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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這些嘲笑,李七夜也隻是笑了一下,伸了個懶腰,然後說道:“好吧,去采摘幾顆,嚐嚐鮮也好。”說著,便踩著樹幹,往樹梢上而去。


    “哼,好大的口氣。”所有人聽到李七夜的話都不爽,有學生不屑地說道:“以為自己誰,至高無上不成?竟然還敢說采摘幾顆嚐嚐鮮,能采摘到一顆,那都是算你祖墳冒青煙了。”


    這難讓在場的學生心裏麵爽嗎?至尊果,這是怎麽樣的存在?多少人是可遇不可求,那怕是強大如不朽真神,都想采摘到一顆至尊果,那怕是擁有著一顆至尊果,那也是已經十分了不起的事情了。


    畢竟,能采摘下一顆至尊果來,這不僅僅是一顆至尊果能大幅地增強自己的功力,更重要的是,能采摘下一口至尊果來,那是實力的象征,那是天賦的象征,也是地位的象征。


    試想一下,到現在為止,也就三目神童、金蒲真帝、靈心真帝他們這樣絕世的真帝、長存才能采摘到至尊果。


    如果說,自己都能采摘到一顆至尊果的話,那是多麽驚豔的事情,多麽震撼人心的事情,就算自己的實力無法與三目神童他們相比,但,在這一件事上,也可以與三目神童他們相媲美了,這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了。


    現在李七夜這麽一個洗罪院的學生,竟然說是采摘幾顆來嚐嚐,這話說得未免太囂張了吧,就算是三目神童他們也不敢說如此囂張狂妄的話來,這又怎麽不讓人對李七夜不爽呢?


    見李七夜繼續往高處的樹梢走去,有坐在樹杈上的學生就打趣地說道了:“看,我旁邊不就有成熟的至尊果嗎?這裏的至尊果更容易采摘,你要不要采摘幾顆?”


    “要摘,當然是采摘最好的了,樹梢最上麵的,那才配得上我。”李七夜悠悠地說道。


    “喲,還蠻有誌向的。”這讓坐在樹杈上的同學大笑,說道:“想登樹梢,隻怕你是沒這個實力,最頂端的樹梢,乃是天宇深處,大道壓製,沒有真帝實力,休想上去。”


    “這有何難。”李七夜淡淡一笑,繼續往上而行。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待一會兒,他就知道有多難了,到時候,看他如何下台階。”有不少學生冷笑,不屑。


    有另一個學生就說道:“這個你就不知道了,你沒看到嗎?上麵乃是刻石真帝、金蟒真帝的門徒弟子所守著嗎?到時候,他肯定上不去,如此一來,他就有借口了,不是他采摘不到至尊果,而是刻石真帝、金蟒真帝他們不上讓上去,如此一來,他是多麽漂亮的下台階?”


    “原來是如此,還是學長聰明。”聽到這位學生的話之後,所有人都恍然,有學生不屑地說道:“原來是在耍這種小聰明。”


    在眾目睽睽之下,當李七夜登到高處之後,守在那裏的金蟒真帝、刻石真帝的門徒弟子們就一下子擋住了李七夜的去路,冷冷地說道:“速迴,此路不通!”


    毫無疑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這些門徒弟子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們對於李七夜當然是不待見了,對李七夜當然是沒有好感了,所以,對待李七夜的態度也十分的惡劣,直接趕人。


    “我是上去采摘至尊果的。”此時李七夜臉上露出很無辜的笑容,那笑容看起來是六畜無害的模樣。


    看到李七夜這樣的笑容,其他人倒沒覺得怎麽樣,但是,杜文蕊就是搖了搖頭了,因為他也總算明白,當李七夜露出這樣的笑容之時,那就意味著有人是死定了。


    當然,杜文蕊也不會去阻攔,有些人是要自尋死路,這是誰都救不了的事情。


    “滾——”另一個弟子更加不客氣,冷冷地斥喝道。


    至於刻石真帝、金蒲真帝,他們高高地坐在樹梢上悟道,根本就未去理會一下,毫無疑問,對於自己門徒弟子的做法,是得到他們的默許。


    “至尊樹又不是你家種的,憑什麽就不讓別人采摘。”李七夜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樣。


    “憑這個——”有弟子是“鐺”的一聲,拔劍,劍光寒氣逼人,冷冷地說道:“不想死,就滾,別在這裏礙事,打擾我們的陛下參禪悟道。”


    在這個時候,樹下剛才那個學生冷笑地說道:“看到吧,現在他就有借口了,所以,他就有下台階,從至尊樹下來,不用采摘至尊果,也能保住顏臉。”


