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沒了？”
下麵頓時一片竊竊私語。
早就聽聞白衣鑒定師沉默寡言，跟外人嫌少說話，唯獨對王爺唯命是從，偏偏王爺對她可討厭的很，刻意跟她保持距離，她卻絲毫不介意，還越發的往麵上貼，就如剛才，鶴貴妃說的那麽明顯她還是直接開口，以此看來這位白衣鑒定師真的是很中意君燁。
其他人想要挖走估計有些困難。
大家麵上都很尷尬，不知道該怎麽接下來，對方都這樣說了他們還能怎樣？
宋今也不尷尬，就那樣站著，反正在外人眼中她就是個受虐狂，既然這樣她還要啥麵子？
根本沒必要。
咋樣舒坦咋樣來。
下麵眾人看了一會兒，還是有一人緩緩走出來。
“聽聞白衣鑒定師當年說的是五年之期，若是燁王爺還不能接受你到時候你就再選山門，若我沒記錯的話，今日正是五年之期，不知道今天，白衣鑒定師如何說？”
還有這事？
她們壓根就沒跟她說過啊！
宋今看向君燁，發現君燁眉頭微皺，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想來確有其事，隻是一下子忘記了。
因為如果不是的話君燁會直接開口否決，就是這麽不給麵子。
問題雖然不大，但是現在就很麻煩，她這裏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一旁小竹跟小語也是一臉著急的看著她，就擔心她說出什麽不利的話。
這兩個小丫頭，一點都不相信自己，翻了個白眼宋今想了想，低聲道“規矩，我立的，我改。”
老者聽後更加不樂意了，皺眉說道“這不合適吧？”
“有何不可？”
說到底都是白衣鑒定師說出來的，那她現在反悔也沒什麽，她就不信這裏每個人說話都必須要算話。
老者看向君燁“王爺？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怎麽不合適了！
問君燁也是空的，說來說去還是君燁要她留下來的好嗎？
宋今以為君燁絕對會直接一口咬定說可以，可誰知道君燁突然看了她一眼，就這一眼，宋今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下一刻就聽到君燁說道“的確不合適，諸位不用搭理，五年之期既然已過，大家便可重新招攬，本王說的。”
我他媽的？？？
就這樣被賣了？
宋今欲哭無淚，看君燁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當下也不知道哪裏來了一股子火氣，冷哼兩聲說道“重來就重來！我還不一定要選擇你呢！”
雖然說的是氣話，到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但是這點說硬話的骨氣必須要有！
不能被小看了！
君燁聽到她這樣說側臉看了她一眼，然後自顧自的坐到一旁繼續喝茶。
宋今抽了抽嘴角，看向別處。
她們之間鬧的不愉快最開心的自然是剩下的其他人。
畢竟再怎麽說這都是位二階鑒定師，若是能招攬迴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老者第一個反應過來嗬嗬一笑，走上前說道“沈姑娘，方才是我說的嚴重了，不過沈姑娘身為二階鑒定師，自己說過的話定然要正視的。”
“哦。”
自己好歹也是宗門長老，宋今對他的態度還真是讓他尷尬，不過想想也就這樣了，哪個二階鑒定師性子不都千奇百怪的，比她刁鑽的人還有，她這還能接受。
畢竟二階鑒定師真的是稀有。
一階鑒定師就算掏出宗門全部家當人家也不一定會心動，對此也隻能忍著了。
老者幹笑兩聲看向皇上笑著說道“皇上，既然王爺跟沈師都同意了，我建議不如趁著眼下的時間各自招攬吧？這樣也不枉費大家前來走一遭。”
皇上看都沒看一眼，微微點頭，繼續喝酒，場麵有些尷尬，鶴貴妃咳嗽一聲笑著說道“就如長老所言吧。”
畢竟他們皇家已經有了一位一階鑒定師，對於這個二階鑒定師可有可無，但是皇兒那邊...
