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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玉河相對於其它地域的河流,並不太寬闊,最寬的地方不過千來米。河水也很淺,甚至有些地方已經幹涸,形成一窪一窪的水池。但這條河的水終年不息皆往東流,這是因為其上遊的降雨量與氣候化變影響雪山融化的等諸多因素有關。


    酷熱的天熱,降雨量的減少,使河床大麵積裸露在外,整條河床全是大大小小的鵝卵石,加上鮮有人類涉足於此,保持著著恆古不變的地貌,置身其中,使人頗有一種滄桑之感。


    著陸之後,怕引來注意,體形龐大的冠山鷹被榮遠航暫時收進了戰獸空間。


    “遠航,你要洗澡嗎?”望著清澈見底的淙淙流水,龍雨柔忽然間隻覺全身發癢,她已經幾天沒痛痛快快的洗過一次澡了。


    榮遠航搔搔頭皮,四周的環境,河床上除了鵝卵石,完全沒有遮擋之物,河岸兩邊全是空曠的戈壁灘。加上天光白日的,兩個女人要在此洗澡,他感到一絲別扭,為了避嫌他說道:“我去上遊吧,你們在這裏洗。”


    龍雨柔與蕭雪對視了一眼,說道:“一塊兒洗吧,又不是脫光衣服,咱們習武之人沒有那麽多講究。好了,走,蕭雪,咱們不管他……”


    龍雨柔很有男子漢的豪爽,說著就拉著蕭雪的手逕自往河水裏蹚。


    “我去逛逛……”榮遠航還是很不好意思,女人們洗澡自己一個大男人在此會很不方便,加上其中一人還是自己的嶽母。


    於是他頭也不迴地沿著河床往上遊悠閑寫意地散步。腳下踩著鵝卵石發出“喀嚓、喀嚓”的清脆響聲……


    “咦?”榮遠航不經意間低頭一看,檢起了一塊雪白了石頭來細細觀察,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不會是玉吧?”


    眼前這塊拳頭大的鵝卵石,潔白滑潤、宛若凝脂,滑溜溜的表麵的光澤帶有一種油脂性的感覺——這分明是一塊上好的脂羊白玉!


    “我靠,這樣的一塊脂羊白玉起碼能賣個上百萬!”榮遠航讚歎起來。接著他震驚地發現,整條河床,竟然幾乎全是這種質地細膩的‘石頭’!有深綠、綠、淺綠、紅、黃、黑等多種顏色。


    “這、這不會全都是玉石吧?”他又撿起了幾塊籽玉,抓了滿滿兩手。如果全是這種玉石,那它的價值就驚人了,此時他居然信心不足,手裏拿著玉石想去問問龍雨柔蕭雪兩人的意見。


    河水很淺,不足一米二三的深度,龍雨柔與地蕭雪兩個女人浸泡在水裏,她們半蹲著身子,隻露出兩個腦袋,見榮遠航逕直走過來,蕭雪沒來由的一慌,居然心跳快速起來。


    龍雨柔卻直直的看著他問:“遠航,怎麽啦,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龍護法,你看看,這是不是玉石?”榮遠航淌下水裏,走近她們兩人身邊,把手裏的籽玉遞過去。


    “我看看。”龍雨柔站起身來,她那高大的體形就暴露出來,濕漉漉的衣裳緊貼著肌膚,一雙碩大飽滿的胸脯輪廓異常清晰,榮遠航一瞥之下,連忙把視線挪開。不自覺的移到了蕭雪的臉上……


    卻發覺蕭雪那美麗的臉蛋兩頰桃紅,居然帶著羞赧之色,不由得大感覺奇怪。他不知道,蕭雪此時正脫得光溜溜,打算洗幹淨這身衣服然後再穿上去。所以雖然整個身體浸泡在水裏表麵看不出什麽,但她脖子以下卻是真空的。


