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顧武也清醒了不少。


    將人輕輕放下,摸了摸自己的臉,顧武是覺得吃了莫大的虧,三番兩次, 明明他才是最強的,卻總是受製於她,士可忍孰不可忍,他得還迴來。


    頭剛伸過去,白落落拳頭打在他臉上,顧武拳頭緊攥,摸著被砸青的嘴角,怒氣值達到頂峰。


    “白落落,你給我裝睡是吧!”顧武捏住白落落脖頸道。


    白落落唿吸不過來,使勁拍打他的手,又因為醒不過來,十分的無力。


    不管出於何種目的,顧武還是選擇放手。


    沒有討到好處,顧武顯得十分的煩,迴到自己房間,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而另一邊 白落落張個大嘴,唿唿大睡。


    白落落醒的時候,郭永常已經把飯菜燒好,連同被白落落打死的那隻雞,也變成雞湯,成了白落落的盤中餐。


    白落落揉了揉眼睛,總覺得自己脖子不太對勁,有點疼,但也不是太疼,像是落枕了,可也不是。


    “想什麽呢?起床吃東西了。”郭永常道。


    “我脖子疼。”白落落如實說。


    “是不是睡落枕了,等會,別動,我看看。”郭永常擺好小菜道。


    白落落乖乖等著他,由於早上起床氣還沒有消,她一直懶著。


    郭永常看著白落落的指甲印陷入了沉思道“你睡覺有什麽特殊愛好。”


    他不好意思把話挑的太明,隻好暗暗的說。


    “沒呐,怎麽了。”白落落問。


    “沒什麽,好好休息。”郭永常平平迴答,這些達官貴人有些怪癖他也理解,倘若是別的人早就送客了,可是白落落救過他,這點讓他無話可說。


    “哦。”白落落摸著自己的脖子道。


    “你先吃,我去忙。”郭永常道。


    白落落渾渾噩噩半天,點了點頭,郭永常的手藝並不好,平常都是附近的村民給他送飯吃,這是看白落落傷著了,自己勉強下廚,白落落吃了兩口差點將心肝脾肺都吐了出來。


    這樣餓著肚子實在不好受,白落落跑廚房,想找些吃的,卻是隻找到幾個煎藥的爐子,他這裏根本就沒有廚房,連基本的食材都沒有,這頓飯估計是借了鄰居的廚房。


    聞著藥湯的苦澀,這人生也隻剩苦了。


    “你在這正好,搭把手。”郭永常也不當她是個外人,將煮好的藥倒進瓷碗遞給白落落。


    “我的。”白落落道。


    “你喝什麽藥,我不是已經給你敷的嗎?這是那屋那個,你給他送過去,我這有點忙不過來。”郭永常道。


    白落落瞅了眼那小破房子,她還以為那屋沒住人呢?也沒見晚上亮過燈。


    “誰呀。”白落落問。


    “一個貴人。”郭永常道。


    “什麽貴人?”白落落道。


    “不可說,總之,你把藥放他門前就可以了,不要進去。”白落落道。


    你貴人還不少嘞,白落落內心獨白,她實在是受不了這些藥味,趕緊捏著鼻子過去,敲了三下門,沒有人應答。


    “有人嗎?”白落落問。


    還是沒有人迴答,白落落將郭永常的話拋之腦後,推開門,裏麵空無一人,白落落放下湯藥,摸了摸被窩,還是熱乎的,說明她一來人就走了。


    房間沒什麽味道,幹淨整潔,也沒有煙火味。


    床下有一雙靴子,白落落用手丈量了下,這腳碼約莫是個成年男人,不出意外的話是同道中人,身份地位也不低,且家世良好,就是不知道什麽原因來這了。


    “敢問這位仙友可能露麵見我一麵。”白落落道。


    她是一點都不認生,不露怯,對她來說,這幾大世家的底細摸的比自家的底細還清楚,她就是好奇,誰在這躲著,還能把行蹤藏的如此好。


    “我走了哦,藥記得快點喝。”白落落說話身子退到門旁邊,臨走又將其巡視了一遍,方把門合上。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到了,一腳將門踹開,自窗口飄來一陣穿堂風,帶起裙擺。


    “阿嚏。”白落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差點沒將腰又給傷了。


    怎麽迴事,莫不是有人想我,很快白落落就把這個想法否定,誰閑著沒事想她,她又沒什麽家人。


    難道沒迴來,白落落重迴房間轉了一遭,發現這碗的位置是動過的,不是在她放的位置,反應這麽快,還是高手中的高手,故意躲著她,白落落更來勁了,沒想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還有這麽個人物,她是打定主意要把這個人掘地三尺挖出來。


    “仙友,為何要躲著我呀,難不成是害羞嗎?”白落落心底是有些自戀在的,他怎麽就躲別人,不躲自己,這可不就是愛而不敢見。


    人不出現白落落愈發猖狂,到處翻看。


    伯翁進來的時候,白落落已經脫了靴子,踩在床榻上,玉藕一樣的小臂搭在眉毛上,仰著頭向房梁上張望。


    “幹什麽呢你。”伯翁頭皮一緊,就差一劍捅過去了。


    看著麵前的小少年,白落落像是私闖民宅被發現的小偷,不知該怎麽做。


    “有老鼠,我在找老鼠。”白落落指著房梁上的一處說。


    “我看你就是那隻老鼠吧!”伯翁本來就不待見她,現在逮到機會,便是要出口諷刺。


    “怎麽會呢?你是誰家小孩,你家主子呢?”白落落心情平複下來,沒事人一樣要去摸伯翁的頭。


    伯翁還從來沒有過如此待遇,直接彈跳起步,躲開她。


    “你這個壞女人,怎麽亂摸人家頭,如此不守禮,你你會遭報應的。”伯翁道。


    “巧了,你姐姐我呀,不信天,不信地,不信報應,就信我自己。”白落落說話兩個邪惡的爪子伸出來要去抓人。


    若非礙著顧武,他早就動手了,顧武不讓動,他也隻能嘴上說兩句,萬不能和她起衝突。


    “我告訴你,你別過來,我不打女人的,你別逼我。”伯翁一邊和白落落保持距離,一邊嘴炮。


    “行,那你告訴我,你主子誰。”這小家夥生龍活虎的也沒個殘缺,定然不會是病人,行為舉止,也不會是那家的小公子,隻能是這屋裏頭的小廝。


    “他可是……。”原還想炫耀一番,察覺不可,頓時覺得這女人壞透了,處處套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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