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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圓覺禪寺這邊打的熱鬧,曾養性率領的大部隊也沒有閑著。,馬尾軍在隻需要的布置下兵分三路,第一路就是圓覺禪寺這裏的兩個營了,第二路則是由第二師張文亮所率領的第二師精銳三個營加上新軍第八師五個營總計八千人,埋伏在了這圓覺禪寺東南方向五裏之外。剩下的人馬全部作為第三路,由曾養性親自統領,就留在大營,待到清軍全部出城之後才率領大軍快速跟了上去。


    清軍前軍部隊正攻打這圓覺禪寺打的熱火朝天,張文亮帶著八千將士在這個時間內也快速的接近著。五裏路,兩千五百米而已,對於馬尾軍戰士連小菜一碟都算不上,從聽到槍響,張文亮便命令戰士們列隊出發,待到清軍第二輪攻打圓覺禪寺,二營的炮聲一響起,張文亮的八千戰士也出現在了清軍的視野中。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圓覺禪寺這邊清軍前部正打的熱火朝天,而幾公裏長的行軍隊列中段的統軍將領平南將軍賴塔忽然就發現,東側四百步外一片村莊後麵突然間就冒出來大隊的敵軍。不過原先由於房屋的遮擋根本就沒能提前發現,敵軍也是排成了長列,快速奔行在相間的土路上。這裏是江南,到處都是水田。而且這正是五月天。水稻田內的水稻即將成熟。想要從田野中穿行而過那是不可能的,因此每一條小道上都排滿了進軍的馬尾軍戰士。


    隨著馬尾軍大旗的出現,一支數千人的隊伍排成長列並踩著鼓點出現在清軍的麵前,馬尾軍戰士身著整齊的軍裝,腳踏一水純黑的戰靴,手持嚐嚐的步槍排著整齊的戰鬥隊形向清軍隊列方位走去。賴塔發現,這支隊伍幾乎是清一色的步卒,隻有零星的部分軍官是騎著馬的。這批敵軍的氣勢倒是不弱。昂著頭目不斜視的聽著軍官的口令向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混蛋,這支馬尾軍是從哪裏冒出來的!”看著這支正邁著整齊的步伐旁若無人的走向他們的馬尾軍,賴塔也是氣得暴跳如雷。他一把抓住身邊一名負責探哨的清軍遊擊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你告訴我,這支反賊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你們這些探子全都是死人嗎?為什麽不提前向本將報告!”


    這名清軍遊擊也是沒有料到馬尾軍會突然在這個方位出現,於是哆哆嗦嗦的說道:“迴將軍,奴才也不知道啊,先前奴才們已經江這方圓幾裏內全都搜索了一遍了,一切正常,並沒有發現反賊的蹤跡。興許這些人是藏在了較遠的地方。直到此刻才趕到這裏。”


    “一切正常,一切正常個屁!”賴塔看著這名狼狽的遊擊就氣就不打一處來。“廢物,這麽多人這麽大的目標都能漏掉,那留你還有何用?”可憐這名清軍遊擊好歹也是四品武官,比千戶還要高一級,此刻就被賴塔搖得渾身都快散架了,哪裏還能說的出話來。但是不得不說,四品武官,還是漢人在賴塔眼中真的就是不值一提了,正處於暴怒中的賴塔殺心大起,立即就喊來了侍衛要把這名探子推出去砍頭:“來人啊,把這個沒用的奴才推出去斬了!”


    很快就有兩名侍衛就大步走來抓住了這名已經癱倒在地的遊擊然後把他拖走,隨即隻一聲慘叫,這名堂堂的四品遊擊便魂歸天外。這也就是在戰時了,領軍大將有臨機處斷的權利,否則若是平時,即便是賴塔想要殺這遊擊,那也是要先行報備兵部,由朝廷下旨之後才能執行的,現在就隻他一句話,一名四品武官便掉了腦袋,身旁的其他清軍將領全都寒意大冒。


    “給我傳令下去,大軍集結速度加快,護隊騎兵在哪兒?哈赤塔的驍騎兵怎麽還不到!”賴塔憤怒的臉紅脖子粗,不斷的大聲叫喊著。


    “迴將軍,信號已經發出去了,想必哈赤塔將軍很快就會趕到!”身邊傳令兵快速的說道,剛才他在發現了馬尾軍逼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便發出了警示信號,哈赤塔隨即便帶著三千兩百的騎兵部隊趕了過來。


    哈赤塔與其麾下的這三千兩百多騎兵在昨天的大戰中並沒有參與進攻,原先他領著騎兵部隊正在南邊的海寧縣周圍掃蕩鄭軍,在得到了緊急召迴的命令之後便日夜兼程的趕到了嘉善縣大營,但是沒想到剛一迴來,便又要再次行軍,而且這還是像一支敗軍一般灰溜溜的撤迴到蘇州去。不僅是他,就連麾下的三千餘騎兵一個個心裏也是怨氣十足,現在忽然聽到馬尾軍在此埋伏進攻,心中大樂,這立功的機會到了!


