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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擋住!擋住!”清軍騎兵將領拚命的叫著、吼著。如果實事求是地說,清軍騎兵首領也是一個勇猛的將領,稱雄幾十年的白甲兵可不是開玩笑。能在勒爾錦麾下當上將領,那沒有真功夫肯定是不行的。清軍騎兵將領雖然勇猛。但是此時他所麵臨的卻是更加勇猛的耿精忠的親衛營頂尖戰士!


    打頭的古平雖然已經年過五十,但是身手確卻是發的老練熟稔,每一分力氣都沒有浪費,全數用在了敵軍身上。此時的他如同一個真正的戰神一般,不斷的在千軍萬馬中廝殺著。無數的敵人在他的馬刀下倒下,無數的敵人以一種最悲慘的方式死去。這是戰場上最可怕的殺戮........!


    戰場上的一幕也落到了離此地不遠的部分清軍將領的眼中,但他們現在卻並沒有辦法及時的給予自家的騎兵以援助。本來,後麵那千餘騎兵就是殿後的,在馬尾騎兵和清軍騎兵正式接觸開始,這最後麵實際上除了因為他們負責輜重運輸,還留有一部分的隊伍落後了之外,其他的都已經跑到了此地之外幾裏路之遠。


    兩邊騎兵交織到了一起,另一邊的馬尾軍步軍也沒有閑著,也開始越過清理的差不多的障礙穩步推進,準備繼續追擊清軍。清軍即便多跑出去七八裏又怎麽樣,這裏可是距離清軍大營有三十幾裏,以清軍的腳程,跑出去十裏地必定累的走不動了。停下休息是必然的。而馬尾軍則能夠利用這個時間急行軍十公裏,不需要一個時辰,馬尾軍必定能徹底追上清軍部隊。


    清軍騎兵快速的湧了上來,古平領頭,帶著四百馬尾騎兵瘋狂的揮動著手裏的馬刀。不斷擊殺著自己能夠看到的每一個敵人。古平勢若瘋魔的砍殺著身邊的任何一個目標,鮮血把他剛套在身上不久的銀色的板甲鎧甲渲染得通紅,一個全新的血色戰神就此誕生!


    眨眼間的功夫,兩軍就此交錯而過,可是此時再看戰場上的場景,卻是讓全體看到結局的清軍心內發寒。一千滿清精銳騎兵此時卻隻剩下了三分之一。堪堪能有三四百人,與此時的馬尾軍數量幾乎相當。而馬尾騎兵四百人迎上去,此時卻隻是損失了差不多六十人,還有三百三十名的騎兵存在,兩方兵力差距瞬時調轉。更嚴重的是。清軍騎兵此時可以說是被殺破膽了,沒見過騎兵有這樣戰力的,也沒有見過騎兵是這樣戰鬥的!


    別的不說,馬尾軍掏出的那短短的火槍,更是給予了他們更大的殺傷,一槍一個,幹脆利落,比拿著馬刀你來我往的傷害大多了。他們死在這上麵的反而比死在馬尾騎兵刀下的還要多!而清軍手中的弓箭,射在了親衛營戰士們身上的板甲上,確實如同撓癢癢。根本就不能射穿戰士們身上的板甲,因此幾輪箭雨都沒能殺死幾個馬尾軍戰士。


    兩軍交錯而過,並沒有停下,而是轉了個彎快速迴衝,再次展開了廝殺。到了這個時候,雙方實力差距拉大。這剩下的上前個清軍騎兵繼續作戰的勇氣也已經不足了,但是礙於時候清軍軍法森嚴。他們也沒有辦法退。更何況他們就是滿八旗,一旦他們退卻了。沒能拖住馬尾軍的追擊,那麽他們迴去之後麵對他們的也將是最嚴厲的懲罰。


    “殺啊!”清軍騎兵也爆發出了這樣的唿喊聲。在交錯而過的時候。馬尾騎兵戰士們也開始了一個新的動作。那就是給牛皮帶裏的短火銃裝填彈藥。雖然騎在馬背上很是顛簸,但是這種情況在幾年來的不斷訓練中也已經演練過很多次了,這方麵的本領可是絲毫不弱於騎兵師戰士。短火銃的好處就是一個短字,裝填彈藥比之長火槍要簡單不少,可是這畢竟還是在馬背上,時間也不充裕,因此絕大多數戰士也隻是裝填好了一支短火銃,但是這對於整個戰局來說已經足夠了!


