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京都的我,也放棄了休閑的生活,把胡八一幾人,都召集到了四合院,每天都在鍛煉他們的身手。


    體會到了當時小哥和黑眼睛的開心。果然痛不在自己身上,那是相當的舒坦。何況這痛還是自個兒弄上的。嘿嘿。


    陳玉樓,端著茶杯,輕輕啄了一口說,“鳳主,這訓練是不是有些過了?”


    看著被我用靈符幻化出的怪物,互相拚殺的三人。陳玉樓的心髒,一陣一陣的搗鼓著。


    我瞟了一眼,被我翻修擴大演武場上的三人,說,“過嗎?我不覺得呀。你會覺得棺山是那麽好過的?是不是忘了官山太保?那可是玩陰邪的老祖宗。對上他們就這點力量可不夠。到時候如果我的力量受限,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陳玉樓,“你是說那裏麵鳳主的力量會受到限製甚至根本就施展不出來?”


    我皺起眉頭說,“有這個可能,雖然我了解的不太深,但我總有這麽種感覺,這個墓是他們的劫,而我們隻能盡力的在旁協助。參與過多的話,到時候恐怕我也得不到好。”


    陳玉樓,“那到時候小哥和黑爺會出手嗎?”


    “不能讓他們出手,他們一出手,我怕有變,到時候還真就不可控了。”


    陳玉樓,“有變?你是說他們如果出手的話那能夠活著出來的人,就隻有你們?鳳主是算過嗎?”


    “嗯,你當初算的十死無生是對的。”


    陳玉樓看到我這麽一說,立馬著急的說,“那鳳主為什麽還要參與。不也說了,這是他們的劫嗎?過不去,也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


    我看了他一眼後拿起幻影玉扇,朝著場中的三人對打的幻化怪物扇去。


    就看見幻化的怪物力量又長上了一大截。


    玉樓看著我的操作,嘴角抽了抽。


    “所以我才在盡力的改變這個結局啊。現在不就是嗎。”


    我拿起茶幾旁的茶杯,深深的喝了一大口。


    陳玉樓看著我喝茶,猶如牛喝水,看了看手上的六安瓜片 ,無力感從這個曆經歲月那麽久的老人家眼裏透出。


    陳玉樓最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嘴角笑了笑說,“還是鳳主看的開。”說完也學我深深的喝了一大口。


    嘴裏還嘟囔著,“味兒似乎也沒什麽不同。”


    我好笑的,又給他添滿了茶。


    日子就在胡八一三人艱苦求生中慢慢的滑過。


    直到我發現了一絲的不對勁。


    一年半的時間裏我竟然接收不到任何小哥和黑瞎子的信息。就連譜卦也沒有一絲的痕跡。


    這種是完全的,被天遮了。


    直到我叫陳玉樓,用九幽算法算了一次。陳玉樓徹底的昏迷三天,醒來後就說了“大道輪迴”四個字又昏睡了過去。


    這次傷到了陳玉樓的根本,我隻好拿出各種的補藥靈材,好好的給陳玉樓溫補著。


    就連我打給吳邪和三哥的電話都無人接聽。


    直到吳二白發來了信息,去了一趟新月飯店,見到張日山後才徹底的明白現如今到了什麽時候。


    我拿著小哥讓張日山轉交的信件,打開後,一張熟悉的字條露了出來。


    上書,守門,十年出,無須擔心。一切安好!


    現在不是一萬頭草泥馬了,而是無限製的草泥馬從頭上奔跑而過。


    這原著裏小哥還跟吳邪道別來著,這怎麽到了我這兒就一張紙?


    張日山看著我拿著手中的信簽發著呆,坐在辦公椅身後的身子往前傾了傾說,


    “族長來過,給了我這個,想必他應該是有什麽事暫時無法出現。但黑爺我還是知道去處。”


    我挑起眉看著他說,“什麽條件?”


    張日山漫不經心地說,“為什麽一定要條件呢?合作不可以嗎? ”


    怎麽辦?看到他這優雅從容的姿態,我拳頭硬了。我咬了咬牙說,


    “說吧!什麽條件?還是一是一二是二的好,誰知道你那腦袋瓜裏怎麽想方設法的設計我呢?我還是不想動腦袋,所以麻溜的爽快的趕緊說,不然敬謝不敏走人。”


    張日山,“還是那張圖,據我所知 ,黑瞎子應該是受吳三省所雇,到了古潼京。至於他們要幹什麽,我卻不知道。我也不想去探究。但那地方我卻很感興趣。要不你帶我走一趟?當然雇傭費一分不少,還有你身邊的幾個摸金校尉,我也一並雇了。”


    昨晚他站起來,在旁邊的書櫃裏拿出了三個體型適中的長匣子。


    坐到我旁邊的沙發上,把長匣子推向了我。


    張日山,“如果你同意這個,就是我的見麵禮。”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桌上的長匣子,用手打開了其中一個。


    “金剛傘?現在還有做這個的手藝?你這是下了心思了!”我摸著匣子中的金剛傘對張日山說。


    張日山,“也算這金剛傘命中注定是你們的,這三把傘之後,我想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能做的出來了。做這個傘的手藝人是最後一代峰頭,而他在做完這三把傘後,進了醫院,現在還昏迷著。大概是因為年歲大了。”


    我把傘拿在手裏打量著,通體鋼骨鐵葉,一看便知再強勁的機弩也無法穿透。我試用著傘上所有的機關暗器。


    張日山嘴角抽搐的看著,因為我試傘而被打穿的辦公室的牆壁。


    抬手製止我繼續測試傘中機關的動作。


    張日山,“我這辦公室已經因為你們重新裝修過幾次了,我真不想再讓我的心血白費,所以你還是另尋他處試用吧!你覺得這前款是否合心意?”


    我好笑地看著他說,“這不是見麵禮嗎?前款你還是另行準備吧!不會吧,新月飯店付不起我和小夥伴的雇傭費?”


    張日山,“族長知道你缺錢嗎?”


    “嗬,就算我不缺錢,你也不能坑我,不是。這道上的規矩可不能在我這給破了。再說了,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哦,你家族長把他所有的錢和家當都放我這了。這可是你們張家幾千年來收羅的所有好東西。”


    我挑了挑下巴,財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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