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恣昭沉重的推開房門,看著門外依舊怒氣衝衝的沈無戚,快步走到了沈無戚的邊上,猶豫著如何給沈無戚說這件事情。


    沈無戚一看到孫恣昭出來往自己這裏走,說:“成王呢?他怎麽沒出來。”


    孫恣昭伸手拉住了沈無戚,向著屋內看了一眼,便拉著一直不願意離開的沈無戚直接離開了。


    沈無戚被孫恣昭直接拽出了成王府,在外麵的街上,孫恣昭才放開了沈無戚的手,沈無戚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紅的手腕,生氣的說:“你做什麽!我明明是來問個清楚的,什麽都不讓我知道,你這就帶我離開!你到底還向不向著我?!”


    “成王……”


    “他和你說了什麽?”沈無戚逼問道:“是不是說了什麽話,把你騙了!”


    “沒有,成王他也……也是被迫的。”


    孫恣昭在沈無戚麵前全無以往在眾位將士麵前的威嚴,說話間多是猶豫,生怕會讓沈無戚不開心,沈無戚此時正在氣頭上,喊道:“不可能!他怎麽可能會有被迫的時候!”


    沈無戚的厲聲頓時引起了街上人的注意,紛紛側目向這裏看了個過來,孫恣昭的劍眉微微擰起,為了避免太過引人注目,直接拽著沈無戚離開了。


    “放開!讓我迴去,我還有話要問他!”


    孫恣昭一向是受不住沈無戚的任性,此時更為頭疼,不過


    還是需要以安撫為主,孫恣昭耐住性子,才將高伯容說的事情一一轉述給了沈無戚。


    乾安國,已經沒有綰念這個人了。


    所謂時間可以衝淡一切,短短七日時間,乾安國內因為青棉城的野獸亂潮也陷入了混亂之中,綰念的死訊也被眾多的事情壓了下來。


    人們的眼睛時常注意著新鮮的事情,很少會執著於舊事。


    此時眾多的傳言,也多是關於成王和長梁郡主的事情。


    而高伯容卻日日為眾多雜事煩憂,平日裏在皇帝麵前演戲,處理政事,私下裏既要防備著府裏作祟的奸人,還要想盡辦法從程海晏所給的信息中查到楚漣的下落。


    原本神采奕奕的桃花眼的眼下已經烏青漸深。


    全然不像是外麵傳的那般,享受著長梁郡主的悉心照顧,感情迅速升溫。


    長梁十分喜歡聽這些街巷之間的傳言,即使自己的心裏如同明鏡一般,但是聽到這些話,依舊高興地牽起嘴角,將銀子賞給轉述的下人。


    叩叩——


    敲門聲輕輕的傳來,抱寒看著端著一碗銀耳粥的長梁郡主神色頗為無語。


    高伯容抬起頭來,看著推門而進的長梁郡主。


    也不知道這個長梁郡主的膽子為何越發的打了起來,竟然都敢直接進自己的屋子了。


    高伯容並未出聲,淡淡的眼神裏仿佛是千年的寒潭,沒有一絲波瀾,長梁郡主看著高伯容眼下的烏青,有些心疼的走上前,語氣擔憂的說:“成王……您最近看起來有些憔悴,可要保重身體啊……我這裏給您做了一碗銀耳湯,喝些養養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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