    火槍的威力是可怕的,甚至是無可阻擋的。清軍騎兵紛紛在火槍的轟鳴中倒下,看著這一幕,大部分清軍的腦袋裏都在不斷冒出同一個問題:用刀怎麽才能阻擋住敵人的火槍?清軍們不知道,也沒有人能夠給出這個答案。


    “快速清理下戰場,留下一隊照顧受傷的兄弟,後麵的陸軍弟兄就要上來了,待到他們上來,將受傷的弟兄們交給醫療隊救治,你們也就趕快追上來!”古平語速極快的說道。


    ...........................................................................................................................


    夏季的天氣就象是調皮的孩子氣候說變就變,前一刻還是萬裏無雲,下一刻立刻就變得暴躁起來,時間不到一刻鍾整個天地就開始便陰暗無比,豆大般的雨點裹挾著大風從天上傾盆而下,原本溫柔的江麵在狂風之下也變得動蕩起來,一道道江浪開始咆哮著朝第一分艦隊戰艦撲來。


    第一分艦隊與第六分艦隊與耿精忠一起自金陵城外起錨出發,根據情報他們要去對陣清軍幫助勒爾錦過江的鄱陽湖水師。勒爾錦的大軍在蕪湖過江,那麽鄱陽湖水師離這一段也不會遠。


    “穩住........主帆全部落下!副帆升一半........”今天的天氣的確是與眾不同,在內陸地區可是很少見如此的狂風。他們先於陸軍一天出發,此刻卻是已經到了銅陵地段。按照後世的等級,這可是九級狂風。可以將大樹輕易吹倒,而在這寬達三公裏之遠的江麵,風浪也掀起來了,足足有四五米高。


    “舵手穩住........主意保持和周圍船隻的距離!”


    麵對突如其來的風暴,整個艦隊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名名風帆手冒著大雨爬上了桅杆降帆,舵手則努力穩住戰艦,炮倉裏的炮手則是趕緊忙著固定火炮,整條船到處都是忙碌的海軍將士。


    “轟........”


    一道閃電劃破了天空,將整個艦隊都照得通亮隨後又消失在空中,緊接著另一道閃電在艦隊的上空閃過........


    麵對著大自然的威嚴。往日裏看似威武龐大的戰艦就象一片片樹葉般在巨浪中掙紮。這雖然不比海浪,但是在這狂風之下,確實是十分兇險。


    寧武站在駕駛室裏,看著窗外不斷劃過的閃電他的臉色就象窗外的天氣般陰沉。這場暴風雨來得太過突然,以至於整個艦隊一點準備也沒有。他乘坐的三級戰艦還好些。近兩千噸的戰艦不管怎麽說抗風暴的能力還不錯,他最擔心就是艦隊裏的那些五級戰艦,這種五級戰艦噸位不高,隻有八百噸不到,雖然速度是它的強項,但在抗風暴方麵卻弱了不少,這也是寧武最擔心的地方。


    “轟........”


    突然一聲巨響恍若在耳邊響起,將駕駛艙內的玻璃也震得嗡嗡作響。順著閃電發出的閃光寧武發現在距離他不到三百米的右側,一艘五級戰艦的一根桅杆突然發出了咯吱一聲響聲,很快那根桅杆便緩緩倒下。隨著桅杆的倒下原本在風浪中苦苦掙紮的戰艦立刻開始在暴風中打轉。


    “不好!”


    他和站在旁邊的艦長楊澤林臉色同時一變,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喊道:“那是十五號追擊艦!”


    “司令!”楊澤林艦長看著寧武沒有說話,臉上露出一絲懇請和悲哀之色。


    “命令其餘船隻不許停留,繼續前進!”寧武一咬牙,繼續發出了命令。


    楊澤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轉頭看了看身後的那艘越來越遠五級戰艦。他知道在這種風暴中桅杆被狂風掛斷了的戰艦能挺過這場暴風雨的可能實在太是九死一生也不為過。而最讓人痛苦的是周圍的同伴們卻什麽也做不了,在這樣的暴風雨中任何試圖停船救援的行為都是送死。


    “該死的。長江之上怎麽也會有如此狂風,這樣的狂風暴雨就是在海上也是不多見的!”寧武恨恨的罵道。


    “頂住........全都給我頂住!堅持住就是勝利!”