    “這就是玉啊,脂羊白玉,品質不錯。”龍柔雨說道。


    “嶽母,您看,我剛才撿到這麽大的一塊呢。”榮遠航炫耀般把一塊巴掌大的脂羊白玉遞過來給她看。


    “是、是嗎?”蕭雪有些緊張地說,不自覺的伸手接過,結果心神不屬的她,一個拿不穩,“噗嗵”一聲,掉到了水裏去……


    “小心!上百萬呢!”榮遠航反應奇快,速度迅捷無比,伸出雙手俯身猛然抄水底一撈……


    “啊!”蕭雪驚唿一聲,榮遠航那雙快手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結果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觸手柔軟、彈性十足,榮遠航錯愕間收手,訕然的愣在當場。


    龍雨柔看得啞然失笑,笑罵道:“你這家夥毛毛躁躁,可真是的,你嶽母她可沒穿衣服。”


    “嘿嘿,”榮遠航幹笑一聲,滿臉通紅,說道:“我去那邊找找,看看還有沒有……”不敢看蕭雪一眼,飛快的走到了岸邊。


    結果這一找,還真被他發現了不少的極品玉石,有的天然裸露在河床中的白玉石甚至達到了二十多公斤一塊,而且全然是極品有羊脂白玉!


    沒過多久,一堆如小山般的籽玉石堆放在眼前。這有如撿錢一樣,每檢一塊拿到現代去賣都是價值不菲,榮遠航雖然不缺錢,但麵對著如些多的玉石,不撿那簡直是暴斂天物啊。


    這時龍雨柔與蕭雪兩人已經洗完了澡,並且運功把身上的濕衣烘了個七八成幹。她們走上岸來,龍雨柔奇怪地問:“遠航,你撿這麽多玉石幹什麽?這東西不值什麽錢啊,特別是這些散碎的籽玉,體積太小,做不成玉盒,沒多大用處,一兩銀子都可以買十斤了。”


    由於這裏的元晶產量豐富,以所玉石的需求量也很大。因為元晶需要用到玉盒來裝載才不致靈氣泄漏,但那都是大塊的玉石做成的盒子,象這麽小的玉石卻用處不大,隻能用來做裝飾品。


    所謂物以稀為貴,然而因為玉石產量泛濫,所以這裏的玉根本不值錢。


    “你不懂,我就喜歡這樣的玉。”榮遠航隻能這樣說。


    “你喜歡這些玉?”蕭雪的臉已經恢複正常,不再是紅通通的了。


    “嗯,是啊。”榮遠航點頭答道。


    “哪我也幫你找找吧。”蕭雪馬上行動,轉身欲四處尋找玉石去。榮遠航卻說:“嶽母,暫時不用啦,我這裏已經裝不下了,再多帶不迴。”


    “哦……”蕭雪乖巧地答應了一聲,此時她更象個小女孩,那神態就好象榮遠航才是長輩似的。


    這些玉石散散碎碎,沒有趁手的工具很難全部帶走,榮遠航想了想這可不是個辦法,於是避開蕭雪與龍雨柔兩人的目光,偷偷召喚出掌中的位麵之門,隻讓它保留一尺大小狀態,飛快地把玉石投了進去,主位麵的坐標就定在別墅的倉庫裏,所以玉石扔過去,就等於扔到了倉庫。


    為了不引起她們的疑問,榮遠航隻保留了很少一部份容易帶走的,然後帶著這些玉石再次騎上冠山鷹返航。


    在高空中沒有飛行多久,忽然聽得地麵上的樹林裏有獸吼之聲,龍雨柔說道:“遠航,下麵有情況,有人遇上兇獸了,說不定是我們的獵獸小隊,咱們去看看吧。”


    “好。”榮遠航正有此意,拍拍巨鷹的脊背,那冠山鷹“呱——!”的一聲發出宏量的叫喊,這飛禽很通人性,卻是知道榮遠航要自己隨時準備參戰。雙翅微微一則,就如有客機失事一樣,朝著森林裏猛然俯衝下去……


    ……


    此時,不算茂盛的樹林中,有二十七個穿著皂藍色衣服的大漢正與六頭形狀醜陋的棘龍對峙著。


    這些棘龍普遍體形長達十六七米,其中最大的一頭有二十餘米。它們的背隆起一排象帆狀的肌肉,後肢異常粗壯,那習慣性張開的血盤大口,露出兩排白森森的鋒利牙齒。嘴巴裏滴灑著粘糊糊垂液,一雙眼睛散發著惡狠的光芒。


