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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當年,我們宗門,乃是號令天下,擁有著無數的強者,底蘊之深厚,隻怕是沒有多少宗門所能相比的,六大院齊出,天下風雲變色。”彭道士說起自己宗門的曆史,那都不由雙眼發亮,說得十分興奮,恨不得生在這個年代。


    說完之後,他也不由有幾分的籲噓,畢竟,不管他們的宗門當年是如何的強大、如何的繁華,但是,都與現在無關。


    “隻可惜,當年宗門的諸多無上神寶並沒有遺留下來,許許多多的無敵仙物都遺失了。”彭道士不由為之遺憾地說道,但是,說到這裏,他還是拍了拍自己腰間的長劍,說道:“不過,至少我們長生院還是留下了這麽一把鎮院之寶。”


    “既然是鎮院之寶,那有多厲害呢?”李七夜笑著說道。


    “這個,這個。”被李七夜這樣一問,彭道士就不由為之尷尬了,老臉發紅,幹笑了一聲,說道:“這個不好說,我還未曾發揮過它的威力,我們古赤島乃是和平之地,沒有什麽恩怨搏殺。”


    說到這裏,彭道士說道:“不管怎麽說了,你成為我們長生院的首席大弟子,未來必定能繼承我們長生院的一切,包括這把鎮院之寶了。如果未來你能找到我們宗門遺失的所有寶物秘笈,那都是歸你繼承了,到時候,你擁有了無數的寶物、絕世無雙的功法,那你還愁不能獨步天下嗎……你想想,我們宗門擁有如此驚人的底蘊,那是多麽可怕,那是多麽強大的潛力,你說是不是?”


    彭道士這是空口承諾,他們宗門的所有寶物底蘊隻怕早就煙消雲散了,早就不複存在了,現在卻許諾給李七夜,這不就是給李七夜紙上畫餅嗎?


    “是呀,六大院。”李七夜不由有些感慨,當年是何等的興盛,當年是何等的人才輩出,今日僅僅是隻有這麽一個長生院幸存下來,他也不由籲噓,說道:“六大院之強盛之時,的確是威懾天下。”


    “你也知道。”李七夜這樣一說,彭道士也是十分意外。


    李七夜輕輕點頭,說道:“聽說過一些。”他何止是知道,他可是親身經曆過,隻不過是世事已經麵目全非,今不如往昔。


    “是吧,你既然知道我們的宗門擁有如此驚人的底蘊,那是不是該好好留下來,做我們長生院的首席大弟子呢?”彭道士不死心,依然慫恿、蠱惑李七夜。


    畢竟,對於他來說,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個願意跟他迴來的人,他怎麽也得把李七夜收入他們長生院的門下,否則的話,如果他再不收一個徒弟,他們長生院就要斷後了,香火就要在他手中斷送了,他可不想成為長生院的罪人,愧對列祖列宗。


    事實上,在以前,彭越也是招過其他的人,可惜,他們長生宗實在是太窮了,窮到除了他腰間的這把長劍之外,其他的兵都都拿不出來了,這麽一個一窮二白的宗門,誰都知道是沒有前途,傻子也不會加入長生院。


    所以,彭越一次又一次招收徒弟的計劃都失敗。


    現在李七夜來了,他又怎麽可以錯過呢,對於他來說,不論如何,他都要找機會把李七夜留了下來。


    “不急,不急,可以考慮考慮。”李七夜不由莞爾一笑,心裏麵也不由為之感慨,當年多少人擠破頭都想進來呢,現在想招一個弟子都比登天還難,一個宗門衰落於此,已經沒有什麽能挽迴的了,這樣的宗門,隻怕遲早都會煙消雲散。


    “那好,那好,想通了就和我說一聲。”彭道士也不能強製李七夜拜入他們的長生院,所以,他也隻好耐心等待了。


    彭道士說道:“在這裏,你就不用拘束了,想住哪都行,廂房還有糧食,平日裏自己弄就行了,至於我嘛,你就不用理我了。”


    “要閉關?”李七夜看了彭道士一眼,說道。


    彭道士幹笑一聲,說道:“我們長生院沒有什麽閉不閉關的,我自從修練功法以來,都是天天睡覺居多,我們長生院的功法是獨一無二,十分奇妙,若是你修練了,必讓你突飛猛進。”


    “是睡不醒吧。”李七夜笑了一下,知道是怎麽一迴事。


    彭道士不由老臉一紅,幹笑,尷尬地說道:“話不能這樣說,萬事都有利有弊,雖然我們的功法有著不同,但,它卻是那麽獨一無二,你看看我,我修練了上千年上萬年之久了,不也是滿蹦亂跑?多少比我修練還要強大千百倍的人,現在早已經灰飛煙滅了。”


