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還錢,你抱我親我摸我睡我,我要一樣不少的討迴來!”美男似乎頗為委屈,流星般的眸子微微眯著,像極了狐狸的眼睛。


    “你有沒搞錯,我是個大男人,男人啊,你要和男人親嘴睡覺?”你丫的,該不會**的想爆juju吧?江明月下意識的伸手捂住後麵。


    “瞎想什麽呢?乖乖滾上chuang來,否則你別想再踏出少林寺!”美男的話語突變,聲音帶著清寒與凜冽,甚至夾雜著一絲細微的顫抖。


    江明月不由自主的往前挪了挪,被chuang上的美男伸腿一勾,整個人再次趴在了美男的胸口。


    “這次換我壓你!”被子帶起一片暗影,一道白花花的影子帶著重重的壓力令江明月陷入一片沉重的黑暗之中。


    “唔,你好重……!”丫的,原來是想玩報複!可是,真的好重……,壓的……好疼!


    嘴唇被一片濕軟微涼的柔軟覆住,江明月伸手想推開身上的重量,可是雙手摸到的卻是一片刺骨的冰涼。好冰,好冷!這還是人的身體嗎?


    江明月的心突然一顫,是他,是那個把他帶到這裏來的姓風的男人,是那個在娘胎裏就中了寒毒的八皇子!


    “好冷,抱……抱緊我……好冷……!”身上的男人渾身顫抖,她聽到了他牙齒咯吱出來的聲音,感受到他的雙手在她後背的力度,甚至,她聽到了他心髒驟冷乍寒的悲鳴!


    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發顫的身體,任由他身上刺骨的寒意侵蝕著她的五髒六腑。她伸手在他精裸的後背不住的來迴撫摸,試圖能夠帶給他一絲一毫的熱量,她甚至用雙腿夾緊他冰涼的小腿,整個人與他纏繞在一起,並且不住的在他耳邊呢喃:“不冷不冷,唿……唿……,沒事了沒事了,不冷了啊……!”


    她拚命在他臉上、頸間哈著熱氣,雙手不停的幫他熱身,盡管她的身上和四肢被陣陣寒意包裹,但她還是出了一身汗。她的粘乎乎的汗液蹭在他光潔的身上,他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雙手緊緊抱著她的肩,臉孔還深深的埋在她的頸間。


    靠,這樣也能睡著?汗水浸透了薄薄的衣衫,身上粘稠的汗液令江明月百般不適,兩條胳膊又酸又軟,胸口的沉重壓得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一陣疲勞襲來,她歪著頭迷糊了過去。


    初夏的陽光暖暖的透過窗戶投射在房間裏,風清流神色複雜的看著像無尾熊一樣纏在他身上的人兒,他的心恍如波濤洶湧,他居然睡著了,毫無戒備的熟睡不醒!二十多年了,在他有記憶的生命裏,他從未如此一夜安眠。她隻是一個初識的陌生人,是一個半路偶遇的陌生人,甚至是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他卻鬼使神差的產生了想戲弄她的想法。看到她張牙舞爪的狠樣,他想到了出生不久的狼犢;看到她清冷無欲的眸子,他想到了一泓幽潭;看到她見牙不見眼的笑臉時,他想到了一隻燃燒的火鳥,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張開雙手擁住。


    是內心深處太過寒冷嗎?是越來越重的寒毒令他無法忍受嗎?還是瀕臨死亡令他感到恐懼?他居然在一個女人的懷裏一覺沉睡到天亮,簡直不可思議!


    不得不說江明月的睡相還真是……豐富!一會兒撅著小嘴吐泡泡,一會兒咬牙切齒幹磨牙,一會兒嬌憨十足的往風清流懷裏猛蹭。現在她居然伸出粉舌在某男赤露的胸口舔了起來,還不偏不斜的舔在了那顆小紅豆上。


    身上傳來的異樣令風清流眸光一緊,體內的熱流更是像電一般竄過。他半撐起身,瞠目結舌的看著趴在胸口的女人眉開眼笑的舔著自己的敏感,一團不知名的火焰騰的燒著了。


    “女人,你在幹什麽!”他咬牙輕喚,雙手撐著chuang往上縮了縮。


    解救了小紅豆,風清流一口氣還沒放下,某女一個翻身,一條腿大剌剌的橫在他的大腿間,她的大半截雪白渾圓的小腿正傲然的逼視著風清流身為男人的特征。


    他的偉岸很沒骨氣的……硬了!察覺到自己前所未有的不正常反應,某男一張俊美的臉紅得像盛開的牡丹,下意識的盯住眼前那張花貓般的小臉。


    江明月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風清流那張豔若桃花、**十足、萬般風情的媚臉!嘴巴一張,口水“啪”的掉了下來。


    兩個人幾乎同時從chuang上跳了下來。這次江明月沒有發愣,而是十分靈敏的抹了抹嘴,急吼吼的說道:“抱歉兄弟,我做了個夢,好多雞腿,害我口水都流出來了!話說,有吃的麽?”說到吃的,江明月很適時的換上了一副呆愣狀。


    風清流隨手撈起chuang頭的衣衫穿好,理了理發束,朗聲朝門外喊道:“高雲,靜遠!”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不,準確的說,是被撞開!


