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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之間沈曉珊他們三個人呆得久久迴不過神來,眼前這樣的一幕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他們都不知道該用怎麽樣的言語來形容好。¥f,


    此時此刻,沈曉珊他們都不知道為李七夜把梁義恆的臉龐砸爛而吃驚好,還是為帝衝竟然能被李七夜所用而震驚好。


    就是老掌櫃也為之震驚,當然老掌櫃的震驚與沈曉珊他們的震驚卻完全不一樣,老掌櫃的震驚程度也一點不亞於沈曉珊他們。


    老掌櫃看著李七夜的時候,他已經無法用怎麽樣的詞語來形容好了,一個亙古的傳說,一個久遠的故事,今日卻重現於自己的眼前,這太讓他震撼了。


    別人不知道,隻會把眼前這個平凡的男人看著是凡人而己,但知道他的來曆的人,聽過他故事的人,都會被嚇得一大跳。


    一個可以讓第十界的諸帝眾神而忌憚的存在,一個曾經讓第十界雞飛狗跳的傳說,這是多麽讓人震撼的事情。


    此時李七夜把染有鮮血的手帕遞給了老掌櫃,淡淡地說道:“拿去看看吧。”


    手帕本來是擦帝衝上所沾的鮮血,但是現在這鮮血卻已經在手帕上描繪出一幅圖案來,這一幅圖案十分的逼真。


    老掌櫃迴過神來,他忙恭敬地雙手接過手帕,看到手帕上的圖案之後,他心裏麵為之一震,忙是向李七夜鞠了鞠身,二話不敢多說,小心翼翼地把手帕收起來。


    “好了,這裏也沒有什麽東西好看的,我們走吧。”李七夜笑了一下,轉身往外走去,離開帝閣。


    好不容易,迴過神來之後的石叟他們三個人忙是跟上,在離開之時,石叟他們都不由多看了一眼放在櫥櫃上的帝衝,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叫“帝衝”的銅片有什麽來曆,但是剛才帝衝出手的時候,那三千大世界的力量太讓人震撼了,這樣的一隻手套,那絕對是無敵之兵,它可以鎮殺無數強者。


    這樣的一件無敵之兵竟然能被李七夜這樣的一個凡人禦駕,甚至有認李七夜為主之勢,這是多麽震撼人心的事情。


    離開帝閣的時候,賀塵都不由迴頭再看了一眼掛在雜貨鋪門外的木匾,這塊掛得有些歪歪斜斜的木匾在一開始的時候讓人覺得那麽的滑稽,一個雜貨鋪竟然取如此霸氣的名字。


    但現在賀塵有著不一樣的心情,現在他完全覺得“帝閣”這樣的一個名字蠻適合眼前這個雜貨鋪的,一點都不讓人覺得突兀。


    當李七夜離開了帝閣之後,石叟他們三個人一時之間都無話可說,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特別是石叟,看著李七夜的時候,不由十分的敬畏,一時之間覺得李七夜十分的可怕,不敢靠他太近。


    試想一下,遇到梁義恆這樣的郡王,就是他師兄鐵樹翁都要敬之三分,現在李七夜用帝衝把梁義恆的臉蛋砸得稀爛,更可怕的是李七夜從始至終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好像就是踩死一隻蟻螻一樣,甚至連一隻蟻螻都不如。


    這樣的一幕震撼著石叟的道心,明知道梁義恆是什麽來曆,李七夜照樣把他的臉蛋砸爛,而且完全是漫不經心,這就意味著他根本不把梁義恆放在心上,也沒有把西陀國放在心上。


    試想一下,一個凡人,竟然把一個修士的疆國不放在眼中,這是需要怎麽樣的底氣,這是需要怎麽樣的霸道。


    更重要的是,石叟並不覺得李七夜此舉是狂妄無知,而是根本就沒把對方放在眼中,這就讓石叟心裏麵發怵了,李七夜究竟是怎麽樣的來曆呢!


    一時之間,石叟覺得李七夜深不可測,讓他十分的敬畏,像這樣的人若是一不小心與他為敵,或者會死無葬身之地。


    想一想李七夜兇狠地把梁義恆的臉蛋砸得稀爛,石叟都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如果自己惹到了李七夜,隻怕他會把自己的頭顱都一下子砸碎。


    此時那怕李七夜是一個凡人,石叟都已經沒把他當作凡人看了,他已經是把李七夜看成了洪荒兇獸了。


    那怕此時李七夜是六畜無害的模樣,但在石叟看來李七夜就是露出雪白鋒利獠牙的兇獸,隨時都可以撲過來把別人的喉嚨咬斷!