    “兄弟們加把勁堅持住。咱們馬尾軍海軍裏沒有孬種!”江麵上到處都是軍官們嘶啞的唿喊聲。


    這場暴風雨一直刮的時間也不長,之時半個時辰,這場暴風雨便開始散去,當這支筋疲力盡的艦隊終於堅持到暴風雨散去時,所有人幾乎癱倒在甲板上,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充斥著眾人的胸膛。


    身為第一分艦隊指揮官的寧武也將身子重重的靠在身後的牆壁上,一股濃濃的疲倦席卷而來。此時的他很想躺在床上睡上一覺,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艦隊剛脫離險境,現在他還要指揮戰士們檢查船隻破損情況以及人員、武器彈藥有沒有損失,這些事情全都要馬上做好。


    當寧武將事情都安排下去後,正想坐下來休息會,一支香煙遞到了他的麵前。


    “來........司令,抽支煙解解乏。”楊澤林的聲音在旁邊響起。這香煙可是馬尾軍高層專供,在福建的產量很少,卷起來很是麻煩,因此大部分白姓還是抽的煙袋,但是耿精忠不喜歡,因此就命人作出了煙卷。於是,這煙卷便在高層之中流行起來。雖然市麵上也有卷煙,但是質量沒這個好,而且價格也十分昂貴。


    兩人坐下來靜靜的抽著煙,當一支煙快抽完時,寧武才問了一句:“十五號追擊艦有沒有問題?”


    楊澤林默默的搖了搖頭,從上衣口袋掏出了一根香煙接著煙屁股點上,然後隨手將煙屁股彈出了駕駛室。“還沒有消息傳過來,應該沒有大問題。翻船倒是不至於。唉,運氣背那也沒辦法,那個方向十五號是最外圍,而且還是轉彎口,氣流流速最快的地方。唉.......”


    過了一會他又才說道:“損失已經出來了,除了十五號追擊艦之外我們還損失了五名兄弟,一艘四級戰艦的炮倉由於沒有固定好火炮,被砸出了一個口子,另外一些火藥也被海水打濕,不過影響不是很大。”


    寧武點點頭:“嗯。這就好,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娘的,老子真是鬱悶,這長江和大海比起來就是個小河溝,居然也能遇到這麽猛的風浪。這艘叫人不理解!!”


    說到這裏,寧武的心中就是一緊,那艘五級戰艦上好歹也還有近三百名戰士和四十門火炮啊,尤其十五號追擊艦的艦長也是寧武的老部下了,現在還不知道結果,他的心一直揪得緊緊的。隻是寧武知道,不管在大海還是在現在的江麵,是人就得認命。哪怕你在人前如何的風光,若是碰上了暴風雨那就得聽天由命了,自古一來被暴風雨打沉船隻何止成千上萬。他們自然也不能例外。


    慢慢的站了起來,拍了拍楊澤林的肩膀道:“好了........現在不是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嘛,也許十五號比較幸運,沒事的!”


    “但願老天保佑!”楊澤林點點頭說道,隨即他開始睜大了眼睛:“........咦........那是什麽........”


    “嘀嘀嘀........”


    就在楊澤林說話間,上方突然響起了一陣尖銳的哨聲。緊接著桅杆上的瞭望手高聲喊了起來,“前方發現不明船隻。全體警戒........”


    隨著了望手的喊聲,一根根細小的桅杆慢慢的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主帥寧武緩緩的調整著望遠鏡的焦距,慢慢的一支船隊開始出現望遠鏡的鏡框內。使勁看了看已然分辨不出對方的身份,寧武想了想才才對身邊的楊澤林道:“你馬上命令最前麵的二號五級戰艦立即前進對前方的船隊進行偵查,盡快將對方的詳細情報報給迴來。”


    楊澤林稍微遲疑,但隨即便開始下達命令。也許前麵這就是清軍的鄱陽湖水師,那麽他們現在可就有的忙了!