鶴貴妃笑了一聲直接站著走下來“本妃先來吧。”
這裏畢竟都是他們的地盤，貴妃先來其他人一點想法都沒有，老者也是微微點頭走到一旁等著。
鶴貴妃緩緩走到宋今麵前，看著她一臉慈祥“沈姑娘，你真是一個好姑娘，若不是原先皇家已經有了一位一階鑒定師，本妃還真想邀請你進宮陪本妃，不過也無妨，沈姑娘，你還如此年輕，不應該荒廢自己，更加不應該為了一些兒女私情如此，若你願意放下過去，本妃便私自做主邀請你加入大王府，你意下如何？”
還真是在為大王爺招攬，宋今默默看了一眼大王爺，發現他壓根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全程都在自顧自的喝悶酒。
想來是近期有什麽煩心事了。
這個鶴妃娘娘還真是有意思，大王爺都不稀罕她卻要來摻合，再想起之前她那樣說君燁，沒由來的她對鶴妃就沒什麽好印象。
“不如何。”
“....”鶴妃抽了抽嘴角，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許多。
心中很生氣，但是麵上還要保持微笑，鶴妃也是受夠了，深吸口氣繼續說道“沈姑娘這幾年沒出來走動，或許是不熟悉我那皇兒吧，本妃在這裏給你說說吧，聽後本宮相信，沈姑娘會很心動的。”
接下來就是鶴妃一股子無腦吹捧大王爺，比如大王爺替皇上解決了敵國騷擾的問題，再或者是大王爺出兵剿滅了哪裏的山匪，立了多大的功等等等等...
反正就是一句話，大王爺很厲害！大王爺很受皇上寵愛，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她要是跟著大王爺指不定未來她們母子一個高興，就給她當個侍妾啥的。
這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但是鶴貴妃說的好像有多厲害一樣，就連坐在上方的皇上都一直沒有打斷她，也自顧自的喝酒，跟個沒聽見一樣。
這到底是太寵愛鶴貴妃了還是懶得搭理她呢？
這也隻有皇上自個兒心裏知道了，至於其他的，宋今咳嗽一聲打斷鶴貴妃“無興趣，且，娶我就隻能有我一個女人，跟其他人共享，我不稀罕。”
這可能是她晚上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了，但是她不說出來吧，她擔心鶴貴妃還會巴拉巴拉個不停，為了能提前結束，隻有吧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你....”鶴貴妃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了，看著宋今麵色變了又變，良久後鶴貴妃湊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低聲道“你以為跟著君燁就會有前途？你以為跟著君燁他能給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沈師，別搞笑了，天下之間但凡位高權重者，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更何況我皇兒還有可能當選未來的天子！”
大王爺那樣的人當皇帝？
那誰知道他的變態性子那時候又會做出什麽事情，想著宋今都覺得隔閡的緊“其他我不知曉，但是，若他不是，那我寧願一世一人。”
“你...”鶴貴妃冷哼一聲，直接轉身走上去坐到皇上身邊，麵色平靜的說道“你配不上我皇兒。”
所以就是間接性的說她配不上大王爺？
阿胚！
明明是她看不上大王爺好嗎？
這讓鶴貴妃說的好像她有多稀罕大王爺但是她不準似的。
果然，女人啊。
宋今默默翻了個白眼，等待著下一位。
鶴貴妃宣告失敗了，這下一直站在旁邊的老者立刻站了出來，笑眯眯的說道“沈姑娘，道不同不相為謀，沒事的，沈姑娘若是願意加入我們，我們願意吧宗門最好的資源都交給你。”
這句話她已經聽過不是一次了，上次宋今沒有心動，這次宋今依舊不會心動，直接迴了個謝就沒有然後了，老者尷尬的迴到自己座位。
