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半天的比試,姑娘們果然把那些挑戰者殺退了個七七八八,勝出的不過十餘人,這些勝出者以才藝居多。然而,有一個家夥卻是不戰而勝,直接晉級來到江明月麵前,他是玩樂項目裏麵唯一的勝出者,原因很簡單,現場送來一壇五斤重的女兒紅,他梗著脖子直著腸子不帶轉彎的就倒進了肚子裏,很快,他赤..裸的上身便像流水似的湧出了一串串汗珠,絕對酸餿的汗珠!


    花兒一般的仙兒傻眼了,她眨巴眨巴一雙迷離的媚眼,盈盈嬌語:“這位大哥好酒量,仙兒甘願服輸!”丫的,怎麽著也得拚一把才對的起她的栽培吧?江明月心裏淚流那個滿麵。


    當那五大三粗的呆傻漢子出現在江明月眼前時,她希望是誰跟她開了個玩笑,一個純屬意外的玩笑。她的第一個反應是想鑽桌檔,卻被紅蓮挺著胸叉著纖腰頂了迴來。


    看著桌上的兩壇酒,江明月弱弱的湊近紅蓮問道:“妖蓮,你就陪他睡一晚吧,嫖資我出,可照?”


    妖蓮伸出纖纖玉指在她的腰間一捏一扭,柔柔弱弱的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用不到一晚,一刻鍾我就能掛了!要死一塊兒死,必須喝!”


    額滴個娘哎,別說是酒,就算是水她也喝不完啊!可是這妖蓮似乎沒打算放過她,鐵了心要拉她墊背。


    江明月抖抖身上的惡寒,小臉皺得像苦瓜,慢悠悠的抬起頭仰視著麵前這尊肉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哥,你為啥要來參加這個比賽?瞧瞧你這身板,為啥不去參加比武?”


    肉佛拍拍胸口,兩個大坨直晃,“俺娘說,她死之前要看到俺抱個媳婦迴家。”


    “媳婦是吧。我給你錢,你找個喜歡的姑娘去說親,可好?”原來是要個媳婦,容易多了!


    “俺不要錢。俺要媳婦,俺贏了你就有媳婦了!”肉佛不依不撓,眉眼裏淨是喜色。


    “誰說你贏了我就有媳婦?你贏了我,證明你厲害,你可以見到紅蓮,可是你贏不了紅蓮,仍然碰不到她一根手指頭。”江明月很有耐性的跟肉佛分析眼前的問題。


    “你騙人!外麵的人都說贏了你就有了媳婦,你快喝,喝了我就可以把媳婦抱走了!”肉佛不傻,兩隻眯縫眼固執的望著江明月麵前的酒壇。一跺腳,身上的肉坨抖得更歡實了。


    江明月困難的咽了咽口水,搓著手說道:“小哥,你、你真的誤會了,這裏是怡香院。姑娘們不樂意的話,你就帶不走媳婦兒。你還是去外麵找個清白人家的姑娘帶迴去給你娘看吧,啊?”


    “不行,這裏的媳婦多,我若贏了你,我就得抱個媳婦迴家,俺娘還在等俺抱媳婦迴去呢!”肉佛身上的波浪翻滾得更厲害了。


    江明月忍住翻胃的衝動。望著眼前的半大傻個兒,撫額不語。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明擺著的道理,可她跟這傻帽兒就是沒法說明月。


    “傻墩,你知道抱個媳婦迴家要幹嘛嗎?”無憂慢條斯理的翹起二郎腿。一副悠哉遊哉的模樣。


    “睡覺唄!”肉佛答的崩脆,江明月的心肝被震得抖了又抖。


    “怎麽睡覺?”無憂又問,一臉的無辜。


    “就是躺在床上睡覺嘛,像俺和大黃那樣躺著睡唄,哎呀你們真煩。快點,把媳婦給我!”


    “大黃是誰?”江明月決定不恥下問。


    “俺家的狗狗,大黃!”肉佛揮舞著厚重的拳頭在江明月眼前晃悠,被無憂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了他的手腕上,立刻,肉佛的那隻肉拳軟軟的垂了下來。


    江明月想笑,卻笑不出來。她求助的看著無憂,雙手合十朝他拜了拜,一臉的無賴。


    無憂伸手拍拍肉佛的肩,笑嘻嘻的說道:“傻墩,你等著,我給你找個媳婦讓你抱迴去給你娘看!”說完,朝江明月豎了豎手指,眯著眼說道:“欠我一個人情,記住了!”


    眾人不解的看著無憂出了房間,肉佛的注意力卻移到了他那隻酸軟無力的手上,晃一晃,沒勁,再搖一搖,還是無力。


    當房門再次打開時,房間裏麵的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門口站著一個絕色的花姑娘,體態婀娜,流波婉轉,眉目領情,楚楚動人。美,真特麽的美!


