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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剛才我就在心裏默算了一下,現在呂宋這邊的稻米產量不小吧!剛才一路走來,雖然這不是趕集的時間,但是看那百姓們的籃子裏裝的滿滿的都是各式生活用品,他們真實的收入達到了多少,你們有統計嗎?”耿精忠這不算不知道,一算把自己真的嚇一跳,想到這裏,隨即便向李光地等人問道。


    “迴王爺,這個還真就沒有統計過。我們也隻是知道百姓們第一季稻米獲得了豐收,賣掉稻米得了不少的銀錢,把從王府借貸的銀子全部都還迴來了。哦對了,年前十二月開始,一直到半個月前,總督府陸續收上來了總計六百萬石的稻米,這個數量可是足夠全福建百姓吃上兩個月的了,這每次鯤鵬商隊的商船返迴福建,裝的都是滿滿的稻米啊!”李光地一愣,這王爺轉換話題轉換的太快了,剛剛還在談論發展建設的事情,一下子又跳到百姓收入上來了。不過,他們還真就沒有統計過這些,但大致的情況還是能夠分析的出來。


    耿精忠點點頭,果然不出他所料。這才是一季的收獲而已,就能夠給他提供六百萬石的糧食,就算不是種植的番薯等高產作物,有了這些糧食福建也都不用再擔心荒年了!“好!三十五萬百姓,七萬多戶人家,這也就是說每戶都賣掉了將近百石的糧食,收入很可觀嘛!好!”


    “王爺計算的一點兒沒錯,就在這信陽鎮。可以說家家都存了足夠一年食用的糧食,手裏也都有了幾十塊銀元壓箱底。這不,正是由於百姓們都富了,這鎮上的東西賣的也相當快,和剛來的那四五個月完全就是天壤之別啊!”華有福感慨的說道。在移民們剛來到這裏的時候。也就是每天隻求溫飽,分到了田地便努力認真的耕種,在這期間,有幾個人會想著去花錢,要知道他們可是身無分文,王府借貸下來的。都是以實物登記發放的,例如耕牛、種子。


    “這個我知道,嗬嗬,王爺,移民們剛來的時候。那都是身無長物,糧食、房屋、耕牛、種子全都是咱們提供的,要不是總督府組織百姓修路、修河提,他們手上連一文錢的餘錢都不會有,而且就這信陽鎮上事先開起的工坊,把東西生產出來了,那也賣不出去!不過現在好了,百姓們真的是有了盼頭。其實要我說,王爺您大度的免了移民們前兩年的賦稅,那可真是沒必要了。就是現在,王爺若是像百姓們征稅,百姓們都不會有絲毫怨言!”李光地微笑著說著。“當然,王府的政令已經頒布下去了,那是絕對不會更改的。兩年以後,每畝土地以十稅一。就這兩縣,每年就可以為咱們提供幾百萬兩的賦稅。則在大陸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要是仔細算的話,可能還不止這些。這也就是按照攤丁入畝的法子才有這個效果。大陸的土地八層都集中在地主手裏,那些王公貴族和凡是有功名的讀書人全都不用納稅,嗬嗬,全國各種稅負加起來居然隻有區區兩千多萬兩。瞧瞧,咱們這裏小小的兩個縣就可以有這麽多的產出,何況是全國。”耿精忠對這份數據也是十分的滿意了,現在要問誰是最富有的人,當屬他耿精忠無疑了,就是紫禁城裏的康熙小麻子,也拿不出這麽多的銀子和這麽多的糧食!


    “這百姓們種地是要種,但是其他的建設也不能落下。李兄,還是要囑咐一下徐山,讓他督促抓緊好。好了,走了一路,也說了這麽久,當真是又餓又渴,酒樓應該把飯菜準備好了吧!這正常的中午,官員可是不許喝酒,一起吃飯去吧!”耿精忠心情很好,這些天和李光地等一起商討官員安排、征兵等大事,倒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呂宋真實的情況。說完了,便起身向外麵走去。


    正午時分,街上已經沒有了多少人。原先過來看熱鬧的百姓也被外麵的侍衛請迴去了,鎮公所周邊全都戒嚴,但是在不遠處的街麵上還是能看到一些逗留不去的百姓。直到耿精忠等一行人吃完了出來,街麵上還是有不少百姓沒有散去,隻是沒有靠近鎮公所與旁邊的酒樓而已。這走到外麵,騎上了馬開始出鎮子的途中,耿精忠還被街麵上的百姓熱情的歡送著,耿精忠一馬當先,也是不斷的揮手致意。


    “哎,下一站,咱們都得悄悄的進村,不要驚擾任何百姓!都像這樣,本王真是吃不消了!”耿精忠騎在馬上感概著說道。


    “遵王爺旨意。不過王爺,咱們這還是慢悠悠的前行嗎?還是直接奔著馬場而去?”李光地開口問。


    耿精忠沉默了一下:“速度就放快些吧,本王隻是想看看這新城鎮建設的怎麽樣而已,並沒想幹預這總督府的行事。稍微提快一些速度,想來在明天太陽落山的時候,也就可以抵達馬場了吧!”


