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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財?咱們發的財還少嗎?”耿精忠笑了笑,不可置否的說道。


    “王爺,那不一樣。市場上的粗鹽,一般隻在一兩到一兩二錢銀子一石左右,而如果是精鹽的話,則每擔最少能賣到三兩銀子,那絕對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要是純正的青鹽,每擔甚至可以賣到十兩銀子以上。隻不過青鹽產自北方內陸,運輸困難,但是就這精鹽的價格對比粗鹽每擔一兩的價格,那也是大賺了。況且,鹽商從鹽民手中收購粗鹽之時,價格根本就沒超過四百文一石,這樣的來說話,兩者價格實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咱們福建本就遠離青鹽產地,青鹽的供應,百年來一直就是斷斷續續的,時有時無,市場經常缺貨。而豪富之家卻又是隻認準青鹽,其他的鹽根本看不上眼。外麵經常有富貴人家開出一斤三百文的高價收購,可惜還是沒貨。而我們這邊基本上也都是產自大海的粗鹽,精鹽很是難得,要是我們能提供大批的精鹽,其利潤可想而知!”姚啟聖詳細的給耿精忠剖析了一下市場上食鹽的售賣情況,耿精忠聽著也暗暗點頭。


    這倒也是實情,青鹽的優點的確是不少,相比較於其他地方產的鹽都要好。豪富之家都講究一個麵子,他們講究生活品味,雖說有替代品,可誰用的話都覺得掉了身份。寧可抬高價錢,也要買那原產的青鹽。福建各地市麵上的青鹽在快要進入臘月的之後,已經是漲到一兩銀子一斤,尤其是現在已經是年關,價格又漲了兩成。就這個價格還隻能是有權勢的人家在相熟的貨棧中才能買到。同時,幾乎具有同樣功效的各地精鹽也是有銷售,但就是賣不上價錢。


    其實在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說過,有錢人需要一種方式來表明他們的富有,富人彼此相聚的時候,曾有人總是有人有意無意的提起。自己是用青鹽漱口清潔,還故作淵博的說道:“這青鹽可就是比其他的鹽清新提神啊!”這話一說出來,你要不是用這青鹽清潔的口腔,你都不敢張嘴了,當然真正的權貴富豪之家是不屑於如此的炫耀。可管家對采買的家人盯的很緊,一定要買青鹽。


    其實要說起來這東西作假也是很簡單,可各家各戶買著買著,都是互相盯著的,誰要是作假必然被別人抖摟出來,那時候,買鹽的無臉見人,賣鹽的更是砸了招牌。實際上。這市麵上的青鹽還剩多少,都在誰家,大家都是盤算的清清楚楚。反正早晚有用完的一天。這是一股歪風邪氣,連帶著福州城的藥店和大夫郎中們都是把這青鹽當作了提神靜氣的必備藥物,開藥時還要特意叮囑病人“一定要用青鹽啊,要是普通的鹽可就沒效果了”。


    精鹽的價格如此之高,讓人覺得可悲的是那些鹽民們,他們煮了上百年的海鹽。卻是不知道用這樣的辦法可以將粗鹽變成精鹽。如果以前就知道這樣的提純辦法,早就不用現在這般貧困交加。潦倒不堪了。其實這也難怪,粗鹽也是鹽民們辛辛苦苦才煮出來的。煮出來以後,就馬上裝起來,用棉布蒙的紮紮實實的,生怕弄潮濕了賣不出去。又有誰舍得將粗鹽繼續溶解在水裏,反反複複的過濾,然後重新蒸發一遍?正是這細微的觀念的差別,導致很簡單的一個提純過程,居然沒有人發現。


    “這倒是實情,這樣的精鹽就是光憑賣相也比粗鹽好很多。”耿精忠也撚起一點點剛提煉出來的精鹽說道。耿精忠知道,就是他現在弄出來的這些,也還根本不算是純正的食鹽,後世的食鹽的標準可就是純淨的氯化鈉,而不含其他的雜質。但是這個時候的海鹽,能有這個成色就已經很不錯了。不過,以後倒是可以大力開采井鹽,那個所含的雜質比海鹽中的雜質要少很多,純度較高。


