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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這衣服的事情好弄,可是這頭發的事情.......”李光地待到侍衛接令走掉之後才繼續開口說道。


    “這個事情不急,我早有考慮。隻要將衣服改過來,這發式要改變就更為簡單。咱們漢人百姓沒幾個人願意留著這金錢尾巴,迴頭下道命令,讓百姓們將腦袋後麵的那一小撮的金錢尾巴全都給我剃了,這樣一來,所有人便成了光光的腦殼。以後頭發再長出來,就可以一並蓄發,想怎麽留就怎麽留,本王以後就不會再幹涉了!若是有人實在不想剃頭的話,本王也不強求,但是我想應該沒有吧!”耿精忠笑了笑說道,這頭發的問題可是比衣服那件事情好解決多了,可能衣服很多百姓已經穿的習慣了,可是這豬尾巴一樣的發型可是到現在還是受到絕大部分百姓排斥的。


    “哦,如此甚好!”李光地聽完也就不再做聲,他先前還擔心耿精忠會采取強製措施,雖然隻會是一小部分的死腦筋會不同意剃掉所有頭發重新蓄發,但是若是妄動殺戮,畢竟不是件美事!


    “啾啾!”耿精忠雙腿一用力,駕著馬快速的奔跑起來。“李兄,咱們剛才耽擱了不少時間了,加快速度吧!”說著繼續飛奔起來。耿精忠這一動,後麵的李光地與眾侍衛也一起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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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戰軍軍馬場,過了新湖北縣最北部的隨州鎮就是了。整體的位置處於呂宋島的中間偏東的方位,大小麵積有二百二十平方公裏,三十三萬畝土地。這二百二十平方公裏。三十三萬畝數字聽起來很大,其實也就是長十公裏寬二十公裏的大小罷了,騎個自行車一小時便能這頭走到那頭。


    這三十三萬畝的土地中,還有將近十萬畝的麵積是山林以及河流。真正種植牧草的地方也就占了三分之二,但是即使隻有三分之二的麵積。種植出來的牧草也已經足夠幾萬匹戰馬食用的了。這裏的跑馬場建設在整個馬場的東北段,這裏是一片平地而且靠著最大的一條河流------潘塔幫岸河。潘塔幫岸河實際上就是再往北邊山脈裏麵的潘塔幫岸湖泊的一條支流,河水清澈,水源豐富,幾萬匹戰馬都靠著這一條河流生存著。


    這一大片的牧場,倒也不是全都種植的是苜蓿。畢竟一時間也找不出來那麽多的苜蓿種子。一般情況下,一個馬場中,並不隻是就種植一種作物,職植物種類那都是相當豐富的,當然。最主要的當然還是苜蓿草,畢竟這東西長得快而且營養價值高。除了包含了潘塔幫岸河一條河流以外,還有其他的幾條小的河流,但是都不寬,不適合放置太多的馬匹在一旁。牧場中,除了那一片林地,還有麵積不小的一片沼澤地,植被茂盛。幸好還不是泥沼澤,對人和牲畜都沒有什麽危害。


    “藍天白雲、綠草茵茵,加上清風徐徐。氣候都涼爽了不少啊!”耿精忠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草原由衷的感慨道。他還是小時候在草原上奔馳過,到現在為止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去過草原了,幾乎就快要把草原是什麽樣子給忘掉了。


    “嗬嗬,是王爺您的心情好吧,這呂宋島的天氣可是一直熱的緊啊!”李光地笑嗬嗬的接口道:“不過,來到這樣一片草原上。的確是能讓人神清氣爽,頭頂的烈日也就不算什麽了!”


    “咱們這奔馳的有好幾公裏了吧。那跑馬場到底在什麽地方?”耿精忠問道。


    “不遠了王爺,順著這條路繼續向前三公裏左右就到了。咱們右前方這條河就是剛才我所說的潘塔幫岸河了。隻是這一片地區地勢起伏不平不適合建造跑馬場而已,所以就跑得遠了些。”李光地指著右手邊大約一百米左右距離處的河流說道。


    耿精忠看到那條河,眼前這一片地段還真是不適合建造跑馬場,不僅僅是地勢不平的原因,這邊居然還靠近沼澤。“那繼續前進吧,我可是迫不及待的要看看咱們的軍馬了!”