    哈赤塔帶著騎兵部隊上來,立即便指揮著騎兵部隊成衝鋒陣型,分成五支向著馬尾軍衝去。之所以是五支,是因為前麵的道路是有五條,馬尾軍也正是從這五條路上前進著。馬尾軍的反應速度當然是非常之快的,看到清軍的步卒逼過來後,在他們各自的將領的喝令下,立即發出了命令,隻聽到一聲急促的鼓聲在他們陣中響起,正在進軍的馬尾軍戰士停下了腳步,同時各部戰士立即有順序的分散開來。


    這裏到處是水稻田,水稻已經長到成熟,站在田野裏稻穗能夠得著戰士們的腰帶。但是這對於馬尾軍戰士們並沒有影響,馬尾軍的戰鼓鼓聲越來越急促,原本密集的長條形隊形突然散開,前軍三千餘戰士們在各自營長隊長的指揮帶領下小跑著按照鼓點旗幟的指揮快速向左右兩邊散開,當點鼓響到第三遍時,各人己是依自己的方位站定。在這一大片的稻田中展開成了一排排整齊的隊列。而且都已經緊緊的背著自己的步槍。眼神直對著飛奔而來的清軍騎兵。於此同時幾千戰士也在同一時間齊聲大喝:“戰、戰、戰......”聲音震耳欲聾,他們連喝三聲,便肅立不動。


    這數千馬尾軍戰士一擺開陣勢後,正在向前逼近的三千名清兵騎兵隻感到一股殺氣騰騰的氣勢撲麵而來。張文亮帶來的隊伍裏沒有騎兵,僅有的五十幾個騎著馬的偵察兵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拿出去和清兵拚命,但是在這一片的田野中,騎兵的作用若是對於一般的部隊還真是就有著很大的威脅了,因為騎兵若是擺開成一字衝擊陣形。被進攻的部隊即便全部使用弓箭那樣效果也不大。不過,在這個地方,騎兵也很難展開,更是不敢進入稻田中。稻田內土地鬆軟而且還水稻密集,戰馬在稻田裏根本跑不起來,而騎兵若是失去了衝擊力,那威力還不如步兵。


    不說正在進攻的哈赤塔,就是處於後麵仍舊在繼續組織大軍集結的賴塔將軍在看著馬尾軍擺出的陣勢後,心裏也是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這馬尾軍陣勢雖然簡單,但是看上去氣勢森嚴、威風凜凜。這兵練的相當不錯,至少他麾下的這些家夥比不上。哈赤塔也感到了對麵肅殺的氣氛,但是他心中還是有些不以為然,他們的戰馬在騎兵的催促下撒開蹄子飛奔著,眼瞧著就要靠近。


    馬尾軍這邊,張文亮也正盯著前方的敵軍騎兵,看著三千多名大搖大擺逼過來的清兵,他心中一陣冷笑,“這些清兵還真是自大慣了,才三千多步卒就敢衝著自己發動進攻,看來這支清兵騎兵的將領果然是昨天沒有在他們手上吃過苦頭啊,分成五路向他們進攻是沒問題的,關鍵就是如此倉促亂糟糟的就開始進攻,真當自己時泥捏的嗎?”


    看到這些清軍騎兵的鎧甲上都是白色鑲著紅邊的鎧甲,張文亮知道這些是清兵鑲白旗的正宗韃子騎兵,隻見他們逼近到了兩百多步的距離後,一名身披三層重甲,背上背著三杆小紅旗站在步卒裏的牛錄大舉起手中的虎頭槍大喝道:“大清國的勇士們,都隨我衝啊!”隨著這名牛錄的唿喝聲,他身後的清軍騎兵狂吼著向各舉著兵器向前麵正嚴陣以待的馬尾軍衝了過去。


    看著前麵狂吼著衝來的清兵,看得分明的張文亮冷冷一笑命令道:“各部準備!”


    “嘩啦啦!”


    隨著命令的下達,戰士們開始把槍豎放,掏出定裝好彈藥的火藥包倒進槍管,然後又快速的將米尼彈用通條插入槍管裝好,然後又在火門放了些火藥,最後又檢查了一遍火石後才端起了步槍瞄準了前方。這一切說起來很長,其實也不過是十秒鍾出頭的功夫罷了。在馬尾軍戰士們的前方,清軍騎兵已經以極快的速度黑壓壓的湧了上來,位於前排的各隊中隊長深吸了口氣,隨即大聲喝道:“穩住、都穩住,沒有命令不許開槍!”


