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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是誰讓他們這樣幹的!”平西王吳三桂氣憤的一巴掌拍在紫檀木桌上,然後順帶著一掃,桌上的茶具掉落地上碎了一地。桌子沒怎麽動,他的手倒是隱隱作痛。


    耿精忠的親筆信已經送到他手上有五天了,看到信,他立刻就對各地征馬的事情展開調查。說實話,吳三桂的確存有收集內地一般的的馬匹用於和耿精忠交易。他還是有些舍不得自己通過茶馬互市交易過來的優質西藏馬。


    這些馬比內地的馬匹強了不是一星半點,比之蒙古馬也絲毫不差,現在吳三桂的關寧鐵騎就是全部配備的西藏駿馬。一人三騎,這就需要一萬大幾的數量,再加上其他的部隊,對馬匹的需求十分巨大,因此,能省就省了。


    雖然吳三桂準備收集普通馬匹用於和耿精忠交易,但是收購馬匹他也是撥銀子下去的,他作為一位藩王,基本的原則還是有的。要他下令去強搶老百姓的東西,這種事情他還做不出來。但是他做不出,不代表下麵的官吏做不出。各地官員正好拿著雞毛當令箭,趁著這個機會,中飽私囊,大肆撈錢。


    以往,下麵的人隻要做的不太過分,自己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但是現在情況有變,自己撥下去的十萬兩銀子就這樣被侵吞掉,根本就沒有幾兩落到了馬匹主人的手上。這樣一來就由不得他不發怒了,自己的銀子再多也不是這樣花的。


    “咳咳,王爺。何必這樣動怒。下麵的人的確過分了些,但抓住幾個嚴懲一番,殺雞儆猴也就夠了。現在正是非常之時,不宜出現大的亂子!咳咳咳......”劉玄初身體還是比較虛弱,在這溫暖如春的昆明。還一直感覺到身上寒冷,穿的衣服比別人多還老是咳嗽。


    “下麵那些人的齷蹉事我不是不知道,一直以來,隻要他們能將我吩咐的事情一一辦好,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去了,可是這次他們太過分了。尤其是吳坪楓這個混球,如此的囂張跋扈,還差點把主意打到耿精忠的頭上。”吳三桂憤怒的再次咋了一下桌子。“更被動的是,以耿精忠的頭腦哦,肯定能夠想到我征馬的用意。那麽接下來的交易,本王也就不能再用這些普通的馬匹去與他交換火炮。這樣的損失可是不小!”


    “來人!”吳三桂對著殿外喊道。


    “在!”門口以及站出兩名侍衛,齊聲答道。


    “傳本王令,令胡國柱即刻照著名單拿人,一個也不許漏掉!”吳三桂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捏了捏鼻子,他是真的動了殺機了,這次準備來個殺雞儆猴。他倒是也來個殺猴儆雞,但是現在他需要的是內部穩定,劉玄初說的不錯。能不大動幹戈,還是不動的好。這位胡國柱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大女婿,可以說是他心腹中的心腹,跟兒子也差不多。


    胡國柱雖說沒有吳三桂二女婿夏國相出名,但是卻更受吳三桂的喜愛和重用。夏國相隻是負責軍中的一部分事務。主掌幾千兵馬而已,而胡國柱卻是負責協助吳三桂處理雲南全省的政務。權力之大,完全不下於吳三桂的堂弟吳三榮。這次的征馬事件就是由胡國柱一力主持。犯事官員的名單也是他遞交給吳三桂的。


    吳三桂這次主要征馬的地區是四川、貴州和江西,雲南老巢不用征集,因為這裏早就沒有多餘的馬匹可征了。犯事的官員各地都有,還全部都是西選官,既然吳三桂對這些人不滿意了,換掉他們就是了,反正吳三桂可以立刻派遣別的人頂上。照著名單,胡國柱抓來了十幾個縣令縣丞,統一押到菜市口斬首示眾。這十幾人也算是倒黴,強行征馬不付一文的就是他們,剛好被吳三桂當作殺雞儆猴的雞給殺了。


