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傷了你?”


    綰念看著程海晏,隻見程海晏迴憶似的閉上了眼睛,“臉上有疤的中年男子。”


    “有疤?是不是右側臉上長長的一條直接到了脖子以下?”


    “你知道是誰?”


    綰念點點頭,程海晏的眼睛半眯,聲音略有了一些中氣,“禦花園的草坪,我本來一直跟著你的,他直接就出現在我身後了。”


    綰念看著程海晏認真的說:“我晚上在禦書房的時候見過他,他是皇帝的叔父,不過二人之間的感情,有些微妙。”


    “微妙?”


    綰念點點頭,小心的給程海晏蓋上了衣服,“我今天見到的皇帝,和在他叔父成王麵前的表現一點也不一樣,二人之間雖是一夥人,不過感覺卻不是一條心。”


    “據我記憶,我不曾記得皇帝有什麽叔父。”程海晏頓了一下,虛弱的說:“先皇不曾有兄弟。”


    聽到程海晏說的話,綰念陷入了沉思。


    “我還要再睡一會。”程海晏虛弱的聲音傳來,綰念連忙點頭,笑著讓程海晏放心,程海晏也輕輕的笑了笑,然後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綰念溫柔的幫他攏了攏衣服,然後撩開簾子,問燭魚:“現在到哪裏了?”


    燭魚用胳膊捅了一下邊上的燕柏,自己又不熟悉路,能說什麽。


    “快了快了,還有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到了。”


    燕柏笑嗬嗬向著綰念說,綰念向他點點頭,又迴了車裏。


    “笑的跟個傻子一樣。”


    燭魚翻了個白眼,將臉轉了過去,自己最討厭這樣笑的人了,一臉諂媚的。


    燕柏的臉色直接臭了起來,自己討好未來的嫂子怎麽了,還礙到她了?!


    想到這裏,燕柏立馬坐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燭魚,眼裏全是嘲諷:“怎麽?我天天高高興興的討人喜歡,你這個討人厭的小鬼頭嫉妒了吧。”


    “我討人厭?嫉妒?你是說我嗎?”


    燭魚聽到他的話,擼著袖子就要去揍他,這時候綰念從裏麵出聲製止了他倆,“阿晏都成這樣了,你倆還想打架,存心不讓他好好休息是不是。”


    二人這才作罷,氣衝衝的扭過頭,不再看對方。


    綰念掀開簾子,看著燭魚說:“你平時也不這麽衝動的,等你程哥哥好了讓他好好罰你,自己好好想想怎麽讓你的程哥哥不生氣吧。”


    “我錯了,主子。”


    燭魚開口求饒,可是綰念早已經進去了,迴頭看去,燕柏的臉上掛著幾分明顯的笑意,明顯就是幸災樂禍。


    眼看著馬上就到觴秋樓了,燭魚也不準備現在就找他算賬,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報仇,想到這裏燭魚才好受一點。


    馬車速度很快,果真還不到燕柏所說的半盞茶的時間,就趕到了觴秋樓,車夫直接馬車停在了觴秋樓後的一條幽深的小巷,從這個小門進去直接就可以進到觴秋樓的內部,要比正門更加的隱蔽快速。


    車夫停好車,便從一邊拿出台階,讓綰念幾人將程海晏送進了屋子,然後將馬趕迴了馬棚休息。


    然後收拾好了車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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