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梁懷恕在問天觀遇襲,偷襲者留下了與十年前幾乎一模一樣的信箋,原本陸小鳳以為那和十年前的邀請函是一樣的,然而花滿樓輕輕一模,便發現了不同。


    十年前的信箋是用上等的麻和蠶絲混合,利用蠶絲的延展,拉成薄如蟬翼的原漿,隨後一層花,一層漿,直至六層花,七層漿,才製成彩花箋。


    而昨日那黑衣人留下的更像是仿製而成,仿製者在分解原有的彩花箋後,僅是在麻和蠶絲混合的紙漿裏加入了幹花。因此,這黑衣人的背後主使必定是當年收到邀請函的人。


    這人並不想穆瀛洲和梁懷恕活著,因此,這背後主使和引導陸小鳳前來崇川的必定不是同一人。這兩股勢力一方想要梁懷恕說不了話,一方想要梁懷恕把當年他所知道的真相說出來。


    原本姚昱想要同陸小鳳一起去蘇州,然而半夜將軍府傳來消息,梁懷恕昨夜因為黑衣人那一刀舊傷複發,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姚昱擔心梁懷恕安危,不敢離開半步,便由陸小鳳一人前往蘇州。


    而這邊,張傳海和覃姑本想趁著夜色潛迴海原縣,夜闖縣衙,讓胡慶友放了其他人,兩人喬裝了一番,在郊外茶攤歇腳時聽到了一個不算好也不算壞的消息。


    自那日與海崖村其他人被分別押送,小龍那一撥人在押送路上被人劫走,不知去向,胡慶友氣的在衙門裏大發雷霆。張傳海和覃姑對視一眼,整個事情透露出一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又似乎給了他們選擇。那陸小鳳呢,他是這個計劃的引導者,還是誤入呢?


    眼下,海原縣和海崖村是無法迴去的,他們目前又沒了其他人的蹤跡,二人又返迴了之前的山洞。


    “也許是時候迴去了。”覃姑在地上寫出一個地名。


    張傳海看了一眼,“你母親並不希望你背負太多。”張傳海歎了一口氣,這話好像是勸阻,又沒有強硬地表明態度,不允許她去那個地方。


    “我們喬裝一番迴去吧,十年過去了,還是有故人會認得出的。”覃姑自顧自地說道。二人天一亮便下了山,也不知去了哪裏。


    卻說陸小鳳這一邊快馬加鞭地兩日便到了蘇州,陸小鳳出發前花滿樓將一枚閑章交於了陸小鳳,並在陸小鳳的耳邊叮囑到,“陸兄去了蘇州,如果毓珍坊朱掌櫃不願拿出訂貨記錄,你將這枚章去找婉冰夫人。”說罷花滿樓便搖著扇子迴了客棧。


    陸小鳳將馬交給了得月樓的小二,扔了一錠銀子給小二,“小二哥,毓珍坊在哪條街?”陸小鳳問道。


    “您沿著這條街到前麵路口左轉,約莫四五家店就到了。”小二牽好韁繩,朝著東麵指路。


    陸小鳳沿著街走到路口,剛一左轉,便看到那牌匾上毓珍坊三個大字。他走上前去,店裏四五個二三十歲的女子在忙碌著,有一屏風將店鋪分割成兩處,裏麵那處隱隱約約有一人櫃台上。陸小鳳走進店裏,這店鋪並不是賣文房四寶的,貨櫃上擺著各式各樣的胭脂水粉,頭油香粉,前來采買的大多是各府上的院裏的大丫鬟。


    其中一位女子見陸小鳳一男子進來,還以為他是哪個府上的采買管事,“這位管事,是要給府上小姐夫人買些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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