    十幾顆血淋淋的人頭被傳遞幾省府縣,使得那些個中飽私囊的官員頓時為之一震,趕忙將征馬所欠銀兩全部還上,不僅沒有一兩虧欠,而且還自掏腰包,多付出馬匹價格的兩三成,生怕這些馬的主人到上麵去告狀。這一次那些知府等大員是一個沒動,但是也均是受到了震懾,平西王爺多少年不發威了,發起威來,還是那麽可怕。


    這些馬征都已經征來了,雖然不是很好駿馬,但是說起來也還算可以。即使關寧鐵騎看不上,但是那些二線三線部隊,還是很渴望這些馬匹的。既然耿精忠已經知道他征馬的事情,還專門寫信派人來知會,那接下來就不能再動用這些馬匹了。隻能從西藏那邊進一批上好的駿馬,用來和耿精忠交易,說起來他自己龐大的軍隊也缺駿馬,很是舍不得,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更加眼饞那些威力巨大的火炮呢!


    雲南這邊被鬧騰的雞飛狗跳,很多官員被嚇得戰戰兢兢,而耿精忠迴到福州的這幾天,卻是整日留戀在溫柔鄉裏,同時陪著自己的兒子。斕曦自從產下這個兒子,幾年來就再也沒有懷孕。請專門的醫師看過都說,斕曦氣血虧虛,以後再也不可能懷孕了。這讓斕曦以及耿精忠的老母親一陣的難過。在斕曦的堅持下,耿精忠也便納了斕曦的貼身丫鬟春竹做了小妾。


    本來,春竹隨著斕曦嫁到靖南王府,基本上就是屬於耿精忠的人了,通房丫頭嘛,不過耿精忠一直也沒把多少心思放在女色上麵,因此事情就一直拖了下來,現在春竹都已經是雙十年華了,放在別人家早已經嫁作人婦,直到去年征倭之前,耿精忠才正式納她為妾。


    這幾日一直在溫柔鄉中流連忘返,連馬尾的邊都沒有沾。直到李光地派人來請,耿精忠才依依不舍的騎上馬。趕到馬尾軍營。這時間過的真是快,怪不得古人用白馬過隙,時光飛逝這些成語來形容。年初二他從馬尾軍港出發進京,到現在迴到這裏,已經過去了兩個半月。這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耗在了路上。這要是放在後世。雲南北京之間的跑,坐上飛機隻需要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是坐火車也不過就是兩天罷了,哪兒需要兩個多月那麽久。這交通啊,等到以後還是要大力發展交通才行。


    “世子,京城送來急報。那個朱三太子已經派人聯係了阿厚,說讓世子抓緊準備交易貨物。世子,你們所交易的貨物到底是什麽?阿厚那邊也沒有絲毫的信息!”李光地待到耿精忠來到軍營之後,第一件事情便問的這個。


    耿精忠一愣,嗬。這楊起隆的速度夠快的啊,他們上次見完麵到現在這才過去一個半月,就已經派人送來消息。看來楊起隆的人是學朝廷用起了六百裏加急啊!先前耿精忠是想著以後慢慢與他交易,但是楊起隆等不及,離開平西王府之前再次找到耿精忠,要求盡快交易。或是能提早一些交付一部分兵器,於是耿精忠便給了他一處阿厚在京城構建的低地下情報處,通過這一個地點。就可以聯係到阿厚,有什麽訊息可以通過阿厚,傳遞到福建來。


    “這個本來不是很急。估計到九月的時候才開始施行,因此也就沒有立即跟你們講。是這樣,我這段時間想著,再過幾個月咱們拿下呂宋島,勢必要往島上移居大批的百姓,但是福建這邊可移居的人口並不多。因此我就想到了從外地找人。但是我們需要的人口不是三五萬的小數目,二十三五十萬。還可能更多,這是個浩大的過程。估計要持續幾年的時間。剛好這位假冒的朱三太子有這個能耐,因此我就從他身上打主意了!”耿精忠對著李光地、姚啟聖聳了聳肩說道。


