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遷此時想起比寶的事情來已經晚了,這個時候要是再臨時抱佛腳恐怕來不及了,想到這裏陸遷擦了擦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接著對許得道說道:“老許啊~我突然想起了我還有些事,我就出去一趟晚上記得給我留門啊,我還是想往常一樣住你們飛鼠幫就行~”


    說完此話陸遷就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許得道雖然有些煩陸遷但是此時又不好直接表達出來,所以許得道也沒有理會陸遷,陸遷一路想著要怎麽辦就低著頭走出了飛鼠幫,而這個地方表麵上其實是許得道的茶莊,外麵牌子上也寫著許氏茶莊在旁人眼中根本看不出是個幫會,陸遷此時越想越後怕如果到時候拿不出寶物邢老發起火來可就完了,陸遷一邊想著一邊往出走可一隻腳跨出茶莊的門,就看見一個二十出頭一臉清秀的青年跪在茶莊門口,陸遷此時正犯愁要怎麽辦呢,看著眼前跪著一個人當時火就升了上來,一抬腳就把麵前的青年踹了個跟鬥,接著陸遷就大罵道:“幹什麽呢!跪在茶莊門口人家還做不做生意了啊!?”


    而眼前的少年也沒有生氣,而是趴了起來換了個地方繼續跪在茶莊門前,陸遷看這個人竟然無視自己,所以陸遷就準備拿這個人撒氣,隻見陸遷抬起一隻腳踩在少年的肩膀上,然後說道:“你小子沒看見你大爺我嗎,擋了爺的道還不道歉!”


    這下那個少年終於開口說道:“我是來拜師的,請您不要為難我。”


    一聽此話從茶莊走出了一個老頭,此人正是打理茶莊的管家名叫於鍾,於鍾一聽這句話趕緊跑了出來,對著少年說道:“哎呀~公子啊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們家主子可是正經開茶莊的啊,你這是拜的哪門子師啊!”


    但是青年卻依舊冷冷的說道:“我是不會走的。”


    在一旁的陸遷看到這裏總算是看懂了,這個青年是來拜師許得道的,但是許得道自從做了白道生意以來就很少收徒了,現在飛鼠幫的人也都是老一輩留下的子孫,但是許得道看見眼前的青年如此執著就笑了笑,對一旁的於鍾說道:“鍾叔啊~你放心吧交給我了!”


    於鍾也知道這個陸遷不是什麽好人,所以於鍾就說道:“你可別打他了啊!”


    陸遷則是滿臉的壞笑一邊推著於鍾迴去一邊說道:“鍾叔啊~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等陸遷再轉過頭來看著這個青年,臉上也止不住的充滿笑意,接著陸遷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蹲在青年的旁邊小聲的說道:“你…要拜師許得道是吧?想進飛鼠門?”


    青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接著陸遷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樣吧我找個比許得道更加厲害的人怎麽樣?”


    青年一聽來了興致轉頭說道:“你不是在考驗我吧?”


    陸遷一看青年還有些懷疑,就接著說道:“這樣我問你啊,許得道是怎麽出名的,是不是他爹許蜀生傳給他的基業,但是現在他爹都沒了啊,你拜他有什麽用啊。”


    青年一聽此話表情竟然開始有些猶豫,陸遷一看有門就繼續說道:“這樣我自報一下家門,我是鎖神的傳人也是地蛇幫的幫主陸遷。”


    但是陸遷再說出自己的名號之後,明顯看出了青年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嫌棄,所以陸遷又接著說道:“我…當然名聲不太好,但是我跟你說啊我師父最近想收一個徒弟,所以你的機遇挺好的。”


    青年一聽鎖神王金蛇還活著一下就站了起來,瞪大了雙眼一臉震驚的說道:“陸幫主你說的是真的嗎,王大師他還在世?”


    陸遷此時知道這個小子已經上鉤了,所以陸遷立刻摟過了青年的脖子說道:“你小點聲啊,我師父仇家太多不能宣揚啊,這樣你跟我來。”


    說完陸遷就帶著青年來到了一間酒館,二人還要了個雅間陸遷點了一桌子菜,接著陸遷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獨自抿了一口,又對青年說道:“你介紹一下你自己吧。”


    聽見此話青年趕緊畢恭畢敬的說道:“小的名叫遲安本地人士,家中老母在我早年就過世了,我從小跟著鄰居打零工長大,非常喜歡練武…”


    但是說到一般就被陸遷打斷了,接著陸遷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名叫遲安的人,此時長的很清秀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皮膚有些黝黑應該是整日風吹日曬導致的,但是陸遷也根本不會看人的筋骨,陸遷打量遲安就是看他有沒有錢,但是陸遷看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麽值錢的東西,最終陸遷說道:“是這樣的小安啊,我師父過幾日了會來這裏,你要拜師的話要獻寶啊,我們是幹什麽的你應該知道吧?”


