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亮,玉天從洞中出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嚐試一下自己新掌握的禦技。


    這禦技雖然不是他所期待的分身,但也是極為特殊的一種禦技。


    飛行類禦技——驅風幻翼。


    玉天晃動幾下身體,禦靈外放凝聚成翼,一對紫黑色的翅膀即出現在他的後背上。


    這對紫黑色的翅膀並不是像真翅膀那樣,而是禦靈態的翅膀。


    玉天輕輕翅膀閃動,驅風幻翼本身的風力將他拖起,他的人就脫離了地麵。


    這是一種他以前從未有過的奇妙體驗,妙得讓他像是要成仙了一樣。


    他真氣一吐,人就飛了出去,他貼著地麵,因為他怕控製不好從天上摔下來。


    驅風幻翼速度極快,五次唿吸的時間,他就飛出去了一裏地。


    但是他體內的禦靈也消耗了大半。


    玉天平穩未落地,因為他本身飛的就不高,他說道:“看來驅風幻翼真的是消耗很大,要等到盛禦之後才能靈活運用,加入到作戰之中。我吸收的時候還有一個一是告訴我,我的等級越高速度就越快,也不知是真是假。”


    玉天說完,收迴身後的雙翼,走迴到洞中,繼續修煉。


    他昨夜徹夜未眠,但是他顧不上休息,因為他要抓住一切時間來修煉。


    他又一個想法,等到自己的禦靈等級足夠駕馭驅風幻翼,他就可以憑借這招飛行禦技離開這片峽穀。


    畢竟他不知道他所在的是一個小混沌世界,也不知道怎樣才能離開這小混沌世界。


    另一邊,東盟龍島,白袍龍使府邸。


    玉青軒剛剛醒來,龍無疾就推門走了進來。


    玉青軒瞪了瞪惺忪的睡眼,問道:“什麽事?”


    龍無疾道:“東帝讓你去見他。”


    玉青軒反感道:“這麽早就要我去見他,什麽事。”


    龍無疾道:“不知道,但是讓你去寢殿見他。”


    玉青軒道:“肯定是寢殿,我就不信這個時間他還能坐在東帝殿裏。”


    龍無疾說完就退下,玉青軒也知道自己不能怠慢,趕緊穿好衣服趕往寢殿。


    昨夜刑天師說的話雖然他深表懷疑,但還是全部記了下來,而且他確實也照做。


    他現在真的就像一條走狗一樣,低著頭站在寢殿大門外,等著海芾進去通報。


    海芾從寢殿內出來,看著玉青軒輕蔑地道:“東帝大人讓你進去。”


    玉青軒再把頭低了地,輕聲道:“多謝海統領。”


    說完,玉青軒小步走了進去,身後的海芾兄弟卻是不明就裏。


    寢殿內的輝煌絲毫不亞於東帝殿,甚至一些裝飾品要比東帝殿裏還要好,整個寢殿金光閃閃。


    可是玉青軒剛進門,就聽見了女人的笑聲。


    這種笑聲是那種媚笑,這種女人肯定也是那種極盡妖媚的女人。


    玉青軒皺了皺眉,玉震霆以前是從來不碰女人的,他一直以為他是對女人沒有興趣的。


    可哪個男人會對女人不感興趣?就算有生理缺陷的男人,也要經常過一過心理的癮。


    玉震霆從前要謀劃很多,女人或許會影響他,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當了“東帝”本性自然不用遮掩了。


    而且年輕的女人也可以讓男人變得年輕些。


    玉青軒故意把腳步加重,好讓裏麵的人能聽見他已經進來,他實在不想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和女人纏綿的畫麵。


    玉青軒轉過屏風,先看到的確實一團火球!


    那團火球好像就是在他鼻尖出現的一樣,毫無痕跡地就飛到他麵前。


    可玄禦的高手又怎麽會被區區一團火球傷到。


    玉青軒身影一虛,馬上就換了位置,火球隻是從他的耳邊劃過。


    然後他就看到了玉震霆,和他腿上坐著的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一身紅衣,可那件衣服又根本不能說是衣服,就是幾條窄布條綁在身上。


    那女人笑了笑,笑容中極盡媚態,她火紅的嘴唇要比一般女人都厚一些,上挑的眼角顯得更加誘惑。


    女人笑了笑道:“白袍使果然是好身手”,又用她勾魂的眼看了看玉震霆道:“大人,白袍使現在是什麽修為等級了?”


    玉震霆道:“應該是玄禦一重吧,是不是青軒?”