接下來還有許許多多的勢力紛紛來邀請，隻不過沒有一個讓宋今心動的，經過大王爺那一次她已經成長了許多，也明白了一個硬道理。
在君燁身邊，雖然威脅生命，但他不會套路自己，也不會有什麽亂七八糟的心思，而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到時候把她賣了她找誰說理去。
把所有人都拒絕了一遍之後，那些人心裏也差不多都明了了，看來這個白衣鑒定師硬是要跟隨君燁，其他人無論給出多少誘人的條件她看都不看一眼，那也沒辦法。
雖說這樣很可氣，可誰讓他們沒有二王爺長得帥呢？
人家還懂得拒絕呢？
當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宋今跟君燁身上，君燁是唯一一個還沒有開口的人，雖然說結果已經注定了，但他們還是有些好奇，這兩人之間又能整出什麽事情來。
宋今也看著君燁，內心很忐忑。
他不會直接來一句算了吧？
那她又要怎麽迴答？
這真是個難問題。
等了半天，君燁才放下茶杯，抬頭看著她“隨我，無任何資源，別人如何，你如何。”
“我願意！”君燁一說完宋今便立刻開口。
眾人更加明了，紛紛歎氣。
皇上也朝她看了過來，宋今絲毫不慌，反正在眾人麵前她本來就是個貪圖君燁的人，現在坐實了也問題不大。
君燁見狀給自己下了杯茶輕輕抿了一口，低聲道“過來。”
“好。”宋今微微一笑，走到君燁身旁坐下。
這就像是臨時按排的一場戲一樣，來的快，去得也快，宴會結束大家也紛紛離開了。
到最後隻剩下君燁根她，還有皇上跟鶴貴妃。
鶴貴妃這會兒看著她就跟個看什麽一樣討厭的很，幹脆的直接靠在皇上懷裏撒嬌“皇上，臣妾乏了，不如咱們也迴宮休息去吧。”
皇上微微點頭，理都沒理他們直接帶著鶴貴妃離開。
就好像她們是透明人一樣，等人走後宋今撇嘴“王爺，你還真是不受皇上寵愛。”
君燁聽聞也不生氣，直接起身“何須他寵愛，本王不稀罕。”
所以，這兩父子之間還有一段事情？
總不可能是突然之間關係就變成這樣了吧？
宋今乖乖的跟在後麵，不一會兒君燁突然停了下來，轉身。
宋今一個反應不及直接整個人都撲到他懷裏，聞著熟悉的氣息宋今心裏沒由來的安心了些許，而且此刻她還能清晰的聽到君燁的心跳聲。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君燁突然開口“你還要這樣多久？”
宋今猛然反應過來退後幾步略有些尷尬“嗯嗯，我這不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嘛，倒是你...你幹嘛突然停下來？嚇了我一跳。”
“我突然想到件事。”
“什麽事，你說？”
“方才，鶴貴妃跟你說什麽？”
宋今愣了一下，隨後搖頭“沒說什麽，就是跟我說要是不跟大王爺我一定會後悔死。”
“隻是這樣？”君燁挑眉。
“當...當然啦。”宋今有些不好意思，她總不能說鶴貴妃還跟自己說了跟他絕對沒有以後吧？
她本身也沒有這個想法，所以這根本就不存在，自然也沒必要說出口。
君燁見狀不再多問，繼續邊走邊說道“你不跟他的確可惜，他這些年可做了不少的大事，積攢了不少的人氣，外人都傳，他最有可能繼承皇位。”
宋今撇嘴，絲毫不在意“這些關我什麽事，別人稀罕我不稀罕，而且大王爺那樣的人不適合做皇上，就算他未來真的做了皇帝，我覺得別人要是發現了他的真麵目，也不會服他。”
“說這麽多，你也覺得他最有可能繼承皇位，你之所以介懷是因為他無法做到一雙人吧。”
君燁的語氣聽不出來此刻是高興還是開心，但是宋今就是覺得怪怪的，想了想說道“這個原因占很大一部分，再者吧，大王爺真不適合我，我就適合那種簡單的，能過日子的，皇家的人想都不用想，套路太深了。”
“哦？那你以後想如何。”
“我啊，王爺我說出來你別說我沒誌氣哈，我就打算等還完債了我就跑去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一天聽聽曲兒，做做小生意啥的過日子，再找個普通人就行了。”
她這樣的要求不算過分吧？