    “我迴頭會把整個提純的流程寫下來,你抽點時間組織人手學習一下。然後就在這馬尾開發區內劃出一片廠區進行粗鹽提純,這樣也方便咱們管理。這個方法,隻能是我們自己人知道。如果被別人學去,那就整個福建就都是精鹽了,價錢也就賣不起了。這十倍的利潤,還真的不是一筆小錢!”耿精忠摸了摸下巴笑著說道。


    姚啟聖對耿精忠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雖然耿精忠文采並不高,但是卻總是能做出出人預料的事情,而且是有自己對百姓都有大利的事情。“是,王爺!所有的人手我都會仔細挑選。想來,要不了多久,咱們不僅可以占領福建的精鹽市場,就是周邊各省乃至全國,都可以有咱們精鹽的一份份額了!”姚啟聖仿佛看到了一棵金光閃閃的搖錢樹在對他招手,作為耿精忠麾下首席內政謀士,錢再多,他也會覺得少!


    “除了這個事情,還有鹽場裏我想還有一項技術可以改進一下。這報告上記載的鹽場曬鹽的方法我也看了,基本上和《天工開物》裏麵記載的一個樣,我感覺效率還是太低了!最明顯的,鹽池裏麵大規模曬鹽的時候,溫度不夠,蒸發的速度太慢,那就得拖很長的時間。我降了一下,想出了一些改進的辦法,但是我還不確定是否可行,若是成功的話,海鹽的產量翻番不是問題。過兩天我去海邊找一塊地方試驗一下,若是可行,再在鹽場中推行!”耿精忠還不等姚啟聖的激動勁過去,又丟下一顆炸彈,震得姚啟聖有些迴不過神來。


    “產量翻番?”姚啟聖真的是震驚了,若是能產量翻番,就憑他們現在剛掌控的兩座鹽場,就完全可以供應整個福建的食鹽消費了。甚至還有多餘。那樣的話,也就是意味著原本的利潤也將會翻番。


    “不用這麽看著我,我還得親自實驗一下才行。最近事情有些多,呂宋島那邊的事情還得你配合。這件事情一做完,我就會去一趟呂宋。到時候這個家就要交給你來守著了!”耿精忠繼續說道。


    什麽情況。驚喜以及驚訝怎麽一個接著一個!“王爺還準備去呂宋?”姚啟聖睜大眼睛問道,這有些太突然了,先前耿精忠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預兆。


    “是啊,呂宋島已經盡在掌控,我總得親自去視察一下新的領地。再說,春節過後。騎兵的招募與訓練也要在呂宋島進行,我不放心,也得親自去看看才行!”耿精忠如是說道。


    “嗯!”姚啟聖點點頭,這個理由倒也是充分。新的領地,大小堪比福建。若是完全納入掌控利用起來,對馬尾集團的影響極為巨大。


    “要去也是年後的事情了,來,搭把手,將這剩下的粗鹽全部都給溶了,過濾之後換大鍋煮,我要把這些全都提純出來,看看大批量的熬製還有什麽問題沒有!”說完。自己便拿過一個木桶,裝上水,再將粗鹽鏟進去。姚啟聖開始卷起袖子攪拌起來。兩個人配合無間,倒是蠻像工坊裏的普通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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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應星在《天工開物》裏說道:海水本身就具有鹽分這種鹹質。海濱地勢高的地方叫做潮墩,地勢低的地方叫做草蕩,這些地方都能出產鹽。同樣是用海鹽,但製取海鹽所用的方法卻各不相同。


    一種方法是在海潮不能浸漫的岸邊高地上取鹽,各戶都有自己的地段和界線。互不侵占。估計第二天會天晴,於是就在當天將一寸多厚的稻、麥稿灰及蘆葦、茅草灰遍地撒上、壓緊並使其平勻。第二天早上。地下濕氣和露氣都很重,灰下已經結滿了鹽茅。等到霧散天晴。過了中午就可以將灰和鹽一起掃起來,拿去淋洗和煎煉。


