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息堡塔樓,站在此處可以俯瞰整個熊息堡,君長歌此時就站在此處,看著遠處的正門。


    確切的說,是看著在門口處的夜無垠。


    那個陌生老者已經進了馬車,毫不起眼的馬車漸行漸遠,但始終不能讓她放下心來。


    “你確定他是魔法師工會的?”


    君長歌問。


    站在一邊的齊桓點頭。


    “開始還不確定,近看之後確實看清楚了,就是曆明伍,魔法師工會首席長老,我也是機緣巧合下知道的,以前去魔工會辦事兒的時候遠遠的見過一次,小雙流怎麽會認識他的,難道她是魔工會的人?”


    說到最後已經是帶上了質疑,君長歌簡單想了一下解釋道。


    “魔導師說她和魔工會關係不錯,她偶爾給魔工會幫一些小忙,受到禮遇也是正常。”


    “禮遇到魔工會首席長老親自來見她麽?”


    齊桓本能反問,君長歌看向齊桓,對這質疑表現出了明顯的不悅。


    不過齊桓就隻當沒看見,自顧自地說道。


    “我知道你不高興我說這些,我也相信她不會害你,但是小雙流是你身邊的人,還是要知根知底的要好,萬一她在外麵遇到什麽麻煩,咱們也好提前做準備不是麽。”


    這些話不是沒有道理,隻是就這麽背著魔導師查她,怎麽都讓君長歌感覺怪怪的。


    她其實並不害怕什麽,不管魔導師身份是什麽,放開了想,就算魔導師是皇室繼承人,是魔法師工會的幕後主使人她都覺得沒所謂。


    因為在她看來不管她是誰,她都是自己的愛人,是她君長歌將要相伴一生的人,也是這熊息堡,這北疆的半個女主人。


    再其次不管她想要得到什麽,隻要是她想要的,她君長歌都能幫她達成所願,所以魔導師是誰,有什麽身份其實不是很重要,密謀著什麽詭計也不是特別重要。


    “以小雙流的性格,要是真出了點什麽事兒,恐怕被人賣了還不知道呢。”


    齊桓又說了一句,而且相當實在。


    君長歌承認,自家女友的腦殼有點異於常人,這的確是個硬傷。


    “嗯,你得空查一下吧。”


    話剛出口,便生了悔意,魔導師腦殼異於常人是沒錯,但是她不是傻子,如果她想說的話,早就說了,既然不想說那就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私下去查總歸是對魔導師的不信任,想到了這裏,君長歌連忙改口道。


    “算了,魔導師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她想說早晚都會說的,不用管她。”


    齊桓無語。


    “這樣放任合適麽,萬一受騙了你還得給她收拾去。”


    君長歌笑,扭頭就往樓下走。


    “收拾就收拾,她能折騰出什麽事兒,再有魔導師哪有你想的那麽弱。”


    齊桓挑眉,“她很強麽?”。


    君長歌點頭,“老實說就算我現在傷勢恢複且實力提升了一大截,打她也沒底兒,不說這個了,你盯好夜無垠那邊。”


    提及了正事,齊桓也不再多言其他,“哦,我知道,之前給你說的,夜無垠最近總跟一個叫十三的男人見麵,我總覺得雪痕裏麵不止十九個狂戰師和魔導師。”


    “確實不止,你趕快把這點摸清楚,還有蘇錦一戰我不希望再出什麽差池,上次夏楚損失不少,這次再出問題,他得天天來我這裏念叨。”


    “這個沒問題。”齊桓迴的利落,接著也提出了自己的訴求,“不過我得需要補充物資軍備。”


    “需要多少?”


    “預算兩千多萬。”


    兩千多萬不是小數目,和平年代北荒一年收入八千萬有餘,這一戰就得消耗一個季度的收成,而且這還是開戰以來耗費的不止一個兩千萬了,畢竟大家都在忙著幹架,沒誰有時間去打魔獸晶核,武器的消耗,符文的消耗,還有各種魔藥的消耗就造成了隨便一戰就是天文開支,在這些東西的麵前,食物的消耗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北荒南充家底厚實也沒厚實到這種地步,這兩年盛京給北疆的軍費加上被北疆自己的產出,擠吧擠吧也沒擠出個幾千萬來。


    “找無恙拿去吧。”


    君長歌說的唉聲歎氣,齊桓知道她有點犯難,想了想又說。


    “我讓洪哥過去吧,武器符文不用換,不過基礎魔藥要有。這樣,我先拿一千,不夠的話再想辦法。”


    “洪亮行,符文什麽的該換的換,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錢的事情我來想辦法,現在要緊的是打夜無垠。”


    “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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