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離開無量山之後,並沒有立刻迴去。


    前天認識的那個叫阿澤的年輕人越他去喝酒,巧合的是兩人都離同一個小鎮不遠,於是他就去了。二人在來到一個茶樓喝茶,正在聊一些和旅遊有關的話題。


    “咦,好奇怪!”阿澤此時正望著窗外,他說道:“這裏居然有一個小和尚,而且小和尚旁邊還有一個小菇涼……”


    王天抬頭望去,他驚訝了。


    這個小和尚正是玄苦,而且他旁邊的小蘿莉貌似長得還很不錯的樣子。這麽快他就找到了一個女朋友了?王天的第一個念頭是歎服。不過仔細一看又有點不像,因為他們的行色匆匆,而且一直都是那個女孩子拉著他的衣袖,而小和尚則是顯出的是非常不自在的樣子。


    “想不想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麽?”王天笑著說道。


    “好啊,說不定他想要去找個僻靜的地方親熱一下什麽的。”阿澤也笑著說道。小和尚和小姑娘,這樣的組合的確讓人覺得好奇。


    王天和阿澤悄悄的跟著他們身後,玄苦和小姑娘兩個都是菜鳥中的菜鳥,想都沒有想過有人會跟著他們。


    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前麵,玄苦和那個女孩停了下來。


    “你說的壞人呢?”玄苦問道。


    “就在裏麵。”女孩指著一個房間說道。


    “那好,我進去和他們講理,你就在外麵等著,免得他們傷害你。”小和尚雖然迂腐,但還不算太笨。


    “那好吧。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不會聽你講道理,你最好把他們打一頓。”女孩子這樣說道。她雖然通了一些事務但畢竟年齡還小,年齡稍微大點的人也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一會兒,就聽見裏麵傳來了喝罵聲:“小兔崽子,在老子麵前裝什麽出家人。給我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接著乒乒乓乓傳來一陣打鬥之聲。


    “阿彌陀佛,君子動口不動手,請各位施主不要再打了。”


    接著打鬥之聲停了下來。


    “這人莫非是神經病?”


    “我看也是,把他扔出去算了。”


    “各位施主,貧僧是來和你們講道理的。你們好手好腳,為什麽不去找一個正經的工作去做。為什麽偏偏要去收別人的保護費呢,要知道別人的錢財都是辛苦勞動得來的……”玄苦說道。


    “哈哈哈”裏麵傳來一人的大笑之聲,“你說我們不勞而獲,那麽你們做和尚的去化緣還不是跟我們一樣?”


    “大哥,跟他廢什麽話。打出去不就行了!”一人說道。


    “廢了他!難怪老子這幾天老是輸錢,原來是你這個禿驢在搗鬼!”


    ……


    “幫我一個忙怎麽樣?”王天說道。


    “有什麽事盡管說好了,你我之間還客氣什麽。”阿澤說道。他是一個十分夠朋友的人,雖然相識才幾天,但就跟老朋友差不多了。


    “去把那個小蘿莉帶走,帶的遠遠的。”王天說道。


    “好吧……”阿澤雖然不知道王天想要幹什麽,但也沒有多問。


    “小菇涼,你在這幹什麽?”阿澤走到了正在探頭探腦的小女孩麵前說道。


    “幹嘛?”女孩見到阿澤的微笑反而擺出一副警惕的樣子。因為阿澤越是微笑,越像是一個怪叔叔。


    “你有一個母親是吧?”阿澤說道。


    聽了這句話王天差點笑出聲來,她沒有母親她是從哪裏來的?


    “是啊。你怎麽知道?”女孩驚奇的說道。她把‘你有一個母親’聽成了‘你隻有一個母親’了,她是單親家庭,因此才感到驚奇。


    “你母親見到你跟一個小和尚走了,她非常的擔心,正在四處找你們呢,你還是趕緊迴去吧。”阿澤說道。他猜想女孩的母親不會同意她和小和尚做的這件事情。他猜對了。


    “啊,要是讓她知道我就慘了。我還是先迴去吧。”小女孩焦急的說道,“可是小和尚被他們打了……”她還是有點良心的。


    “放心吧。他練的是金剛護體神功,不怕打的。”阿澤吹牛不打草稿。


    “那好,我先迴去搞定我媽媽,呆會再來,你讓小和尚在這裏等我。”吩咐完阿澤之後,小女孩一溜煙的跑了。


    這也行?王天十分的無語。看來這個阿澤還很有做怪蜀黍的潛質。


    “我們就在此分別吧,以後再相見。”王天對他說道。


    “好吧。”阿澤雖然有些疑惑,但他也猜到王天和小和尚和那些混混之間或許有什麽糾葛,要他離開是不想牽連於他。


    於是他也轉身離開了。


    王天見阿澤離開之後,這才走進了那個小屋子裏。


    一眼就看見五個混混正在毆打小和尚,而這個小和尚用雙手護住頭部任由他們踢打。他的僧袍很多地方都被打爛了,全身都是泥腳印。


    這五個混混年齡相差很大,老的四十多歲,小的竟然隻有十七八歲。在這麽一個小鎮上,那些混混想必也不能建立起什麽組織來,隻是臭味相投的幾個人混在一起,說白了就是烏合之眾。