    另一種方法是,在潮水淺淺的地方,不用撒灰,隻等潮水過後,如果第二天天晴,半天就能曬出鹽霜來,然後趕快掃起來,加以煎煉。還有一種方法是在能被海潮淹沒的地方預先挖掘一個深坑,上麵橫架竹或木棒,竹木上鋪葦席,葦席上鋪沙。當海潮蓋頂淹過深坑時,鹵氣便通過沙子滲入坑內,將沙子和葦席撤去,用燈向坑裏照一照,當鹵氣能把燈衝滅的時候,就可以取鹵水出來煎煉了。


    總之,成功的關鍵在於能否天晴,如果陰雨連綿多日,鹽被迫停產,這就叫做“鹽荒”。在江蘇淮揚一帶的鹽場,人們靠日光把海水曬幹,這種經過日曬而自然凝結的鹽霜好像馬牙似的,就叫做“大曬鹽”,不需要再次煎煉,掃起來就可以食用了。此外,利用海水中順風漂來的海草,人們撈起來熬煉而製出的鹽叫做“蓬鹽”。


    鹽的淋洗和煎煉的方法是挖一淺一深兩個坑。淺的坑深約一尺左右,上麵架上竹或木,在上麵鋪蘆席,將掃起來的鹽料(不論是有灰的還是無灰的,淋洗的方法都是一樣的),鋪在席子上麵,四周堆得高些,做成堤壩形,中間用海水淋灌,鹽鹵水便可以滲到淺坑之中;深的坑約七到八尺深,接受淺坑淋灌下的鹽水,然後倒入鍋裏煎煉。


    煎鹽的鍋這個時候叫做“牢盆”,這種牢盆的周長有好幾丈,直徑也有一丈多,隻有兩種規格和形製。其中一種是用鐵做的,把鐵錘打成葉片,再用鐵釘鉚合,盆的底部像盂那樣平,盆深約一尺二寸,接口處經過鹵汁結晶後堵塞住,就不會再漏了。牢盆下麵砌灶燒柴,灶眼多的能有十二三個,灶眼少的也有七八個,用柴火同時燒煮一個鍋。福建這邊還有另外一種製法,那是用竹篾編成一個鍋圍的,鍋圍的直徑約一丈、深約一尺。在鍋圍上糊上蛤蜊灰並銜接在鍋的邊上。鍋下燒火到使鹵水沸騰,一直到逐漸結成鹽。這種盆也叫做“鹽盆”,但總的來說不如用鐵片做成的鍋那樣方便省事。煎煉鹽鹵汁的時候。如果沒有即時凝結,可以將皂角舂碎摻和小米糠一起投入沸騰的鹵水裏攪拌均勻,鹽分便會很快地結晶成鹽粒。加入皂角而使鹽凝結,就好像做豆腐時使用石膏一樣。


    江蘇淮揚一帶出產的鹽,又重又黑。其他地方出產的鹽則是又輕又白。從重量上比較,淮揚鹽場的鹽,一升重約十兩,而廣東、浙江、長蘆鹽場的鹽就隻有六七兩重。蓬草鹽的來源不太可靠,蓬草有時好幾年來一次,也有時一個月就來好幾次。因此不能經常指望它。鹽遇到水後就會溶解,遇到風後就會流鹽鹵,碰上火卻愈發堅硬。儲藏鹽不必用倉庫。鹽的特性是怕風吹但不怕地濕,隻要在地上鋪三寸來厚的稻草稈,任憑地勢低濕也沒有什麽妨害的。如果周圍再用磚砌上。縫隙用泥封堵上,上麵蓋上一尺多厚的茅草,這樣即使放置一百年也不會發生變質。


    福州這邊也有鹽場,就在長樂縣海邊,距離猴嶼港開發區也不過七八公裏遠而已。不過這個鹽場規模較小,比不上漳州的兩處鹽場,但是產鹽也算可觀,福州府境內吃的煙基本上都是這裏產的。耿精忠想要改進鹽場的作業方式。光憑報告上記載的明顯不夠,既然鹽場也並不遠,還不如自己親自過去看一遍。同時也好選定一個地方,來進行自己的實驗。