“嗬嗬，你想的倒是挺好，先還了我的帳再說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剛才君燁好像笑了？
她說的有那麽好笑嗎？
宋今撇嘴，背地裏嘟囔兩句跟著一塊迴去。
下麵頓時一片竊竊私語。
早就聽聞白衣鑒定師沉默寡言，跟外人嫌少說話，唯獨對王爺唯命是從，偏偏王爺對她可討厭的很，刻意跟她保持距離，她卻絲毫不介意，還越發的往麵上貼，就如剛才，鶴貴妃說的那麽明顯她還是直接開口，以此看來這位白衣鑒定師真的是很中意君燁。
其他人想要挖走估計有些困難。
大家麵上都很尷尬，不知道該怎麽接下來，對方都這樣說了他們還能怎樣？
宋今也不尷尬，就那樣站著，反正在外人眼中她就是個受虐狂，既然這樣她還要啥麵子？
根本沒必要。
咋樣舒坦咋樣來。
下麵眾人看了一會兒，還是有一人緩緩走出來。
“聽聞白衣鑒定師當年說的是五年之期，若是燁王爺還不能接受你到時候你就再選山門，若我沒記錯的話，今日正是五年之期，不知道今天，白衣鑒定師如何說？”
還有這事？
她們壓根就沒跟她說過啊！
宋今看向君燁，發現君燁眉頭微皺，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是想來確有其事，隻是一下子忘記了。
因為如果不是的話君燁會直接開口否決，就是這麽不給麵子。
問題雖然不大，但是現在就很麻煩，她這裏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一旁小竹跟小語也是一臉著急的看著她，就擔心她說出什麽不利的話。
這兩個小丫頭，一點都不相信自己，翻了個白眼宋今想了想，低聲道“規矩，我立的，我改。”
老者聽後更加不樂意了，皺眉說道“這不合適吧？”
“有何不可？”
說到底都是白衣鑒定師說出來的，那她現在反悔也沒什麽，她就不信這裏每個人說話都必須要算話。
老者看向君燁“王爺？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怎麽不合適了！
問君燁也是空的，說來說去還是君燁要她留下來的好嗎？
宋今以為君燁絕對會直接一口咬定說可以，可誰知道君燁突然看了她一眼，就這一眼，宋今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下一刻就聽到君燁說道“的確不合適，諸位不用搭理，五年之期既然已過，大家便可重新招攬，本王說的。”
我他媽的？？？
就這樣被賣了？
宋今欲哭無淚，看君燁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當下也不知道哪裏來了一股子火氣，冷哼兩聲說道“重來就重來！我還不一定要選擇你呢！”
雖然說的是氣話，到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但是這點說硬話的骨氣必須要有！
不能被小看了！
君燁聽到她這樣說側臉看了她一眼，然後自顧自的坐到一旁繼續喝茶。
宋今抽了抽嘴角，看向別處。
她們之間鬧的不愉快最開心的自然是剩下的其他人。
畢竟再怎麽說這都是位二階鑒定師，若是能招攬迴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老者第一個反應過來嗬嗬一笑，走上前說道“沈姑娘，方才是我說的嚴重了，不過沈姑娘身為二階鑒定師，自己說過的話定然要正視的。”
“哦。”
自己好歹也是宗門長老，宋今對他的態度還真是讓他尷尬，不過想想也就這樣了，哪個二階鑒定師性子不都千奇百怪的，比她刁鑽的人還有，她這還能接受。
畢竟二階鑒定師真的是稀有。
一階鑒定師就算掏出宗門全部家當人家也不一定會心動，對此也隻能忍著了。
老者幹笑兩聲看向皇上笑著說道“皇上，既然王爺跟沈師都同意了，我建議不如趁著眼下的時間各自招攬吧？這樣也不枉費大家前來走一遭。”
皇上看都沒看一眼，微微點頭，繼續喝酒，場麵有些尷尬，鶴貴妃咳嗽一聲笑著說道“就如長老所言吧。”
畢竟他們皇家已經有了一位一階鑒定師，對於這個二階鑒定師可有可無，但是皇兒那邊...
