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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榮遠航想不到蕭雪的承受能力這麽差!他一時不知該說什麽好,隻得持保著僵硬的姿勢抱住她。胸前的衣襟濕了一大片,看她象個無助的小女孩一樣,哭得這麽傷害,隻能出聲安慰:“你別哭啦,我這是為您好啊。”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蕭雪埋首在他胸膛,也許不用對著他的臉,所以不管不顧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嗅著她秀發上傳來淡淡的桂花香,感受著她那柔軟溫熱的身體,榮遠航心中不禁有一絲動搖。他早就不是從前什麽也不懂的大男孩了,蕭雪毫不掩飾的在自己麵前流露出軟弱、沒有顧忌的釋放自己的情緒,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哪就是嶽母大人對自己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


    榮遠航輕拍著她的背肌,說道:“嶽母,我們沒有分開,隻不過要你晢居黑鐵城而已,而且,我還可以常常去探望你。您也知道,我有冠山鷹戰獸,從這裏到黑鐵城用不了幾個時辰就能到。”


    蕭雪聽著聽著,就停止了哭泣,她離開榮遠航的懷抱,低頭擦幹自己的眼淚,這才抬起臉來麵對著他,眼睛有些紅腫,神態很是嬌羞,一時間有忸忸怩怩起來,頓了頓說道:“那你答應我,一定要常來看我,好嗎?”


    “嗯。”榮遠航重重地點下頭,“我一定會常來,其實黑鐵城的生活條件不錯……”


    “遠航、”蕭雪看著他的眼睛,竟然夢囈般深情款款的唿叫對方的名字,此時兩人臉對著臉,很近,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唿吸,她每唿出的一口氣,都有一種淡淡的奶香味道。


    就著榮遠航愣神之間,蕭雪那豐潤的紅唇竟然吻了上去,一瞬間,榮遠航有瞪大了眼,有如觸電般的一縮。


    “遠航,我喜歡你,我知道,你也喜歡我的,對嗎?”在這寂靜的夜,此刻的蕭雪象極了癡情少艾,對麵著榮遠航,她那神態,仿佛跟蕭玉鳳的影子重疊起來。


    榮遠航緊守著一絲理智,說道:“嶽母,你怎麽這樣說呢?”


    “遠航,抱著我。”蕭雪的身子挪了挪,幾乎撲進他的懷裏去,說道:“自從牛頭山那天夜裏,咱們睡一張床,我就知道你是對我有感覺的,對不對?你還說過,我很象你前世的妻子!”


    “可是,你現在的身份可是我的嶽母啊!”榮遠航本能地說出了這句話來。


    蕭雪癡癡地看著他,說:“我不管,我什麽不願意管、什麽都不在乎,我寧願做你身邊一個小丫鬟!”


    “真的不行,我無法麵對嫣兒,無法麵對大家,況何,還有弟弟愷兒呢,我將來怎麽麵對他?嶽母,你醒醒……”


    “愷兒?”蕭雪一瞬間呆住了。漸漸地好象真的清醒過來,看了看榮遠航那表情,突然,她“哇”的一聲哭起來,羞愧難當之下掩麵往門外飛奔而去……


    “唿!”榮遠航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心想:也好,讓她自己一個人冷靜冷靜。又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不解地忖道:難道我真的有那麽大的魅力?連嶽母也愛上了我?


    又過了一會兒,漸漸的惴惴不安起來,想道:她就這麽跑出去,不會有什麽事吧?不行,得去找她……


    ……


    離石頭院子西麵的四五裏地,有一處平坦的荒地,這裏很清靜,再過去一點就是百丈懸崖,懸崖之下就是一條幹涸了的河床,因為地勢險要,所以平日裏一般很少有人來。


    不過也有例外,龍雨柔就喜歡來這裏修煉,每到入暮時分,她都會出現在這裏練劍、打坐冥想,早上再來一場兩個時辰的修煉,她就開始一天的工作。


    就象今夜一樣,龍雨柔盤腿坐在一塊平整的巨岩之上,在月光的照灑下靜靜地打坐。突然東方遠處傳來一絲動靜,龍雨柔警醒地眼睜開了她那雙長窄的鳳眼,神目如電地注視前遠方。


    隻見一個穿著無袖裳衣、身材阿娜披肩散發的女人飛速地奔走過去,竟然直往前方的百丈懸崖裏衝去!


