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月在言笑這裏就是個老實孩子,所以言笑對她說的話是深信不疑。


    她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臉自信的說道:


    “嗯,我也覺得是白了一點。”


    心情雖然好了些,但是婁穀羽那個破小孩她可不打算這麽輕易放過。


    雖然還指望他按原劇情走,但就看現在這個局勢,這破小孩估計不會那麽輕易被自己收服的。


    如今這樣的局勢,這破小孩放在哪裏,都是一個對付苗族人的王炸,如果不能為自己所用,那還不如死了。


    否則以後要是成了其它勢力的人,她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可就沒那麽安穩了。


    軟的看來是不行了,那就隻能來硬的了。


    讓她哄孩子?沒門!


    到了中午吃午飯的時候,蠻一領著已經洗幹淨的婁穀羽,就往言笑的客房走。


    “少主,屬下,說,的話,你可記,下了?”


    “知道了,我知道怎麽做。”


    一上午的時間,蠻一終於把這兩日的事給婁穀羽交代清楚了,並把言笑的性格什麽的都跟婁穀羽大致說了一遍。


    婁穀羽知道那黑漆漆的醜東西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後,原本不以為意。


    畢竟連他都無法解除的蠱毒,他不認為外麵的大夫能解,他早就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而那個言大夫,估計就是用了什麽方法,讓自己迴光返照了。


    結果等他檢查自己的身體時,卻發現自己的體內有一股柔和的能量,正與自己體內原本的氣聯合壓製那股毒素。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兩股能量的壓製下,那原本來勢洶洶的毒素,此刻卻溫順的像隻小綿羊似的,老老實實的在原地盤旋。


    這讓他意識到,這個黑臉大夫並不是一般人,更不是為了一點錢忽悠蠻一。依照如今自己身體的狀況,那股能量再強一些的話,自己說不定還真的有救。


    能活著,誰願意死啊,更何況他還有仇未報,如果有機會能活,他絕對不會放手。


    那人是醜了些,但是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這麽想著,他便已經做好了給言笑道歉的準備。


    並且還特意把自己的臉洗幹淨了,他對自己的長相很有信心,可以說是男女通殺。


    隻要他裝裝可憐,加上他年齡小,這言大夫應該不會太為難他才是。


    結果,言笑的反應,跟他原本想的一個也對不上,直接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他跟蠻一來到言笑的門口後,很輕易的就進了門,並沒有受到任何的為難。


    而他這張男女通殺的臉,隻讓一邊的小丫頭看愣了一會,而他要攻略的言笑本人,隻在最初打量了兩下,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讓他有些挫敗,畢竟從小到大,第一次見到他長相的人,無不驚為天人,而這兩人是不是太淡定了一些。


    他哪裏會知道,對沈七月這個小丫頭來說,他雖然好看,但是根本不敵飯桌上的紅燒肉誘人。


    而言笑早在原書劇情裏,就知道他原本的長相,書裏說他長的雌雄莫辨俊美如妖,不似凡間人。


    可如今他隻是個半大少年,先不說他不是言笑喜歡的類型,就說他這個年齡。


    言笑一不是戀童癖,二不是重度顏控,看看也就得了,根本不會因為他的長相就對他另眼相待。


    婁穀羽雖然有些挫敗,但是還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他剛想開口跟言笑道歉,就見言笑把一張紙遞給了他。


    “這是?”


    婁穀羽疑惑的展開,就見上麵是蠻一的親筆畫押,正是他們兩人的欠條。


    言笑輕敲了敲自己麵前的桌麵,直接開始算賬:


    “你的毒是個什麽情況,你心裏應該清楚,有多難解,你應該也清楚,如今除了我,沒誰能救你。


    蠻一給了我二十兩銀子,隻夠暫時保住你命的,離完全解毒還差遠了。


    而如今你們不但沒錢,還欠我四兩銀子,接下來的半個月,餐食估計也得靠我。


    你我非親非故,我亦不是聖人,更不想當冤大頭,所以沒理由不計報酬的幫你,你說是吧?”


    婁穀羽知道言笑這是要跟自己算賬了,而自己這張臉是一點用處也沒起到。


    再看這個人的樣子,也不像是個有同情心的,裝可憐估計也沒用,那就得想別的法子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蠻一,眼裏閃過一絲思量,想了想說道:


    “蠻一不是答應教你武功了嗎?武學可不是用價錢可以衡量的,他願意教你,那他就算是你半個師傅了,怎麽能說是非親非故?”


    “嗬~”


    言笑直接被這小崽子的厚臉皮給氣笑了。


    他這是不想付出不說,還想讓自己認個師傅,以後自己還得矮他們一頭了?


    要不是他還有用,言笑都不想搭理他。


    她直接將視線轉到了蠻一的身上,麵無表情看不出什麽情緒,說的話卻能凍死人。


    “我要是沒記錯,你教我武功是你自己提出來的,並且是為了補償我們兄妹二人,因你們所受到的無妄之災。如今這是幾個意思?”


    蠻一一臉難色,想說當初說要加錢,也沒說是加的什麽錢啊?


    他隻以為加錢就是治療的費用,現在聽言笑的意思,好像不是那麽一迴事啊。


    隻可惜,他嘴笨,臉都憋紅了也沒能說出一句反駁的話。


    言笑沒管他想說什麽,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我這人脾氣不太好,耐心也有限,非常懂得及時止損。對我來說,你們就是兩個大麻煩,隨時都有可能再被截殺。


    所以,如果給不了我滿意的好處,後麵的治療我是不會再繼續的,並且會跟你們劃清界限。


    至於學武,離了你們可沒人會閑的無聊來追殺我,我學不學都行。”


    婁穀羽來的時候想過很多種可能,如今對上言笑他才發現,就他現在這種情況,遇到言笑這種隻談利益的人,他是一點主動權都沒有。


    他不是一個會胡攪蠻纏的人,看清楚了如今的形勢後,很識時務的放低了一些姿態。


    他露出一個很有欺騙性的表情,示弱道:


    “言大夫,我剛醒的時候還不太清醒,多有得罪,希望你不要太往心裏去。


    如今我需要你救命,你有什麽條件可以直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盡力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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