    “嗯,明天太陽落山之前是肯定能到的。”李光地拍馬向前快走幾步,但是還是落後耿精忠半個馬頭的距離。


    這一路走來,速度就比上午要快上不少了,馬匹幾乎是小跑著前行,很快便離開了信陽鎮的範圍。由於這百姓們的收入增高,消費也隨之增長,體現最直接的據說路上的這些個商隊。原先在移民們剛來那段時間,是沒有幾個商隊販貨物進入村鎮的,這主幹道修好還不到兩個月,石板路上就跑滿了商隊的馬車。


    從早上出發開始,耿精忠就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但是一直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有問題。待到現在,看著路上的這些商隊,在比較一旁行走的行人以及在田裏勞作的百姓,耿精忠終於發現了不同。這路上的商隊。絕大多數都是原本地華人,是很早前就已經移民到了呂宋島的,從裝束上就可以明顯的看出不同。


    原呂宋島這邊的華人,還保持著原先明朝時期的裝束,不管的發型還是衣服全都是。而後來的移民以及耿精忠自己梳著的都是金錢鼠尾巴一樣的小辮子。自己現在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滿式長袍外罩對襟馬褂,標準的滿族常服,身後的護衛也全都一樣。還有不同的是,他們都戴了帽子,而路上一些百姓是沒有戴帽子的,這兩相一對比。便發現了不同來了!


    漢族人民自古以來就非常重視衣冠服,《孝經》有言:“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漢人在成年之後就不可剃發。男女都把頭發綰成發髻盤在頭頂。而滿族的發型與漢人迥異,滿族男子把前顱頭發剃光,後腦頭發編成一條長辮垂下。漢族人的傳統服飾漢服具備獨特的形式,其基本特征是交領、右衽、係帶、無扣,日本、韓國、不丹的傳統服飾都繼承了這些特征。


    遊牧民族的服飾體現的是一種野蠻,而華夏衣冠則體現的是一種優雅,含蓄的美,注重的是身體與自然的和諧。認為衣冠是人與自然的聯係。滿洲人的風俗與中原漢族迥異,滿洲人男性的傳統發型是把前顱、兩鬢的頭發全部剃光,僅後顱留下約一銅錢麵積的頭發。編成一條長辮垂下。滿洲人服飾也以長袍馬褂為主,滿服的特點就是立領、對襟、盤扣等。


    一六四四年,闖王李自成率領大順兵入北京,明崇禎帝上吊自殺。中國東北興起之清朝在明朝將領吳三桂協助下入關,隨即對占領地區實行剃發措施,但遭到漢人的強烈反對。清朝攝政王多爾袞鑒於全國局勢尚未明朗,暫緩漢人剃發。在服飾上也未發生變動。甚至還存在滿人官員穿明朝官服的狀況。一年後,清軍平定南京。清廷遂下定決心,相繼頒布了“剃發令”和“易服令”,強迫漢人變換發型為滿洲人發型並穿著滿洲人的服飾。


    雖然曆史上吐蕃、西夏、金朝、元朝都下過剃發易服的命令。但是都沒有清朝的範圍大,也屬清朝堅持最久、衝突最多、影響最大,所以“剃發易服”一般特指清朝初年的“剃發令”。除了漢族,滿洲統治者還規定蒙古族(不包括厄魯特蒙古)以及其它南方少數民族改剃滿洲發型。不是所有人都要變更服飾:厄魯特不用,朝鮮人不用,維吾爾族四等以上伯克才要,藏族就隻有藏軍需要。


    剃發易服這項政策涉及民族文化認同,主要又針對漢族而來,原因之一就是為了消弱漢族的民族意識,方便統治,引起各族人民,尤其漢人的強烈反對與抵抗,結果遭致清廷的嚴厲處罰和血腥鎮壓。剃發標準並非現今人們在電視清裝戲中常常看到的隻剃半個頭的樣式,史實是把頭發全部剃光,隻留銅錢麵積大小的一片頭發。那種隻剃前半部分頭發的發型到清末清廷衰弱後才慢慢出現,而那種發型如果放到清初則是死罪。因為清初推行剃發易服時規定“剃發不如式者亦斬”,即使剃了頭發,但剃的頭發太少,留的頭發太多,仍要斬首。順治四年,滸墅關民丁泉就因為剃發不夠多而被殺,他的家人、鄰居、當地官員也都受牽連獲罪。當時的男子不得不“五天一打辮,十天一剃頭”。


    因此,曆史上清初時發型普遍為金錢鼠尾式。清中葉後,出現了留發越來越多的趨勢,如日本《清俗紀聞》一書,其中《冠禮》卷的繪畫中,一側背站立的教書先生頭頂蓄發,編一長辮垂於後背,其長度已達腰部,辮尾有發帶係結,其中蓄發部分從清初的一個銅錢大增加到了四五個銅錢大,但仍然遠少於清末及現在清裝劇留半頭的發型。


    剃發易服政策在不同的曆史時間也有差別,如入關前主要是剃發和禁止女真人行漢俗,而入關後,則是剃發和易服並行,強迫其他民族滿化。


    盡管清軍對反抗漢人進行瘋狂鎮壓和殺戮,然而漢族人民還是進行了英勇的抵抗,比如嘉定、江陰一帶百姓就因反抗剃發易服而從順治二年六月到八月連續反抗清兵,最終造成了“江陰八十一日”、“嘉定三屠”、“揚州十日”等的慘劇。


    清政權還嚴厲禁止私藏明朝衣冠,不少人因為私藏“方巾”等明代服飾而被清政府扣上大逆罪名而遇害。滿清大力推行滿洲服飾,逼迫漢人穿馬褂、長衫,戴瓜皮帽和類似於氈帽一類的帽子。而官場上則繼承了明代的補服,朝服也行上衣下裳之製度。清朝曆代皇帝都不遺餘力的保護滿洲服飾,說“滿洲先民之遺風,自當永遠遵守”、“一代冠服自有一代之製”、“衣冠不可輕易”。就這樣,“剃發易服”政策的執行與滿清王朝相始相終,一直延續到一九一一年辛亥革命後才結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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