    很快這些鑲白旗的清兵已經衝到了兩百步之內,在這個距離上,馬尾軍的步槍已經可以發威了。“開槍!”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哈赤塔等清軍騎兵根本沒有想到馬尾軍會在這個距離上就開火,這也讓他感到大為驚訝,幾乎所有的清軍看到馬尾軍舉槍開始射擊都是嗤之以鼻的,這麽遠的距離那鳥槍管什麽用?隻怕那鉛彈連一半的距離都打不到吧。而很多清軍看到馬尾軍竟然在這麽遠的距離就開始開火,於清軍本陣中都頓時發出一陣陣哄笑,在這些賴塔等清軍看來,這馬尾軍的腦袋肯定是被驢給踢了,這一百大幾十步的距離上就開火,子彈夠不夠的著是一個問題,更重要的是衝在最前麵的清軍馬甲兵可是穿著三層重甲呢,還有手中拿著重盾的馬甲,難不成他們真以為自己手中拿著的是紅夷大炮嗎?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馬尾軍戰士根本就沒有在乎清軍的嗤笑,也就不會在清兵的嘲笑聲中停止射擊。步槍的聲音依舊不斷響起,一陣陣因火藥燃燒得不充分而產生的白煙在各支馬尾軍陣列上空中升起。


    “主子。這就是那些讓圖喇大人吃了大虧的馬尾軍?這麽沉不住氣又怎麽可能會打敗咱們的兩萬大軍?”清軍騎兵後方賴塔所在的大陣裏。賴塔也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前麵的戰局。在看到這一景象之後,身邊的一親信誇張的說道。


    賴塔倒是沉穩,臉上並沒有露出喜色反而更加擔憂,於是冷冷的說道:“哼,得意的太早了,圖喇將軍也是老將了,昨天的失敗圖喇將軍已經一再的跟咱們強調要主意馬尾軍的火器...........”


    賴塔雖然在訓斥這名親信,但是這名親信根本就不相信賴塔的話。依舊笑著慢慢的轉過了頭。突然間這名親信的喉嚨裏發出了一聲奇異的聲音,猶如一隻被掐住了脖子的大公雞,發出了一陣嚕嚕的聲音出來。前麵進攻的清軍騎兵已經是在成片的倒下,這一場景真的是驚呆了後方的清軍。


    “什麽,這些馬尾軍的鳥銃真的能射這麽遠?”看到這一幕的賴塔的親衛不禁大吃一驚,剛才這些馬尾軍在兩百步的時候就開始向清軍射擊,怎麽能射穿那些清軍的三層重甲和手中的盾牌,這樣的情況明顯已經超出了阿濟格的認知,但是讓他吃驚的事情才剛剛開始。


    雖然當第一輪排槍響起的時候清軍就被打倒了數十人,但清軍的進攻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他們在各自的牛錄、分撥得庫的指揮下源源不斷的向著既定的目標發動攻擊。


    “大家不要怕,他們的鳥銃隻能打一槍。現在他們已經開過火了,大家都跟我殺反賊啊!”一個穿著三層重甲手持重盾,背上插著三杆小旗的牛錄大聲唿喝著帶頭像馬尾軍陣地衝去。


    “殺啊!”


    “砰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


    就在這名牛錄高唿著搶先一步衝在了最前麵的時候,他認為不可能再響的鳥銃又響了,衝在最前麵的他自然成了馬尾軍戰士們關注的對象,幾乎同時有七八顆鉛彈擊中了他,小拇指般大小的鉛彈穿過了他身上的三層鎧甲,然後那些已經因為撞擊而變得奇形怪狀的鉛彈帶著剩餘的動能穿進了他結實的肌肉。這名一邊高唿一邊衝鋒的牛錄在瞬間就被七八枚鉛彈把身體轟出了數個大洞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變成了一灘爛肉倒在了地上。


    清兵的衝鋒並沒有因為馬尾軍步槍的再次發射而停止,在各位軍官的喝令下清軍猶如撲火的飛蛾般前仆後繼的向前衝去,此時他們所有人的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衝到這些馬尾軍的跟前,隻要能衝到他們跟前就能把這些該死的馬尾軍撕成碎片,而且他們也絕不相信這些鳥銃能連續,隻要他們加快速度衝到他們三五十步的距離後,這些打完了鉛彈後的鳥銃還不如一根燒火棍好使。


    就這樣,這些鑲白旗的清兵排著冷兵器時期特有的密集隊形向著前方拚命狂衝,前麵的同伴倒下了後麵的清兵繼續拚命向前衝,憑著一股子狠勁清兵終於衝到了距離明軍二十多步遠的地方,但是這些清兵也終於耗盡了他們所有的兵力,當最後最後一名輔兵倒在了離馬尾軍不遠外的稻田小路上時,原本連續響了兩盞茶時間的步槍聲終於停止了。


    此時這一片田野的上空早已被一股濃濃個的白霧所籠罩,使得前後馬尾軍或者是清軍兩方麵的人都看不大清楚戰場中央的情況,慢慢的天空刮起了一陣清風,籠罩在戰場上的白霧慢慢的消散開,戰場上幾萬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片剛才被煙霧籠罩的地方。慢慢的,一層層疊得老高的屍體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他們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有的則是層層疊在一起,這些屍體奇形怪狀,狀態五花八門,有腦袋被轟掉的、有缺胳膊少腿的、但更多的則是身上多了好幾個大大的血窟窿,但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他們的絕大多數人都已經死了,即便是沒死的也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哀嚎著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打滾,剛剛發動攻擊的三千清兵就這麽全部倒在了這一大片的稻田中,壓倒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即將成熟的水稻。


    這麽淒慘的一幕把所有人給嚇住了,就連後方的賴塔臉色刹那間也是變得慘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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