    在一邊視察的過程中,耿精忠便把宋應星的《天工開物》關於食鹽的記載翻出來看了看,果然裏麵記載的很詳細。對比了一下眼前的長樂鹽場,作業方式的確基本符合,後來改進的地方一個也沒有。畢竟宋應星也才死了不久。他記載的東西,也就是通過自己觀察總結得來的。當耿精忠看到後麵池鹽、井鹽、土鹽、崖鹽等部分的時候。耿精忠又是一笑,真的是自己少見多怪了。內陸很多地區的確不像海邊這樣容易產鹽,但是並不代表人家那地方就不能產鹽。


    像吳三桂的雲南、貴州以及四川三地,既不靠海,也沒有青海那般巨大的天然鹽田盆地,但是這些地方的井礦鹽的儲量卻非常豐富,在後世經過探測,隨隨便便一個鹽礦的儲量就幾億噸幾十億噸,讓全國百姓吃個幾百年都不成問題。不止是這幾個省份,湖北、湖南、陝西、江蘇、河南、江西這些地方都是大產區,但是關鍵的是,這個時代還沒有後世的那般技術,可以大規模的開采出這些井礦鹽。


    在四川離河不遠的石山上,大多都可以鑿井取鹽。現在的鹽井,圓周不過幾寸,鹽井的上口用一個小盂便能蓋上,而鹽井的深度必須要達到十丈(三十多米深)以上,才能到鹽鹵水層,因此鑿井的代價非常大,要花費很長時間,也很艱難。鑿井的工具,使用的是鐵錐,鐵錐的形狀很像碓嘴,要把鐵錐的尖端做得非常堅固鋒利,才能用它在石頭上衝鑿成孔。


    鐵錐的錐身是用破開兩半的竹片夾住,再用繩纏緊做成的。每鑿進數尺深,就要用竹竿子把它接上以增加它的身長。起初的這一丈多深,可以用腳踏碓梢,就像舂米那樣。再深一些就用兩手將鐵錐舉高然後再用力夯下去,這可能把石頭舂得粉碎,隨後把長竹接在一起再捆上鐵勺,把碎石挖出來。打一眼深井大約需要半年左右的時間,而打一眼淺井一個多月就能夠成功了。如果井眼鑿的過大,鹵氣就會遊散,以致不能凝結成鹽。當鹽井鑿到鹵水層能打出水後,挑選一根長約一丈的好竹子,將竹內的節都鑿穿,隻保留最底下的一節,並在竹節的下端安一個吸水的單向閥門以便汲取鹽水入筒。


    用長繩拴上這根竹筒,將它沉到井底之下,竹筒內就會汲滿了鹽水。井上安裝桔槔或轆轤等提水工具,操作方法是套上牛,用牛拉動轉盤而帶動轆轤絞繩把鹽水汲上來。然後將鹵水倒進鍋裏煎煉(隻用中等大小的鍋,而不用牢盆),很快就能凝結成雪白的鹽了。因此,四川、雲南兩省的鹽井,很容易逃避官稅,難以追查。吳三桂這些年也在積極的煮鹽。但是效果並不大,規模根本就上不來。


    耿精忠發現,這鹽場曬鹽的鹽池就分為蒸發池和結晶池。鹽工先將海水引入蒸發池,經日曬蒸發水分到一定程度時,再轉入結晶池。繼續日曬,海水就會成為食鹽的飽和溶液,再曬就會逐漸析出食鹽來。但是在收鹽之時,由於鹽池的原因,收取的鹽都參雜了不少的雜質,例如沙子粘泥土之類的。


    要說這個時代的海水還是很幹淨的。沒有後世的那些汙水的排放汙染,若隻是將海水放在鍋中煮鹵,那得到的就隻會是尋常的粗鹽,而不會有傻子泥土之類不可溶的物質。雖然粗鹽的顏色並不是那麽純白,而是淡褐色與褐色。但是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後世的鹽場,耿精忠記得在一個紀實的短片中看到過,那裏麵的鹽池,地步都是鋪上了一層放水布的,那也許就是厚塑料紙,亦或者是其他材質,但是卻將海水和下麵的泥土分割了開來,遮掩更使得產出的食鹽減少了很多的雜質。


