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長歌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裏麵湧現出了好多的記憶,燭魚看著安長歌奇怪的動作,慢慢的收迴了手,說:“您……怎麽了?”


    安長歌攥著瓶子,看著燭魚激動地說:“你!見過這個嗎?”


    燭魚疑惑的說:“沒有啊,不就是一種藥膏嗎?”


    “……”


    安長歌猛地搖了搖頭。


    不對……自己絕對聞到過這樣子的味道。


    “你……後背上的傷,是怎麽迴事?”


    安長歌猛地迴憶起男子的聲音,語氣冷淡,卻帶著淡淡的擔憂,


    一雙多情的桃花眸子,頓時映入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安長歌猛地捂住自己的嘴,製止住自己即將驚唿出聲音的衝動,是他!


    腦海中頓時迴憶起軍營中的場景,和自己並肩奔馳在官道的上的男子,這個迴憶,仿佛是如滔滔的江水一般,頓時擠進了安長歌的腦袋裏麵。


    “綰念。”


    高伯容猛地衝到了窗邊,看著遠處緊閉的窗戶,眼中的擔憂難以掩飾。


    楚寒下意識的跟了過去,高伯容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對麵,正是安長歌的房間,低聲說:“你是不放心嗎?”


    高伯容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察覺到了安長歌的不對勁,心底發慌,這是自己最不喜歡的感覺,此時卻感覺得十分的清楚,她這是怎麽了!


    “綰念……”


    她在說什麽?


    楚寒看著高伯容已經放空的雙眼,默默的走到了一邊,掀衣坐下了。


    高伯容一顆心都掛在了安長歌的身上,心中沒來由的感覺到無力,難道她是迴憶起來以前的事情了嗎?


    隻是那扇窗戶閉的死死的,至今也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高伯容轉過身來,看著坐在一邊好整以暇的楚寒,低聲說:“抱歉,我需要離開一下。”


    “請便。”


    楚寒低笑一聲,便看著高伯容離開了。


    傻子也清楚,他是去了安長歌那裏了。


    抱寒也有些發愣,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主子,又看了看在一邊怪笑的楚寒,有些鬧不清楚。


    而此時在安長歌的眼前突然浮現出來好多的場景,有在軍營裏麵的場景,有在邊塞的場景。


    記憶中的那個人,卻一直在叫自己綰念。


    綰念……


    安長歌頓時想到了昨日晚上的夢,那個器靈,也叫自己綰念……


    “燭魚。”


    安長歌迴過神,連忙拽住了燭魚的袖子,著急的說:“綰念!綰念這個名字,你知道嗎?”


    燭魚的手立刻僵住,猛地向後退了一步,說:“主子?您怎麽問這個名字?我不認識什麽叫綰念的人……”


    “……”


    安長歌疑惑地看著燭魚,眼神微低,看著燭魚僵硬的手腕,說:“你在緊張什麽?你是在騙我……”


    “不敢,我怎麽敢騙您?”


    燭魚連忙說。


    安長歌的眉頭一擰,便移過頭去。


    自己很清楚方才出現的記憶,那清晰的記憶,根本不可能是別人的。


    隻是自己卻一點的證據都沒有。


    燭魚向後退了一步,小聲的說:“我來幫你上藥吧。”


    “好。”


    安長歌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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