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次之後,程海晏和自己也從未真正的解釋過,主子也從未因為此事關心過,畢竟那時候的綰念,一心想的都是如何找到自己師傅的下落。


    身受重傷的綰念不得不在黔城休養身體,認識了修妱園的先園主和阿彌清昭一眾人。


    燭魚拿著濕帕子,慢慢的為安長歌擦著背,上麵的傷痕還是十分的明顯。


    即使當初成王還專門給了安長歌祛疤的傷藥,但也隻不過是稍稍恢複了一些,依舊是有一層十分明顯的傷痕。


    不過是從深褐色,變成了淡褐色。


    安長歌想了想,便釋然了,將手放在了水中,仰頭靠在了木盆的邊上,燭魚擦得差不多了,便將帕子放在了木盆邊上,低聲說:“主子再泡一會兒,暖和一下身子。”


    “恩。”


    “我這就先出去了。”


    安長歌悶悶的嗯了一聲,將身子向下一沉,全都浸入到了水中。


    一層淡淡的水霧在空中飄散,燭魚小心的將房門關好,慢慢的出了屋子。


    坐在房中,偶爾能夠聽到那安長歌那裏隱隱的水聲,燭魚將房中的熏香點燃,關緊窗戶。


    不一會兒,安長歌就裹著厚厚的衣服從裏麵走了出來,連忙鑽進了被子裏麵,忍不住打哆嗦,低聲說:“真是,太冷了。”


    燭魚見狀,立刻拿著帕子和毛毯走了過去,將毛毯披在了安長歌的背後,然後幫著她將滴著水珠的發絲慢慢的擦幹。


    邊擦頭發,還一邊將香花精油抹在了安長歌的頭發上,小心的護理著。


    安長歌看著一邊香爐中的香,不知不覺得就已經過去了許久。


    從有些半透的窗戶中可以看到外麵的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


    已經是冬日了,夜晚來的也快的多了,安長歌伸手輕撫著自己肩頭的發絲,不知不覺間,自己的頭發竟然已經有這麽長了。


    燭魚大致換了三個帕子,終於將安長歌的頭發全都擦幹淨了,低聲說:“主子,頭發已經差不多都幹了。”


    說著,燭魚從床上坐了起來,站在一邊將濕漉漉的帕子全都收拾起來,泡進了水中。


    安長歌也在被子裏麵暖和了不少,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坐在了鏡子前。


    隻見自己的臉上一層淡淡的紅暈,有些滑稽。


    安長歌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側臉,貼近了鏡前,仔仔細細的看著自己的臉。


    燭魚看著安長歌這幅模樣,頓時有些想笑,走上前說:“主子在看什麽?”


    “啊,我隻是覺得,這不像是我以為的我自己。”


    安長歌一瞬不瞬的看著鏡中自己的眼睛,微微挑眉說:“奇了怪了……”


    “有什麽好奇怪的呢?”


    燭魚按在安長歌的肩膀上,指著邊上的幾身衣服,說:“主子您想穿什麽,這裏飾品也都是配套的。”


    “……”


    順著燭魚的手指看去,隻見側邊放著的幾身衣服十分的精致。


    都是比較保暖的厚衣,卻又一點也不顯得臃腫。


    藍色綠色,粉色紫色紅色,什麽顏色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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