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在戰場的義寒等人徹底改變了戰局的形勢,知道大勢已去的鬼斬此時正坐在鬼神神君的車上朝著城外走去,一旁的畢勝對鬼神神君說道:“なぜ離れていますか?この城をこのまま放棄しますか(為什麽離開啊,我們就這樣放棄這座城嗎)?”


    但是一旁的鬼斬卻說道:“戦局が変わったので、次の計畫を準備します。(因為戰局已經改變了,所以要準備下一步計劃)。”


    聽見二人的對話鬼神神君依舊靠在椅子上仿佛睡著了一般,臉上帶著麵具根本看不出他此時在想什麽。


    另一邊徐榮生的部隊也趁此機會衝進了城中,占領了青山城這對徐榮生來說可是眾大的戰略轉折,徐榮生明白這就是勝利的第一步。


    此時的聚宴樓中義寒也成功的把義霜給解救了下來,義霜此時虛弱的對義寒說道:“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義寒也點了點頭說道:“我在,霜~你等一下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


    一旁的若萱這時抱著被撕成兩半的芳淩哭的泣不成聲,芳淩此時隻剩下了上半身,直見芳淩伸出手輕撫若萱的淚水,接著又最後一口氣說道:“若萱你不要哭了,你可是我們的門主啊,你要帶領我們走向輝煌,隻是…不能再保護你了,真可惜啊。”


    說完此話芳淩便撒手人寰永遠的閉上了雙眼,義寒也一邊扛起義霜一邊對若萱說道:若萱快離開這裏。”


    小烏這邊也在聚宴樓的周圍盤旋,口中的烈焰不停灼燒著周圍的僵屍,雲山也站在最高處看著城中的變化,大多數僵屍像是受到了什麽感召一般朝著城外跑去,而徐榮生的部隊也在此刻衝了過來。


    另一邊卓無道看著自己麵前段逸風的頭心中不禁泛起一絲酸楚,一旁的馬處玄則是趴在段逸風的屍體上痛哭不已,瞬影也清楚這是段逸風自己的決意,就在瞬影努力的讓自己站起來的時候一旁已經變成人彘的巨蟒令發出了痛苦的**,瞬影看著此事已經變的千瘡百孔的巨蟒令說道:“需要我給你一個解脫嗎?”


    聽見此話馬處玄立刻衝了過來拔出劍了抵住了巨蟒令的脖子,一邊痛哭一邊憤怒的質問道:“為什麽?!”


    而巨蟒令卻說道:“我們這些人都是一些燕州的乞丐、囚犯或者一些生了重病的廢人,是鬼蛇神君讓我們重獲新生的,什麽名門正派你們隻是命好而已。”


    這就話也徹底激怒了馬處玄一劍便紮穿了巨蟒令的喉嚨,接著一陣陣狂暴的電流湧向了巨蟒令的身體中,巨蟒令也抽搐了幾下當場暴斃了。


    毛天英卻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人為什麽不想想,如果鬼蛇神君真的奪取天下後的事情呢,這些人隻是變成了隻能依靠蟲子才能活著的傀儡,鬼蛇神君可以隨時都可以扔掉他們。”


    瞬影則是歎了口氣說道:“這是這座城的報應啊。”


    另一邊趙成江這邊白不封已經控製住蝙蝠令了,蝙蝠令也因為中了至高武學 寒冰之花身體開始綻放出一朵朵的冰花,就字白不封準備看看已經倒地的眾人是蝙蝠令突然哭著說道:“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白不封期初以為這些僵屍隻是沒有思想的怪物,但是這隻蝙蝠令突然開口說話是白不封沒有想到的,但是蝙蝠令也沒來得及再多說些話就徹底變成了一座冰雕,此時徐榮生的部隊也來到了白不封的身旁,很快徐榮生便帶著人占領了整個青山城,徐榮生的到來也預示著戰爭的結束。


    這場戰爭雖然是以徐榮生的軍隊勝利收場,但是每個人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麵對這殘酷的代價就算是勝利所有人的臉上都看不見一絲的笑容,仿佛每個人的心頭都籠罩著一片陰霾,所有士兵用了一天的時間清掃街道打掃戰場,等到堆成山的屍體被焚燒的那一刻在場的士兵都落下了淚,義寒和義霜等人也紛紛到場來緬懷死去的英雄。


    一旁的清宇也緩緩的靠在義寒的肩膀上,若萱也把手搭在坐在四輪車上的義霜身上,義霜也緊緊的握住了若萱的手,一旁坐在城牆上的瞬影也看著遠處的升起的火苗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麽東西,一旁為瞬影安裝手臂的石興說道:“老大你想什麽呢,在想逸風和芳淩嗎?”