    王天見了玄苦挨打不還手的樣子,感覺非常的無語。


    “你是誰?”見到王天進來,一個躺在床上貌似老大樣子的人喝問道。


    王天卻理沒有理會這個老大,而是盯著小和尚。見到有人進來,這時候踢打玄苦的四個混混也停了下來。


    “你在大禪寺學的武功呢?學武功難道就是為了挨打的?”王天盯著他問道。


    “貧僧學的武功都是一些狠毒的招式,佛門弟子不殺生……況且貧僧是苦行僧,挨打也算是一種苦修吧。”玄苦很認真的說道。


    “喲嗬,你們還會武功!?還不殺生?”聽到王天和玄苦的對話。躺在床上的老大笑了,“你們既然這麽牛,那麽過來殺了我啊?”


    “哈哈,裝什麽大尾巴狼,我原以為你還是個正常人。沒想到和這個和尚一樣,你也是一個神經病。”其中一個混混說道。


    “真他娘的倒黴,今天碰到了兩個神經病。”一個身材非常消瘦的混混說道。


    “你剛才叫我殺你?”王天看著躺在床上的老大,很認真的問道。


    看著王天的眼神,聽到他平靜無比的語氣,這個老大感覺十分的好笑。殺人這種事情就是他們都不敢做。可是眼前這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卻偏偏把殺人說的這麽的平淡,語氣是那麽的認真。


    “是啊,我是叫你來殺我,你有這個膽量嗎?”老大笑著說道。


    “要是你有這麽大的膽量,我們也站著讓你殺。”其中一個混混也跟著起哄。


    “對了。你還是空手,要刀嗎?那個身材非常消瘦的哈哈大笑,‘當’的一聲,一把亮晃晃的剔骨尖刀被扔在了桌子上。


    “施主,貧僧勸你別再開殺戒了,殺戮太重會墮入阿鼻地獄的。”玄苦看著王天,很認真的勸告道。


    “開殺戒?殺戮太重?哈哈哈……”其中一個混混聽了他們的對話,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了。笑的彎了腰。


    “這兩個奇葩簡直太有意思了,我簡直都不想打他們了。”另外一個混混說道。


    “這可是他們要我殺的啊,你看。他們連刀都給我準備好了。”王天指著桌子上的一把剔骨尖刀對玄苦說道。


    “阿彌陀佛!”玄苦念了一聲佛號。


    “來啊,殺了我,從這兒刺下去……”一名混混笑嘻嘻的挺起了胸膛,指著自己的心髒說道。


    忽然,他的眼前人影一花。


    接著他感覺到胸膛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他驚恐的發現。就在他手指指著的地方,他們平日裏用來嚇人的那把尖刀已經深深的插了進去……然後這把尖刀被拔了出來。鮮血激噴而出……


    “咯咯”


    這個混混喉部發出了一陣讓人惡心的聲音,身體踉蹌了幾下。然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嘔”躺在床上的那個老大一陣幹嘔,他感覺胃部一陣翻騰想要嘔吐,但是嘔了半天嘔出的隻是一攤苦水。另外幾個混混感覺到身子一陣發軟,連逃跑的力氣都被嚇的沒了。


    像這些人渣在弱者麵前他們裝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整天說著自己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可是麵對真正的殺戮,他們就成了一堆垃圾,一堆廢物。


    接著人影再次閃動,另外三個混混遭遇到了同樣的厄運。他們的軟弱,恐懼,絕望……在死亡之下,這樣的情緒被統統的帶走了。


    雖然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高貴的,驕傲的,但是他們卑劣,軟弱,好吃懶做。他們靠收取保護費過日子,把自己的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別人的生命同樣高貴和驕傲,他們有什麽資格不勞而獲,讓別人供養他們?


    這樣的人,侮辱了生命!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是弱者。而且真正的強者也不會做這種蠅營苟且的事情。


    見到王天毫不在意的就把那四個混混給殺了,躺在床上的老大此刻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蜷縮在床頭一角,身體不由自主的發抖。


    “施主,你又殺人了。”玄苦長歎一聲說道。


    “我殺他們是因為他們該死,現在最後一個留給你來殺!”王天很平靜的說道。(未完待續)


    ps:感覺很對不住韻顏。芸軒同學,這兩次都無法為你加更。這幾天不在狀態,一天三更的話有些力不從心。不過欠你兩更我會記在心上的。這本書的情節和構架都是別人沒有寫過的,沒有什麽可以借鑒的書,所以寫起來有些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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