一溜煙竄了,跑到倪天麵前就是一個暴栗,倪天被打得莫名其妙,夏妙妙在一旁摸了摸倪天的頭表示同情。


    “你們學院這位長老看起來不太可靠啊!”君震與虞雨薇見劉清風離開,幾乎同時說道。


    “沒關係的,別看他這樣,在學府中,枯葉長老可是我最堅實的左膀右臂。”


    雪族集結點,有六個年輕人怯怯地拿著鹿鳴槍走向了雪族族長韓遜:“韓族長,浩哥他死了,我們沒能帶迴他的遺體,隻能將這鹿鳴槍自上古兇獸那裏搶了迴來。”


    韓遜聞言,先是一怔,而後瞬間暴怒:“我兒子怎麽會死,給我說!是不是你們害死他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浩哥是被兇獸殺死的,韓族長饒命!”其中一人嚇得直哆嗦。


    韓遜一伸手,將那人一把攝入了手中,雙目化作一道長槍,直刺入了那人的頭部,強行提取記憶,誰知那人不堪重負,直接死掉了。


    韓遜將那屍體丟在一旁,怒吼:“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有人在外麵已經傳開了,哪裏有什麽兇獸!給我說實話!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在欺騙我!”


    這幾人本想按照跟倪天的約定,騙過去,誰知道韓遜賊精,不好騙,隻得一五一十地說了。


    沒有人注意到雪族集結點發生了什麽,但是空中人們卻看見三位校長再次深深拱手鞠躬,大聲說道:“謹遵棋帝教誨!”


    而後第二頁金紙也消失不見了,隻剩下了最後一頁金紙。


    接下來的一幕,真真正正地看呆了所有人,三府校長臉色陰晴不定,就像被打了的孩子一樣,甚至有些哆嗦。


    最後第三頁金紙也徹底消失,粉碎不見了,於此同時,棋帝之墓的入口閃了一道強光,而後連同這道山脈,一齊消失了。


    三府校長低語說了些什麽,沒有人聽清,但很明顯,三人達成了什麽共識。


    三府校長迴到了各自學府的集結點,分別大聲地說著:“棋帝要我們學府一定要認真仔細地培養年輕一代,否則,他不會放過我們的。”


    所有人都側耳傾聽三府校長的話,但隻聽到了這些,顯然沒有多少人會相信。


    百鳳學府與至尊學府在安排人刻劃傳送陣,準備啟程,迴到學府。


    而孟逢生則多說了一句話:“我藍圖學府,諸位也是知道的,不像其他二府,沒有諸多限製,但也並非沒有條件,明日大家先略作休息,後天學府門前集合,接受九道龍門石的考驗。”


    倪天舉起了手,孟逢生看向倪天,目露精光,問道:“這位同學有什麽問題嗎?”


    倪天說道:“校長你好,我在裏麵的時候看過那三頁金紙。”


    孟逢生聞言瞪大了眼睛,說道:“你已經看過了?”


    “對啊,就我看過了,上麵啥都沒寫,真不知道你們三位校長,在上麵點頭哈腰的幹啥呢。”倪天有點不懂。


    孟逢生先是暗自唿了口氣,聽倪天說完後半句嘴角一陣抽搐,對劉清風說:“我這個校長的形象一定要和藹可親。”


    “得嘞,我懂。”劉清風走到倪天麵前抓起來抗肩上,就向樹林深處走去,倪天感覺不太對勁,滋哇亂叫著。


    還好白若就在身邊,從劉清風手中搶過倪天,說道:“別老欺負小天,信不信我打你!”


    劉清風看了看周圍眾人,尷尬地笑了笑。


    “校長,我也有問題!”又有一個學生提出了疑問。


    孟逢生強擠出笑容,道:“希望是有用的問題。”


    那人怯怯地道:“九道龍門石是什麽?”