    而瞬影點了點頭說道:“他們一個為了守護自己的道,一個為了保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我很敬佩他們。”


    但是石興卻說道:“為什麽啊,我不明白啊,我們努力的活著就是為了證明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嗎,我隻想好好的活著啊,這有錯嗎?”


    瞬影也知道石興此時的心態發生了轉變,身為一個殺手本不該有這樣的情緒,但是今天的戰鬥至少也要死去上萬人,更不要說是敵方的僵屍了,任誰都會產生一些奇怪的情緒的,但是瞬影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石興,此時一旁的天英說道:“我們不是為了證明什麽而活著,而是活著本身就是為了證明一些東西的存在,芳淩失去過一次妹妹,這次的至少守護住了若萱,逸風他堅守的自己的道,即使失去生命他就沒有動搖過。”


    那天晚上很多人都無法入眠,一閉上眼睛就有很多的僵屍在自己的麵前晃,耳邊也能傳來死去戰友的聲音,臨近清晨的時候義霜還是睡不著覺,便讓守在自己身旁的若萱推自己出去轉轉,義霜和若萱二人走出院子後便看見了縮在角落的馬處玄,義霜明白段逸風的死對馬處玄來說打擊很大,所以二人就來的了馬處玄的身邊,義霜輕輕的拍了拍馬處玄的背說道:“處玄如果你覺得痛苦的話就不要戰鬥了,剩下的交給我們就行了。”


    但是馬處玄卻抬起了頭眼神堅定的望著義霜說道:“我不會逃跑的,我要繼承段師傅的遺誌成為宗氣派的頂尖劍客。”


    但是長時間的勞累也讓馬處玄的身體熬不住了,馬處玄在說完此話後便倒了下去,就在此時同樣睡不著的義寒和清宇走了過來,看見馬處玄摔倒了便立刻過去攙扶,義寒和義霜也再次對上了視線,清宇和若萱也清楚二人很長時間都沒有聊過了,所以清宇就說道:“萱兒姐姐,我們去把馬處玄送迴去吧。”


    若萱也點頭答應著二人就架著馬處玄匆匆的離去了,此時就隻剩下了義寒和義霜兩個人了,義寒在救義霜的時候還是一臉關切的樣子,可是現在卻突然啞了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最終還是義霜開口道:“你想出去轉轉嗎?”


    義寒也立刻點著頭迴答道:“嗯~我也睡不著,正想轉轉呢。”


    而義霜一臉無奈的說道:“我受傷了走不了,你到是來推我啊。”


    義寒也趕緊過來推著義霜的四輪車,義霜不知道義寒此時在緊張什麽,原來如此要好如此默契的兩個人,此時竟然便的如此的拘謹起來,一路上義寒完全的不說話,最終還是義霜開口說道:“你去宗氣派了啊,真有你的啊,還是那麽的不怕死。”


    義寒也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就是想把之前想做的事情補上,對了義霜你是不是見到大師傅了,你腰上的蒼龍劍是不是大師傅給你的?”


    義霜聽見此話也尷尬了起來,一邊拿起蒼龍劍一邊說道:“不是,大師傅的氣還是沒消,而且大師傅還斷了一條手臂,這把劍是大師兄給我的。”


    聽見大師兄這個字眼義寒忍不住抖了一下,雖然映雪已經和義風成家了,可是義寒每次提到關於映雪的事情時還是會心痛,因為義寒知道映雪不喜歡義風,如果當時義寒直接在夜裏帶走的映雪會不會就不一樣了,而此時義寒也清楚自己心裏對映雪更多的是一種姐姐的情感,畢竟義寒是選擇了清宇。


    義霜看見義寒沉默不語便說道:“寒你想清楚了嗎,接下來要怎麽做,還有…你到底是誰?”


    義寒經過這麽長時間的思索也最終有了答案,義寒坦然的說道:“過去魂的錯我來承擔,但是正邪之分並不存於門派,不管是冥府還是七絕門,我不否認過去犯過的錯誤,也不指望你們能諒解我們,這次這次的戰爭我就會向天下證明,正邪不關乎於門派,而是在於人心。”


    義霜也能明白義寒是打算加入冥府了,義霜沉默良久最終轉過頭對義寒說道:“那…如果我要殺了你呢?”


    這句話義霜說的非常冰冷似乎聽不見一點情感,但是義寒沒有猶豫的迴答道:“你不會的,就算你要殺我,我也不會還手的。”


    此話一出二人相視一笑,然後義霜笑著對義寒說道:“我開玩笑的,我其實對門派之間沒有什麽成見的,希望你能成功吧,不過…你這次的救場真的對其他門派有所改觀。”


    義寒也望著遠處即將升起的太陽說道:“七劍已出,屠魔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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