    馬尾軍和荷蘭人先前交易的馬匹都已經運輸完了,耿精忠準備派人去巴達維亞將自己人接迴來的時候,在抵達馬尼拉之後便得知所有工作人員都已經迴到了馬尼拉城,因此派人去巴達維亞也就沒有必要了。


    “籲~”耿精忠一行人靠近了跑馬場,也看到了一大群的駿馬在低頭吃草,數量不下千匹。在另一個方向,還有一批人在圍著幾十匹馬亂轉,也不知道在幹什麽,但是耿精忠預料到肯定是很有趣的事情。其實眼前所看到的隻不過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還有大部分的馬匹都放到外邊去了,此刻並不在跑馬場周圍。耿精忠看到的這些,和趕出去放牧的那些還不一樣,眼前這些都是已經套上籠頭的,已經是被馴服了的馬了,拉出去就可以直接送到軍營用作騎兵的訓練。而那些還未經馴化的馬兒,是不能直接就去騎乘的,野性還未褪去,極易傷人。


    其實馴馬可以說是蒙古族傳統的一個馬術項目,和“男兒三技”一樣是體現蒙古族勇敢和膽量的一種活動。我們漢族一向是以種田為生,而草原人就是以遊牧為生了,這方麵的技能,中中原的漢人們的確是比不過蒙古人的。在蒙古,精騎射、馴烈馬是一個優秀男子的標誌。據《蒙韃備錄,馬政》載:“其馬初生一二年,即於草地苦騎而教之。卻養三年而後再乘騎。”


    馴馬,在這個時代也被稱為:“詐馬”,是一門絕技,隻有剽悍機敏的騎手才能勝任。因為所馴之馬多為生馬,一般人是很難製服的。馬駒斷奶後。在草地放牧,二年後開始調教。從未被騎過的生馬,性格暴烈,見人連踢帶咬,無法靠近,這時就需要一位嫻熟而勇敢的騎手來騎乘駿馬。手持套馬杆來馴馬。套馬杆是一根結實而有韌性的木杆,杆頭係有皮繩,用來套住馬脖子。


    這比古代歐洲用繩子來套馬要先進得多了。生馬見人後就要迅速的逃奔,此時,馴馬手策鞭猛追。用套馬杆準確的將馬套住,抓住套馬杆不放鬆,奔跑一段路程後,接近生馬,乘機敏捷果斷地跳上馬背,生馬自然是暴跳如雷,狂奔亂叫,而馴馬手卻隨著馬的頑悍和倔強的姿勢而順水推舟。不斷改變騎法來應對。直到馬聲嘶力竭,被迫製服為止。這種驚險的馴馬,隻有勇敢的騎手才能勝任。所以曆代人民都把馴馬作為衡量優秀騎手的尺度,後來作為傳統的表演項目。


    “嗬,這是在馴馬啊!這場景可是很難得看到。”耿精忠慢慢的騎馬靠近,正在馴馬的騎手也沒有在意他們這一行人。這馬長出四齒後就要去勢,去勢時也得由馴馬手將馬套住製服,另一個馴馬手雙手揪住馬耳朵。再有一人緊拉馬尾巴,三人同心協力。迅速將馬按倒在地,實行閹割。在耿精忠眼前的這些騎手們就是在進行著這項操作。看那動作還相當的熟練。


    這種已經去了勢的馬,蒙古語稱:“阿塔思”意即騸馬。去勢後的馬又經過幾個月的放牧,再次,調教乘騎,這時馬的性情才變得溫順了許多,白天不給馬喂食,到晚上才在草地放牧。一般來說,牧人們對馬的訓練很嚴格,但是從不用鞭子打他們,而是愛護地接近他們,使之與人產生深厚的感情,已馴的馬不咬人也不亂踢人,步伐能隨人意的調訓而改變,但必須善於應用駕馭的方法才行。


    “好!”耿精忠看到其中一騎手幹脆利落的將一匹馬翻到,隨即另外兩人配合,隻一分鍾不到便將馬兒去了勢,不由的大聲叫起好來。


    不過他的聲音被馬匹嘶叫的聲音蓋住了,騎手們並沒有聽到耿精忠的讚揚。此刻耿精忠與李光地等已經越發靠近,這邊跑馬場的負責人也發現了耿精忠等人。跑馬場的負責人都是從福建來的,也都見過耿精忠,因此在看到了耿精忠之後,立即翻身下馬,彎腰行禮道:“屬下軍馬場防禦郭子利參見王爺!”


    “你叫郭子利?那馬場的總管在哪裏?”耿精忠問道。


    “迴王爺話,總管單安大人在馬廄醫治馬匹,有一部分馬匹生病了,總管大人這些日子每天都待在馬廄裏。”郭子利老實的迴答著。


    “嗯,好,你帶本王先去跑馬場內部看一看,然後直接去馬廄,就不要通知單安了,一會本王自會見到他!”


    “遵命!”


    這自古以來每一個牧場都設置有牧官,就專門管理牧馬、馬政的官吏。西周的時候就已有“司馬”管理馬和士卒。秦漢時代主管馬政的官是太仆。這種官職一直沿續到元、明乃至現在。太仆掌管輿馬,有兩丞,屬官有大廄、未央、家馬三令,各五丞一尉;又車府、路轉、騎馬、駿馬四令丞;又龍弓、閑駒、橐泉,駒、承體五監長丞:又邊郡六牧師苑令,各三丞,又有牧橐、昆蹄令丞。後漢太仆稱太仆卿,屬官有考工令,車府令、未央廄令。