鶴貴妃笑了一聲直接站著走下來“本妃先來吧。”
這裏畢竟都是他們的地盤，貴妃先來其他人一點想法都沒有，老者也是微微點頭走到一旁等著。
鶴貴妃緩緩走到宋今麵前，看著她一臉慈祥“沈姑娘，你真是一個好姑娘，若不是原先皇家已經有了一位一階鑒定師，本妃還真想邀請你進宮陪本妃，不過也無妨，沈姑娘，你還如此年輕，不應該荒廢自己，更加不應該為了一些兒女私情如此，若你願意放下過去，本妃便私自做主邀請你加入大王府，你意下如何？”
還真是在為大王爺招攬，宋今默默看了一眼大王爺，發現他壓根看都沒看自己一眼，全程都在自顧自的喝悶酒。
想來是近期有什麽煩心事了。
這個鶴妃娘娘還真是有意思，大王爺都不稀罕她卻要來摻合，再想起之前她那樣說君燁，沒由來的她對鶴妃就沒什麽好印象。
“不如何。”
“....”鶴妃抽了抽嘴角，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許多。
心中很生氣，但是麵上還要保持微笑，鶴妃也是受夠了，深吸口氣繼續說道“沈姑娘這幾年沒出來走動，或許是不熟悉我那皇兒吧，本妃在這裏給你說說吧，聽後本宮相信，沈姑娘會很心動的。”
接下來就是鶴妃一股子無腦吹捧大王爺，比如大王爺替皇上解決了敵國騷擾的問題，再或者是大王爺出兵剿滅了哪裏的山匪，立了多大的功等等等等...
反正就是一句話，大王爺很厲害！大王爺很受皇上寵愛，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她要是跟著大王爺指不定未來她們母子一個高興，就給她當個侍妾啥的。
這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但是鶴貴妃說的好像有多厲害一樣，就連坐在上方的皇上都一直沒有打斷她，也自顧自的喝酒，跟個沒聽見一樣。
這到底是太寵愛鶴貴妃了還是懶得搭理她呢？
這也隻有皇上自個兒心裏知道了，至於其他的，宋今咳嗽一聲打斷鶴貴妃“無興趣，且，娶我就隻能有我一個女人，跟其他人共享，我不稀罕。”
這可能是她晚上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了，但是她不說出來吧，她擔心鶴貴妃還會巴拉巴拉個不停，為了能提前結束，隻有吧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你....”鶴貴妃臉上的笑意徹底消失了，看著宋今麵色變了又變，良久後鶴貴妃湊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低聲道“你以為跟著君燁就會有前途？你以為跟著君燁他能給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沈師，別搞笑了，天下之間但凡位高權重者，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更何況我皇兒還有可能當選未來的天子！”
大王爺那樣的人當皇帝？
那誰知道他的變態性子那時候又會做出什麽事情，想著宋今都覺得隔閡的緊“其他我不知曉，但是，若他不是，那我寧願一世一人。”
“你...”鶴貴妃冷哼一聲，直接轉身走上去坐到皇上身邊，麵色平靜的說道“你配不上我皇兒。”
所以就是間接性的說她配不上大王爺？
阿胚！
明明是她看不上大王爺好嗎？
這讓鶴貴妃說的好像她有多稀罕大王爺但是她不準似的。
果然，女人啊。
宋今默默翻了個白眼，等待著下一位。
鶴貴妃宣告失敗了，這下一直站在旁邊的老者立刻站了出來，笑眯眯的說道“沈姑娘，道不同不相為謀，沒事的，沈姑娘若是願意加入我們，我們願意吧宗門最好的資源都交給你。”
這句話她已經聽過不是一次了，上次宋今沒有心動，這次宋今依舊不會心動，直接迴了個謝就沒有然後了，老者尷尬的迴到自己座位。
接下來還有許許多多的勢力紛紛來邀請，隻不過沒有一個讓宋今心動的，經過大王爺那一次她已經成長了許多，也明白了一個硬道理。
在君燁身邊，雖然威脅生命，但他不會套路自己，也不會有什麽亂七八糟的心思，而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到時候把她賣了她找誰說理去。