    “蕭雪?”她看得真切,那女人赫然就是蕭雪!還沒反應過來她這是在幹什麽,接著就是大吃一驚,驚唿道“不好!”


    龍雨柔一閃身,就消失在原地。


    蕭雪閉目往黑黢黢的懸崖奮身一縱,龍雨柔恰好慢了一步,接著她有如大鵬鳥一樣,追著蕭雪的身影也跟著往下跳。


    “蕭娘子!”龍雨柔先發後致,有著武聖巔峰級別的身手,這險崖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麽。在半空中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接著微一用力往上輕提,鬆手,再次攬住了蕭雪的小蠻腰。


    兩人的身體飛速往下墜,就是這關鍵之時,龍雨柔居然以違反物理常識的動作,憑空橫移數米,右手堪堪抓住峭壁上一塊凹凸不平的岩石。


    然後,左手抱著蕭雪那過百斤重的軀體,光憑著右手以及一雙腳,有如猿猴似的飛速往上攀爬。


    沒過十幾秒鍾,就爬上了平頂山上去。


    “蕭雪,你怎麽啦?發生了什麽事?”龍雨柔急問道。扶著她坐在石頭上,撥開遮擋住她臉龐的一綏秀發,認真看清她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


    蕭雪滿臉的淚痕,本以為自己這一跳,肯定會死去,卻不想竟然恰好被龍柔雨所救,現在再也沒勇氣跳第二次了,不由悲慟莫名,“龍長老……嗚,”她叫了一聲居然又埋首掩麵而哭。


    “蕭雪,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龍柔雨驚問道。


    然而蕭雪隻是掩麵搖頭,卻一句不答隻是哭泣。


    “遠航呢?”


    沒答話。


    龍雨柔想了想站了起來,拉著她說道:“走,跟我迴去!這遠航是怎麽迴事?”


    “不要,我、我不想見他……”蕭雪被對方大力拖拽得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龍雨柔見她如此反應,不由得吃驚地問:“難道……遠航欺負了你?”


    “嗚嗚,我沒臉見他……”蕭雪隻顧著哭,卻聽不清龍雨柔的問話。


    結果,龍雨柔卻誤會了,她木然地重新坐下來,與蕭雪並排著坐,卻久久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蕭雪哭聲停下來,卻在抽噎不止。


    龍雨柔這才深深歎了口氣,安慰她道:“唉,蕭娘子,你也別傷心啦。這男人的事……,其實遠航也是血氣方剛的小夥,當初你就不應該搬過來與他共處一室!我早料到有這一出了,你人又生得美,麵對著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作為一個男人他忍得住?哪有貓兒不吃腥的?”


    蕭雪的聲音停了下來,也不抽噎了,隻見她埋首於雙臂,龍雨柔見不到她的表情,接著又說:“蕭娘子,你也是過來人了,其實遠航不是你女婿的話,也沒什麽大不了。但是……唉,既然他睡了你,你也沒必要自尋短見啦。以後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我不提,大家都不說,事情忍忍就過去了。我相信,遠航那孩子會對你母女倆負責的……”


    蕭雪愕然地抬頭,辯說道:“龍護法,不你是想的那樣……”


    “有人來了!”龍雨柔卻在這個時候打斷了她的話。


    從黑暗裏走出一個男子,赫然就是榮遠航,他身法如電的趕了過來,一眼看見龍雨柔跟蕭雪呆在一起,不由愣了一下,接著喜道:“嶽母,原來您在這,讓我好一頓找!”


    “哼!”龍雨柔冷哼一聲。


    榮遠航很少見她這種態度,不由得愣在當場,以為龍雨柔責怪自己沒照顧好嶽母。


    “榮長老,你這事可做得不地道!”龍雨柔正義嚴辭地數落他:“蕭雪好歹也是你的嶽母,營地裏美女如雲,你就沒有一個看得上眼?卻偏偏來欺負你的嶽母?這、這簡直是亂人倫大禮!”