    六頭巨大的棘龍,分成六個方位居然把裏麵二十七人包圍起來。這些人正是王家礦場裏的獵獸隊成員,小隊長胡大村有著武宗初階修為,此時的他手握長戰刀,心情充滿了緊張。


    要是隻有一頭棘龍有這麽多人合力還容易應付,先前大夥兒就合力把一頭棘龍給殺死了。這些棘龍雖然味道不怎麽好,它的肉異常堅韌,需要耗費很多柴火將其煮軟煮爛,但能吃,可以給礦區上的人飽餐一頓。


    於是正想將棘龍的屍體宰殺棄骨取肉,它的體形大龐大了,重達十四五噸,將肉分割開來,去除那巨大的骨頭,這樣方便攜帶。但卻想不到,殺了地下這一頭,竟然引來不知從哪躥出的六個同伴!


    “隊長,怎麽辦?”一個名叫張四寶的隊員甚為緊張地問道。


    胡大村臉色凝重,卻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戰吧,這些蓄牲速度比我們快,逃是逃不掉的了,不如一戰!”


    他自己是武宗修為,倒可以從容對應,大不了可施展輕功一走了之,但還有二十六個武師中階的隊員,這些手下卻沒有能力獨自應付眼前的險境。


    “吼吼——!”


    突然一聲震人心魄的巨吼,那頭體形最大的棘龍首先發動了攻擊。這些棘龍聰明得很,見他們站立的隊形防禦有種鬆懈,出其不意的突然發動了最猛烈的攻擊……


    棘龍那粗壯而又帶刺的尾巴非常恐怖,每一橫掃,周圍的樹木無論小全部被折斷,它們迅猛異常,粗壯的長腿使它們的逃躍能達二三十米的高度,一雙胸足、一張大嘴巴無一不是有力的武器。


    二十七人與六頭巨大棘龍大混戰,那場麵有如狂風驟雨一般,樹枝飛舞、吼聲震天。好在獵獸隊個個手中的武器精良,他們將元氣灌注手中的刀,發出一道道鋒利無匹的白芒,每砍中一下,棘龍身上必然皮開肉綻!


    然而皮粗肉厚的棘龍,受傷之後卻會更加兇殘,大尾巴一掃,除了武宗隊長胡大村,鮮有人有擋這一掃之威!他們紛紛四散躲避,逃之不及的隊員,瞬間有如被萬均巨錘砸中,身上的護體罡氣起不到絲毫作用,被抽打出遠遠的,倒地狂吐鮮血……


    “弟兄們別走散,集中力量殺死一頭!”胡長村一邊應付那頭最大的棘龍一邊大喝起來。


    但麵臨另外五頭棘龍擊攻下,談何易容集中力量?短短的幾十秒鍾,已經有好幾個人身受傷重,有的甚至失去行動能力,隻能帶著恐懼的躺在地上等死。


    “呱——!”


    就在這時,驟然聽到高空中傳來震動蒼野的一聲嘹亮叫喊!


    獵獸小隊無不駭然變色,這聲音……一定是非常恐怕的兇禽!然而,隊員們的震驚之中,卻忽然感到壓力一鬆,隻見那頭體形最大的棘龍突然狂吼一聲,然後六頭棘龍在這個時候放棄了攻擊,竟然齊刷刷的轉頭朝密林深處亡命逃躥。


    “怎麽迴事?”眾大漢大是震驚又是愕然。


    “轟……”


    突然林子一暗,一雙遮天敝日的巨翅出現在樹梢的上空……


    “是冠山鷹!”一人驚叫起來。


    緊跟著從冠山鷹上閃電般射出兩道人影朝著龍棘逃躥的方向追去。獵獸隊員看得很清楚,這兩道人影是一男一女,其中那女人拋下一句:“眾將士別慌,本座龍雨柔,待我殺了那幾頭畜牲再過來……”


