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不無道理,汐兒在衛傾威逼利誘之下,隻能乖乖巧巧隨她去做那羞人勾當。


    衛傾無法去忽略汐兒那生無可戀的麵容,不由心中吐槽:“蒼天呀,我也隻是想要去確定一些事實,你不用弄得跟我逼,你去打劫良家婦男一樣吧,打個商量?咱能不能,暫且把那哭喪臉收一收?”


    汐兒自然無法去體諒衛傾的內心,她們乘著月色高照,扒住人家的窗戶縫挑著一雙眼睛向裏看,隻是打開個縫隙,便有一股惡臭直麵襲來,眼眸掠過之處,更是讓人膽戰心驚。


    且見地上已經遍地躺著,穿著麻衣赤足,渾身腐爛,蒼蠅蛆蟲亂爬亂飛,不知還能不能被稱之為人的人。


    這是一個有味道的視覺效應,衛傾翻了個白眼,捏著鼻子,蹲在牆角,還真讓她猜了個準,在這大街上不見一人,溜達那麽久,肯定原因不在她們身上,本來以為隻是犯病什麽的,沒想到看這樣子倒像是出了什麽瘟疫,她們閑逛了那麽久,沒有一個人出來在足以說明事態嚴重,可能現在她們所處的這塊地域,已經被人遺棄而不顧也是保不準的。


    汐兒見不得這樣讓人作嘔的畫麵,早已經跑到其他的地方嘔吐不止。


    汐兒過了會兒對她說道:“小姐他們這不會是得了什麽鼠疫吧?”


    衛傾不解問道:“鼠疫什麽鼠疫?”


    汐兒迴答道:“就是和他們的狀況差不多,中了鼠疫,身上就會發癢,過不了許久就廢腐爛發臭,和屍體沒什麽兩樣,而且最開始人們會覺得身體疼痛到最後會完全沒有知覺。”


    衛傾咂咂嘴,忽然的想起被她們問路的犀利大哥,他那神神秘秘的態度,此刻想起來還真是有點兒詭異,莫不是他早就知道城裏的狀況?還是說他本來就是從城中逃出去的人?但是當時她們去問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狀況,連那讓人作嘔的惡臭味都沒有。


    不想了不想了,解決現狀才是最大的問題。


    而且她現在突然不想待在這裏了,感覺這裏比其他地方還要萬分兇險,若是一不小心染上了瘟疫,那可不是鬧笑話,那是要人命的!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可不知道這瘟疫需要怎麽防禦,而且她也沒那傳說中的神技能,比如什麽超凡脫俗的高超醫術,什麽被人當做救世主般供奉著的女神仙,這是不存在滴,少看點小白文吧,她頂多就是全身流淌著有毒的血液而已,保不齊哪天吃飯咬破了嘴唇自己把那些血吞下肚子,胃液腸道再消化消化,自己就當場挺屍也說不定。


    想想還真是後怕,有些佩服自己的神想法,不過這可不能當做玩笑來開,以後吃飯真的需要注意點才行!畢竟現在踏足的地方,這可是一個真的世界,說不準一個意外,一個唿吸,就染上了病毒,所以快點麻溜的走吧!


    二話不說,帶汐兒緩定一些情緒,立馬帶著人撒丫子跑,怎知道,不到一會,走到了一扇門前,這座門嶄新如故,衛青把爪子向上麵摸了兩把,哇塞,帥呆了,還反著光呢,絕對是值錢的好貨!不過她們來的時候好像沒有見過這道門吧。


    汐兒在她身後氣喘籲籲的道:“小姐,小姐,你幹嘛跑那麽快?而且咱走錯方向了吧,這是哪兒呀?”


    嗯走錯地方,所以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難道你能相信一個路癡帶的路?衛傾揚著頭,自信非凡,完全沒有做錯事情後的自覺性,隻是由衷的感歎了一句:這兩扇門真的好高。她仰著頭看了看,應該有三四米了吧。


    要知道這一路走來,若不是汐兒還有點方向感,說不定她倆就已經餓死路上。


    汐兒衛傾兩人大眼瞪小眼,衛傾堅決認為自己沒有錯,路癡沒有錯!汐兒一癟嘴,敗下陣來,委屈的不得了,明明就不是她的錯嘛,為什麽她還要做個樣子,顯然她並不曉得,自己潛意識中已經拜倒在衛傾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厚起來的臉皮下了。


    好啦好啦,還是不要在這種時候做這種無謂的比較,難道還真的要辨出來個所以然嗎,難道不覺得如何先出城才是最重要的嗎?這可是一座堆滿了腐屍的城池,危險指數高於六顆星哦。


    不過衛傾覺得,這個城池說不出的詭異,像是什麽她知道的物品,她向後退了幾步,抬頭,赫然對上城門上兩對向下看的眼睛,以及兩個帶著白光點的箭頭。


    下意識的,衛傾連忙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討好的看著他們。喂,這個姿勢可是已經慫地不能再慫了,說好的走低調沉穩範呢,難道都通通喂了狗?