把所有人都拒絕了一遍之後，那些人心裏也差不多都明了了，看來這個白衣鑒定師硬是要跟隨君燁，其他人無論給出多少誘人的條件她看都不看一眼，那也沒辦法。
雖說這樣很可氣，可誰讓他們沒有二王爺長得帥呢？
人家還懂得拒絕呢？
當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宋今跟君燁身上，君燁是唯一一個還沒有開口的人，雖然說結果已經注定了，但他們還是有些好奇，這兩人之間又能整出什麽事情來。
宋今也看著君燁，內心很忐忑。
他不會直接來一句算了吧？
那她又要怎麽迴答？
這真是個難問題。
等了半天，君燁才放下茶杯，抬頭看著她“隨我，無任何資源，別人如何，你如何。”
“我願意！”君燁一說完宋今便立刻開口。
眾人更加明了，紛紛歎氣。
皇上也朝她看了過來，宋今絲毫不慌，反正在眾人麵前她本來就是個貪圖君燁的人，現在坐實了也問題不大。
君燁見狀給自己下了杯茶輕輕抿了一口，低聲道“過來。”
“好。”宋今微微一笑，走到君燁身旁坐下。
這就像是臨時按排的一場戲一樣，來的快，去得也快，宴會結束大家也紛紛離開了。
到最後隻剩下君燁根她，還有皇上跟鶴貴妃。
鶴貴妃這會兒看著她就跟個看什麽一樣討厭的很，幹脆的直接靠在皇上懷裏撒嬌“皇上，臣妾乏了，不如咱們也迴宮休息去吧。”
皇上微微點頭，理都沒理他們直接帶著鶴貴妃離開。
就好像她們是透明人一樣，等人走後宋今撇嘴“王爺，你還真是不受皇上寵愛。”
君燁聽聞也不生氣，直接起身“何須他寵愛，本王不稀罕。”
所以，這兩父子之間還有一段事情？
總不可能是突然之間關係就變成這樣了吧？
宋今乖乖的跟在後麵，不一會兒君燁突然停了下來，轉身。
宋今一個反應不及直接整個人都撲到他懷裏，聞著熟悉的氣息宋今心裏沒由來的安心了些許，而且此刻她還能清晰的聽到君燁的心跳聲。
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君燁突然開口“你還要這樣多久？”
宋今猛然反應過來退後幾步略有些尷尬“嗯嗯，我這不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嘛，倒是你...你幹嘛突然停下來？嚇了我一跳。”
“我突然想到件事。”
“什麽事，你說？”
“方才，鶴貴妃跟你說什麽？”
宋今愣了一下，隨後搖頭“沒說什麽，就是跟我說要是不跟大王爺我一定會後悔死。”
“隻是這樣？”君燁挑眉。
“當...當然啦。”宋今有些不好意思，她總不能說鶴貴妃還跟自己說了跟他絕對沒有以後吧？
她本身也沒有這個想法，所以這根本就不存在，自然也沒必要說出口。
君燁見狀不再多問，繼續邊走邊說道“你不跟他的確可惜，他這些年可做了不少的大事，積攢了不少的人氣，外人都傳，他最有可能繼承皇位。”
宋今撇嘴，絲毫不在意“這些關我什麽事，別人稀罕我不稀罕，而且大王爺那樣的人不適合做皇上，就算他未來真的做了皇帝，我覺得別人要是發現了他的真麵目，也不會服他。”
“說這麽多，你也覺得他最有可能繼承皇位，你之所以介懷是因為他無法做到一雙人吧。”
君燁的語氣聽不出來此刻是高興還是開心，但是宋今就是覺得怪怪的，想了想說道“這個原因占很大一部分，再者吧，大王爺真不適合我，我就適合那種簡單的，能過日子的，皇家的人想都不用想，套路太深了。”
“哦？那你以後想如何。”
“我啊，王爺我說出來你別說我沒誌氣哈，我就打算等還完債了我就跑去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一天聽聽曲兒，做做小生意啥的過日子，再找個普通人就行了。”
她這樣的要求不算過分吧？
“嗬嗬，你想的倒是挺好，先還了我的帳再說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剛才君燁好像笑了？
她說的有那麽好笑嗎？
宋今撇嘴，背地裏嘟囔兩句跟著一塊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