    事實上,彭道士也不知道自己修士了什麽功法,但,這定是他們大世院的功法,然而,他每次修練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睡著了,而且每一次是睡了很久很久,每一次醒過來,都有一種物似人非的感覺。


    對於彭道士來說,他也苦惱,他一直修練,道行進展不大,但是,每一次睡的時間卻一次又比一次長,再這樣下去,他都快要成為睡神了。


    “這話道是有幾分道理。”李七夜不由笑了笑。


    “來,來,來,我給你看看我們長生院的功法,未來你就可以修練了。”在這個時候,彭道士又怕煮熟的鴨子飛了,忙是把李七夜拉入堂內。


    在堂內豎著一塊石碑,在石碑之上刻滿了古字,每一個古字都奇怪無比,不像是當下的文字,不過,在這一行行古字之上,竟然有著一行行很小的注角,很明顯,這一行行很小的注角都是後人加上去的。


    任何一個宗門的功法都是機密,絕對不會輕易示人,但是,長生院卻把自己宗門的功法豎立在了內堂之中,好像誰進來都可以看一樣。


    事實上,彭道士也不擔心被人偷看,更不怕被人偷練,如果沒有人去修練他們長生院的功法,他們長生院都快絕後了,他們的功法都快要失傳了。


    更何況,這石碑上的古字,根本就沒有人能看得懂,更多奧妙,依然還需要他們長生院的一代又一代的口口相傳,不然的話,根本就是無法修練。


    “此乃是我們長生院不傳之秘,萬古之法。”彭道士把李七夜拉到石碑前,便說道:“若是你能修練成功,必定是萬古無雙,現在你先好好揣摩一下石碑的古文,他日我再傳你奧妙。”說著,便走了。


    李七夜笑了一下,仔細地看了一番這石碑,古碑上刻滿了古文,整篇大道功法便雕刻在這裏了。


    看著這滿滿的古文,李七夜也不由十分感慨呀,雖然說,彭道士剛才的話頗有自吹自擂之意,但是,這石碑之上所銘刻的古文,的的確確是無雙功法,稱之為萬古無雙也不為之過,隻可惜,後人卻不能參悟它的奧妙。


    這樣無雙的功法,李七夜當然知道它是出自於哪裏,對於他來說,那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隻需要稍稍看上一眼,他便能衍化它最無上的奧妙。


    對於任何宗門疆國來說,自己無上功法,當然是藏在最隱蔽最安全的地方了,沒有哪一個門派像長生院一樣,把絕世功法銘刻於這石碑之上,擺於堂前。


    長生院此舉也是無奈,若是他們長生院的功法再以秘笈一般收藏起來,隻怕,他們長生院遲早有一天會徹底的滅亡。


    李七夜看完了石碑之上的功法之後,看了一下石碑之上的標注,他也都不由苦笑了一下,在這石碑上的標注,可惜是風馬不相及,有很多東西是謬之千裏。


    當然,這也不怪長生院的前人,畢竟,時間太久遠了,很多東西早就翻開了一頁了,其中所隔著的天塹根本就是無法跨越的。


    可以說,長生院的先人都是極努力去參悟這石碑上的無雙功法,隻不過,收獲卻是寥寥無幾。


    李七夜笑了笑,從堂中走出來,此時,已經聽到了彭道士的鼻鼾之聲了。


    一眨眼之間,彭道士就進入了沉睡,難怪他會說不用去理會他。事實上,也是如此,彭道士進入深睡之後,別人也難於打擾到他。


    李七夜暫也無去處,索性就在這長生院落足了,至於其他的,一切都看機緣和造化。


    當然,李七夜也並沒有去修練長生院的功法,如彭道士所說,他們長生院的功法的確是無雙,但,這功法並非是如此修練的。


    第二日,李七夜閑著無聊,便走出長生院,四周逛逛。


    對於李七夜而言,來到古赤島,那僅僅是路過而已,既然難得來到這樣一個民風樸素的小島,那也是遠離塵囂,所以,他也隨便走走,在這裏看看,純是一個過客而已。


    不知覺間,李七夜走到了古赤島的另一端了,登上島中最高的一座山峰,遠眺前麵的汪洋大海。


    隻不過,李七夜是沒有想到的是,當他登上山峰的時候,也遇到了一個人,這正是在進城之前遇到的青年陳蒼生。


    不過,陳蒼生比李七夜早來了,他望著前麵的汪洋大海出神,他似乎在尋找著什麽一樣,目光一次又一次的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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