    嗬,女人,你果然還是不可靠,汐兒也匆匆擺手,在下麵說道:“我們不是壞人,我們也不是瘟疫患者,隻不過是偶爾路過這裏。”汐兒發出的聲音是她特意用的加粗版,到了這種關鍵時刻汐兒還是細心的沒有忘記她們身上所穿的是一件兒男人服飾。


    相比之下,汐兒此刻才是那個宛如小白文中的救世女主,脫離了在國師府中的傻白甜形象,完完全全的成長為一個獨立自強的新型女子,看起來b,格比衛傾高了不止一點。


    相比之下,衛傾的節操好似甩的更多了一些,思來想去好像也隻有這點變化,除此之外,那之前見到的什麽沉穩,高智商全是浮雲,對的,她還是那個蛇經病患者,請不要因為她這兩章腦袋瓜子開竅了,而認為她是一個正常人好嗎,藥藥切克鬧,吃藥從來不喊停。


    雖然有極力辯解,然而依舊行徑可疑,詭異的動作讓“他們”理所應當被人帶走,關押在牢籠中,不過衛傾終於想通了,為什麽她感覺到熟悉?,這明明就是個城中城嘛,就和套娃娃一樣的原理好不好?娃娃中還有一個娃娃。


    所以外麵那個是報廢物品堆放處?


    呀,她這個比喻還真是十分貼切,不用感激,隻要別上什麽皮鞭子,老虎凳就成,畢竟人家才剛剛獲得了一身細皮嫩肉嗎?要是一不小心給打破了皮兒,可是要把人心疼死。


    出乎意料也隻是被關押起來而已,牢籠中也沒有其他的人,衛傾和汐兒被分開關押,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她想到,不過這一夜也是被折騰的夠嗆,恍恍惚惚間睡了過去,這一夜真的很累。


    習日


    衛傾被餓到自然醒,肚子空落落的,讓人十分不舒服,而且也不是在床上睡覺,這兩者嚴重影響了睡眠質量,但是她也不能投訴,隻該自己忍著。


    但是,這看守人哼的是什麽調調,這該是跑到伊拉克了吧,拐都不拐不迴來。


    衛傾忍不住,可不想再繼續委屈自己的耳朵,她斂了斂眼睛皮,決定主動出擊,找這小哥嘮兩句,使得自己的耳朵能重歸大自然。


    衛傾道:“哎呀!我怎麽在牢裏看見了二兩銀子?”衛青把眼睛變得欲睜不睜的狀態,看起來她就像是一個老眼昏花的人,還使勁兒的在那稻草堆子裏扒來扒去,非要說什麽,看見了二兩銀子。


    衛傾可不想去開那個口,去巴結人家嘮嗑,這樣多沒麵子,還要低人一頭,處著都難受,難道還要尬聊不成?


    算了吧,多沒意思,不如來點兒有意思的,衛傾看著旁邊那哼著調調的小哥,被她一聲驚唿,引來轉了個頭,更是賣力的在草窩裏扒來扒去,她知道她這個樣子有多麽愚蠢在,牢房裏怎麽可能有二兩銀子,有也早該被撿了去,還能輪到她?


    但是三人成虎這個道理可以借鑒一下,你瞅一眼沒關係,瞅兩眼也算是好奇,你再瞅幾眼,別人也會跟著你好奇,就像是謠言的傳播,具有一定的感染性,差不多都是一個道理。


    她這樣在扒個兩三下,不信這個守門小哥不動搖,現在就等著吧,反正她現在在牢籠裏也是無所事事,汐兒又不在身邊,著實無聊。


    不多時,她的身旁有影子遮下,衛傾不動聲色,繼續埋頭苦幹。


    “喂,我說,你在這扒拉啥呢,什麽二兩銀子?要是有也早被人拿走了,還能留給你讓你扒拉”


    衛傾覺得做戲勢必要做全套,她欲睜不睜的眼,極力表現出視力不佳的狀態,隨後眼睛定立在麵前的這位年輕小哥臉上,果不其然看到了蹙眉現象。


    衛傾心道:“哈哈,估計這位正在想著我怎麽是個眼神不好的呢,不過既然你都開口說話了,我怎麽能不接下話茬呢?畢竟啊,這也太無聊。”


    衛傾道:“是嗎?沒二兩銀子,我剛剛看到了,不過這怎麽真的就找不到?奇了怪了。”說罷,還特意撓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目光一直盯著那小哥,看他聊生無趣的樣子,隨後又道一話,讓他駐足步伐不再前行,廢話,她在不說點什麽,這一個人都走了,她找誰嘮嗑,還不得活生生的悶死在這。


    衛傾道:“小哥啊,剛剛你那調子聽著挺好聽,你別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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