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琴自信又積極,吃完飯就來營隊門口蹲守了,來到就看見王建國站在門口笑著衝她招手。


    捋了捋自己的辮子,高昂下巴走過去,很驕傲。


    她可是跟硯澤哥哥比肩的人,魅力自然無限,隻是這樣的小嘍囉進不了她美麗的雙眼。


    死纏爛打又能怎樣?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我警告你,離我遠一點,別讓人誤會!”她可是有相愛的人的,不能被破壞。


    “好的小琴,我不打擾你,我去那邊站著,無論多遠,隻要能看見你,哪怕是一點影子我都很開心!”王建國羞怯著說完這些話,在距離她三米的距離,靠著圍欄蹲下,無言相伴。


    馬小琴聽他說的這種熱切表白的話,麵上不屑一顧,暗中是喜不自勝:瞧我多招人喜歡,女孩子就該像我這樣,即使人人都喜歡,也隻專情於一人。


    美得她繞著辮子望天,對自己的讚美抑製不住,時不時就“嘻嘻嘻,嘿嘿嘿”笑出聲。


    王建國見她那神經樣,心中一陣鄙夷,真是個賤皮子!


    其實他是十分不願意來的,這種時候在宿舍睡覺多好,下午還要訓練呢,就是她非要來現眼,大家都知道她是他對象,她來這裏他不在一起說不過去,所以跟班長請了中午假。


    倒不怕她能惹出什麽事,她又蠢又慫,見到陸營長根本一聲不敢吭,還以為自己多能似的。


    果然,看見陸營長來了,她跟個賊一樣,縮頭縮肩擠在電線杆子後麵偷瞄。


    陸硯澤一到路口就注意到她了,特地注意的,就怕她不來,既然她這麽不知死活,他就送她一送!


    闊步走過去。


    馬小琴一瞄,見他徑直往她這邊過來了,心都跳到喉嚨眼了。


    怎麽過來了?是...是有什麽話對我說嗎?


    在這裏不好吧,這麽多人呢,好害羞,嘻嘻嘻~


    冷冽嚴肅的聲音響起,“你,出來!”


    他這麽一聲吼,來上班的所有人都往馬小琴這邊看,她哪被這麽多人盯著過,都快要臊死了,哪裏還好意思站出去,更是往電線杆子後麵縮。


    硯澤哥哥真是的,能不能別這麽直接,卻又聽見他說:“你是誰?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在這幹什麽?別是個特務吧!”


    哎呀,怎麽能開這種玩笑呢?


    馬小琴眼睛轉了轉,聰慧的她又知道了,他是想跟她說話,又不能明說,就用這個能盤問許多的借口。


    時間有限,能陪他的機會不多,出去他說一會兒話。


    鼓起勇氣麵對他,但還是緊張,肩膀不停地扭,“我...我不是特務,我是小琴呀。”


    陸硯澤看她那樣,一陣惡寒,“什麽琴,問你話就好好迴答!你在這是做什麽的?有什麽目的?”


    好好迴答就好好迴答,那麽兇幹什麽,就跟你多說一些好了,“我是馬小琴,我在這是來看你們訓練的,看看你們最近會訓練什麽內容、什麽方陣、會不會打靶、用的是什麽槍,手榴彈又是什麽樣的,還有......”


    說著她抬眸看了他一眼,“還有那些軍官會出現,都什麽級別的,重不重要。”


    明白了吧,我是來看你的,你是最重要的。


    明白了,但不是你那個意思。


    來上班路過的軍官見陸硯澤詢問人,有放慢腳步聽著的,這越聽越感覺不對勁。


    這姑娘想知道部隊裏這麽多做什麽?還包括會出現什麽級別的軍官,還重不重要?


    越想越可疑。


    他們有人就想起這幾天有見到她在營隊周圍亂晃,時不時趴在圍網上東瞄西看,有人看過去她立馬低頭或者偏過頭,人一多就跑了,都看不清她的長相。


    中午的時候,還怕會被人認出來一樣,扒嘴捏眼對著人。


    當時想是家屬院誰家的吧,看著挺麵熟的,但結合她的話再一想,特務就是無孔不入,往往就在大家認為不可能的情況下就滲透進來了。


    這可不能馬虎!


    紛紛圍上來,警惕地盯著她,一個軍官問道:“你說你是誰,誰家的?”


    馬小琴一愣,這人誰呀,礙他哪來插什麽嘴,不耐煩地說:“我叫馬小琴,我舅舅是曹正剛。”


    “曹團長?”


    “沒錯!”馬小琴得意,怎麽樣?怕了吧!怕了就趕緊走開,別打擾我們!


    幾個軍官對了個眼,這還牽連到上級幹部,必須得重視起來,慢慢移步把她包圍,後麵的人趁她不注意把她擒住。


    馬小琴嚇得尖叫一聲,就聽一個軍官對她說:“我們現在懷疑你動機不純,跟我們走一趟!”


    “什、什麽?我、我什麽動機不純,我就是、就是......”就是什麽她不能說呀,說出來也了不得。


    “沒話說了吧?不過不要緊,進審訊室什麽都說出來了,走!”


    馬小琴掙紮著,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怎麽就要押她去審訊室了?聽說去了都得脫層皮,她什麽都沒做可不能去。


    趕緊向眼前的人求助,“硯...陸、陸營長,你知道的,我什麽都沒幹我能幹什麽呀?你快跟他們說說!”


    沒想到他竟然就那麽看著她,不為所動,還很冷漠地說:“我也是才知道你是誰,跟你毫無關係,我能知道你什麽?越說動機越不純,還是進去好好說說吧!”


    馬小琴懵了,“不是呀,你怎麽能說不知道我呢,我是小琴呀!你們不能抓我,我舅舅是曹正剛,是你們團長,你們可以去問問,對了,有人能給我證明,王......”


    轉頭去找王建國,哪裏都看不到,他看到風向不對,早就跑了。


    這兩個男人,兩個都對她有情的男人,這種時候誰都不救她,隻能高唿舅舅來救她,但沒人理她,就那麽被拖走了。


    陸硯澤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地如此迅速,他是套出她的話然後去自檢的,她卻胡言亂語讓別人抓住了話柄。


    正如他媳婦說的那樣,這是個草包。


    經過梁秀梅的事,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像她這樣明知他有家室仍不自覺的,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再也不會手下留情。


    更何況是目前的情況,捕風捉影到一點就把一個人掀翻的事情多了去了,這樣的隱患事情發現了就得鏟除。


    被別人捏住拿出來說事的幾率再小,他也不允許存在,不如自己挑上來搞清楚,讓所有人都看清是怎麽個事。


    他不是個怕事的人,誰讓曹團長有個這麽會惹事的外甥女,平時也不多加約束,就她那話,可不單單是有關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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