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初月走了,木紫籮早已與景澈商量過,無論今晚發生何事,靈初月的行蹤都讓他安排人掩護,剩下的,相信靈初月會看著辦?她不擔心。


    剩下了木紫籮與木臨風景澈呆在一起,木紫籮小聲的與景澈說著悄悄話,讓一旁的木臨風很是疑惑。


    他看著木紫籮身邊的男子,雖然他戴著麵具,身著素雅白衣,卻難以掩藏一身的風華,還有流露出來生人勿近的冷漠。


    他的眼睛,隻盯著自己的妹妹木紫籮,根本就無視了自己的存在仿佛周圍一切與他無關。


    木臨風蹙眉,心裏道,好個霸氣的男人?


    木紫籮倒是發現木臨風一直盯著她與景澈瞧,心想著景澈上次還說想見見她的家人,如此,將她與景澈的事情告訴木臨風,也未嚐不可。


    “哥哥,你是我信任的人,我可以信任你嗎?”木紫籮突然問木臨風道?


    木臨風看著木紫籮清澈的眼睛,那裏麵是信任的光芒,他堅定的點點頭,說道:“妹妹,能被你信任,真好,你放心,我永遠都會在你身後守護你。”


    木紫籮淺笑,可是她身後的男人卻在聽見木臨風的話,整個人都變得更加冰冷,眼光中的冷光直視木臨風,仿佛下一刻,他就會扭斷木臨風的脖子。


    木臨風忽然覺得一股冷氣從腳底升起。


    木紫籮迴頭拍了拍景澈的肩膀,說道:“你夠了,他是我哥哥。”


    景澈瞬間變得溫柔起來,看著木紫籮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自然由我來保護,我不許你跟他走太近。”


    木紫籮無語,景澈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霸道了,“你想什麽呢,他隻是我哥哥?”


    景澈摸摸木紫籮的頭發,說道:“不是親生的,還有,他是公的。”


    木臨風訝異的看著木紫籮與那男子親密的舉動,這這這,到底怎麽迴事?


    妹妹與這名神秘的麵具男,到底是什麽關係,木臨風驚的自己的腦子都要轉不過來了?原本他以為妹妹與這男子隻是朋友,現在看來恐怕不僅僅是朋友。


    “哥哥,給你介紹個人,他我喜歡的人,他叫是景澈。”木紫籮笑著指了指景澈,對木臨風說道。


    “景澈?”木臨風反問道。


    忽然,木臨風覺得這個名字莫名的熟悉,想清楚後,猛然的瞪直了雙眼,滿眼的不可置信,問道:“景澈,我們東夙就有一位,你說的,難道是靖安王景澈?”


    木紫籮笑著點了點頭,景澈冷哼一聲。


    木臨風看著景澈,忽然覺得頭一暈,就要滑倒地上。


    木紫籮連忙走到他身邊,扶了扶他。


    “哥哥,你沒事吧?”木紫籮關心的問道。


    景澈冰冷的看著木臨風的手臂,覺的他的手臂格外礙眼。


    木臨風看著景澈眼中冷光,才知道,他的目光落在木紫籮扶著他的手臂上,馬上又打了個冷顫,心裏想,景澈是不是下一秒就要砍掉他的手臂。


    他連忙推開木紫籮擱在她手臂上的手,說道:“沒事,妹妹,你與靖安王……是什麽關係。”


    “她的男人。”木紫籮還未迴話,隻聽的景澈快速的說道,好像在宣示主權。


    木紫籮嬌嗔的瞪了景澈一眼,示意他收斂一點,才對木臨風說道:“我與他,是相知相許,此生不負的關係。”


    雖然早已看木紫蘿與男人非同一般的關係,但他也未想過兩人會是這樣的關係,如今從木紫籮的口中說出來,木臨風還是覺得震驚極了,難以相信,他更是不敢相信木紫籮居然會與靖安王有瓜葛,妹妹才十五啊,她到底怎麽會認識靖安王景澈呢?