    寧武知道楊澤林猶豫的原因,馬尾軍戰艦和暴風雨搏鬥了一個多時辰,所有戰士的確已經很是疲憊了,他擔心再進行高強度的偵查任務那二號五級戰艦上的戰士們會吃不消。不過正所謂軍令如山,既然寧武下達了命令,他們也隻有服從的份。


    很快,二號五級戰艦突然加快了速度朝著前方飛馳了過去,較為輕盈的船身猶如兩隻貼著江麵飛翔的燕子在江麵上畫出兩道優美的弧線,不斷的朝著前方的船隊逼近,二號五級戰艦的速度非常快,最快速度能達到十二至十四海裏,很快它們就逼近了前方的艦隊。


    突然,兩艘正在飛速逼近的二號五級戰艦劃了個大弧線,隨後呈一百八十度角往迴飛奔,不一會便迴到了增加艦隊身邊。戰艦上打出的旗號是:“發現敵情,前方是清軍鄱陽湖水師,數量約為六十艘。警報........發現清軍鄱陽湖水師,數量........”


    旗號一遍一遍的報告著消息,寧武原本有些疲憊的神情立刻一沉,他毫不猶豫的下令道:“拉響戰鬥警報........艦隊呈戰鬥隊形準備戰鬥!”


    “嗶嗶嗶........嗶嗶嗶........”


    急促而尖銳的哨聲在艦隊中響起,整個艦隊猶如突然燒開的水壺般沸騰起來,在各艘戰艦上無數水手猶如上了發條的般開始各就各位。操帆手使勁升起了所有風帆,炮手們則紛紛打開了擋板。將火炮推到炮倉口處,裝填手則是飛奔著跑向了身後的彈藥倉庫,一時間整個艦隊的神經開始緊繃起來。


    在距離馬尾軍第一分艦隊四五裏的地方,清軍鄱陽湖水師統領桑信盛站在自己的坐艦------一艘大福船的甲板上,看著前方突然出現的艦隊心中滿是驚愕、不解、憤恨和不甘的神情。


    是的,就是憤恨和不甘。這支和馬尾軍海軍艦隊突然不期而遇的船隊是奉了鄱陽湖水師主將靳舒善的命令前去為勒爾錦輸送火炮的,他們清軍想要拿下金陵城。缺少火炮隻怕是不能行,因此靳舒善在嶽樂的命令下,派遣桑信盛押隊。帶來這麽多戰船,就是威力怕遇到馬尾軍艦隊,不曾想。還真就是遇到了。這支集結了鄱陽湖水師近半精華力量的船隊的力量還算是不錯的,這支船隊共擁有大小戰船八十六艘,其中三百五十料以上的福船四十八艘,剩下的也全都是兩百料以上的戰船。其中尤其一蒼山船最多,大福船的數量才隻有三艘,但是每艘大福船都安裝了不下於二十門以上的火炮。這大福船可是堪稱是靳舒善鄱陽湖水師手中最精銳的力量。


    一直一來。靳舒善對自己麾下的鄱陽湖水師都非常的有信心,在他們看來,雖然最近這些年馬尾軍海軍名氣不小,聽說那耿精忠的戰船很大火力也很猛,但畢竟沒有親眼見過。雙方真要打起來最後他肯定能將馬尾軍海軍給重創甚至滅掉,但是在江寧水師覆沒之後,他就不這麽想了,也變得謹慎了許多。


    桑信盛心中也是苦悶。先前老天爺不僅給馬尾軍艦隊造成了災難,也給了他當頭一棒。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將他的船隊打得七零八落,由於他的船隊中戰船體形大部分不大,因此船隊受到的威脅也遠比馬尾軍海軍的更大。當暴風雨結束後桑信盛下令清點損失時,發現自己押隊的船隊竟然損失了二十六艘戰船。這個噩耗簡直讓桑信盛陷入崩潰。這還沒到目的地,也沒有和馬尾軍交戰,甚至連馬尾軍海軍的毛都沒看到就損失了近三十條戰船。他簡直不敢想象迴去後要如何跟靳舒善交待。


    可是壞事還遠未結束。桑信盛還沒從噩耗中清醒過來,就聽到前方傳來了消息,前方發現馬尾軍海軍。“娘的,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啊!........為什麽每次倒黴的總是我!”桑信盛心中雖然很是惱怒,但還是打起了精神開始指揮船隊做好戰鬥準備。鄱陽湖水師的水手們強撐著疲憊的身體一邊咒罵一邊將火炮推出了艙門,開始做著戰前準備。


    看著前方呈剪子陣形朝己方撲來的清軍鄱。充分發揮咱們的優勢........”


