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念心想:我這是怎麽迴事?他不過是問一句沈無戚的事情,我怎麽這麽緊張。


    綰念的心裏有點抓狂,眼睛盯著碗底說:“應該還沒有起來。”


    燭魚站在綰念的邊上,沒有看出來綰念的異樣,不過王博川好像是看出來了什麽,在一邊添油加醋的說:“湯太燙了嗎?臉這麽紅?”


    說著還喝了一口米湯。


    “燙。”


    綰念嘴硬道,很快的吃完了東西,站起身來對寧寬之和王博川說:“我吃好了,告辭。”


    “廟會,去嗎?”


    寧寬之抬眼看著綰念,問道,聽到寧寬之的話,燭魚的眼睛亮了起來,十分激動的看著綰念,綰念看了燭魚一眼,清了清嗓子說:“沈無戚她說想去,那就去吧。”


    “太好了。”


    燭魚直接說出聲,雙手合十,看起來十分的興奮。


    “下午我們去。”


    說完,寧寬之便走了出去,綰念看到寧寬之這樣就離開了,埋怨道:“哼,擺什麽架子。”


    王博川挑了挑眉頭,心道:這個嫂子膽子真大,這話要是被師兄聽到了,指不定要被師兄收拾。


    不過王博川不是個傻子,才不會表現出來,連忙吃了番,跟著師兄跑了出去。


    “主子,你看看他在做什麽?”


    燭魚站在大廳的窗邊,好奇的看著外麵,叫綰念過去看,綰念不以為然,坐在椅子上說:“不想去。”


    “你來看看啊,那個寧大人不知道在燒什麽東西。”


    綰念本來心裏正堵著氣,聽到燭魚說的話,立馬有點好奇,問道:“你是說寧寬之?”


    “恩恩。”


    燭魚連連點頭,指著外麵讓綰念看,說:“就在那邊的水邊,那個竹子精也在。”


    “竹子精……”


    綰念差點笑出聲,這個竹子精肯定說的是王博川,誰叫他今天穿了一身竹子,這麽叫他也挺有意思。


    不過綰念立馬就站起身來,走到了燭魚的身邊,順著燭魚的指示,綰念看到了在院外的水邊,寧寬之和王博川就站在燃燒的火堆邊上。


    綰念的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出來燒的那黑黑的一堆,是昨天寧寬之穿的那身衣服。


    怪不得今天的衣服上沒有壞的地方。


    綰念撅著嘴,說:“他難道這麽討厭我?”


    綰念的眼裏帶上幾抹莫名的失落,燭魚聽到綰念說的話,暈了,問道:“主子,你說的是什麽意思?燒這個衣服怎麽是討厭你了?”


    “哼。”


    綰念冷哼了一聲,走出了屋子。


    燭魚連忙將手上的吃的吃完,跑到了綰念的身後。


    “主子你去做什麽?”


    “進屋睡覺。”


    綰念頭也不迴的進了屋子,躺到了床上,燭魚撓了撓頭,說:“剛起來,睡什麽……”


    不過燭魚也就是嘟囔了一聲,就安安靜靜的坐到了桌邊,玩著上麵的枝葉打發時間。


    沈無戚聽到了動靜,此時的她也睡不著覺了,於是便坐了起來。


    起床小聲的湊到了燭魚身邊說:“怎麽又睡了?”


    燭魚搖了搖頭,想了想說:“可能是剛才洗馬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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