    “可是世子,這麽大的動靜,勢必會引起朝廷的注意,到時候,恐怕對咱們不是很有利!”姚啟聖擔憂的說道。


    “姚先生多慮了,這次京城之行我已經傳書給你們詳細的都說了,朝廷已經準備對咱們動手了,但是首要的目標就是吳三桂,朝廷的策略是先收雲貴川再圖我的福建與南邊的廣東,那麽在朝廷與吳三桂沒有分出勝負之前,康熙絕對會對我們的小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說,他也不知道我們要這麽多的人口幹什麽,到時候大不了找個借口說,是送到外海島嶼上去開荒,反正能糊弄一下朝廷就可以了!”


    姚啟聖與李光地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事情變化的還是有些快了,他們都還以為朝廷要撕破臉還得需要五到十年,但是從現在的形式看來,最多也就在這三兩年內,天下就得大變了!


    “對了,我與那假冒朱三太子談妥的交易是,拿我們沒用的裝備去換他們的人,咱們幾年前換下來的大批長矛大刀不是都堆在倉庫裏麵了嗎,都清理出來,看看夠不夠數,先秘密給他們送去一批,省的他們時常來叫喚。”耿精忠舉起一隻手,揮動了一下說道。


    “世子,兵器庫離這裏不遠,要不現在咱們去看看?自打戰士們全部配備了火槍,加上都配備了倭國武士刀,那些長槍兵器就有好久沒有查看過了,也不知道槍頭生鏽了沒有!”李光地對這些比較了解,但是這兩年他一直查看的重點都是火槍火炮和其他彈藥,對冷兵器這一塊查的真的很少。


    “好吧,咱們吃完午飯就去!”耿精點點頭說道。


    幾人一起,午飯隻是簡單的吃點,然後就立馬趕往兵器庫。這兵器庫離軍營駐地不遠,幾人也都沒有騎馬,步行直接前往。兵器庫這裏顯得頗為冷清,往東邊去一點,就是火槍工坊,再往裏去一點就是火炮工坊,反正這一溜的兵器作坊都靠的很近,這兵器庫也就設在了工坊的旁邊。但是這裏不像工坊內熱火朝天,守衛的戰士每天除了站崗就是巡邏,雖然枯燥,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懈怠。


    幾人來到兵器庫,李光地安排人打開庫房之後。耿精忠便在兵器庫司庫的帶領下進入裏麵開始視察。這倉庫的範圍很是廣大,各種不同的事物都是分門別類的存放在倉庫之中,刀槍劍戟之類的,耿精忠雖然沒有什麽興趣,但是這些東西對於準備起事的楊起隆卻是十分的重要。


    走了半天。這一片都是冷兵器的倉庫,馬尾軍早已經不用這些東西了,但是一直都沒有好的辦法處理。熔掉鑄造其他兵器,太浪費了,擺在這裏吧,也是挺浪費的。還占空間。在沒有想到好的處理辦法的情況下,這些冷兵器就一隻擱置在這裏了。雖然一直放在庫房裏,但是這些兵器保存的還不錯,上麵基本上都抹了油,刀口槍頭極少有生了鏽的。


    除了這冷兵器。還有火炮十幾尊,可都是老式的火炮,笨重異常,耿精忠一看就知道是不合用的那種類型,馬尾軍早已淘汰,他也懶得理會,耿精忠對這個時代的火炮也算是半個專家了,這種大炮在戰場上都是臨時架起炮座。每打一炮出去,都要把火炮豎立起來重新的裝填彈藥,一般來說。還要在火炮後麵挖個大坑,麻煩的要命。