    “這種雕蟲小技,的確是瞞不過學長。”很多學生紛紛不屑地看著李七夜,神態間充滿了鄙視。


    “為什麽剛才靈心真帝就可以上去,我就不可以,憑什麽?”李七夜一副委屈,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你算什麽東西?”有金蟒真帝的弟子不屑地說道:“憑你也敢與靈心真帝相提並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樣。”


    “就是,你算什麽東西,也敢和靈心真帝相提並論,快滾下來吧,別丟人現眼了。”下麵也有不少學生紛紛起哄。


    “哼,你真有本事,何需上樹梢去采摘,其他樹杈上一樣有成熟的至尊果,采摘一顆給我們看看眼界就是了。”很多學生在樹下嘲笑地說道。


    “喂,你們的門徒學生如此的蠻橫無理,你們作為真帝,是不是應該好好地管束一下自己的門徒弟子,這樣還有天理嗎?”此時,李七夜大聲地對金蟒真帝和刻石真帝叫嚷。


    但是,金蟒真帝、刻石真帝根本就不理會,他們依然端坐在那裏,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李七夜的話一樣。


    “滾——”見到李七夜打擾到自己師尊參悟大道,金蟒真帝、刻石真帝的門徒弟子立即雙目一寒,露出了殺機,冷森森地說道:“再不下去,就斬你!”


    “哦,這是你們自尋死路。”李七夜這一下笑容就更濃了。


    “嘿,好好教訓一下他也好,讓他知道天高地厚。”見到金蟒真帝、刻石真帝他們的門徒弟子露出殺機,樹下的學生也幸災樂禍。


    “唉,現在被人攔了路,你說,該怎麽辦才好?”李七夜一副唉聲歎氣的模樣,說道:“這麽一點小事都解決不了的話,你這把始祖之劍,那都是沒有什麽用處了,人家不都是說嗎?一把始祖的佩劍,可以橫天掃地,所向披靡嗎?這樣的小事都搞不定的話,我還要你這樣的破銅爛鐵幹什麽?”說著,拍了拍洗罪劍。


    “鐺——”的一聲響起,就在這刹那之間,洗罪劍出鞘,聖光浩瀚。


    “小心——”洗罪劍出鞘那瞬間,刻石真帝、金蟒真帝的門徒弟子大驚,瞬間祭出了自己的寶物、兵器。


    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就在這石火電光之間,這些弟子都瞬間轟出了最強大的防禦,兵器出鞘,以最強大的姿態斬向了李七夜。


    “嗤、嗤、嗤……”但是,他們剛動手,便是鮮血濺射,一個個頭顱高高地飛起,鮮血直噴而起。


    緊接著,聽到“砰、砰、砰”的一陣墜落聲傳來,隻見這些門徒弟子的屍首全部從樹上摔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鮮血傾瀉而下,天空好像是下起了血雨,浠浠瀝瀝的血雨染紅了至尊樹,不少樹葉被鮮血灑染,鮮血從樹葉尖滴落,也有鮮血在樹幹上緩緩流淌著。


    突然發生這樣的一幕,一下子把所的嚇得目瞪口呆,一時之間,迴不過神來,大家都傻傻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一言不合,便斬了金蟒真帝、刻石真帝他們的所有弟子,最可怕是,金蟒真帝和刻石真帝都還在這裏。


    試想一下,在兩位真帝麵前,直接斬殺了他們的弟子,這是多麽震撼人心的事情。


    一時之間,樹下的所有學生,嘴巴都張得大大的,久久迴不過神來。


    一言不合便殺人,在這個時候,很多人心裏麵毛骨悚然,這樣的洗罪劍,還是一把洗去罪惡的劍嗎?這簡直就是一把兇劍。


    “唉,我隻是說說而已,用得著殺人嗎?”洗罪劍歸鞘的時候,李七夜十分無奈的模樣,唉聲歎氣。


    “哼——”就在這個時候,冷哼聲響起,如同驚雷一樣炸開,把在場的所有學生嚇得一大跳。


    在這刹那之間,帝威轟天,如同狂風暴雨一樣,所有學生望去,此時隻見金蟒真帝、刻石真帝兩個人同時站了起來!他們雙目瞬間吞吐著可怕無比的寒光,一下子盯住了李七夜。


    “這小子,死定了。”看到被兩位真帝盯著,樹下有學生幸災樂禍。


    此時金蟒真帝、刻石真帝的目光中都露出了殺機,在他們麵前,斬殺了他們的弟子,那簡直就是狠狠地扇他們的耳光,這讓他們真帝的威嚴何存?


    “這不能怪我?”在金蟒真帝、刻石真帝的冷厲目光注視之下,李七夜攤了攤手,說道:“我剛才跟你們說了,是你們沒管好自己的弟子,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了?是他們先要殺我的,我也隻不過是自衛而已。”


    說到這裏,李七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再說了,人也不是我殺的,要怪,就怪這把劍吧,是它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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