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偷偷告訴你……”


    燭魚貼在綰念的耳邊小聲的說:“褚琅姐姐,和湛清哥哥是一對。”


    “恩?”


    綰念挑了一下眉頭,向著屏風後麵的褚琅看了看,看著燭魚小聲的說:“倒是挺相配的啊。”


    燭魚眨了眨眼睛,討好的笑道:“是吧是吧。”


    “你個家夥!”


    綰念伸手戳了一下燭魚的腦袋瓜,口中揶揄道:“我就知道你肯定算計著什麽呢,原來是這層關係,到時能和你的湛藍多接觸接觸才是你的目的吧。”


    燭魚立馬羞的捂住了綰念的嘴巴,瞪著綰念,一副小女兒做派的樣子,看的綰念倒是開心,朗聲道:“褚琅,這個燭魚笨死了,你來幫我簪一下簪子吧。”


    褚琅一臉驚訝的向著綰念的地方探頭,看到燭魚含笑的樣子,就猜到燭魚剛才肯定是和門主說了什麽。


    綰念從鏡中看著褚琅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暗中點了點頭,這溫婉的樣子,果真是那個湛清喜歡的風格,綰念對身邊的人也沒有什麽要求,反正自己也不怎麽讓她們做事情。


    看著褚琅和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身形,讓她經常扮演自己的樣子也不錯,到時候自己還可以溜出去玩。


    燭魚看著綰念似笑非笑的神情,覺得靠譜了,看著褚琅說:“姐姐,你幫幫我吧,我好久不弄這個了,倒是有些不會了。”


    褚琅有些害羞的橫了燭魚一眼,接過了燭魚遞來的東西,綰念隻覺到一雙溫柔的手在自己的發間穿插著,倒是比燭魚要輕柔多了。


    雙手靈活的幫綰念弄好了頭發,燭魚拿著金釵,簪進了綰念的發間,滿意的說:“恩,姐姐比我弄得好多了。”


    綰念自然知道燭魚的小心思,給了燭魚一個台階下,然後讓褚琅隨身跟著自己,便帶著兩個人上街去了。


    “主子,我們去河邊上逛一逛吧。”


    燭魚跟在綰念的身後,小聲的說,綰念迴頭看著身後跟著的五六個侍女,隻覺得頭疼,讓她們遠遠地跟著自己三人,省的影響自己的視線。


    “尾曄河……”


    褚琅看著眼前一片澄清的河水,河岸建著高高的白堤,在河堤邊上種著排排的垂柳,已經有些年歲了,有的樹枝甚至都已經垂到了地上,一陣風吹過,柔嫩的垂柳不斷地飄動。


    遠遠地,綰念就看到了上麵站著的幾個文人,正洋洋灑灑的說著什麽。


    綰念看著褚琅笑道:“這就是涇龍江的一條支流,尾曄河。”


    “雖然我生長在澧安從未出來過,但是尾曄河我曾多次在詩詞中見到過,倒是真如詩中所雲,白堤若雲,垂柳如紗,絲絲繞人心。”


    綰念看著褚琅的模樣,到還有些文人的做派。


    隻覺得新奇,自己到是很少和這樣的人接觸,看著褚琅感慨的樣子說:“白天的尾曄河,可以說是乾安國最美的河流。尋常的河流,都是晚上最好看,因為會有紅綢彩燈,遊船畫廊,街邊還會有河燈或者祈願的花燭,但是這些在尾曄河,都是不讓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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