    那裏像紅夷大炮或是弗朗機火炮,在經過火器工坊的改進之後,重量更加的輕便,威力也大許多。可這些新式的火炮一造出來,馬上就被拉上戰艦。或是被楊建拉到新建的炮兵師中,倉庫裏自然不會有什麽存貨。


    再一直往前走。最後就看到了存放鎧甲的庫房。馬尾軍全軍大多是穿著布衣,也就是新式軍服。根本用不著這些笨重的鎧甲,就是皮甲也不曾穿戴一副。馬尾軍中盾牌倒是配備了不少,因此倉庫裏剩下的不多。整個鎧甲房,此刻存放了一千副整的鐵甲,而棉甲卻有三千套,皮甲隻有六百套。


    “這些東西全部都給我清理出來,生了鏽的再磨亮起來,壞了的兵器鎧甲也都給我修複起來。這東西咱們用不著,但是有人需要。這下咱們又可以大賺一筆。”耿精忠笑嗬嗬的低著李光地說道。


    “是的世子,這些堆放在這裏圖占空間,還不如早些處理掉。先前我還想過是不是聯係一下尚之信,看看他是否需要,但是畢竟時機不對,在下也就沒有提出來。現在倒正是時候,這些東西,不能全部給北邊那個假冒的朱三太子,留一部分好的賣與吳三桂、尚之信或是鄭家也都可以。再說,旁邊倉庫中還有五萬多把倭國武士刀擱在那兒存著呢,咱們根本不缺兵器使用。”李光地也是笑著迴應道。


    “就依你。好,這邊的管理看到還是很到位的,井然有序,不錯不錯。”讚同了李光地的說法後,隨之讚了兩句兵器庫的管理。聽的身後的兵器庫司庫眉開眼笑,能得到世子誇獎,那就是最大的收獲。


    這兵器庫真是夠大的,比之旁邊的火槍作坊還要大,火槍作坊就是加上試驗場也沒有這邊的兵器庫大。耿精忠幾人轉悠了一個半時辰才將全部東西看完,接著便再迴到營內。耿精忠這次除了與楊起隆有交易,還與吳三桂和尚之信都達成了交易,因此,還需迴到營內商議。


    “什麽?用咱們的火炮換吳三桂的軍馬?世子您談妥了交換的比率沒有?”姚啟聖聽到耿精忠的話,驚訝的大聲問道。他熟知兵事,知道這火炮乃是馬尾軍的根本所在,因此很不同意拿火炮來交易。但是耿精忠已經和人家談妥了,自己也隻能問一問條件了。


    耿精忠嗬嗬一笑道:“當然,一門紅夷大炮怎麽著也得要他六千兩銀子,就是弗朗機火炮也得要他三千兩。一匹好馬方才不到二百兩銀子,你說我會做虧本買賣嗎?咱們你情我願,他缺炮,我缺馬,剛好交易。姚先生你放心吧,我有分寸,上次與吳三桂的交易,給他的都是咱們的次品,並不是不能用隻是威力比咱們的火炮弱上一兩個層次而已!”


    “哦,哈哈哈!卑下明白了!”姚啟聖一愣,瞬間明白了耿精忠的打算,他是要故意打造老式笨重的火炮給吳三桂啊,這樣對自己就沒有什麽威脅了,但是又能幫助到吳三桂,一箭雙雕,又是一箭雙雕。


    “其實我還是挺羨慕吳三桂的。他可以和西藏喇嘛以及大小部落直接接觸,開通茶馬互市,每年都有大批馬匹進項。嘖嘖嘖,這也正是咱們所缺的!陸上征戰,騎兵威力遠勝步兵啊!”李光地撇了撇嘴說道。對吳三桂的馬匹有些眼饞。


    早在十年前,吳三桂便與西藏及蒙古達成協議,他把金沙江外的金甸、中甸地區割給西藏,讓藏人、蒙古人屯牧,以此來換取藏蒙供給馬匹。


    雙方互市項目,主要就是以茶葉、馬匹互易。即雲南以茶易馬,西藏以馬易茶。這個朝廷也是準許的,但是當然是最有利於吳三桂。具體互市辦法是,戶部提出,開市所需茶葉。或由雲南本省采買,或到別省采買,可否比照西寧例互市,應請平西王考慮。


