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勢力加起來有好幾百人,加上江北的使團隊伍以及沈慕之帶來的人,已經遠遠超過一千。


    而祁乘風出來的時候,因為沈慕之的要求,隻帶了百人,所以即便這些勢力的人不出手阻攔,婁穀羽看上去也完全處於上風,更何況如今這些勢力的人,明顯就不願意將婁穀羽交出去。


    可這隻是表麵,因為在他們說出那話後,四周突然彌漫出一股股白色的煙霧。


    “這,怎麽突然起霧了?”


    “這是什麽東西?”


    “不對,這是迷煙,大家快掩住口鼻?”


    “啊,不好,這煙有毒!”


    隨著一人識破迷煙,現場立刻陷入混亂,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他們紛紛亂了分寸。


    他們發現,他們即便是捂住了口鼻,身體也在快速變的無力,別說戰鬥了,連武器都提不起來。


    其它勢力的人確定了這個情況後,臉上都出現了驚懼之色,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而祁乘風完全就沒有要掩飾的意思。


    隻見跟在他身後的秋三娘,一步一搖的走到了祁乘風的身邊,笑嘻嘻的看著在場的人,用得意的語氣說道:


    “各位就別白費功夫了,這可是奴家我呀特製的軟骨散,專門用來招待各位的。


    嗬嗬~,你們即便是不唿吸,隻要這煙霧沾染一點點在你們的皮膚上,就會被毛孔吸收,那效果也是一樣的呢。”


    中招的人聽了這話,表情都變的很難看,其中一人更是瞪向祁乘風,怒道:


    “祁城主,你這是什麽意思,是想以一己之力與我們各城開戰嗎?”


    “哪能啊~”


    祁乘風拿著折扇輕擺了擺手,嚴肅著一張臉大義凜然的迴道:


    “如今正是我們對抗蠻軍的關鍵時候,我們各方勢力,應該團結一致共同對抗蠻軍才是,我祁某人又怎會是那般不顧大局之人?”


    “哼!”


    率先發出質問的人冷哼一聲,嘲諷道:


    “祁城主可真會開玩笑,就你如今的作為,哪裏像是想與我等團結一致的樣子?”


    祁乘風聞言輕笑出聲,溫和道:


    “祁某自然是想與各城團結一致的,隻是如今各城都有各自的小心思,很難把勁往一處使,我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啊。


    所以啊,為了能早點滅了蠻軍,我祁某人隻得先做一迴惡人,想辦法讓各位不得不聽命與我。


    我這也是為了大局著想啊,我這一片苦心,還望各位能夠明白。”


    “呸~”


    婁穀羽被祁乘風的無恥給驚著了,隻覺得這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跟言笑簡直不分上下。


    他對著祁乘風那張虛偽的臉又是一口唾沫,罵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小爺談什麽聊齋?這裏誰也不是傻子,你說的這麽冠冕堂皇的給誰聽?


    你想滅蠻軍是真,可比起滅蠻軍,你最想的還是吞了這慶國的江山吧?”


    祁乘風被婁穀羽懟了也不生氣,反而很好脾氣的樣子:


    “婁小公子這話說的確實不假,可試問各位,這江山誰不想要?九五之尊的位置誰不想坐?


    既然都想要,那就各憑本事了。正所謂願賭服輸,我技高一籌,那就理應笑到最後。”


    祁乘風說完也不管那些勢力的人表情有多難看,對著身後的人輕揮了揮手中的折扇:


    “來啊,還不快請婁小公子過來?”


    他話音剛落,身後的人就快速行動了起來,將在場的人全都圍了起來,並靠近婁穀羽準備將其帶走。


    其它勢力的人見到這個場景,有心想阻止,可根本就提不上一點力氣,隻能無力的看著事態發展。


    祁乘風輕蔑的掃了在場的人一眼,仿佛已經取得了勝利,話裏是毫不掩飾的威脅之意:


    “各位還是別起別的心思比較好,如今能解蠱毒的人都在我手上,你們要是識相的話,就應該迴去勸其主立刻對我俯首稱臣,否則隻會自取滅亡。”


    其它勢力的人聽了這話全都一臉怒色,卻因為某些顧慮,而不敢當那個出頭鳥。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變故突然發生。


    隻見被祁乘風派去扣押婁穀羽的兩個屬下,突然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接著便一頭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沒抽幾秒就沒了動靜。


    不光如此,原本那些因為中了迷煙而軟倒在地的江北將士,在祁乘風的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突然起身發難,打了祁乘風的人一個措手不及。


    這些人都是沈慕之帶來的精銳,不說本就各個身手矯健,光說人數就多了祁乘風一方一倍不止,沒兩下就將祁乘風的人給拿下了。


    就那樣子,哪裏像是中間迷煙?說是吃了興奮劑都不為過。


    變故發生的太快,即便是祁乘風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這邊已經落入了下風,他就是想挽救,都沒有機會。


    祁乘風看著被江北城士兵拿下的手下,哪裏還有半點剛才的囂張氣焰。


    他瞳孔震動,第一反應就是看向自己身邊同樣傻眼了的秋三娘。


    “這是怎麽迴事?你不是說,這迷煙無孔不入嗎?”


    秋三娘對上祁乘風的視線,連退兩步臉都嚇白了:


    “我,屬下也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不,不應該這樣的。”


    “你不知道?”


    祁乘風恨的牙都快咬碎了,此時隻恨不得將秋三娘生吞活剝了,結果就聽到了婁穀羽嘲諷拉滿的聲音:


    “祁城主這是玩不起了嗎?如你剛剛所說,願賭服輸,輸了就得認,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麽本事呢?”


    說到這他似乎想起來了點什麽,往祁乘風某處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後,跟個好奇寶寶似的問道:


    “難道說,祁城主你那天閹之症,並沒被薑芯蕊那個賤人治好?


    或者是你當天閹當久了,突然得治一時之間還不習慣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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