    “太好了,是龍長老!”漢子們都歡唿起來。


    榮遠航三人在上空看到林子裏的大漢,從他們的衣著就知道是礦場裏的獵獸小隊。因為林子裏的樹木高大,冠山鷹並不適合在這種地方戰鬥,同時榮遠航也怕蕭雪出現什麽閃失,所以讓冠山鷹懸停於上空,把蕭雪留下來,自己與龍雨柔去追殺那六頭棘龍。


    戰鬥很快就結束,榮遠航剛殺死一頭,龍雨柔已經把其餘的五頭全部殺死了,這些棘龍雖然兇猛,但卻承受不起她的一拳!武聖巔峰的人物可不是蓋的。


    一拳擊出,棘龍的腦袋瞬間碎裂,龍雨柔毫不停留的一閃即沒,去追殺下一頭。


    榮遠航卻是怕弄髒了手,正好寶刀帶了過來,隻是一刀,那長長的罡芒似是一道閃電,瞬間就把棘龍的整個腦袋砍下來。碩大的頭顱滾落在地,看頭那無頭的怪獸還能奔跑出兩百多米,榮遠航卻在發愣……


    七頭體形碩大的棘龍屍首被找到集中在一起放置,一頭頭整齊的排放著,場麵頗為讓人震憾。


    “這位是咱們新來的榮長老,大家見個禮吧。”柔龍雨對著二十七個大漢開聲說道。


    “參見榮長老!”眾人紛紛單膝跪地行了個隆重的禮節。榮遠航曾經去過兵營,但卻沒見到過眼前這二十幾人。


    “起來起來,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多禮。”榮遠航雙手虛扶,樂嗬嗬地說。這些大漢個個長得強壯威猛,起碼有四十歲開外,都是武師中階的修為,現在恭恭敬敬的對自己行了這麽大的禮,他覺得很是受用。


    龍雨柔又單獨介紹了隊長胡大村給他認識,至於蕭雪也給大家略提了一下,但介紹身份時含糊帶過,並沒有說她是榮的嶽母。


    蕭雪天生麗質,婷婷玉立般的站在榮遠航身後,引得這些大漢當中有不少人頻頻偷瞄她。


    龍雨柔指著地上的棘龍不解地問道:“這些棘龍怎麽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的?知道是什麽原因引它們過來的嗎?”


    東泰洲的地域很遼闊,恐龍一般生長在遙遠的沿海地帶,很少有闖進內陸這裏來。特別是這些大型食肉類的暴龍,如果頻繁的出現在這內陸,恐怕會影響周圍這片陸地的生態平衡了。


    龍雨柔的問話,讓獵獸小隊無從迴答,他們同樣也不知道為什麽最近老有恐龍的蹤跡出現。這樣一來,那些食草類的動物恐怕得遷移了,這直接響影到他們捕獵的收成。


    榮遠航也想到這一問題,說道:“看來以後要多些出來了,恐龍的出現,會影響生態發展,龍長老,有空的時候我跟你出來殺恐龍怎麽樣?”


    龍雨柔點頭道:“嗯,是該殺一殺,起碼得保護我們礦場周邊地帶不受影響。”


    獵獸小隊每人都騎有馬匹過來,不過當進行捕獵的時候,那些馬都留在森林之外,要取馬還有一段距離。七頭的棘龍,每一頭都重達十噸左右,獵獸隊無法一次過帶去迴,而這裏距離礦場還有一百五十多公裏的路程,最後商量下來,榮遠航、龍雨柔、蕭雪三人先迴去,再通知礦場多派些人手把那七頭棘龍弄迴來。


    棘龍雖然長得醜陋不甚,但它的肉可以食用。礦場專門靠來自黑鐵城的補給是遠遠不足的,這七頭恐龍可以維持礦場五千多口人兩個月的營養補給了。


    七頭的棘龍被分割開帶迴來,引起了礦場上小小的轟動,每人都能或多或少的分到數斤或數十斤不等的棘龍肉。


    晚上,人們歡聲笑語,架起火堆象過節一樣家家戶戶都吃著棘龍肉。吃不完的就抹鹽曬幹做成臘肉、熏肉,留待下一次吃。絕大部份人都舍不得一次過吃完分到的恐龍肉,他們想盡辦法使肉能保持得更長久。