    唐代有監牧之別,牧馬二十匹為一群。每群設長一人,十五群為一尉,由牧尉管理。牧監設監官一人,副監、丞各人員至兩人,還有主簿、直司、團官、牧尉、排馬、牧長等官吏。每年考核,有功者晉升。蒙古帝國的建立依靠為數眾多而又品種優良的蒙古馬,對於馬政成吉思汗極其重視。曾經,成吉思汗認真整頓了他的軍隊(全部為騎兵)編製,正式任命三千戶(千騎長)、百戶(百騎長)、牌子頭(十騎長)。任命牧馬者為“哈赤”或“哈喇赤”即牧馬官。井規定牧馬者的這種千戶、百戶待遇為世襲製度。成吉思汗之孫忽必烈在至元二十四年設太仆寺,掌管去勢的騙馬事項。太仆寺的官製是卿二員(正三品)、少卿二員(從四品),丞二員(從五品)。經曆一員,知事一員、照磨一員、管勾一員(從九品)。清代官牧場分二種,一屬太仆寺,一屬內務府。牧場官員有總管、副總管、防禦,翼領。駿騎校、護軍校、協領、筆帖式等。


    這既然有完整的一套管理機製,耿精忠也就命令呂宋島這邊照搬了。養馬馴馬的人手都是從大陸招來的,可是開了大價錢才請到的。可就是這樣,人手還是遠遠不夠,沒辦法,這馬場放牧的隻得從新移民中招募了。還好。這新移民全都是北方人,曾經養過馬的還有不少,倒也解決了馬場的燃眉之急。否則,光是買來了幾萬匹好馬,卻沒有人養。那才是最悲催的。


    咱們中國在很長時間內,一直都是受到遊牧民族欺負的,但是常常卻又是打不過全是騎兵的草原人。因此曆朝曆代的當政著也都清楚的知道,要想翻盤乃至殺進草原就必須也得有大批的戰馬,由此馬政政策應運而生。


    “馬者,甲兵之本,國之大用。安寧則以別尊卑之序,有變則以濟遠近之難”。這是漢朝時期的一句名言。馬是漢朝軍隊作戰的重要工具和軍事裝備。在諸多的兵種之中,騎兵是最具戰鬥力的兵種之一。但是,西漢初年。皇室僅有“廄馬百餘匹”。由於缺乏馬匹,難以編置一支強有力的騎兵,無法抵抗匈奴的入侵。為此,西漢王朝從一開始,便致力於馬政建設,大力發展養馬事業。


    漢初統治者在建國之初。便著手建立一整套馬匹牧養和管理的嚴格製度。漢高祖時,丞相蕭何作漢律九章。創加廄律,製定了有關養馬的法律。呂後時。又明令禁止母馬外流,以防止軍資遺敵。漢文帝即位後,曾因養馬費糧,一度限製馬匹的發展,晁錯發現後,馬上建議“令民有車騎馬者,複卒三人”,鼓勵民間養馬。漢文帝接受他的建議,下令用免役的辦法促使民間養馬,史稱“馬複令”,民間養馬之風再興。漢景帝時,衛綰建議,“禁馬高五尺九寸以上,齒未平,不得出關”,史稱“馬弩關”。漢景帝又在秦邊郡牧馬苑的基礎上,“益造苑馬以廣用”,擴大邊境遊牧地區軍馬牧場的規模。國家的軍馬養殖因此有了長足的進步。


    漢初的馬政,基本上包括官馬管理製度和民間養馬政策兩大內容。就官營養馬而言,漢初已建立完整的養馬機構,形成分布較廣的養馬管理體係。中央的太仆是國家掌管車馬的最高機關。太仆位列九卿,其助手初太仆丞外,還有下屬養馬廄的令、丞或長、丞。漢景帝時,西北邊郡養馬範圍擴大,又在邊郡地區增設了六牧師苑令,每令之下,設三丞為輔助。此外,中央的一些部門如廷尉,也轄有一定數量的牧場。在郡縣也設有主持馬政的官吏,稱馬丞,諸侯國則設“仆”官,下領“廄長”及“廄丞”,負責馬政。


    中央到地方主持馬政的機構和官吏,平時與傳驛係統相結合,戰時則向軍隊提供戰馬。官馬場的分布一在京師及近郊,一在邊郡地區,尤以後者規模最大。京師的天子六廄,專供皇室專用;邊郡六牧師苑令所領三十六所馬場,集中在天水、隴西、安定、北地、西河、上郡等地,供軍馬之用。漢初的馬政製度雖然還不甚完備,但它的建立有力地推動了養馬事業的發展,從而為西漢王朝組建大規模的騎兵集團、反擊匈奴的進犯創造了必要的條件。


    現在耿精忠依樣畫葫蘆在呂宋島這邊創建完整的養馬牧馬馴馬製度,為培養大批的精銳騎兵做準備,漢朝時期可以打的匈奴人狼奔豸突,那麽要不了多久馬尾騎兵也可以打的滿清八旗屁滾尿流,隨著耿精忠走進跑馬場,好似自己已經看到了那一天,不自覺的嘴角便露出了微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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