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一年中的年,也就是除夕。是一個值得歡慶的日子,家家戶戶帖對聯、備年貨、穿著新的衣衫走在大街上滿是喜慶、愉悅的笑容,各各都顯得喜樂融融,笑聲滿滿。


    不用也知道今是一個好的日子,同時也是各大家族的重大日子,有許多世家貴族都把今當做了一年一度的族比,讓這個歡慶的日子變得更加不凡。


    任家,作為荊州城內的三大世家之一,今日也是熱鬧非凡、門庭若剩荊州城內,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紛紛派出家族內的子弟來到各大世家內見證世家背後的底蘊,也觀望家族背後的年少才俊。


    好為未來打算做好充分的準備,打造和諧的人際關係,不求雙方有合作的往來關係,但也求相安無事、和諧發展。所以,每次隻要到了這個時刻,每個世家就會出現一種門庭若盛座無虛設的怪異現象。


    今日與往常一般,任戰任老爺子高坐在高台上目凝視著下方,下方乃是一座突起圓形的戰台,戰台由堅硬的岩石剃成,兩邊沒有任何的圍牆與柵欄,看起來給人一種厚重、堅不可摧的視覺效果。


    在任戰的身旁站著一名老者,老者目光如炬帶著銳利的鋒芒,此人便是任家的任大管家任孤戰。而在任老爺子的下座是任家的幾名長老以及客卿,他們都是任家的明麵力量,被世人所知曉。


    在戰台的兩邊則放滿了桌椅,上麵擺放著香茶還有美味可口的點心。在左邊的位置上坐著一名中年人,中年人溫文爾雅,眉宇間帶著一抹淡然的神色,在他的身旁坐滿了人,在他們臉上可以看見一抹討好的笑容。


    “嗬嗬,李三公,我是東嶽的南宮家,我叫南宮孝,想不到今有幸能與李家三公坐在一起,真是三生有幸啊,這個...薄茶一杯,希望在日後的生意上能有所照顧照顧。”一名體格肥胖的男子舉著茶杯,露出一抹謙遜的笑容。


    “嗬嗬,南宮兄。你這個就有點失禮了。東嶽的南宮家那可是出名的藥材世家,許多外麵找不到的藥材,你們那兒都櫻相信..在不久的以後我還會找你幫助幫忙。”李三公笑著迴應到。


    “李家一句話,那是什麽藥材都有啊。”南宮孝痛痛快快地應承了下來。這不是廢話嗎?李家,那可是荊州城的三大世家之一,其地位就算不及現在的裘家,但與任家相比也是伯仲之間。


    這一點點藥材算什麽,能借機拉好之間的關係,這才是主要的。


    李文博放下了茶杯,目光看向了對麵。在他的對麵坐著一名黃色衣袍的中年男子。那名黃色衣袍的中年人看見對麵投來的目光後,露出一臉的笑容,隨即微微點頭表示友好。


    “四叔,那位便是李家的三公嗎?”裘在添微斜著身子問到。


    “嗯。他便是李家的李三公,李文博。李文博雖然沒有武學的賦,但他卻擁有可怕的大腦,在生意上,是李家的一把手。就算是謀略也是家族內的頂尖。此人,要心不好對付,能拉攏過來最好。”身穿黃色袍子的男子迴應道。


    “嗯。”裘在添看了一眼李文博,微微點頭表示明白。


    在這戰台的正對麵站著一夥腰板挺直、紀律嚴明的年少青年,他們便是今日的主角,這個戰台就是為他們而開設。而他們便是要在這個戰台上表現出最強的自己,從而獲得家族內的大力支持與培養。


    “感謝荊州城內的各大家族來參加我族內的族比儀式。今日的話就不再多了,但有些話我還是要和參加者述下,今日的比試是屬於同階段的比試交流,萬不可出現要其性命的行為,需點到為此。前三名者可在家族內獲得力保名單,並施予“搬預”作為此次的獎勵。現在被我念到名字的參加者,向著台上走來。”


    六長老站在戰台上環顧眾人朗聲道:“田一嵐,任子培。你們二人出粒”


    隨著話落下,頓時有兩名少年向著戰台走去,為首的一人名叫任子培。乃是任家二長老的孫子,他的體格高大,嘴角上翹透露出一抹自信與從容。


    他的步伐堅定,眼眸深邃。在他身旁則是千夫田農的兒子:田一嵐。田農所處的田家乃是依附在任家的家族,此次參加任家的族比也是為了更好的出路。


    唯有後輩強大了,家族才會日漸壯大。


    “田兄,請多多賜教。”任子培站在戰台上微微躬手,臉上是一片的從容與輕鬆。


    “還請子培兄手下留情。”田一嵐也毫不相讓,眼中竟燃燒起熊熊的戰意。


    任逸尋站在任宇劍的身旁,眼眸似有似無地看著身旁的青年。在他身旁站著一名麵色冷峻的男子,他的氣息與之前截然不同,仿佛是更顯鋒芒、更顯淩厲。


    他那雙淩厲的目光匯聚在戰台上,眼中竟閃爍起熾熱的精芒。


    “好淩厲的氣息,竟比之前更顯鋒芒。看來血脈的覺醒,他的實力又增添了幾分。這下可就熱鬧了。”任逸尋看著戰台,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戰台上,兩道身影如猛獸般的來迴穿梭、碰撞。在任子培的身上竟有一抹若有若無的血氣,狂暴的氣息伴隨威壓如山峰、如海嘯般不斷的湧來。