    耿精忠轉了一周。想到的辦法也很簡單,這個時代可沒有塑料紙,也找不到那麽大塊的隔水材料。那麽那大片的鹽場可以用磚頭水泥將之砌起來。一個鹽場占地麵積不小,就拿長樂鹽場來說,長寬各有兩公裏,海邊占地四千多畝,若是全部用方磚砌起來,那也算個不小的工程。但是現在耿精忠不缺錢也不確認。若是改造鹽場的話,那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用方磚將鹽池給砌起來。上麵再抹上一層水泥,這樣的話有幾個好處;一來就是減少了泥沙等雜質的汙染。另一個,水泥鋪底,可以使得池中水溫比尋常狀態高上許多。記得在來到這個時代之前,夏天的時候就冒出了一項新運動:“戶外地上煎雞蛋”。也許隻是為了驗證地麵溫度高得嚇人,或者僅僅是好奇圖個樂,那時候不知有多少雞蛋被攤到了水泥地麵或是瀝青路麵上。


    而那個時候經過氣象台做的實驗,在觀測場上測到的氣溫是三十六度,而陽光直射下草地地表溫度是四十三度、水泥地麵溫度是五十二度,柏油路麵溫度是五十三度。雖然最熱的是柏油路麵,與氣溫溫差超過十七度,但是水泥地麵也沒差什麽,十六度的溫差就使得人們清晰的感覺到燙人了。就是在後世小區中的遊泳池中,經過太陽暴曬,池中的水溫也是比較高的。


    若是可以的話,想想辦法,在抹水泥的時候,在水泥中參入些黑色顏料,使得地麵變成一片漆黑,那樣的話,在陽光照射下,溫度絕度會在提升幾度。隻要溫度高,那麽海水蒸發的速度也就會大大加快,海水不斷快速蒸發濃縮,迅速達到飽和,食鹽也就會很快的結晶出來。這種方法在化學上稱為蒸發結晶,耿精忠熟悉他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說幹就幹,本來他就是在尋找地方的,除了這大規模的長樂鹽場,福州沿海很多地方都可以開辟出一小塊鹽場,隻不過官府對鹽場有控製並不準許普通人私製私藏鹽貨而已。不過耿精忠卻是沒準備另尋地方,這長樂鹽場就不錯,反正要不了多久,這裏也會在他的掌控之下。從其中選出一塊占地十畝的地勢較低的草蕩,上百工人在耿精忠的指揮下快速建好了一座座蒸發池和結晶池,


    一些鹽場專用的工具也都準備妥當,同時還找來了十幾個會曬鹽的鹽工。大小耙可以撈鹽,杠子、抬筐用來抬鹽還有木質獨輪小推車可以推鹽運至灘坨,再用木鍁、小耙人工堆垛。當然這在後世都是早已經淘汰了的,但是這個時代又沒有後世先進的收鹽機、運鹽車、堆坨機等聯合作業工具來進行收鹽、運鹽和堆垛。一切都需要人工來解決,就比如現在正準備開始的引海水工作。


    運來大批方磚與水泥,那幾百泥瓦匠隻一天便將鹽池砌好了,但是還得讓鹽池幹上兩三天之後才能引入海水。時間過的也快,天氣大好的情況下,隻兩天時間,鹽池便可以使用了。引海水倒不是太難,畢竟這裏是地勢較低的草蕩。不過在引水之前,還開挖了儲水溝和很多的溝道,這些溝道也都是方磚砌好了的,但是卻沒有用抹水泥,畢竟不是蒸發池也不是結晶池,保證沒有泥沙進入就是了。


    這些天,耿精忠一直留在馬尾軍營內和姚啟聖一同處理軍政要事,但是每個三天,他就會去鹽場查看一次,觀察一下新鹽池內海水蒸發的進度。還真別說,黑黑的蒸發池被引入海水才兩個星期,半米深的池水便少了一半,這個時候已經可以叫做鹵液了。雖然這農曆十二月的氣溫並不高,白天也就十六七度的樣子,但是好在連續多日都沒有雨。池中的水溫度也保持在三十五六度的樣子,這比不遠處普通的池子可要強多了。想來再過兩天就可以將蒸發池內的鹵液轉到結晶池內,隨之繼續引入海水到蒸發池。(未完待續)


    ps:六千六百字大章,兄弟們一口氣將他看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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