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本就不想被懲罰,又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紛紛跟了上去,李懷誌不免有些擔心,那為首的人叫武燃,前不久剛得了基地裏比武的第一名,再加上年輕氣盛,自然是對這種“關係戶”看不過眼。


    李懷誌不清楚陸臨安的實力,但是他知道武燃的實力,可以算得上是基地裏的斷層第一,他不免有些擔心陸臨安會落敗。


    武燃打量著陸臨安,眼裏盡是不屑地挑釁著陸臨安,他雙手抱胸,語氣裏盡是不屑地開口道,“說吧,比什麽?要不比些你擅長的?”


    陸臨安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張揚肆意,他不急不徐地開口,“比我擅長的比你擅長的對我們來說都不公平,不如我們五局三勝,拋硬幣決定比什麽,怎麽樣?”


    說著,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枚硬幣,遞到武燃的麵前。


    武燃看著硬幣,抬眼又看了看陸臨安,隨後接過硬幣,“好。”說著,他便將硬幣拋到了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這枚旋轉在空中的硬幣上。


    武燃用手背接住硬幣,另一隻手按在了手背上,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武燃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又看了看陸臨安。


    陸臨安的臉上沒有什麽變化,武燃不禁有些懊惱,相比之下,他就像個急急躁躁的毛頭小子。


    “我選字,你選什麽?”陸臨安淡然地問道。


    武燃按著硬幣的手握得更加緊了,他一字一句地蹦出,“我選花。”


    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武燃挪開了手,手背上,硬幣的花麵赫然朝著眾人,武燃不由心裏鬆了一口,不知為何,他在麵對陸臨安的時候竟然有些發怵,第一場比試上天眷顧著他,讓花麵朝著上,這樣,第一場就能給他一個下馬威。


    武燃的支持者看著結果不由驚唿起來起著哄,仿佛武燃就已經得到了勝利。


    陸臨安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模樣,“說吧,比什麽?”


    武燃看著眼前的人,思索了一下,“搏擊吧,第一場就鄙視搏擊吧。”


    他說著看向了陸臨安,陸臨安神色淡然的點著頭,“行。”


    圍觀的人自覺讓開一塊地方,武燃脫掉了外麵的作訓服,陸臨安也脫掉了外麵的作訓服遞給了李懷誌,李懷誌小聲地說道,“副師長,您不要逞強,嫂子還等您迴去呢。”


    陸臨安不免覺得有點兒好笑,但是對於戰友的關心,他笑著迴道,“好。”


    武燃已經進入了備戰狀態,虎視眈眈地盯著陸臨安,陸臨安挽起袖子,也進入了戰鬥狀態。


    四周,圍觀的人都屏息凝神,大家好像篤定了陸臨安會輸給武燃一般,一絲一毫都不願錯過這個場景。


    兩人的對抗開始了,搏擊發出的碰撞聲在安靜的訓練場上聽得更加清晰。


    武燃的進攻性很強,但是陸臨安也不落下風,一招招防禦中,又一招招步步緊逼。


    被陸臨安一招招壓迫著,武燃眼裏充滿了驚訝,他咬緊牙關,上前對抗著,沒有一點兒放鬆的樣子。


    陸臨安也是,他也沒有因為優勢而放鬆警惕,相反,他更加留意武燃的出招,兩個人的比武陷入了白熱化的狀態,這是讓圍觀的人難以相信的,這位“關係戶”副師長居然一點兒都不草包!


    李懷誌方才還在擔心著陸臨安,現在他那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不知誰大喊了一聲,“是他!去年大比武上拿了第一的!漁山島基地三團的陸團長!”


    許是突如其來的聲音擾亂了武燃的方寸,去年大比武的時候他剛好因為出任務受了傷並沒有參加,隻是聽戰友們說有一位同誌表現出色,讓上級領導都紛紛誇讚,他們也心悅誠服。


    陸臨安並沒有乘人之危,而是出言提醒道,“專注點兒,你這要是在戰場上,都不知道有幾顆腦袋要掉。”


    武燃的思緒被拉了迴來,接著和陸臨安過著招,圍觀的人原本就想看個熱鬧,最準確的說,就是想看陸臨安出個醜,但是想不到這一場比試居然如此精彩。


    不遠處,一輛吉普車停在訓練場外,車上,聶俊良走了下來,遠遠地就看到了訓練場上圍著的人群。


    “胡政委,訓練場上在幹什麽?”聶俊良觀望著訓練場,不解的問道。


    胡建忠失笑地說道,“嗨,這不陸臨安同誌來報道了嗎,也不知道誰傳的,說他是你的乘龍快婿,他能調到海市來做副師長都是托了你這位老丈人的福氣,咱們的小同誌不服氣啊,今天逮著機會要和他比試一下呢。”


    聶俊良不明所以,一臉不悅地說道,“胡說什麽呢?什麽我的乘龍快婿,我倒想呢,人家啊早就結婚了,聽老計說啊,他愛人都快生了,也是個有本事的人呢。”


    “行了,咱們啊也別在這裏糾結了,去看看呢,可別真鬧出點什麽事情來。”胡建忠指了指訓練場說道。


    “行,走,咱們去看看。”聶俊良也是好奇的很。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七零:作精女配成了首長的心尖寵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羽葉報春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羽葉報春並收藏七零:作精女配成了首長的心尖寵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