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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阿舞大驚,心中五味陳雜,不知是喜是悲。早不放人,等弄到她狼狽之極,投降之後,忽然不弄了,還說什麽放人,早死哪去了,這該死的混蛋,她知道被戲弄了,不過能離開終究是好事,爬起來問道:“你有什麽條件?”


    羅雲搓搓手掌,不懷好意:“阿舞姑娘相貌秀美,身材曼妙,是個不得多見的美人兒。且秀外慧中,智謀、武力都是上上水準。我對你非常仰慕,所以……”


    阿舞覺察到不對勁,一種無形無質的氣息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你想怎樣?”


    羅“我正好缺一個捏肩捶腿的貼身丫鬟,我覺得阿舞姑娘正好。不知您意下如何?”


    “休想。我就是死也不會屈身於你,你別做夢了。”阿舞憤怒了,這混蛋他在侮辱我,我跟他拚了。


    “五年前,機緣巧合之下,鍾修文救你一命。這五年你為他出生入死無數次,救命之恩早就還了。不如以後跟著我吧。”


    阿舞神色變得慌張,這混蛋怎麽知道這些事情,對了:“是扈有才告訴你的吧。”


    “嘿嘿。”羅雲幹笑一聲,沒有否認,其實上一輩子阿舞親口所說;他徐徐道來:“聽說你有個規矩,叫做效忠考驗,如果誰能受你三次刺殺不死,你就對他效忠,完全聽命於他。是不是?”


    阿舞臉色變得慘白,汗珠子一顆顆往下落:“這件事我隻告訴過鍾修文一個人,你為什麽知道,你是誰?”


    “這並不重要。我隻是覺得這個遊戲挺好玩,我想獲得遊戲資格:你來刺殺我,刺殺失敗我也不殺你。失敗三次後,就來給我當丫鬟。時間限定一個月之內,過了期限也算你輸。答應這條件,你隨時就可以走,若不答應,我不會放你離開的。”


    阿舞心亂如麻,腦袋裏全是問號,他怎麽會知道?他怎麽會知道?


    “你會後悔的。”


    “這麽快就替我擔心了,不錯,不錯。”


    阿舞氣急,此人好不要臉,他一定在激怒我,我不能生氣,要冷靜冷靜:“這個賭約不公平?”


    “不公平,咱可以商量?”


    阿舞道:“隻有一月時間,若你鑄造一個鐵房子,水食全備,在裏麵呆上一月,我豈不是輸定了。”


    “也是哦,那你說怎麽辦?”羅雲做出一副我不是壞人,我很講道理的樣子。


    阿舞說:“其一、我來刺殺這件事不許告訴任何人,隻有你我知道;其二、這一月內必須和正常生活無異,不能故意躲起來。”


    “沒問題,我白天也許出去打獵,晚上一定會在這裏。這樣吧,我把每天的行程都提前告訴你。其他人不會知道的。”


    非常狂妄。


    兩人正在商議,忽外麵有越野車的聲響。


    “他們狩獵迴來了,你趕快走吧。”


    阿舞點頭,從後窗上跳下去。


    “嗨,大哥,你猜我們今天打到了什麽?”魯大智興衝衝地進來。


    羅雲道:“觀你神色,此行定是順利哦。”


    “神力豬啊,你上次說肉好吃的那個。”


    魯大智吹噓,羅雲則有一沒一的應著。


    “咦,我怎麽聞著有股女人的味道?”肖雨涵大眼睛亮起來,現了不得了的事情,拍著小手歡唿:“我知道了,大魔鬼藏女人了。”


    “小丫頭片子,一邊去。”


    穀夜蓉若有所思,往後門瞧了一眼,手指微動。


    ……


    阿舞滿心憤慨地跑出去,蕭風瑟瑟,空氣中充斥著怪物惡心的味道,心中淒涼無比。


    其實她來刺殺羅雲,並非為鍾修文報仇。


    真正原因是不知道往哪兒去了。


    殺手訓練中經曆了殘酷的洗腦,使她從小形成聽命於人習慣,並植入骨中。縱然智計百出、武力群,施令者一死,頓時無所適從,連該去哪兒都迷茫了。


    這也是為什麽她已經報恩,並對鍾修文越來越失望,仍然留下幫助他的原因。


    這種心境下,迷茫虛情,萬般無奈。總得為活下去找一個目標,順理成章的變成了尋羅雲報仇。


    報仇沒成,反遭戲弄。


    逃出來後,找個破樓角落躲入,拿出些幹糧果腹,並思忖下一步對策。


    如何刺殺這可惡的羅雲,今日之前,他對羅雲還是有好感的。


    胸襟開闊,目光長遠,樂觀向上;實力也非常強大。


    但經曆過此次刺殺後,頓覺得顛覆了認真,這家夥完全就是一個無賴、惡棍、騙子、人渣……她找不出更惡毒的詞來形容了。


    滴滴滴,房屋中間漏水,忽然有黑影閃過,阿舞瞬間站立起來,拿出武器。


    仔細瞧,又沒了動靜。


    ‘難道是我眼花了。’她自語。


    鬆一口氣,又是一條黑影閃過,此次看得真切,阿舞立刻追出去,無數條黑影將她包圍。


    “誰?”


    門打開,一個蒙著麵紗的女人走進來,光線照進來,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


    她也熟悉。


    六天前,這個女人淒慘無助,麵容被毀,幾乎打進了深淵。


    阿舞高高在上的俯視她,連一點點施舍都不屑。


    而這才過了一周,她容貌盡複。


    竟然來追殺,這個賤女人,誰給她的勇氣,難道忘了六天前可憐模樣。


    阿舞的心不停沉下去,圍住她的黑影是一隻隻冰狼。


    “穀夜蓉,是羅雲派你來的吧。他果然是個孬種,前麵剛做了約定,轉頭就派你來殺我,害怕了不是。”


    清脆地聲音喝道:“住口,不許你罵他。我是瞞著他出來,想見識偷偷溜進他房間的女人長什麽模樣,此時看來,不過如此。”穀夜蓉和阿舞同是花乾大學出來,和平時代,兩者容貌排名已經有公論。所以……穀夜蓉無情地嘲諷。


    “哈哈哈,原來你瞧上那小子了,可就不知道人家領不領情。依我看難啊,當日你那毀容的樣子,看一眼能讓人把隔夜飯吐出來。現在雖然治好了,說不定,他一看到你,就想到那張恐怖的臉。”


    穀夜蓉臉色毫無表情,一點不在意:“你激怒不了我,我也確實來殺你的。他可以有女人,我不在乎,但不能是你。因為你不懷好意,並且非常危險。”


    “說得真大方,做得卻相反,還不是妒忌。要殺我,也得拿出本事來才行啊。”


    阿舞做出打鬥姿勢,蓄勢一擊,等待攻擊到來。


    穀夜蓉並沒有攻擊,歎息一聲,轉身離去:“殺。”


    十多隻冰狼嗚嗚低吼起來,身體後擺,做出攻擊的姿態。


    阿舞麵無人色,冰寒的殺氣凍得她手腳冰冷,這些冰狼竟然和活物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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