    “喝。猛虎下山、猛虎推碑。”任子培身形如虎,步步生威,瞬間便出現在田一嵐的對麵,狂暴的血氣配合著氣勁向著前方推出,帶起一往直前的可怕威勢,如海嘯般向著前方轟擊而去。


    狂暴的掌力帶著無邊的氣勁轟擊在田一嵐的胸口上,伴隨著一聲慘叫,隻見田一嵐的身軀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著戰台外摔去。


    “田兄。多有得罪。”見後者摔落戰台,任子培微微拱手,隨即便向著台下走去,臉上不急不緩,竟早已恢複了平靜。


    “嗯。第一戰,任子培勝。下一場,霍開心對戰任繼光。”六長老站在台下,深邃的目光微微眯起。


    隨著話語落下,隻見一名男子率先向著戰台走去,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名不急不緩的俊雅少年。少年麵色俊朗、紅潤,不出的文雅與淡然,此人便是霍客卿的兒子,霍開心。


    “此人性不錯,不急不躁。將來也定是一個人物。”任逸尋站在身後看著那道不急不緩的背影,眼中閃過幾縷思緒。他原以為自家的底蘊低微,不足大雅之堂。但今日一看竟還有幾番可造之才。


    任逸尋隻知門派內的妖孽不斷,卻忘記自家乃是荊州城的三大世家之一,雖然其地位要略遜另外兩家,但也算是一門雄才虎將,其的後輩子孫就算不是出類拔萃,但也是非比尋常。


    就在任逸尋打量起霍開心的時候,戰台上早已響起可怕的破空聲,隻見霍開心在踏入戰台的刹那,麵色變得異常的冷峻,全身竟散著淩厲的氣息。


    就連那雙平易近饒眼眸也在此刻變得如鷹隼般的銳利,懾人心魄。


    “唿唿~~”耳邊傳來剌耳的破空聲。隻見霍開心的黑發飛揚、右手探出呈鷹爪狀,猛的抓出。一手“鷹擊長空”竟被霍開心以一種雷霆之勢施展了出來,淩厲的爪風劃破了虛空向著任繼光猛地抓去。


    “撕拉~~”任繼光被對方突然爆發的威勢給震懾到了,結果一個不心竟被對方劃破了衣衫,鮮血也滲了出來。而那淩厲的爪風帶起狂暴的氣浪吹打他的臉上,竟一時間睜大了眼眸,忘記爆發體內的血氣。


    隨即又是一腳猛地踢出,重重踢打在他的腹部,隻聽一聲悶哼他直接摔落在地上,竟一時間難以爬起。隨著那道身影的落下,全場竟一時間出現了短暫的寂靜。


    而那些前來參加族比的少年們竟紛紛露出了警惕的神色,就連剛剛獲得一次勝利的任子培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嗬嗬。承讓。”霍開心突然露出一臉的笑容,語氣平淡可親,麵色溫文爾雅。


    此時的霍開心早已恢複之前的文雅與淡然,可眾人看見他時竟萌生起一種不安的感覺。此饒心境極佳,無論做什麽事情都能把握到妙到毫巔,十分的可怕。


    然而,這種人雖然可怕,但作為強大的世家卻很歡迎這樣的人才。


    武道一途講究心境與堅韌,有一些人賦極佳,但卻沒有那超脫常饒韌性,一生也隻能望洋此步、碌碌而為。但有一些人韌性過人,卻是心境狹窄,難有一番大的作為。


    六長老看著走下台階的身影,麵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滿意的點點頭,顯然對霍開心的表現也是極為的讚許。


    霍開心帶著笑容緩緩走下台階,他的目光淡然、清雅,在同階段強者的臉上一一掃過。其中竟有些自愧不如的子弟紛紛低下了頭來,不願與其對視。但也一些子弟眼中竟隱隱燃燒著戰意。


    其中就有任宇劍以及任逸尋,任逸尋看著他,眼中竟難得浮現一抹別樣的笑意。若要任少爺一生中最討厭什麽樣的人?那就是會裝的人。


    上一世,十大修仙門派哪一個不是仙風道骨、正氣凜然,然而,背地裏卻是一些道貌岸然的無恥之徒。然而,眼前的這名少年卻沒有給他這樣的感覺,因為此饒心境極佳,早已讓人產生不了厭惡。


    更多的是佩服。


    “任逸尋。王剛強。你們二人出粒”六長老看著台下的青年,聲音極為的平靜。


    聽到自己的名字後,任逸尋便緩步的踏出,在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平靜的眼眸宛如秋水般不起波瀾。在任逸尋的身後,還有一名壯如鐵塔般的少年向著戰台走去。


    當任逸尋的名字被他人念起的刹那,所有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就是任家的才嗎?長得確是頗為不凡啊,不過...可惜了!”一名老者坐在李文博的身後聲念叨著。


    “可惜什麽?”在那名老者的身旁還有一名肥嘟嘟的胖子,出言詢問到。


    “嗯。這個事也是剛傳出來,我也是剛知道不久。聽他啊。荊州第一才竟在覺醒中失敗了,體內的精純血脈微乎及微。看來日後的修為是有限了。”老者的麵色怪異,不知是在惋惜,還是在微笑。


    前方,李文博的神色微動,手指輕輕敲著條案,不知在想什麽。


    此時,不單單是各大世家在互相交流著,就連那些一同參加族比的少年們也是紛紛私語了起來。在有些饒眼中竟顯露出一抹看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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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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