    “到時你就知道了,先去幫忙刻畫傳送法陣。”一個長老說道。


    長老說完眾人紛紛去刻畫傳送法陣。


    “諸位請留步,哪位是倪天?”倪天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那是一名中年人,目光十分地陰冷,殺氣根本毫不掩飾。周圍圍著五名年輕人,倪天認得,他們就是韓誌浩的跟班,但是少了一個人。


    倪天猜測,少的那個人,不是被韓誌浩他爸殺了,就是被打殘了,最後他們嚇得什麽都招了。而那韓遜身旁還有十幾位老者,看起來修為都不低。


    倪天心裏嘀咕:唉,果然不該像夏妙妙那麽仁慈,如今東窗事發了。


    此人正是韓遜,他繼續開口道:“我兒韓誌浩與你同在藍圖學府,本應秉承理念互幫互助,聽說我兒想你借取寶物一用,你這兇徒,不分青紅皂白竟奪了他的性命。”


    “請你先搞清楚現狀,並不是我先動的手,是你兒子,他先以秘法出手傷我。”倪天目光十分堅毅冰冷。


    “我兒子我能還不知道?他既然是借你東西,不可能會出手傷人,同是藍圖學府的同窗,你怎麽能下得了手?”


    “我再糾正一下,他不是借,是奪!囂張跋扈!”倪天覺得跟這種人簡直無法講道理。


    “黃毛小子,歪曲事實,你還是拿命來吧!”


    一道赤紅的火焰馬尾擋在了倪天麵前,正是夏妙妙,她說道:“要殺也算我一個吧,韓誌浩,想搶我們東西,還對我們出手,就是他不對。”


    韓遜看了看麵前這個女孩,一身黃袍,說道:“你就是中州大夏皇朝的皇女吧,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我勸你別添亂,也不要顛倒是非。”


    “妙妙,你給我迴來!”夏擎蒼一把將夏妙妙拘到了自己麵前。


    “爹!”夏妙妙不滿,他知道雪族這個大家族的複仇,倪天是抵擋不了的。


    “父皇息怒!”夏塵趕到了夏擎蒼身邊,繼續說道:“妹妹說的確實屬實,而且倪天他人也的確很好,得到了好東西與妹妹分享,後又借於我......”


    “你也給我閉嘴,我不希望你們為了別人,而引起我們的戰爭!”


    夏塵低頭抱拳說道:“父皇!我們的開國皇主夏湘,征戰一生,隻為世間公平正義,我們豈能......”


    “孽子!”夏擎蒼怒目而視,一掌將夏塵拍了個跟頭,夏塵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眼珠一翻暈了過去。


    “哥哥!”夏妙妙掙脫了夏擎蒼,跑向了夏塵,摸了摸他的脈門,發現並無大礙,受了點輕傷,隻是暈了而已。


    “唔!韓誌浩也是我府的新生,我們會調查明白,還他一個公道的。”夏塵與夏妙妙的指導長老吳長老,在一旁說道。


    可韓遜不打算給他們調查的機會,此事他雪族確實無理,連忙說道:“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就是那個倪天專橫跋扈,殺了我的乖兒子,今天我就要給我兒子討個公道。”


    孟逢生拍了拍劉清風的肩膀:“我早已不管這世俗之事,你看著辦吧。”


    劉清風說道:“我知道。”


    “雪族,也是一個不小的勢力,當著天下群雄的麵,欺負一個孩子?”江皓南從百鳳學府之中走了出來,江皓南生歲數與倪天一般大,身材修長,長得十分漂亮,不仔細觀察,別人還以為是女孩子。


    最主要的是他穿著百鳳學府的衣裳,這是百鳳學府史上第一個男生!任誰都知道此子絕不簡單。


    至尊學府的項夜盡也站出來了,說道:“韓族長請節哀,我看雙方說法不一,還是等藍圖學府內部好好調查一下再做結論吧。”


    劉清風向前邁了一步,說道:“韓族長,你身旁那幾個孩子穿著我學府的校服,應該是我學府的學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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