    “啊?”榮遠航驚愕地看著她。


    “龍長老!”蕭雪霍然站起來,她滿臉通紅地說:“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遠航他並沒有對我做什麽。”


    這迴輪到龍雨柔錯愕起來,問道:“哪你為什麽自尋短見?”


    “自尋短見?”榮遠航驚叫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蕭雪。


    龍雨柔道:“要不是我正好在,你嶽母跳崖之後早就粉身碎骨了。”


    “啊?”榮遠航大驚,暗道好險!想剛才自己還猶猶豫豫的考慮要不要追出去,要不是龍雨柔在此早就出人命了!


    想到這裏驚出一身冷汗。卻也後怕不已,他料不到這嶽母竟然象王紫煙一樣,性格剛烈如斯,動不動就鬧自殺,而且是真的自殺,絕不給自己留後路!


    “對不起。”蕭雪悲悲戚戚地說道:“龍長老,您別誤會遠航,是、是我恬不知恥主動貼上他的……”


    龍雨柔猛然轉頭看著她,似乎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了。


    蕭雪的嘴唇幾乎咬得出血,麵臉紅通地道:“……是遠航不為所動,所以、我羞於見人,不如死了算了。您千萬別責怪他。”


    “嶽母!”榮遠航一時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龍雨柔瞠目結舌,她愣了好久,才站起來說:“你們、你們……唉,好自為之吧。遠航,照顧好她,你們想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好,可千萬別讓她尋短見啦,我走了……”說著,逕自去了。


    “龍長老……”蕭雪不放心地叫道。


    龍雨柔揮了揮手,頭也不迴地道:“今晚的事……我什麽也不知道,對了,你們倆早點休息,明天得出發黑鐵城了。”


    龍雨柔走後,過了好久,榮遠航才迴過神來,對蕭雪輕聲說道:“走吧嶽母,咱迴去。”


    但蕭雪卻站在那裏一聲不吭地低著腦袋,似乎對他的話不為所動。


    榮遠航走近她的身邊,問:“你還生我的氣呀?”


    蕭雪抿著嘴唇搖頭。


    “那咱迴去啊?”


    她還是一聲不吭地站著,象個賭氣的孩子。


    榮遠航眉毛一揚,毫不客氣的矮身一抱,竟然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就要往石頭院子走去。


    “啊!”蕭雪短暫的驚唿一聲以後,就不再掙紮,象隻小貓一樣卷縮在他懷裏,神態害羞之極,卻乖乖地任由他抱走……


    次日,蕭雪早早穿戴整齊,收拾好房內所有的衣服,提著包裹出現在榮遠航的床前。“起床啦,懶蟲。”


    榮遠航睜開眼,驟然見到她大大方方的對著自己笑,那笑容很燦爛,嬌美十足,明豔動人,他不由得放下心裏一塊大石來。


    “早啊,嶽母。”榮遠航一坐而起:“好吧,走,咱們去黑鐵城!”


    ……


    王廣霖、顧盼盼、王廣明、龍雨柔、王若男、王壽鬆、蔡孟、榮遠航以及蕭雪等人都匯集過來。巨大的冠山鷹出現在院子裏,不遠處,還放著一個內裏裝著十八噸元晶原礦的集裝廂。


    過去原本是用木頭箱子打抱這些元晶原礦的,自從榮遠航把集裝廂從位主麵帶了過來,大家一致決定棄木箱改成用這集裝箱裝貨。


    冠山鷹的極限力量,能馱著五十噸左右的重物短途飛行。現在這個大鐵箱加上元晶原礦的重量還遠遠達不到它的極限。


    所以大家決定送貨的方法就是讓冠山鷹帶著集裝箱飛行黑鐵城,具體操作是集裝箱係上固定繩索,冠山鷹用爪子把繩索提著飛行。


    本來這次護送的人選是榮遠航、王廣明、王若男、龍雨柔這四人,但是因為蕭雪也要去黑鐵城,而坐位有限,所以這次就讓王若男先不去,換上蕭雪搭乘順風車。


    臨走前,王廣霖不放心地道:“遠航,我王家礦場這些年,每次送礦往黑鐵城,半途幾乎都會出些事,也許是有人監視著我們礦場,每次出貨劫匪都會事先知道時間。雖然這次用的是冠山鷹,但也得萬分仔細慎行,切記了。”


    榮遠航道:“三太爺,您是說每次出礦都會遭劫?”


