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慧空急忙跑了出去找到白蓮,告訴白蓮和自己同行的兩人都不見了,白蓮笑了笑說道:“大師請您先別著急,這個島很大也許是迷路了,今天也有好多人失蹤了,不過您要是沒有參加竟寶的話,我是可以讓您離開山莊的,但是據我所知您是參加了竟寶的,所以您隻能等到遊戲結束之後再離開了。”


    慧空聽到此話之後默默的返迴了房間,身在人家的山莊現在也不能翻臉,慧空隻能自己想辦法,慧空走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剛才叫白蓮的女子叫自己大師,此時的慧空一身獵人的打扮,頭上還帶著一頂羊毛的帽子,根本看不出是個出家人,慧空此時就已經判斷義霜和若萱已經遭遇不測了,可是要救人也要有個方向啊,可現在如何是好啊。


    另一邊義寒早早的就來到了和聶雨崖約定的花園,此時的聶雨崖腰間還挎著一把刀,義寒說道:“雨叔,你這把刀不像是官刀啊?”


    “當然了,為了掩人耳目嘛。”聶雨崖說完,就帶著義寒來到了趙賢龍生前所在的房間,聶雨崖看了看四周無人就推門進入了房間,義寒問道:“雨叔,來這裏幹嘛啊?”


    聶雨崖轉過身小說的說道:“我現在要做到就是去養心閣找證據,當然不能硬闖了,所以我要你支開沈賦,具體怎麽做你一定要記清楚!”


    說完之後義寒就走出了房間,朝著養心閣走去,聶雨崖則是悄悄的跟在義寒的身後,義寒走到養心閣前,一旁的丫鬟上前問道:“請問公子有事嗎?”


    義寒說道:“麻煩通報一聲我有重要的發現要通知沈賦沈公子。”


    不出一會義寒就被請進了養心閣,聶雨崖則是在旁邊的屋頂等待時機,義寒走上二樓看到屋中的沈賦正在看書,義寒趕緊抱拳上前說道:“沈公子,我是叫寒霜我有重大發現要和你商量。”


    沈賦一聽就放下手中的書,起身說道:“哦,寒兄快快請講!”


    義寒定了定神說道:“我知道殺死趙賢龍的人是誰了,而且我敢確定絕對不是竟寶者!”


    沈賦一聽便是一愣,想了想說道:“寒兄的意思是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義寒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請沈公子隨我去一趟現場,到了我就會為沈公子說明一切的。”


    沈賦聽完饒有興致的說道:“好啊~我就隨寒公子去一趟!”


    說完沈賦又喊了一句:“銅虎!準備一下我們去一趟賓客樓!”說完此話門外的一個大漢走了進來,說了一聲是就出去了,義寒在登島當天就見過此人,隻是遠遠的站在一旁,應該是沈賦的護衛吧,此人臉上帶著半截麵罩,漏出一張嘴來,雜亂的頭發,金色的麵罩,背後還插著一把刀,身形非常健碩。


    義寒也不知道這個方法能拖多久,隻能冒險一試了,等著義寒和沈賦離開,聶雨崖就想潛入養心閣,可是此時白蓮走進了養心閣,聶雨崖隻能再次等待時機,但是過了一會從養心閣走出大批的人來,白蓮也離開了,此時聶雨崖知道這個機會一定要把握住,此時應該是換班時間,聶雨崖二話不說就施展輕功,飛到了養心閣二樓的房簷,順著窗戶翻了進去,聶雨崖進去之後果然裏麵沒人了,就開始尋找起了證據。


    此時的義寒已經隨著沈賦到了賓客樓了,義寒使勁迴憶聶雨崖和自己說的,沈賦說道:“寒兄請吧!”


    義寒聽到沈賦這麽說,知道要開始表演了,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為聶雨崖拖延時間,於是義寒清了清嗓子說道:“沈兄那麽我就開始了,可以看見這個房間已經被收拾幹淨了,桌子和花瓶都已經換成新的了,但是隻要是發生了的事情就一定會留下痕跡的。”


    沈賦聽了就說道:“難道寒兄找到了什麽?!”


    義寒聽見沈賦這麽問,就說道:“我從小就愛聽關於破案的故事,但是從來沒有真正的來過兇案現場,昨天早上丫鬟告知每一個住客趙財主死了,為的就是告訴兇手竟寶任務完成了,但是我敢篤定肯定沒有人找你領取寶物!對不對?!”


    沈賦聽到這裏,竟然認為義寒分析的有點道理,因為確實沒人來找沈賦領取寶物,沈賦又問義寒,說:“寒兄你怎麽知道趙財主是竟寶的目標呢?難道你拿了殺死趙財主的紙條嗎?”


    這句話要是平常的義寒,肯定要被問的一臉懵,但是聶雨崖已經告訴義寒了,怎麽應對,義寒此時從容不迫的說道:“是的,沈兄是不是想說趙財主是我殺的啊,但是我告訴沈兄趙財主不是我殺的!因為我已經發現決定性的證據了!”


