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程海晏隻是一口血而已,並不再吐血,燭魚幫程海晏處理好了以後,將帕子收了起來說:“這些我會說是我自己吐得,程哥哥你放心在這裏休息,姐姐的事情我來就好。我過段時間就來找你,到時候再告訴我發生了什麽……”


    程海晏點了點頭,緩緩閉上了眼睛。


    燭魚深吸了一口氣,輕輕走到了自己的床邊,自己的手上沾著血,看起來確實和自己咳得血一般。


    寧穀青和堯鯨二人出來以後,就快步進了高伯容所在的屋子,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程海晏為了將燭魚喚醒,已經身受重傷了,我們二人怕他憋得時間太長,所以就匆匆出來了。”


    “看來他是拚了。”


    高伯容看著手上的一縷發絲說:“真的是因為這個的原因嗎?”


    “雖然不敢確定,但是十有八九,就是這個……”


    “好,既然這巫族的手段如此厲害,我貌似也能明白一些原因了。”高伯容神色嚴肅,影響神智,禍亂天象風氣,這些都仿佛是神才能做得事情,竟然能夠真的存在世上,也是不允許存在的事情。


    “既然燭魚要醒了,王爺就不要再出來了,以免被她察覺。”


    寧穀青提醒道。


    高伯容聽到,遲疑了一下,說:“我還能再去看她一下嗎?”


    “能……”


    寧穀青剛想帶著高伯容去看最後一眼的時候,吱呀一聲,燭魚推門而出。


    嚇得抱寒連忙將高伯容拉迴了房間。


    燭魚捂著自己的嘴,手上拿著浸著鮮血的帕子衝了出來,寧穀青隨機應變,大喊了一聲誰,掩蓋了屋內的混亂。


    堯鯨大聲的說:“公子!燭魚醒了!”


    燭魚的眉緊緊皺起,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寧穀青和堯鯨二人連忙過去,三人倒是好好的在演著一場戲,各自卻都心不在焉……


    堯鯨在幫燭魚的時候,悄悄的看了一眼屋內,與高伯容晦暗難明的眸子撞在了一起,愧疚頓時湧滿了心頭。


    風緩緩吹起……


    高伯容明白,如今已經塵埃落定了。


    傍晚——


    駿馬高昂著腦袋,發出長鳴,驚動了林間的飛鳥,燭魚臉色蒼白的將綰念背上了馬車,隨後又和堯鯨二人將程海晏抬進了車裏。


    車輪的轆轆之聲越來越遠,高伯容和抱寒二人慢慢的從房子裏麵走出來。


    直到兩匹馬和兩輛馬車逐漸變成了一個黑點,高伯容和抱寒才翻身上馬,轉身離開。


    “王爺……”


    抱寒看著默不出聲的高伯容,想要出聲安慰。


    高伯容隻是悶頭騎著馬,一言不發……


    “王爺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不用這麽……”


    抱寒硬著頭皮說。


    高伯容聽著,心中的堵塞越發的濃鬱,揚起馬鞭,在馬兒吃痛的叫聲中,竄了出去。


    “王爺!”


    抱寒立刻催馬追上,卻越拉越遠,直到追不上。


    在岔路上,抱寒勒緊了馬鞭,派出暗衛分頭追去,自己選了一條路趕了過去,希望自己歪打誤撞能夠追上王爺吧。


    抱寒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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