    王廣霖沉重地點點頭,“不錯,老夫也不瞞你了,其實自打兩年半以前,我們礦場每一次送原礦,都會遭到洗劫:貨物被搶,護礦隊所有人口被滅,無一生還!而且敵人非常狡猾,每次劫礦後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留半點有用的線索,很難追查下去。所以,任重道遠啊,遠航。”


    隨著冠山鷹升空而起,榮遠航的心情卻前所未有的沉重。剛開始還以為王家礦場隻是偶爾遭劫,但從王廣霖的口中得知,卻根本不是那麽迴事:每一次送礦,竟然無一成功送達黑鐵城!礦場死亡與失蹤的人口多達四千人!


    因為缺乏護礦力量,礦場已經有長達一年的時間沒有出礦了。這一次祖姑王夢、四長老王廣明以及榮遠航、王若男這批‘援軍’來到,這才重新啟動送礦的計劃。


    這麽說來,礦場其實早就被看不見的敵人給盯上了,人家不霸占你的礦場,但是卻劫你的貨物,這樣下去采再多的原礦也是白搭。


    榮遠航再一次認清自己在王家的重要性——原來整個家族都指望冠山鷹與自己的兩頭神獸來維護礦場的正常運轉。


    冠山鷹在高空中比往常的速度慢了許多,背上馱著榮遠航、蕭雪、龍雨柔以及王廣明這四個人,腳下還吊著一個重達二十三噸的集裝箱。


    高空中不單要承受集裝箱本身的重量,還要承受風力的撕扯,所以冠山鷹非常負累。一個多時辰之後,才飛行一千多裏的途程。


    現在已經達到一遍茫茫的戈壁灘地帶,這裏非常幹旱,四處布滿粗砂、礫石,間中有沙拐棗等耐旱植物點綴其間,很少有青秀植物生長,一條條濠溝死氣沉沉的橫臥於大地上,就連飛禽走獸都絕跡其間,這種荒涼的絕域正所謂:窮荒絕漠鳥不飛,萬磧千山夢猶懶。凡人在其中,能活生生的困絕而死。


    “四太爺,龍長老,咱們降下來讓我的冠山鷹竭竭腳吧,它太累了。”榮遠航感覺到自己的戰獸非常吃力,所以提議著陸休息一陣。


    “竭吧竭吧,別累壞了。”龍雨柔也附和,她指了指下麵的地形,說:“遠航,咱們在那平頂山丘下降,那個地方易守難攻,比較安全也比較隱蔽。”


    “好!”榮遠航拍了拍冠山鷹的背脊,後者會意,馬上緩緩下降……


    ……


    “轟!”沉重的集裝箱狠狠地砸下來,揚起一陣塵煙,卻是因為冠山鷹沒有很好地控製力度所致。反正裏麵裝的是不易損壞的礦石,榮遠航也沒過多的責怪。等蕭雪、龍雨柔、王廣明三人從鷹背下來,意念一動,就把它收進了空間。


    靈獸在戰龐空間裏,隻要有充足的元晶,就可獲得快速的恢複體能,所以榮遠航還是把鷹收進空間比較保險一些。


    “遠航,你喝口水吧。”蕭雪取出一個軍用鋁水壺遞到麵前來。


    “謝謝!”榮遠航接過抑頭咽吞了幾口,又遞迴給她,蕭雪也沒嫌棄,就著他喝過的壺自己也喝了一小口。


    幾人隨意散坐在礫石堆裏,龍雨柔望了望天空,取出包裹道:“我這有烙餅,你們誰要吃?”


