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巴菲特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這就對了,為什麽要做那麽多沒用的事情?我不管你們有什麽計劃,我的要求隻有一個:這個男人必須死!我不會容忍輕視我的人,繼續活在世上!”


    大個子黑人羅德曼笑了:“聽您這麽一說我們好像也蠻危險的呢!”


    “別開玩笑,我是一直很敬重巴菲特先生的,盡管你跟政府有些糾紛,但這些糾紛並不能妨礙咱們的合作關係和共同利益。”


    索羅斯看看表:“時間差不多了,潘紅升應該會立刻趕去支援,讓巴蘭特抓緊撤退吧,等得人手雖然很充足;但也不能白白的損失戰力.”


    “我想,巴蘭特已經沒時間撤退了,後因為時差的關係,您的命令下達的時候,他就已經跟對方接上火了吧?”羅德曼看看自己的手表,他的手表,有全方位顯示時間。


    “哦,那真是太遺憾了,讓我們為愛以身殉職的巴蘭特獻上幹一杯吧……”


    與此同時,在地球的另一端,他們所談論的主角已經皮青臉腫的被潘紅升一隻腳踏在地上。


    “是誰派你來的?”潘紅升看著滿目蒼夷的國安組基地,恨不得直接把對方的頭擰下來!


    “你省點力氣吧!我們死士是絕對不會出賣雇主的!”巴蘭特的鼻梁骨被打斷了,但依然十分最硬:“隻有你們這些卑賤的民族才會有這麽多叛徒。”


    “恩,好吧……”潘紅升被深深激怒了!他冷笑著對身邊的張博文笑笑:“這哥們說自己很高端大氣上檔次,是你可以跟他解釋一下什麽叫做坦白從寬恐懼從嚴。”


    “了解!我最愛幹這活了!”張博文眉開眼笑的一隻手就把對方抓了起來!往裏裏屋拽去。


    潘紅升看著一片廢墟的基地,心裏不是個滋味。


    為什麽,為什麽組織裏一次又一次的出問題?胡阿姨看起來應該是盡了全力,卻一直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


    “老板,你看這裏!”突然花妖指著一麵牆喝道:“敵人留下的痕跡!”


    潘紅升抬頭一看,牆上用血寫著幾個字:“欲救胡仙芝,速來奧勒夫大峽穀。”


    奧勒夫大峽穀?潘紅升記得墨西哥和美國交界處有這麽個地方,那裏以各色犯罪現象雲集稱著於世;另外有個綽號叫死神的後院。


    “先生,在哪地方見麵,擺明是個圈套!”卡西歐指著牆上的字說道:“看這個人的筆跡,應該寫的很匆忙,這些人的屍體還是暖的地上的血液甚至沒有完全凝固,應該走不遠!”


    潘紅升微微一笑:“既然是客人,怎麽可以讓他們這樣輕易就離開?讓他們領略一下咱們的熱情吧。”


    看來這個巴蘭特處理問題的頭腦還算是清晰的,自己斷後讓手下們把僵化狀態的胡仙芝抬走,但沒了主將的小嘍囉……簡直如同是砧板上的魚肉。


    第二天上午,在機場蹲點的手下們就截獲了那些企圖遁走的死士,但卻沒有發現胡仙芝的蹤跡。


    跟巴蘭特一樣,這些家夥也有股子寧死不屈的架勢,無論怎麽老虎凳辣椒水,都不肯招供。


    但是這種情況在張博文到來之後,立刻得到了改觀。


    張博文隻是向他們展示了一下,自己是如何對付他們的頭目巴蘭特的,立刻就使得這幫小卒子屁滾尿流,說出了藏匿胡仙芝的地點。


    十幾輛越野轎車,唿嘯著朝海關駛去。


    他們不理會紅燈,不理會後麵追逐的警車,甚至直接撞碎海關的路卡,直接衝到裝卸碼頭。


    “你們這是幹什麽!”一群穿海關製服的人,手持武器圍住了他們:“這裏可是國家單位,對於硬闖海關者,可以無理由把你們擊斃!”


    這些黑衣人都不以為然,中間一輛跑車的車門開了。


    潘紅升在張博文,卡西歐的擁簇下緩緩走了過來,他就像是研究某種珍稀文物一般,一雙眼睛死死盯住了海關人員中為首的一人。


    這是一個戴眼鏡體型肥胖的中年男子,由於肚子過於龐大,所以簡直都看不見自己的腳尖。他被潘紅升這種瘮人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兄弟,你有什麽事情咱們可以當麵說清楚;以這種方式擅闖國家要害部門;就算是以後有人說情也不好脫離幹係啊!”


