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還有別的嗎?”


    沈慕之認真想了想,最後實話實說道:


    “沒了,就這些,我跟井叔一共也沒說上幾句話,對你的身世,你的來曆,一點也不清楚。”


    沈慕之說到這裏稍微停頓了一下,看了言笑一眼後才繼續說道:


    “你如今既然問了,那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一下。”


    “什麽事?”言笑滿臉好奇。


    沈慕之瞥了她一眼,眼裏快速閃過一絲猶豫,最後還是說道:


    “當初我不明白井叔為什麽能那麽快蒼老下去,可如今學了心法,有了內力的我知道了。


    那是他在短時間內,高消耗或者是耗光內力所致。而這種消耗,消耗的不光是內力,還消耗著壽命。


    以井叔當初的狀態,我幾乎可以肯定,他現在還在世的可能性幾乎沒有。”


    沈慕之說完後,就一直觀察著言笑的狀態。


    而言笑並不是原主,她隻是想搞清楚自己有沒有隱藏危險,對那位井叔並沒有任何感情。


    聽到這事,最多也就是個看客的心態罷了。


    而沈慕之跟她說的這個消息,也不是一點用都沒有。


    她前幾日,就看出自己身體裏的毒,跟婁穀羽所中的毒,運行路線有很多的相似之處。


    她原本還在疑惑,人家婁穀羽一個特殊體質的人,遇到這類毒都撐不了多久。


    而原主一個普通人,是怎麽跟全身的毒素共存這麽些年的,並且還能再撐兩年的。


    如今從沈慕之這裏得到的信息,讓她大致可以猜測的到,應該是那位井叔,當初見原主真的沒救了,不想她死,就用了自己畢生的內力,暫時護住了原主的心脈。


    這完全算的上是,在拿自己的命給原主續命了。


    就是不知道那位井叔是原主的什麽人了,下場又是如何。


    不管怎樣,可以為原主做到這種程度,還是挺讓人佩服的。


    隻是如今這人估計正如沈慕之所說,怕是早就不在了,原主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嗝屁了,這爛攤子就這麽留給她了。


    想到這,言笑就忍不住歎氣。


    可當視線落到沈慕之的身上時,她立刻又來了勁。


    隻見她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幾步走到沈慕之的麵前,對著沈慕之直直的攤開了手。


    沈慕之沒有一點點防備,剛想問言笑是什麽意思,就聽言笑說道:


    “那個什麽心法呢?快給我看看!”


    言笑覺得沈慕之如今的武功這麽厲害,一定跟那個井叔留下的心法脫不了關係。


    這要是自己也學了,有了沈慕之這樣雄厚的內力,加上蠻一教的招式,那她的小命不就又多了一份保障了嗎?


    沈慕之一眼就看出了言笑的想法,不過他注定要讓言笑失望了。


    “心法可以給你,但是你練不了。”


    “為什麽?”言笑眼睛瞪的像銅鈴,裏麵是大大的疑惑。


    沈慕之像是有些為難,他習慣性的摩挲了一下手指,那嘴張了又合好幾次都沒能把到了嘴邊的話說出口。


    言笑一看他這樣立刻不樂意了,急切的繼續追問:


    “怎麽個意思你倒是說啊?”


    “咳~”


    沈慕之輕咳了一聲,視線轉向一邊,一本正經的說道:


    “也沒什麽,就是要學井叔留下的那個心法有一個條件,必須得是童男。”


    “什麽鬼?”


    言笑傻眼了,她還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麽狗血的事,書裏完全沒有提過這一茬啊。


    她有些失望,憋屈的瞪了沈慕之一眼,語氣裏帶上了滿滿的懷疑與不甘心:


    “怎麽可能?要是這樣的話,你以後還得一直保持童男身了?”


    沈慕之見言笑想差了,連忙解釋道:


    “不用,心法練成後就可成婚生子,沒有影響的,否則我怎麽可能同意娶你,那不是存心耽誤你嗎?”


    ‘幾個意思?你丫的不會是還想過要跟原主圓房吧?


    原書裏,你不是對原主的各種討好勾引都視而不見嗎?怎麽多了一個活著的妹子,你啥底線都沒了?


    這都不是重點啊!重點是,大兄弟,你口味這麽重的嗎?還是覺得關了燈都一樣?你能將就老娘可不行!’


    言笑真的是忍不住想吐槽,結果一抬頭就看到沈慕之的耳廓有些可疑的紅暈。


    “嗯?”


    言笑用力眨了眨眼,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結果仔細一看,就看到沈慕之在他的視線下,原本隻是有一點點紅的耳廓,慢慢的就串到了脖頸處。


    他這個反應,直接讓言笑開始懷疑人生了。


    ‘不是吧?沈慕之剛剛吞吞吐吐的,難道是因為害羞?他的人設好像隻是不開情竅吧?並沒有說他純情啊!殺伐果斷的純情男?逗我呢?’


    沈慕之並不知道言笑在想什麽,反而被言笑看的很不自在。


    言笑剛剛說的話以及激動的態度,讓他以為言笑這是擔心他以後不跟她圓房,在用言語試探他。


    他可沒忘記對麵坐著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當初沒圓房,是因為她年齡還小。


    可如今她都十七了,自己也二十有一了,一般人家的夫妻孩子估計都能喊爹了。


    按理來說,他們早就該圓房了的。


    這些年是自己耽誤了她,她卻願意在那麽艱難的處境下替自己照看妹妹,如今相遇,圓房這事自己為人丈夫,於情於理都應該主動給與她的。


    在他的認知裏,拜了堂那就是夫妻了,夫妻就應該是要圓房生子過一輩的。


    至於什麽愛不愛的,對他來說太虛無縹緲了,摸不著看不見的,以他如今的理解就是見色起意。


    畢竟以前在村裏的時候,娶妻生子都是家裏長輩定下的,有些直到結婚那日才知道自己娶了個怎樣的女子,可依舊過了一輩子。


    而在軍營裏聽到那些男人討論女人,說的大多數也就是漂亮,以及一些很少兒不宜的言論,多是欲望作祟。


    可漂亮的女人他也見過不少了,感覺跟路邊好看的花也沒什麽區別,跟她們相處也很麻煩,還不如去找人切磋兩招痛快。


    而他這個媳婦,雖然長的醜了點,卻能為自己做到這般,算是很難得了,他沒什麽好挑剔的。


    這麽想著,沈慕之強忍著尷尬,看向有些神遊天外的言笑,用自認為很一家之主的語氣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做那薄情寡義的人,更不會耽誤了你,等到了江北,我就安排你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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