    “我不餓。”蕭雪搖了搖頭。


    榮遠航與王廣明都表示不餓。剛吃早餐不久,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哪有這麽容易餓著。


    “蕭娘子,你去哪?”這時蕭雪獨自一人走得有些遠,龍雨柔不放心地問。


    蕭雪臉色一紅,低聲說道:“我、我去……那個、小解。”


    “哦,你去吧,別走太遠。”龍雨柔大咧咧地一揮手。因為是女人小解,榮遠航與王廣明兩位男仕也不好注意她行走的方向。


    “啊!”沒過一會兒,不遠處一塊巨石的背後傳來蕭雪的驚聲尖叫。


    榮遠航吃了一驚,趕忙站起來問道:“嶽母,發生什麽事了?”並不是他反應不迅速,而是不太方便過去。不過龍雨柔聽見她的驚唿,卻沒有忌的飛快靠近她了。


    又過了一會兒,大概是等蕭雪穿好褲了之後,龍雨柔才對兩個男人說:“四長老,榮長老,你們最好過來看看……”


    榮遠航與王廣明對視了一眼,帶著疑惑走過去一看,隻見巨石的旁邊有一小小黃沙灘,一俱人類骨骸赫然藏在其中,隻露出一半的身體。


    這具骨骸穿著一件孔雀藍色的袍衫,整個頭顱與上胸隻剩下森森的白骨,那頭骨一端卻還有少量的發頭。發絲很長,沒有看見下半身之前,也不好判斷是男是女。


    “這人是什麽身份,為什麽會死在這裏?”榮遠航皺著眉問。


    大家沒有迴答,龍雨柔帶著怪異的目光看著王廣明,輕聲說道:“四長老,我……我記得你兒子王崢護法也有一套孔雀藍色襴袍,這會不會是……?”


    王廣明臉色凝重,雙手有些顫抖,兒子已經失蹤兩三年了,也同樣是在一次護礦中遭洗劫,其時所有護礦隊員均遭殺害,唯獨兒子王崢與那四車原礦卻不見蹤影!


    王崢有著武王巔峰修為,原本是新礦場上的護法長老,與榮遠航現時的地位一樣,自打兩三年前失蹤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這一點,榮遠航剛來礦場的時候,就已經粗略的了解情況了。


    而現在,麵對這具骨骸大家都對他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王廣明一聲不吭,他蹲下身子,用顫抖的雙手扒拉著骨骸身邊的沙土,動作小心翼翼,就好象怕傷著了骨骸似的。


    榮遠航等三人也默默地幫忙挖土。不一會兒,骨骸就露出了全貌。一陣惡臭傳來,隻見屍骨下麵的雙腿,竟然還連著一些肉……


    “咦,這是什麽?”榮遠航眼尖,見骨骸的手中握著一個棗紅色的小玉牌,拿起來一看,玉牌很小,一頭中間開一小孔,孔中還有一小截紅色的綬帶。玉牌的兩麵刻有一種鳥緣體銘文,榮遠航吃力地辯認了一下,正麵寫是:極禦宗外門,反麵則銘有:執事長老,底下還有一小行三個字:金衛寰。


    但他太確定,玉牌交給了王廣明,說:“四太爺,您看看,這上麵寫的是什麽字?”


    王廣明與龍雨柔兩人湊近腦袋一看,齊聲驚唿:“金衛寰!”


    “金衛寰是什麽人?怎麽這名字好象挺熟的?”榮遠航奇怪地問道。


    龍雨柔答道:“金衛寰是極禦宗礦場的外門執事長老,也是仇鬥垣的二徒,一個武聖高階人物,前幾天還跟他師父去過咱們礦場,很顯然,這具屍首不是金衛寰!”


    “不是金衛寰,那麽很有可能是金衛寰殺了這人?當時可能還殺不死,不小心被這人奪下身份牌符,逃到這裏才死掉?”榮遠航分晰著說,又信心不足地道:“不知我這樣說對不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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