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推得遠遠的,氣的已經半醉的宋初黎直接將佩兒按到,氣氛頓時曖昧到了極點,修旎卻當做什麽都沒有看到,隻是專心的彈奏著自己的音樂。


    宋初黎和佩兒二人得知程海晏跟著綰念離開的事情以後,閑著無事可做,便想著來觴秋樓對麵的迎香樓裏麵逛一逛。


    其實宋初黎知道,佩兒原來是在妓院裏麵長大的,此時來到了迎香樓,簡直就像是來到了自己的地盤一般,倒是宋初黎自己,緊張的縮手縮腳的,什麽都不敢做。


    宋初黎本就憂心與程海晏的事情,如今被佩兒這麽一鬧,什麽都忘記了。


    修旎出了屋子,笑著反身將門關上,拿著鑰匙下樓。


    老鴇在樓下的大廳坐著,催促這樓裏的小丫鬟們幹活,清掃地上的瓜果皮和桌子上的碗碟茶杯,看到修旎一搖一晃的下了樓,樂嗬嗬的就從躺椅上坐了起來,高興地向著修旎招手,口中高興地喚著修旎的名字。


    看起來心情好的簡直不是一點。


    修旎將鑰匙藏在了袖子裏麵,撒嬌道:“媽媽怎麽在這裏歇著呢?”


    “這不看著點這些小丫頭做事,要不磨磨唧唧的半天也幹不出來一點事情。不讓人放心。”老鴇笑了笑,伸手將修旎拉住,讓她坐在自己的邊上說話。


    “都不能跟你似的,懂事又能掙錢。”


    老鴇說著,嗬嗬笑了起來,能看出來,老鴇對修旎的喜歡可不是一點半點的。


    修旎默默的看了一眼樓上的屋子,那裏麵睡得人是誰,其實自己也知道,就是程海晏的師兄,不過高伯容並未讓自己對其留意,所以修旎隻是將二人留下,也沒有過多的做什麽事情。


    和媽媽嘮了幾句磕,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修旎就又迴了自己的屋子。


    留下佩兒和宋初黎二人單獨在屋子裏麵。


    佩兒比宋初黎更能喝些,不一會兒就醒了過來,看到近在咫尺的宋初黎的臉,嚇得心跳都驟停了,直接從椅子上仰了過去。


    “怎……怎麽迴事。”


    佩兒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有點腫,是睡前喝了不少酒的原因。


    佩兒努力的迴想著昨日發生的事情。


    卻發現間間斷斷的連不上趟。


    忘……忘了?


    佩兒使勁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隻覺得裏麵除了水以外什麽都沒有了。


    “唿……”


    可能是在桌子上趴著睡覺太累了,宋初黎出了一口氣,全是酒味,嗆得佩兒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厭惡的跑到了裏間的床上,是剛才修旎躺著的床上,翻身躺了上去。


    躺在床上,柔軟的觸感,佩兒好像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非要帶著宋初黎來迎香樓來玩。


    還有一個漂亮的姑娘給自己彈琴奏樂助興。


    一時高興就沒有收起來自己的性子,竟然開始喝起酒來,還灌得宋初黎不省人事……


    完了,本性暴露了。


    佩兒抱著腿,想了想,絕望的翻過身子,歎了一口氣說:“罷了罷了,既來之則安之,沒事,啥事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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