    “公子,公子,您怎麽樣?您沒事吧?”兩名隨從急急的圍著風清流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眼裏不無擔憂。


    “公子,我們昨兒夜裏沒有聽到任何聲響,嚇得我和高雲一大早便守在門口……,咦,小乞兒,你怎麽會在公子的房間?清清瘦瘦的高個子靜遠擰著濃眉看著江明月,滿臉的不悅。


    “好了,我沒事。靜遠,你去準備早膳,高雲,你去收拾一下,用完早膳我們該起程迴去了。還有,你,過來幫我梳洗。”


    屋子裏的三個男人,不,兩個男人一個女人,皆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得的某公子,高雲靜遠對望了一眼,默默的退了下去,隻留下江明月圓溜溜的瞪著兩眼站在那裏發愣。要她伺候一個大男人梳洗?有沒有搞錯?從來都是別人伺候她梳洗的好吧!


    “不會,小爺我從來不會伺候人,隻有別人伺候我的份!”從鼻子裏哼出一口濁氣,江明月不屑的仰起高貴的頭,雙手環胸睨著某位自以為是的爺。


    風清流緩步走到旁邊的木盆中,拿起早已備在那裏的一塊雪白的手巾,輕挽雲袖小心的浸濕手巾,又輕柔的擰幹手巾上的水,慢步走到江明月麵前,伸手捉住她光潔的下頜,仔細的為她擦起了臉。


    呃,這又是上演的哪出戲?他是在幫她洗臉嗎?


    頭一偏,“別動,還沒擦幹淨呢!”


    呃,?澹”蝗蘇庋?藕蜃畔戳常?蠐屑且湟嶽椿故塹諞淮危??一故欽餉匆桓魴閔?刹偷某?洞笏Ц紜a成?1014霍觶??髟碌男⌒母尾徽??哪至似鵠礎?p>  “嗯,幹淨了,該你了!”風清流滿意的點點頭,把手巾塞到江明月手中,用嘴努了努木盆。


    “啥?”江明月舌尖一麻,硬生生的被自己咬到了。


    “我伺候你洗了臉,該你伺候我洗臉了!”風清流理直氣壯的負手說道。


    江明月嘴角抽了抽,一句罵人的粗話湧到嘴邊又被她吞了迴去。她悶悶的走到木盆邊,從裏麵撈起*的手巾,隨便擰了擰,粗魯的拉過風清流,蜻蜓點水似的在他臉上抹出滿臉的水痕,再次把手巾扔迴盆裏。


    待她再次迴頭時,心跳冷不防丁的漏了兩拍。臉上的水珠像珍珠般從他如玉的臉上滑落在一張桃花瓣似的紅唇上,水珠在紅唇上跳了跳,又滴落在胸口裸露的鎖骨上,順著鎖骨一路下滑到更深的**中。這貨,引人犯罪有木有?


    江明月咽了咽口水,蹬蹬蹬的走到風清流麵前,伸手在他臉上一陣亂抹,嘴裏還念念有詞:“勾魂眼,害人精,沒事別出去害了人家小姑娘!”


    嘎?這話怎麽聽著酸酸的?嘴賤!恨恨的在心裏抽了自己一巴掌,江明月臉上的黑線更深了。


    “公子,早膳備好了!”門唿啦一聲被推開,靜遠端著一盤早膳走了進來,看見江明月,繃著臉說道:“你怎麽還在這裏?我家公子已經把你帶到少林寺了,你怎麽還纏著我們不放?”


    江明月自顧自的走到八仙桌旁坐下,隨手端起一碗清粥就往嘴裏送。


    “喂,這是我家公子的早膳……!”


    “我吃不了這麽多。你先下去吧!”不顧靜遠的不甘不願,風清流揮手讓他退了下去。


    風清流撐著腮直勾勾的看著江明月鼓鼓的小嘴巴,悅聲笑道:“你叫什麽名字?家住何處?要去哪兒?”


    江明月把頭埋在碗裏抬也不抬的說道:“江明月,舒城,不知道!”


    眸光閃了閃,風清流興致盎然的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打著,盈盈淺笑道:“你叫江明月?家住舒城?你不知道你要去哪兒?舒城是哪座城哪座郡,是京梁國嗎?我怎麽從未聽說過?”


    江明月頓了頓,悶悶的放下碗,抹著嘴說道:“不是,我不是這裏的!”


    “那你是從臨國來的?你怎麽會到這裏來的呢?”風清流問。


    “時空錯亂,逆世亂流,亂維空間,我也不知道怎麽來的,反正就是穿了!”推開空碗,江明月順手抓了一個冒著熱氣的饅頭啃了一口。


    風清流深深的看著江明月坦然的神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隻是眸光中的那一抹神采更加深邃遊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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