    遲安一聽此話從終於恍然大悟一般,接著說道:“對啊,我說我之前拜師連門都進不去呢,可是陸幫主我…沒什麽寶貝啊?”


    陸遷聽見此話就翻了個白眼,然後又對遲安說道:“好~你坐在這裏想清楚啊,一會我問你。”


    說完陸遷就開始胡吃海塞起來,等到陸遷吃飽喝足後就對著遲安說道:“怎麽樣想明白了嗎?”


    遲安則是嘟囔道:“要不然我去當鋪抵押一下吧,還能換些銀子。”


    陸遷聽見此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後對遲安說道:“我們是賊啊,去偷啊!這樣拜師你多露臉啊,還有不能偷窮人的錢,要偷就偷什麽地主老財欺壓窮人的這些人,當然那些外來的富商也不能放過,他們更不是什麽好東西!你想清楚後就動手我這幾天就在許氏茶莊,你拿到了寶貝隨時來找我啊。”


    說完陸遷轉身離開了酒館,而遲安這邊則是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錢付了這頓飯,掏光之後遲安上下也是身無分文了,最後遲安在桌邊找到了一隻被陸遷咬了一口的雞腿,拿著雞腿遲安陷入了沉思,直到夥計把桌子都收走之後才轉身對遲安說道:“客官您還不走嗎,我們要上新客人了。”


    遲安這時才一臉落寞的走出了酒館的雅間,但是遲安剛走出雅間迎麵就飛出了一個小二,這個人重重的摔在了遲安的身上手中的雞腿也掉在了地上,遲安這邊還沒弄清楚是怎麽迴事的時候一個人直接起把那個小二抓了起來,而抓起小二的那個人就是牛頭,此時的牛頭直接被小二聚過頭頂惡狠狠的說道:“你的眼睛怎麽長的,倒酒都能倒歪!你知道我家公子的劍有多貴重嗎?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說完牛頭就又把小二扔在了地上,接著義寒就過來拉著了牛頭說道:“你怎麽能打人啊,他也不是故意的。”


    就在這時掌櫃和一幫夥計都跑了過來,晟嵐這時也走出了雅間一手擦著自己的劍,一邊對牛頭說道:“好了,我的劍也沒事就算了吧。”


    說完此話晟嵐就從袖口處抓了一把散碎銀子,晟嵐就這樣直接撒在了遲安的麵前,因此也激發了遲安的恨意,等到晟嵐轉身迴到雅間的時候遲安也看見了晟嵐腰間的那邊劍,那是一把墨綠色刀鞘的劍一看就知道很貴重,等到晟嵐迴去之後義寒也向遲安伸出了手說道:“你沒事吧,我的朋友太莽撞了,真是不好意思。”


    拉起遲安後義寒又向酒館的掌櫃的道了歉,遲安這時從地上抓了兩個銀子後轉身走出了酒館,但是遲安並沒有走遠而是躲在酒館外默默的等,終於天色見晚的時候一行人走出了酒館,出了酒館後眾人來到了一間名為重山客棧的地方歇息,此時的遲安心中也有了計劃打算直接偷出晟嵐的劍,首先遲安憑借自己本地人的優勢央求了客棧老板很長時間,最終老板還是答應了遲安的請求讓他在自己的客棧幹雜工,遲安此時也把自己的心橫了起來,這次不成功遲安就隻有去死一條路了,想到這裏遲安在自己的臉上貼了幾貼膏藥,接著就拿上自己泡的茶敲響了晟嵐的房門,但是等遲安走進去後竟然發現所有人都在晟嵐的房間說話,遲安進去的時候義寒正說道:“柳大師已經去了,明天沒有什麽事情我們就可以走了。”


    一旁的盧羽寒和雨翾卻異口同聲的說道:“啊~我們還沒轉夠呢。”


    而遲安也在側麵知道了眾人明天就要走的事情,所以遲安快速的觀察著屋子的布置,接著遲安就看見了晟嵐的劍就放在桌子上,此時的遲安動作一下慢了下來手中的茶壺也慢慢放在桌上,而遲安的雙眼也一直盯著晟嵐的劍在看,遲安想記住這把劍上的每一個細節,但是這一切都被一旁的雲山給看見了,雲山在冥府中是個同百家之長的人,偷盜著方麵雲山也得到了柳乘風的真傳,看見這些的雲山卻沒有聲張而是默默的觀察眼前的遲安,雲山也知道很快四大神偷就會在這裏聚首,但是雲山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盯上了,接著雲山小聲的對遲安說道:“看仔細一點。”


    說完雲山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接著雲山站起身來走到遲安的背後,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遲安接著對義寒說道:“明天要不然就下午在走吧,早上有一家店我想去吃,雨翾也想吃吧?”


    雨翾聽見此話也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但是一旁的遲安嚇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因為遲安不知道雲山到底要幹什麽,但是遲安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迴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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