    榮遠航本來想跟石頭院子裏的房客一起吃飯,但是卻被劉永元隊長請了過去男兵營跟他們一起喝酒。


    “榮長老,這酒比不得上次你帶來的那幾瓶極品,但也還不錯!”劉永遠端起酒樽笑著跟他碰了一下杯。


    此刻榮遠航與王壽鬆、劉永遠加上幾個小隊長聚在一起。露天的校場裏、明晃晃的火把下,大漢們赤肩露膊的圍坐著,大口喝酒,大塊吃肉,談天說地,甚是暢快。


    “是什麽酒?”王壽鬆不明所以地問,他也很愛這杯中之物,黑鐵城過來的各種美杯幾乎都被他償盡了一遍。


    榮遠航想了想笑道:“房裏還有其它酒,我過去取來吧。”說著站了起身。


    劉永元大喜,不過卻說:“榮長老,何用您老人家親自跑腿,……大村,還不快去!”他推了推旁邊那個捕獸小隊的隊長。


    “不用了。他不知道情況,還是我自己來吧。”榮遠航不容他們再說什麽,身形一閃,已經走出了帳外。避開營裏護衛們的視線,穿越迴別墅裏,沒多久,就抬了兩大甕白酒迴來。


    “上次那個沒了,不過這酒味道也不錯,將就著喝吧。哈哈……”榮遠航說道,上次在半路上取出來的是茅台,但那麽多現代包裝畢竟不好解釋,於是早前就特地叫李春春準備了一些質量上乘的白酒,礦場裏酒的存量不多,此次正好用得著。


    榮遠航帶來的白酒口味醇厚柔綿,甘潤清冽,濃鬱的酒香飄散著整個營地,引得其他士兵們垂涎不已。一個跟小隊長要好的兵過來討了一杯之後,結果眾漢子紛紛厚著臉皮過來討酒。一共隻帶了兩甕,在劉永元極度不舍的目光中,榮遠航把另外一甕白酒分給了大家。


    這些漢子聚過來,身上那股汗味讓他實在無法忍受。捂著鼻子對一個奇臭無比的大漢說道:“我說老兄,你多久沒洗澡了?”


    那大漢不好意思地搔搔頭皮:“嘿嘿,有二十來天了吧,小的也記不清了。反正營裏缺水,將就一下就過去了。”


    “你離遠點!”另一個小隊揮了揮手,喝罵道:“你他娘的就是遢邋,營裏沒足夠的用水,你不會抽空去腳山下洗個澡麽?”


    “老大,得好幾十裏路呢,有這閑工夫還不如睡大覺。”那大漢嬉皮笑臉的爭辯道。


    “去去去,你愛咋地就咋地吧,”小隊長象趕蒼蠅一樣把他趕走。


    礦區的用水太困難了,榮遠航越來越覺得解決用水問題刻不容緩。其實有很多方法解決這個問題,但最省事的,還是利用位麵之門,可以把主位麵的水大量的調過來使用,但問題是這樣做會不會太過驚世駭俗?可是,明明有如此便利的方法不敢用,那種感覺太讓人鬱悶了。


    “壽鬆將軍,這用水困難的問題我可以解決,”榮遠航終於下了個決定,對王壽鬆提出來。


    “哦,榮長老有辦法解決?怎麽解決?”王壽鬆頓時來精神了,劉永元等隊長見他說有辦法解決用水困難,不由得興奮地看著他。


    榮遠航神神秘秘地說:“很簡單,借兵營裏的兄弟一用,就近挖一個大水池即可。”


    “挖大水池?”王壽鬆哭笑不得地說:“挖好之後一擔一擔地挑上來?”


    “你們隻管挖,我一人負責灌水。水池能挖多大,我就能灌多少水!”榮遠航說道。最重要的是附近有了水,彩龍這個禦冰神獸的攻擊能力也會隨之增強,這是一舉兩得的大好事。


    “真的?”劉元永不可置信地問:“我們挖多大的坑,您就真的能灌多少的水?”


    “不錯,”榮遠航淡淡地說:“而且隻要我在礦場的一天,就能使水池永遠是滿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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