    玉青軒行禮道:“是。”


    他恭敬地神態好像真的已經忘了所有人,就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女人道:“怪不得呢,白袍龍使果然是東盟第一高手。”


    玉青軒連忙道:“不敢。”


    玉震霆笑道:“沒什麽敢不敢的,你本來就是。”


    玉青軒的腰又向下彎了一寸。


    那女人轉過身,手指撚了撚玉震霆的胡須道:“大人,白袍使還不認識我呢。”


    玉震霆笑道:“那你就過去跟他打個招唿吧。”


    女人笑著從玉震霆地腿上滑下來,慢慢站起,像眼鏡蛇一樣扭動著腰肢走到玉青軒麵前。


    玉青軒依然彎著腰,但他能看見兩條又細又長的腿出現在他的視野裏,腿上的皮膚凝滑如指,一雙玉足長得更是讓人抑製不住內心的邪惡。


    可他裝作沒看見一樣,仍然彎著腰。


    女人已經站在玉青軒的身側,玉青軒已經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那是一種極誘惑的香味。


    她的身體突然倒向玉青軒,好像沒站穩一樣,她又香又軟的身體就貼在了玉青軒的身上。


    玉青軒的心跳有些快了,沒有人能在這種女人麵前保持鎮定。


    女人在玉青軒的身上靠了一會,就站起身,攏攏頭發笑道:“不好意思,適才奴家腳滑。”說罷,她就把腳背在玉青軒的腿肚子上蹭了蹭。


    這妖豔的女人又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搭在了玉青軒的下巴上,輕輕地抬起。


    玉青軒隻能順著她的動作緩緩起身,他的眼睛還是恭敬地看著玉震霆。


    玉震霆看著他們兩個,一點不愉快的表情都沒有,反而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那女人開始撫摸玉青軒的臉,輕輕地揉搓玉青軒的胡茬,但玉青軒始終不為所動。


    她把嘴靠近玉青軒的嘴,輕輕吐了一口氣,道:“白袍使不妨先猜猜我是誰。”


    她唿出的氣也帶著一種意想不到的香甜的味道。


    玉青軒依然鎮定,但也不躲,就貼這她的嘴道:“玉青軒愚笨,從來就猜不對事情,還是不猜了吧。”


    女人的手指順著玉青軒的下巴向下滑去,滑過他的喉結,滑過他的胸膛,滑過他的腰腹。


    玉青軒的身體的感覺就像觸電一樣,但是他絲毫沒有表現出異樣。


    女人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帶,不停地晃動著玉青軒道:“您就猜一猜嘛,猜一猜。”


    玉青軒始終像一根連接在大地上的石柱一樣,身不動,色不變。


    女人哼了一聲,一邊後退一邊旋轉,兩步就迴到了玉震霆的腿上。


    玉震霆伸出大手,扶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輕輕一提,女人就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裏。


    女人委屈道:“白袍使不猜,想是不想認識奴家。”


    玉震霆笑道:“行了,你就別為難他了,去,把衣服穿上。”


    女人又像蛇一樣從玉震霆懷裏滑出去,像蛇一樣去到衣架前,像蛇一樣鑽進衣服裏。


    那件衣服是一件紅色的裙子,上麵的裝飾和刺繡竟然和玉青軒 身上的白袍有些相似。


    女人又來到玉青軒身邊道:“都說藍衣龍使性情孤僻、冷若寒霜,今日見了白袍使,才知道人外有人。”


    玉青軒道:“藍衣使隻是孤僻,玉青軒確實是愚笨木訥。”


    女人又道:“那現在我穿上衣服,白袍使能不能猜出我是誰?”


    玉青軒道:“不穿衣服都猜不出,更何況穿了衣服。就算現在猜,也是猜衣服。”


    女人笑道:“白袍使可不木訥,會拐著彎罵人呢。”


    玉青軒笑了笑,低頭不語。


    玉震霆招了招手道:“你們兩個少說兩句。青軒,我給你介紹一下把,這位是新來的紅裙龍使,褚玉卿。”


    玉青軒淡淡地行了個禮,道:“見過紅裙龍使。”


    褚玉卿笑道:“可別,四龍使之中數我最小,我還要叫您一聲大哥呢。”


    玉青軒心想:幸虧藍衣使和紫衫使都比我年歲小,若是這種女人喊我二哥,我非要吐出來不可。


    玉震霆笑了笑道:“青軒,你和卿兒也算是認識了,我今天找你來是有別的事的。”


    玉青軒作揖道:“請東帝大人下令,玉青軒一定赴湯蹈火。”


    玉震霆笑道:“這一次,還真的是要赴湯蹈火了。”


    玉青軒看了看玉震霆,玉震霆的臉上倒有著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玉震霆接著道:“因為你這次要去的地方,是朱雀山莊。朱雀山莊莊主南宮敖的火,可不是吃素的。”


    玉青軒道:“為了東盟,就算讓我把他的火吞下去,玉青軒也在所不辭。”


    玉震霆忙站起身道:“沒那沒嚴重,就隻是去打個招唿而已,你別真的把孔雀山莊給推平了。”


    玉青軒皺眉道:“打招唿?”


    玉震霆已經走到玉青軒麵前,他拍了拍玉青軒的肩膀道:“就隻是替你這新認的妹妹去和南宮敖說幾句話,不用太大的聲勢。”


    這是,褚玉卿說道:“南宮敖前些天打過我一掌,還煩請大哥替小妹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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