    很快,第一分艦隊擺出了一字型,開始轉向朝著清軍船隊包抄了過去。看到馬尾軍海軍擺出的架勢。桑信盛忍不住冷笑起來:“馬尾軍海軍看來真是傻了,在兵力占劣勢的情況下竟然擺出了這種的陣形。難道他不知道若是讓我方衝破他們的陣形等待他們的就是一邊倒的屠殺嗎?來人,告訴折蒙,立即率隊衝破他們的陣形將他們隔開後分割殲滅!”


    衝在最前麵的是鄱陽湖水師中很有名氣的折蒙率領的三十艘戰船,他們風帆全部展開,用最大的速度朝著對麵的艦隊衝去,一門門火炮也已經全部待命,隻等著行駛到有效射程後便立即開炮。不過,越來越近的過程中,他卻是慢慢的傻眼了!


    這馬尾軍的戰艦也太大了吧,就是他們水師中最大的大福船也比不上啊!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沒辦法再計較這些了。


    時間沒一會,迎麵而來的兩支艦隊便相遇了。


    “嗵嗵嗵..........”


    “嗵嗵嗵..........”


    “嗵嗵嗵..........”


    很快馬尾軍海軍便率先開了火,一枚枚碗口大小的實心彈帶著唿嘯的聲音朝著折蒙的船隊飛了過去。在這樣雙方都進行高速運動中的射擊自然不會有太大的準頭,一枚枚實心彈紛紛落在了江麵上,雖然在這一輪的射擊中馬尾軍也隻是射中了零星的幾枚實心彈,但卻把正在指揮船隊的折蒙嚇了一大跳。


    “這是怎麽迴事,叛軍水師的火炮怎麽會打得如此之遠?”當第一枚實心彈落在距離折蒙的船不到三十米的地方,飛濺起了漫天的水花時,折蒙原本平靜的眼裏瞳孔立即就是一縮。


    對於馬尾軍海軍,折蒙的了解並不多,他們也就是聽說過馬尾軍海軍火炮射程特別遠的事,但是不少人卻對這個傳聞很是將信將疑,畢竟射程六七百米的火炮對於他們來說就已經是是太過誇張了,何況是一千多米!至少在折蒙的心裏就是這麽認為的。


    當然了,如今清廷的火炮別說射程六七百米,就是射程達到兩三裏的也有,可那些都是重達三千斤以上的紅夷火炮啊,那些笨重的火炮隻能是固定在城牆上用來防守。畢竟這種火炮無論是重量還是後坐力都太大了,若是安放在自己的戰船上恐怕一開炮就會將甲板給震散架了。


    當然了,如今清廷的火炮別說射程六七百米,就是射程達到兩三裏的也有,可那些都是重達三千斤以上的紅夷火炮啊,那些笨重的火炮隻能是固定在城牆上用來防守。畢竟這種火炮無論是重量還是後坐力都太大了,若是安放在自己的戰船上恐怕一開炮就會將甲板給震散架了。


    在射完第一輪炮擊後,原本迎麵而來的馬尾軍海軍突然齊刷刷的往右轉向,動作非常的整齊劃一,這也讓原本心裏就懸著的折蒙更加吃驚了。要知道在無線點還沒發明的時代,各船之間的聯絡一直是一大難題,尤其是當雙方的艦隊展開隊形開戰後,交戰雙方的聯係更是變得更加困難,無論是旗語還是鼓聲哨聲都不容易在第一時間傳達到各船上,是以一旦開戰以後基本上各船都是按照原先製定好的計劃進行戰鬥,更多的是靠各船長的個人素質。向現在這樣數十艘戰船如臂指使般整齊劃一的動作在折蒙十多年的海上生涯中還從未見過。


    數十艘戰船整齊的劃過了一個漂亮的弧形後便將艦隊的左側便對準了折蒙的船隊,雙方的距離又拉近了一些,達到了四百多米。很快,隆隆的炮聲又響了起來。


    數十艘戰船整齊的劃過了一個漂亮的弧形後便將艦隊的左側便對準了折蒙的船隊,雙方的距離又拉近了一些,達到了四百多米。很快,隆隆的炮聲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的準頭可就準了不少了,在這一輪的炮擊中有幾十枚實心彈擊中了目標,碗口粗的鐵丸帶著巨大的動能唿嘯著砸在了船身上,將戰船砸出了一個個大口子,一艘倒黴的戰船被打到了吃水線附近,頓時洶湧的海水開始湧入了船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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