    沈賦聽了此話後,開始向四周看去,然後轉過頭說道:“那我願意聽寒兄繼續訴說。”


    義寒知道此時沈賦已經中套了,接下來義寒要說的事情更扯了,不知道沈賦還能不能相信了,但是義寒隻能硬上了,義寒說道:“我今早來到趙財主的房間我就知道,房間裏麵肯定被收拾的非常的幹淨,桌椅花瓶都要換成新的,可是…地磚可換不了啊!”


    沈賦此時看向腳下的地磚,確實是有不少破損的痕跡,義寒這時說道:“雖然血跡都被清理幹淨了,但是有些痕跡是擦不掉的!”


    說完義寒就來到了床角下的地麵,說道:“這道傷痕是新傷可以看到出來,從痕跡上看像是被什麽東西撞過一樣,但是這個傷口有一個決定性的證據,就是有燒焦的味道!依此可以判斷兇手用的是雷屬性的兵器,這種兵器需要雷擊岩或者暴雷珠之類的材料鍛造,由於材料難找再加上現在很少有會鍛造的工匠,更是少之又少!所以兇手可以斷定了!”


    聽到義寒的話沈賦表情也變得嚴肅了,因為沈賦知道趙賢龍是被人一劍封喉而死,殺心羅漢致命傷是被貫穿心髒而死,剩下的兩名隨從也都差不多,兇手出劍極快,晚上行兇卻沒有弄出太多的動靜,幾乎都是一劍秒殺,唯一的打鬥就是和殺心羅漢,可是殺心羅漢沒有四個迴合就死了,這些人的死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雷係兵刃所殺,的確很長時間在江湖上看不見雷係兵器了,沈賦想到這裏就說:“那麽既然寒兄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那就請告我們吧!”


    義寒此時走到了沈賦身邊,說道:“死者是死於屋內,看地麵就能知道沒經過多少打鬥,說明兇手肯定是的認識趙財主的,但是又沒人領獎所以我就可以排除竟寶人作案,又說到雷係兵器,這普天之下擁有雷係兵器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我敢判斷殺死趙財主的人就是的你們聚寶山莊的人!”


    聽見此話銅虎抽出身後背著的刀,說道:“你說什麽!”


    義寒被嚇得趕緊退後一步,沈賦抬手攔下銅虎說道:“住手!”


    又對義寒說道:“寒兄的腦子很好用嘛~可是我們山莊的確沒有雷係兵器,也沒人會用雷係兵器,而且紙條是的內容都是我爹寫的,我也不知道會寫出什麽,但是我向義寒兄保證我們聚寶山莊絕不會殺人的。”


    義寒就感覺這個結論非常的扯,可是這個計劃隻是為了拖延時間,希望聶雨崖已經找到證據了,義寒趕緊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寒公子留步啊,明天晚上我會給寒公子看證據的,請寒公子放心。”沈賦說完拍了拍義寒的肩膀,又衝義寒笑了笑,帶著銅虎離開了,義寒感覺被這個沈賦給盯上了,明晚的飯可如何是好啊?


    另一邊聶雨崖翻箱倒櫃的找著,沒有發現什麽上鎖的櫃子,找到很多的賬目,可是聶雨崖不太關心這些事,看了兩眼就放到了一邊,這時聶雨崖發現一堆賬目裏夾著一本名為迴憶錄的書,聶雨崖剛想翻開看看,就聽見後邊有人說道:“把東西放下!”


    說話的人叫鐵鼠,此人個子不高,但是也有一身健壯的肌肉,帶著半截麵具,雙手戴著延伸出來的爪子,此時聶雨崖趕緊把迴憶錄放進懷裏,徑直衝出了窗戶,掉在了二樓的房頂上,聶雨崖趕緊撕下一截衣服纏在自己臉上當做麵紗,又施展輕功飛了出去,鐵鼠趕緊在後麵追,聶雨崖不得不服老啊,自己快六十了,體力完全跟不上了,沒有辦法聶雨崖找到一顆樹,把迴憶錄放在樹上,自己徑直跳下了湖,鐵鼠看見聶雨崖跳下了湖,就在岸邊等了一會,看見聶雨崖不出來就隻能灰溜溜的走了,此時聶雨崖從另一邊岸上上岸,拿迴了迴憶錄,迅速返迴了住處。


    此時時間返迴到昨天晚上,養心閣下的地牢中,李成功提著劍走進了地牢深處的洞穴中,李成功被眼前的一幕嚇傻了,李成功麵前的籠子中關著一個人形的怪物,說這個東西是人,但是已經失去了人的形態了,像是一個男人身穿獸皮麵目猙獰,長發及腰臉臉上有很多的傷疤,牙齒猶如鋼釘一般時不時還咬在鐵欄上,李成功身長四尺五寸,籠中的人怎麽也要超過六尺了,身形巨大雙眼放光,身上猶如鐵打一般的肌肉,此時正在用頭不停的撞著籠子,李成功此時問義霜說:“小子!藥在哪?!”


    義霜也走進了洞穴,看見了眼前的怪物,伸手指他說道:“這…這個。”


    李成功誤會了義霜的意思,直接抬劍刺去,眼看要刺中頭了,之見此人側頭躲過一劍,一口咬在李成功的劍上用力一咬,頭往鐵欄上一撞把劍直接咬斷了,李成功知道這個人已經超出常人的範圍了,必須趕緊離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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