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的人聽到他這慘兮兮的聲音噗嗤一笑。


    “俺滴娘來,俺都把大兄弟給忘了,他這也太實誠了吧,不讓進來就不進來。”王大花伸頭向門外喊了一聲,“大兄弟,俺誤會你了,你麻利進來吧!”


    “不了嫂子,我不打擾了,你們聊。”


    林早早說:“不用叫他了嫂子,我們都是女同誌,他不好意思進來,就讓他出去轉轉吧。”


    她們一聽也是,就沒再叫他,看看外麵日頭,決定再聊一小會就迴家做飯去了。


    給陸硯澤買菜錢時,就聽他說:“媳婦兒,你再給我一塊錢和張肉票吧,中午就讓嫂子在這吃飯,過兩天我就迴老家了,你一個人在這我不放心,請她們幫我照顧著點,就是勞你等會炒個菜,男人那邊,你幫我拿食堂的票吧,我帶他們去吃食堂,不打擾你們,我再去看看莊嫂子有空麽,把她也叫來。”


    林早早想了一下,她們對自己這麽上心,確實該請她們吃頓飯,“行,也得拜托姐妹們幫你洗清汙名,哪能讓那群人這麽黑你!”


    “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去了啊。”


    “嗯。”


    迴來,她就跟姐妹說了這件事,三人對陸硯澤的印象有所改觀,外表看他多生冷一人,沒想到這麽有心。


    還很有眼力見,知道給媳婦兒和她的好朋友騰地方。


    不管怎樣,他對媳婦兒好就行。


    這下有時間了,她們更有勁頭聊了,八卦跟倒豆子一樣出。


    金玲玲說了一個有關梁秀梅的瓜。


    聽說這幾天,梁秀梅兩年前訛人的事被人重提了,而且還被扒了個透到處傳。


    那時,這事一而再再而三被查了個清,為平息群眾,還做到公開透明,知道情況的人都清楚這事與陸營長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可這人就是不要臉,就是一口咬死賴人家。


    當時同情心泛濫,想她年紀輕輕就守了寡,還帶著兩個孩子,以後再嫁也不好找人家,今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都以為她失了主心骨,悲傷過度,然後真糊塗做事了,沒有多想,看看熱鬧過去就過去了。


    現在舊事重提,一些嫂子咂摸出味了,覺得不是那麽迴事,倒像是她看自己年輕有為的丈夫沒了,好日子到頭了,就想再找個一樣的,陸營長正是他們那一撥人中最出色的,才裝瘋賣傻、不管不顧、死皮賴臉纏著人家。


    不然人家陸營長這些年來為什麽一直對她避而不見,連要好兄弟的孩子都不去看一下?


    不是避嫌不避嫌的事,幾個人一起去到門口喊一聲不也啥事沒有嗎?可當初要好的那幾人沒個人去的。


    但人家也不是不管,聽說經過婦女會的手,每年都會給她家捐贈一些錢票什麽的。


    還好陸營長剛正不阿,寧折不屈,就算背負潑天的罵名也不委身求全,媳婦一來立馬去找人說個明白,劃清界限。


    捫心自問自家男人能做到陸營長那樣不?


    還有那句話,狗改不了吃屎,她現在乖的跟兔子一樣,誰知哪天會蹦出來咬人?


    這就讓男人在醫院工作的婦女很緊張,動不動就去醫院查崗,尤其是跟她一個科室的男醫生的家屬,都已經焦慮了。


    她們男人雖然比不上陸營長,但好歹是個醫生,算是優秀的了,要是被她賴上了可怎麽辦?!


    那個寡婦雖然生過兩個孩子,都二十七八了,但看上去還跟小姑娘似的,粉麵細腰,白膚長腿的,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最招男人疼了。


    男人是什麽?下半身思考的玩意,這要是上夜班時一個迷糊,不就毀了嗎?


    男人抵抗誘惑的能力不行,就要把誘惑給鏟除,幾個婦女不約而同,以作風問題把人給舉報了。


    現在,梁秀梅就正處在停職調查中。


    王大花提了一個快要被林早早遺忘的人,就是在渡輪上遇見的那個女知青,鍾惠秋。


    大花姐在老家種地勤勞慣了,一閑下來渾身不自在,家院那點地方根本滿足不了她,正值春耕,她就去村裏幫著村民一起種地了。


    不圖什麽,就是自己一身種地的本事不能白瞎嘍。


    海島上田地少,靠出海打魚為生,平時小年青壯勞力都去出海,婦女和老人在家忙田地。


    她到那很快就跟幾個嫂子處上了。


    嫂子們可沒讓她白出力,家裏有什麽富餘的,或者抓到的海物多了,都會送她一些。


    她到那第一天就看見了鍾惠秋,想不看見都不行,因為她麵前有兩個小夥正滾在地上掐架,她就站在一旁大喊:“住手,快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啦,要是因為我讓你們打出個好歹來,我怎麽過意的去!”


    見他們還打得不可開交,鍾惠秋急得直跺腳,都快哭了,氣唿唿說了一句:“以後我再也不要理你們了,哼!”然後捂著臉跑了。


    她這一離開,兩個小夥就不打了,慌忙去追人。


    第二天換了一處,相似的畫麵又出現了,但掐架的兩個小夥不是昨天的了,依舊不可開交,最終以她捂著臉跑了為止。


    第三天,還是換了個地換了兩個人這麽掐這麽跑這麽追。


    第四天,掐、跑、追。


    ……


    村裏人都愁得慌,自從這個白天鵝一樣的城裏知青來這之後,他們村的小夥子都亢奮得很,隻是這亢奮的勁都用在幹仗和獻殷勤上了,連魚都不去打了。


    為此,隊長想了個招,不讓鍾知青種地了,反正她也不會,少她一個不少,安排她去海邊捕魚碼頭摘漁網上的魚去了。


    至於摘得如何,大花姐還不知道,因為村裏地少,她去得又晚,昨個就完耕了,今天沒去。


    林早早又問,她跟她那個教導員對象怎麽樣了,她對象見那麽多小夥為她爭風吃醋不著急?


    王大花也不知道,她不喜歡鍾惠秋,見到就裝作不認識,話都沒跟她說過,也沒見過有穿軍裝的人來找她。


    之後她們又聊迴謠傳陸硯澤暴力打媳婦的事,幾人決定還是得去跟婦女會反映反映,這種捕風捉影,抹黑軍人的事,怎麽能容忍!


    然後就說起了婦女會的正主任邵素芬,到底是老幹部老黨員了,家裏家外的事做得那是叫人沒話說,唯一能說起茬的是暫住在她家的一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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