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陽一路抱著景澈一路飛奔迴王府,從房頂掠過,準確的落在景澈的院子,馬上把景澈放在床榻上,這時暗一也拎著白醫聖進來。


    白醫聖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顯然這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了,早已見怪不怪。


    “這又是怎麽了,這才多久,又出事了,怎麽,死了沒有啊?”白醫聖無奈的開口,但是心裏還是著急的。


    “白醫聖你快來看看我們王爺,我已經一路上用內力護住了王爺的心脈,可是王爺的情況還是很糟糕。”暗陽無視白醫聖的話,反正他每次醫治自家王爺都要嘲諷一下王爺,其實他是在關心王爺。


    白醫聖名白術,是藥王穀的首席大弟子,一門醫術盡得穀主真傳,出神入化,他的醫術,可以說是聞名天下的。


    雖然白術在江湖頗負盛名,但是尋常人根本找不到他,要不是因為跟靖安王府有點淵源,還因為景澈的病症讓他感到好奇,否則他根本不會這麽容易就為景澈治療,甚至時間長達十年之久。


    白術在床旁查看景澈的傷勢,傷勢之重,讓他的臉色都有些發白。揭開景澈的衣裳,發現手臂上的傷口並無大礙,隻是胸口的刀傷,刺入太深,且經過湖水浸泡,已經感染,傷口發紅發白,景澈額頭冒著汗珠,顯然已經開始發燒。


    再查看他腿上的舊疾病,冰冷如初,已經發作,在這樣一冷一熱的衝撞下,景澈的身子微微發抖,傷況嚴重,意識已將開始迷糊。


    “你們怎麽讓他傷成這個樣子,突發舊疾已經要命,現在還中了刀傷,再深一點就到心髒了,到時候迴天乏力,看你們怎麽辦。”白術簡直氣瘋,以前好不容易幫他調理好的身子,瞬間崩塌,怎麽不氣,但就算再氣,手上卻忙活起來,忙施針治療景澈。


    “臭小子這是去幹了什麽,怎麽傷成這樣?暗陽,你來說。”白術邊施針邊說。


    暗陽把剛才發生的所有,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白術,特別強調景澈是為了救人才受傷的。


    白術聽完,還暗自笑了笑:“臭小子自己都顧不過來,還想著救人,活該他受傷,那姑娘長得怎麽樣,很漂亮吧,不然臭小子不會為了她拚了命,什麽時候娶進門,姑娘多大了?”


    暗陽啞言,他很想告訴白術,木小姐是很漂亮,可是王爺和她還沒有發展到他們要多一個王妃的地步,實在是白醫聖想多了。


    當然暗陽不會說出這種話打擊白術,反正他現在高興點,王爺也好的快一點。


    過了一會兒,終於看見白術開始收針,臉色也輕鬆了許多。


    “好了,臭小子的命又保住了,真是命大,要不是有我,臭小子都不知道死了多少迴了”白術直起身,活動下發麻的手,走到桌子前,攤開宣紙快速地係寫下藥方,遞給暗陽:“派人去抓藥。”


    暗陽拿著藥方,看了一眼便有個暗衛出來拿走去抓藥了。他走到床前查看景澈,然後拿了些幹淨的衣服幫景澈換上,換好後幫他攏了攏被子。


    這次讓王爺傷得這麽重,是他意想不到的,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入湖中隱藏,伺機而動,看來以後呆在王爺身邊得更加警惕。


    他早該明白,呆在王爺身邊,保護王爺是他們這些暗衛的使命,隻是這次的刺殺會是誰派來的呢?這件事,隻能等王爺醒來才知道了。


    東方的日出自晨曦中探出頭來,一夜未睡的木紫蘿索性早些起身,因為擔心景澈加上一夜沒睡,木紫蘿的精神有些恍惚。


    還好靖安王府已經派人過來知會她景澈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然,她怕是撐不到天亮了。


    琉璃從外麵打了水進來給木紫蘿洗漱。


    “小姐,這麽早,靖安王府許是還沒有開門,我們要現在過去嗎?”琉璃幫木紫蘿梳頭,問道。


    靖安王受傷固然令人心疼,但是現在剛剛天亮,早膳都還未用過,小姐未免也太心急了。


    “先去給父親請安。”木紫蘿把琉璃插在她頭上的珠花都拿下來,放在一邊:“頭上不用戴嗎麽多繁瑣的東西,簡單點就好。”


    “是,小姐。”琉璃說道。


    木紫蘿最後隻身著了一條淺藍色的束腰長裙,隻有衣服領口和袖口用金絲線繡彼岸花,裙的下擺繡著金色的祥雲,淡雅又不缺乏秀麗,木紫蘿頭上別了根白玉響鈴簪,顯得她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


    “小姐真好看,就算不打扮也是極美的!”琉璃在一旁看著打扮好的木紫蘿稱讚道。


    “好了,快走吧。”木紫蘿輕拍了一下琉璃的頭。


    木紫蘿帶著琉璃向前廳走去,這個點,該是她和父親吃早點的時候,父親應該在前麵等她。


    昨天發生的事,她還沒和父親說,隻希望不要驚動他,免得父親為她擔心。


    早點已經上好了,木清源估摸著木紫蘿該到了,轉過頭朝木紫蘿來的方向看去,果然瞧見木紫蘿過來,連忙讓木紫蘿坐下,享受著和女兒難得的兩人時光。


    “蘿兒,為父昨晚收到消息,稱昨日在流湘湖有刺客暗殺朝廷官員,甚至牽扯到了輔成王府的文小王爺,文小王爺還受了傷,陛下大發雷霆,下令徹查此事,為父估摸著一會兒上朝,陛下就會提及此事,到時候京城的治安,怕是要重新整頓,這段時日,你還是不要再出門了。”木清源淡淡的說到。


    流湘湖不就是昨天自己去的地方嗎?木紫蘿聽到木清源說的事情,才覺著這件事有點嚴重,想到洛霽文,昨天他受著傷迴去,依輔成王府的身份,洛霽文在宮裏的受寵程度,他受傷的是怕是已經傳到了墨帝的耳朵裏了,自己的親侄子受傷,墨帝怎麽會不憤怒。


    木紫蘿看看木清源,昨日之事,相信洛霽文已經跟墨帝解釋過了,洛霽文不會把她與景澈在現場透露出去,那麽,洛霽文隻會說那些刺客是來刺殺他的。


    “待會父親要去上早朝,籮兒你在家要是覺得無聊,就去父親書房尋些書去看。”木清源對木紫籮說到。


    見木清源這樣關心自己,木紫蘿覺得她還是要跟自己的父親交代昨天的事情:“父親,其實,洛霽文受傷我是知道的,因為我就在他身邊。”


    啪嗒,木清源拿著的筷子掉到了桌子上。


    “你也在現場,你怎麽會跟文小王爺在現場,等等,你什麽時候認識文小王爺的。”木清源情緒快失控了。


    就這麽幾天時間,他的寶貝女兒怎麽就跟洛霽文認識上了呢


    木紫蘿連忙安撫木清源,讓他冷靜下來。


    木紫蘿把跟洛霽文相遇的事一五一十地跟木清源說了,確實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她也是不想木清源擔心。隻是,木紫蘿還是把心中對洛霽文的疑惑說了出來,也想木清源能替她分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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