    他從對方的陣勢上看的出來,潘紅升不是尋常百姓,也不能用簡單粗暴的標準來處理。


    “我想問你件事,隻要給你錢,什麽都可以運出國內嗎?”潘紅升冷笑著看著對方肥膩的麵孔:“請問你們是怎麽收費的?”


    “放肆!你這是在公開場合明目張膽的賄賂國家工作人員!說話想想後果年輕人!我立刻就可以拘捕你!甚至是當場擊斃!”胖大腦袋的海關長氣的七竅生煙,這種事情人人皆知,但沒有人這樣拆台的。


    他幹海關長這麽多年,一直以來都是左右逢源,很少得罪人的,雖然貪了不少吃了不少,但都是互惠互利,所有的利益方都很滿意,為什麽會冒出來這麽個愣頭青攪局?


    潘紅升沒再說話,對著身邊的花妖使了個眼色。


    花妖一個唿哨!所有黑衣人刷刷刷拿出槍械散開攻擊隊形,他們拿的都是外型嚇人的重槍械,嚇得那些拿著手槍娘炮的製式自動步槍的海關警衛們不敢動彈了。


    “你們冷靜點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這可是殺頭的罪!就算你們能強行衝破這裏,出了海也會被軍艦攔住!”海關長嚇得魂不附體,他幹這一行這麽多年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升哥,人找到了。”張博文衝著身後一努下巴,隻見盤膝坐著的胡仙芝,居然被人塗上一層金漆,裝在了集裝箱裏!


    海關長第一冷汗落下來,他感到事情有點不妙。連忙賠笑著說道:“這個……你們是職能部門的?我不知道他們在裏麵藏匿了文物,這個是我們工作上的失職,嗬嗬……”


    “啪!”潘紅升一巴掌,幾乎打的對方下巴飛掉!


    “哎哧!”海關長牙齒落了一地,大叫大嚷:“反了反了!敢對我動手!開槍!快開槍!”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動,大家都學過算數知道現在的實力對比。


    這麽多槍口之下,平時吃吃喝喝,一起拿錢的情意立刻灰飛煙滅。


    “國家養你們這些廢物幹什麽!”潘紅升瞪了海關長一眼:“你自己去檢察機關報到去,知道這是什麽嗎?文物?這是活人!這是國安組的胡秘書長!你這下攤上大事兒了,趁早交代後事吧!”


    張博文上千就要結果那人的性命,被花妖攔住了:“老板,這有點不合規矩,咱們還是先處理要緊的事情吧。”


    潘紅升把海關長等人交給手下,帶著胡仙芝朝刑天方向駛去。


    潘紅升聽老爺子說起過鎖葉之術,這種功法可以讓人凝結住血脈,甚至瀕死的人都可以用這種方法暫時延緩壽命,但一旦自己身體內的內氣耗盡,將會立刻死亡!


    隻有功力差不多的高手出手灌輸內氣,才可以解除狀態,換言之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會輕易使用這一招。


    現在胡仙芝的情況很複雜,不僅是需要人輸送內氣,還需要人解毒。


    潘紅升隻好尋求父親去幫忙。


    敵人居然已經把安國組本部整個端了,看來下一步的行動會更加瘋狂,這個時候他也隻有去找父親幫忙。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卻看到刑天外麵正進行著一場激戰。


    北鬥七將被幾十個黑人圍住,這些黑人的裝束都很奇特,身子都很健壯。


    身邊的張博文正要上前幫忙,卻被潘紅升拉住:“不用了,戰鬥已經結束了”。


    隻見那些人嘩啦啦齊刷刷的倒下去,北鬥七將緩步走了過來:“怎麽了小夥子,有事?”


    “我父親在嗎?”潘紅升看到七將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心裏竊喜:把他們帶上,人手就充裕多了!


    “在裏麵,剛剛才迴來……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總是有什麽不明的家夥來襲擊,今天已經是第三波了。”蒼東天說道這裏突然壓低聲音:“父親好像前段日子好像是找誰比武去了,迴來的時候似乎受了點傷。”


    什麽!父親他……會受傷?


    潘紅升聽到這句話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在他的印象中隻有父親傷人,還從來沒有人能夠傷得了他。


    走進父親修煉的牢房,潘紅升感到一股子寒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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