    吳三桂曾上奏,北勝州不通江道,交通不便,外省的商人一定不肯來。而雲南本省普洱地方,產茶不多。到外省采買,肩挑背負,跋涉萬山。為數很有限,難以比照西寧例,也不能告領戶部茶引。可否令商人在雲南驛鹽道領票,前往普洱或四川、兩湖產茶地方采買,赴北勝州互市,由官府盤驗後。聽任與藏人交易,每兩茶收稅銀三分。如貿易虧損藏人的,允許他們互市於“官解處”。如夾帶私茶與私買馬匹的。國家有法律懲治。這個意見很合理,也很快獲得朝廷采納。


    耿精忠想著,如果這吳三桂不搞軍事,肯定也會是一位極其成功的商人。據可靠情報,吳三桂的貿易足跡不止限於西藏,更遠至遼東。遼東地區盛產人參,人參作為名貴藥材,被稱為關東一寶,各地需求量極大。吳三桂看準時機,將人參大量運往各地發售。四川巴蜀地產黃連、附子,也都是名貴藥材。吳三桂則通過自己的權利加以壟斷,不準私人販賣,設官衙嚴禁,違禁者以死論處。沒有了競爭,這些藥材的價格一路狂長,讓吳三桂賺得個盆滿缽滿。他還利用疏通渠道、築城為名,征收重稅。在雲貴各水陸要衝,派遣心腹把守,“榷斂市貨”。這也不怪吳三桂對海貿並不感冒了,耿精忠提出兩次,吳三桂都是打著哈哈搪塞過去了。


    這兩年,吳三桂越來越大膽,毫無忌諱的行為,也引起了朝廷一些官員的注意。前年,左都禦史王熙奉旨調查此事,還把他耿精忠也算在了內,那左都禦史王熙上奏說,福建、廣東、江西、湖廣等沿海與交通要衝地區,當地官員就近“自置貨物”,賣給部屬,從中贏利,有的“巨舸連檣”,裝載到別的地方買賣,“行同商賈”,同時還“指稱藩下,挾勢橫行,假借營兵,放債取利”。


    王熙這家夥不敢直接針對吳三桂,便將指控直接點了尚可喜所在的廣東和他耿精忠所在的福建。說這兩地官員放貸、私行出海貿易走私極為猖獗。殊不知而在雲貴,吳三桂的行為遠在他們這二王之上。耿精忠還沒有販賣私鹽呢,而吳三桂的將官經常以販私鹽活動,大發橫財。


    迫於吳三桂的影響力,王熙雖是奉旨行事,並沒敢直接點吳三桂的名。在此之前,禦史楊素蘊等人曾彈劾吳三桂,結果是吳三桂不但未被扳倒,自己反倒為此丟了官,險些送命。清廷自然也是明白吳三桂的份量的,多年來對其也是一再的容忍,但再容忍畢竟君臣有別,對於可能動搖朝廷統治根基的事,還是有底線的。


    就在去年,康熙責成各部製定了具體懲治條例。其中一條便是,如藩王縱容家人“強占關津要地,不容商民貿易者”,要對藩王本人罰銀一萬兩,將管理藩王家務的官員革職,將軍、督撫以下文武各官都以革職論處。有了這個條例後,其他官員違反,基本上都受到了懲處,但“三藩”犯禁,往往僅僅是下屬官員受到懲治了事。在這件事上朝廷的原則那就是敲山振虎,但給藩王們留足麵子,希望他們不要做得太過份。


    “沒關係,接下來咱們不很快就有了嗎,咱們也可以組建一支騎兵了!”耿精忠看著窗外,腦中浮現出一片遐想。


    姚啟聖與李光地也同時點點頭,騎兵,李光地也期盼很久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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