    盡管怡香院裏千嬌百媚花紅柳綠,可是這般清麗脫俗如空穀幽蘭一般的女子在這煙花之地還真是個罕見的尤物。


    “小哥,你不是要帶媳婦迴家給你娘看看嗎?咱們走吧!”花姑娘婷婷嫋嫋的走上前,拉住肉佛軟弱無力的手,扭著腰肢往門外走,未了還迴頭朝江明月嫣然一笑,那勾魂奪魄的眼神兒令江明月的小心肝好一陣子都砰砰亂跳。


    門砰的一聲被關上,房間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天啦,是無憂,是無憂!他男扮女裝,是他!”紅蓮一改往日的優雅,用力掐住江明月的胳膊尖叫了起來。


    江明月眨眨眼,看著紅蓮紅紅的指甲穿透她薄薄的衣衫蹂躪著她嬌嫩的肌膚,忍不住也尖聲叫了起來:“是他,是他,是他!妖蓮,別掐了,疼!”


    眼前黑影一閃,獅王衝過來拎開紅蓮,伸手在江明月被掐的胳膊上揉了揉,沉聲說道:“他不會有事,不過是哄哄那傻小子!女人,你的指甲該剪了!”


    紅蓮接收到了獅王傳過來的警訊,縮了縮脖子,一雙迷蒙的大眼赤溜溜亂轉。


    “那誰,你們不跟過去看看嗎?萬一無憂被那傻小子強占了咋辦?”江明月不得不正視一個可能存在的問題。


    “他是男人!”獅王一本正經的說道。


    “男人也是人,無憂這樣比女人還美的男人更能激發男人的獸欲,這墩肉佛若是強攻,無憂豈不是很慘?”想起無憂像朵含苞待放的鮮花突然間凋零枯萎的模樣,江明月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


    龍三抽了抽嘴角,無言的轉身麵對著牆壁,有這樣的主子,他都快沒臉見人了。獅王臉上掛著三條黑線湊近江明月,齜著一口白森森的牙隱忍著說道:“那傻子毛還沒長齊,右手又被無憂封了穴,他拿什麽強攻無憂?嗯?”


    額,貌似,好像,似乎那肉佛的智力還沒發育好,光顧著長個頭還沒顧得上長腦子。這麽說來,無憂是安全的!江明月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別高興的太早,外麵還有一長溜呢!”紅蓮纖指攪動著水杯裏的茶葉,那勾人的動作,那蔥尖兒似的嫩白手指,說不出的嫵.媚,數不盡的風.情。


    “怎麽還有這麽多?”江明月忍不住哀歎。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白銀霜站起身,半垂著頭柔柔弱弱的說道:“都怪霜兒才疏學淺,輸給了外麵的眾位才子,還望公子恕罪。”


    江明月全身的毛孔瞬間炸了起來,忙坐直了身子客客氣氣的說道:“白姑娘言重了,論才藝,怡香院除了白姑娘以外誰還能堪當此重任呢?姑娘以一已之力敵退了眾多風流才子,已經很厲害了,皓月怎敢責怪白姑娘。”她沒有刻意的奉承,也沒有半句責怪,這場比賽不過是個形式,結果對她來說並不重要。


    白銀霜福了福身,凝重的神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她自持才貌無雙,比賽的時候更是不願意輸給任何人,每一個參賽者她都全力以赴,本以為可以藝驚全場,卻還是被人占了上風。她不服氣,但也無可奈何,隻盼著連江明月也奈何不了這些人,這樣,她還能挽迴自己麵子。


    “好了,把人帶到月華苑,公子馬上就到!”紅蓮抬了抬眉,揮手說道。


    江明月看了白銀霜一眼,若有所思的問道:“白姑娘,可否告訴我,那些勝你的人都有何特長?”


    白銀霜略一沉思,凝眉說道:“有一位公子帶著一把類似琴弦的樂器,霜兒從未曾見過那樣的樂器,故而尚未比試便定了輸贏。還有一位公子手中有一本書,上麵的字體很奇怪,霜兒也從沒見過,甚至聞所未聞。另外有兩位公子以齊魯國的文化勝了霜兒,還有、還有幾位公子的詩詞歌賦與琴棋書畫確在霜兒之上,霜兒自愧不如。”


    江明月點了點頭,愉悅的笑道:“原來他們玩的是進口的洋玩藝兒!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天塌了還有大個子在前麵撐著呢!”


    紅蓮被逗笑了,連白銀霜也抿嘴輕笑了起來。


    “要是劉公子在這裏就好了,以他博古論今的才情一定可以幫公子贏了那些人!”白銀霜突然歎了一聲,一臉柔情的望著某處。


    江明月邁出的腳步收了迴來,轉身麵對著白銀霜,一本正經的說道:“白姑娘,若是我能勝了那些人,你會不會移情別戀,鍾情於我?”


    白銀霜“啊”了一聲,臉上瞬間飛滿紅霞,低垂著頭,言辭閃爍的說道:“公子說笑了,霜兒隻是覺得劉公子博學多才,見多識廣……,霜兒隻是隨口說說,請公子莫放在心上。”


    江明月盯著白銀霜緋紅的臉頰,咧嘴笑道:“白姑娘,說真的,我比劉星強多了!你瞧,他一個弱不經風的公子哥,手不能拿肩不能挑,除了那張臉蛋說的過去,哪裏能比的上在座的各位……漢子!白姑娘,不如你考慮考慮我的提議,棄了他,從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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