    這一年,到底發生了多少他不知道得事情,怎麽妹妹才蘇醒,就有愛人了呢,還是神秘的靖安王,詭異,太詭異了。


    等等,妹妹與靖安王之事,難道父親早已知道了,卻沒告訴他?


    木臨風小聲的問道:“父親知道這件事嗎?


    木紫蘿搖搖頭,表示木清源不知道。


    木臨風心裏噓了一口冷氣,還好,父親還不知道,要不然,妹妹他怎麽會允許妹妹與靖安王在一起,這不可能的。


    木臨風就這樣看著眼前的兩人,認真的說道:“妹妹,如果父親知道了,是不會同意的,就連墨帝,也不會同意,你可知道為什麽?”


    景澈眼神一冷,木臨風這是當著他的麵說木紫蘿不適合與他在一起嗎?


    看見景澈投來的冰冷目光,木臨風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麵露緊張,雖然景澈帶著麵具,但是露出的眼睛,分外駭人。


    木紫籮笑著對木臨風說:“哥哥放心,這其中的原因,景澈早已同我分析過,改天我會尋個時間,親自帶景澈去向父親坦白,哥哥就先幫我保密吧,我相信你。”


    木臨風艱難的點點頭,妹妹說了相信他,他是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如果靖安王能不繼續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看著他就好了,不得已,木臨風隻想離開這裏,隻得說道:“天色已晚,妹妹,我就先迴去休息了。”


    接著,就快速的離開了小房子。


    木臨風走後,木紫蘿無奈的看著景澈。


    “景澈,你變了。”木紫籮搖搖頭說道。


    景澈拿下了臉上的白玉麵具,露出那張如神袛般風華的臉。


    走到木紫籮身邊,摟著她的腰,景澈深情的說道:“啊籮,這才是我,真實的我,無論怎麽變,愛你之心,恆古不變。”


    木紫籮也環住景澈的腰身,噗嗤一笑,“我覺得你自從能走了以後,嘴巴是越來越甜了,怎麽,今日嘴巴也是抹了蜂蜜嗎?”


    景澈對著木紫籮的眼睛,曖昧一笑,俯身在木紫蘿耳邊撩撥,淺淺說道:“我的唇甜不甜,是不是抹了蜂蜜,啊籮要不要試一下。”


    木紫蘿瞬間被景澈唿出的曖昧,撩的耳朵發燙,變得嫣紅嫣紅的。


    木紫籮連忙推開景澈,羞紅了臉,說道:“太晚了,你快迴去吧,我要歇息了?”


    “阿蘿這是害羞了?反正你我早晚是夫妻,親親又何妨。”景澈笑著說。


    木紫蘿竟無言以對,突然起了捉弄景澈的心思,便調皮的說道:“景,我還小,才十五呢,你還要等很久哦。”


    忽然,聽完木紫蘿的話,景澈重新把木紫蘿拉入懷中,下巴抵在她的肩頭,摸著她的後腦勺,說道:“真想你趕快長大,十五歲還是太小了,阿蘿,你何時才十六,我怕等不及。”


    景澈用力抱緊木紫蘿,他真的很想告訴木紫蘿,他沒有多少壽命了,可是怎麽也無法說出口,說他自私也好,雖然知道自己找不齊靈藥,便活不過二十二歲,可是他還是舍不得木紫蘿,舍不得放開她的手。


    察覺景澈突然冷下來的情緒,木紫蘿小聲的問道:“景,你怎麽了?還有幾個月我就十六了,怎會等不了?”


    “啊蘿,如果你知道我瞞了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會怨恨我嗎?”景澈小聲的問道。


    木紫蘿沒聽明白,問道:“你說什麽?什麽重要的事?”


    景澈放開木紫蘿,知道人兒經過一晚上的事情,已是累極了,便說道:“沒什麽,阿蘿快迴去歇著吧,太晚了。”


    木紫蘿點點頭:“你也快些迴去罷。”


    景澈點點頭,便離開了。


    木紫蘿看著景澈離開的身影,總覺得景澈剛才說的話,很不對勁,讓她很不安,看來她得尋個機會好好問問白術,景澈的身體到底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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