    同時石叟也不由敬師兄的睿智,師兄能如此攀附上李七夜這樣的一個人,那也的確是有著大智慧。


    至於沈曉珊,她就沒有想那麽多了,甚至她連李七夜把梁義恆的臉蛋砸得稀爛這事她都不記在心上了,此時她心裏麵隻有走在前麵的這個男兒,她跟隨在李七夜身邊,時不時偷瞄了李七夜一眼,心裏麵有著甜滋滋的感覺,她感覺整個人都泡在蜜糖之中一樣。


    “我的女人”,這一句話讓沈曉珊迴味無窮,整顆芳心都飛了起來了,這種感覺讓她宛如整個人是飄在雲端一樣。


    相比敬畏李七夜的石叟來,年輕的賀塵倒活潑了一下,他不由擔心地說道:“你把梁義恆的臉蛋砸爛了,西陀國把這筆帳算到我們鐵樹門的頭上怎麽辦?西陀國找我們鐵樹門的麻煩怎麽辦?”


    賀塵這樣的話也讓石叟心裏麵一凜,這話說得有道理,雖然他們是在齊臨城,但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萬一西陀國把這筆恩怨算在他們鐵樹門的身上,隻怕他們鐵樹門會被西陀國滅掉。


    “放心吧,現在西陀國的皇帝哪裏有時間找你們鐵樹門的麻煩,五千萬道賢的混沌石,這隻怕足夠讓他們西陀國緊張一陣子了,隻怕他們西陀國要刮地三尺了,他們要忙著變賣財產了,哪裏有空理會你們鐵樹門。”李七夜淡淡一笑,說道。


    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石叟他們三個人都相視了一眼,在這個時候他們才記得被打爛的那隻玉瓶。


    想到這個玉瓶,反正最大的就是賀塵了,他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幸好打爛玉瓶的不是他,否則把他賣了都值不了這麽多錢。


    想想在剛剛不久那隻玉瓶還被他拿在手中呢,想到這樣的事情,那怕此事已經過去了,賀塵都不由為之後怕,手掌心直冒冷汗。


    此時李七夜一直往前走,走著走著,他們竟然走入了一條小巷中了,這一條小巷是很少人來往,而且四周的地勢環境複雜。


    “好了,也跟了這麽久了,該出來的時候了。”走入了這一條小巷之後,李七夜轉過身來,緩緩地說道。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石叟他們呆了一下,他們也跟著轉過身去。在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發在他們身後有一個人遠遠跟著,一路在跟蹤他們。


    看到被人跟蹤,石叟心裏麵不由為之一凜,因為他剛才一直想著其他的事情,沒有留意到被人跟蹤了,至於沈曉珊和賀塵就算他們兩個人沒有心事,以他們淺薄的經驗也沒有留意到被人跟蹤。


    “嘿,蠻警惕的嘛。”被發現之後,跟蹤的人也是光明正大的走了上來,這是一個青年,穿著走卒衣裳,但他不是凡人,是一個修士。


    “兄弟們,都被發現了,那就出來見見客人吧。”這位青年嘿嘿地笑著說道。


    一時之間小巷四周的屋舍中冒出了一個個的身影,當這一個個的身影冒出來的時候,他們都緩緩向李七夜他們四個人圍了過來,要把李七夜他們的去路堵死。


    見到這麽多人圍了過來,石叟他們三個人臉色大變,他們三個人立即各踞一個方位,把李七夜保護在中央,因為李七夜是他們中唯一一個沒有道行的人。


    當這些人圍了過來之後,都是十分不善地盯著李七夜他們。


    石叟他們看了一下眼前這些圍過來的人,這些人全部穿著都不一樣,有些是小販模樣的人,有些是跑堂的衣著,也有一些是有宗門標記的……可以說眼前這幾十個人是三教九流,形形色色都有。


    而且眼前這三教九流的幾十個人都是修士,並不是什麽攔路搶劫的凡人。


    看著這些三教九流的修士把自己團團圍住,這讓石叟他們心裏麵也覺得奇怪,他們究竟是在什麽地方得罪了眼前這些人呢,竟然會讓他們對自己如此的來意不善。


    “好了,我沒有時間跟你們這些小混混瞎扯,找個能說話的人出來吧。”被這幾十個人圍住,李七夜完全是無所謂,隨意地說道。


    “老大,就是他了。”就在這個時候,圍著李七夜他們的幾十個人群中讓出一條道路來,一個青年走了進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男子。


    這個男子跟著青年走進來之後,他指著李七夜說道。


    石叟一看,他們認識這個男子,眼前這個男子就是在前不久他們在街邊遇到的那個賣假貨的小販。


    當時石叟他們都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的,沒有想到會再起風波。


    被這個小販稱之為老大的是一個青年,這個青年年紀不大,事實上這個青年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光景,他身材有點矮小,穿著一件很寬大的長袍,大腹便便,看起來像是一個事來有成的小商人,特別是他那一雙眼睛,當他一眯起來的時候,光芒跳躍,好像隨時都能找到商機一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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