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校小女生甜甜躺在陌生的床上迴顧這一天的紛亂事件,久久不能入眠。


    那個瘦子窮兇極惡的麵孔總是不自覺的出現在她的麵前,若不是剛才焦燕闖進來,也許她會要那位熱心的大哥哥陪她一夜。


    當房間裏隻剩她一個人的時候,她連忙用被子蒙住了頭。但沒多久隔壁的房間就傳來了古怪的聲音。


    那聲音似乎是有人在輕聲哭泣,又似乎是在做劇烈運動。隔著一堵牆她還是可以清晰的聽到那床板子牙子牙的聲音。


    現在的十五六孩子可不是井底之蛙,發達的網絡異常生猛的把各方麵知識都廣泛傳播,過去二十歲青年或許都不知道不明白不了解的東西,現在的孩子們都知道。


    她的臉紅了,知道歸知道,但是她還從來沒有實際操作過。


    隨著隔壁的那種動靜越來越大聲,她心裏像是生出了一隻渾身是毛的小蟲子,不停的在她全身爬動,渾身燥熱渾身有種說不出的癢。


    她的細長的身子輾轉反側,時不時的還用小手堵住耳朵,但那種聲音像是直接透過聲波傳輸到她最敏感最脆弱最隱晦的那根神經……讓她無處可躲無處可逃……


    一種沒羞沒臊的臆想突然占據了她的腦子,瞬間她羞得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那種想法隻有在夢裏和看青春偶像劇時才會有。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潘紅升和焦燕喘著粗氣呆呆望著天空。


    “你瘦了。”潘紅升幹巴巴的說道,他並不知道自己剛才與焦燕的行為給隔壁的小妹帶來了多大的困擾。


    “是啊,最近公司有點忙,你稍稍的胖了點……”焦燕突然絕望的發現,自己跟這個男人之間也許再怎麽努力關係也僅僅是這樣而已,因為他們除了做這種事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共同語言。


    兩人停止了動作之後就東一句西一句的生拉硬扯,雖然焦燕是充滿幸福感全力迎合,但潘紅升卻是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麽。


    最悲哀的就是這種關係。


    幾句話之後兩人陷入了徹底的沉默,這種沉默讓人窒息,潘紅升立刻坐了起來:“我去上個廁所。”


    “上廁所不用跟我匯報……”焦燕輕輕一笑:“不過去若是想入非非想去別的地方可要三思哦……”


    潘紅升心尖一顫,明白對方指的是什麽,此時卻不得不假裝懵懂:“啊?”


    “沒什麽,快去吧。”焦燕很懂得收收放放,她據對不會把一些說出來冷場煞風景的話說的太直白。


    潘紅升出來之後輕輕的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麽他對焦燕有一種歉疚感和陌生感。這種歉疚感順理成章;但是這種陌生感他卻不知從何而來。


    也許,自己對這個女人的了解還是太少……


    他倒不是對焦燕曾經淪落風塵的往事耿耿於懷,而是覺得這個女人的心思其實比其他女人都要縝密世故,雖然有些時候給自己的感覺很好,但總有點讓他覺得惴惴不安。


    女人,越單純的越可愛。


    焦燕似乎正在反其道而行之,這種女人讓男人既愛又忌憚。


    潘紅升在洗漱間呆了很久,激情過後的是一種難言的空虛和疲憊,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他明白自己的**為何這般強烈,十有**跟自己在小姑娘屋裏憋的那一肚子邪火有關係,自己南水北調曲線救國,把這邪火都發泄到了焦燕身上……


    雖然看起來焦燕很高興很興奮很開心,但潘紅升還是高興不起來,他覺得自己似乎在把人家當替代品,所以完事之後才會這般少言寡語無言以對。


    他想象著自己若是在小姑娘的房間沒出來的話現在會是什麽狀況,也許自己更開心?


    推開廁所的門,迎麵卻看到穿著天藍色秋衣秋褲的甜甜,對方看到潘紅升嚇了一大跳,本能的用雙手護住胸部。


    有的女孩子一般都是摘掉胸罩睡覺,所以在單薄的秋衣下沒有任何凸起的曲線,身體自然圓潤的曲線暴露在微弱的燈光下,兩個尖尖的小突起就像是荷花的尖角,在潘紅升眼前閃了一下就被雙手護住!


    “哦……還沒睡著?”潘紅升知道年輕人如果是沒有特殊情況的話一般不會起夜。


    “是啊……”甜甜依舊保持著雙手護胸的姿勢,羞澀的笑了一下:“我還是有點怕怕的……能不能,過來陪陪我……”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要提出這種要求,這句話一出口她就站紅了臉頰,覺得自己真是沒羞沒臊。


    潘紅升也愣住了,對方的這個要求也是無可厚非,畢竟一個年紀這麽小的姑娘家家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居住,心裏會怕會不安也是正常的事情。


    於是他再次墜入了好不容易才擺脫的溫柔陷阱,當小姑娘房門關閉的一霎那間,對方突然哭了:“我剛才做惡夢了……”


    潘紅升輕輕拍拍對方略顯單薄的後背:“怎麽了?你是不是有心事?”


    女孩坐了下去,哽咽的說起自己家裏的事情,原來她是來自一個單親家庭,她父親是個私營業主,自從前些年大賺一筆之後就拋棄她個母親攜帶秘書揚長而去,留給她們的隻有一座空蕩蕩的房子和一堆債務,好在她母親夠堅強硬撐了下來,把她辛辛苦苦拉扯大……


    潘紅升沒有說什麽,因為現在這種事情太多了,別人的家事自己不好發表什麽看法和意見。


    現在雖然條件比過去好了,但人心底的安全感越來越少,親情越來越淡薄,這種背叛的行為並不稀奇,錢多的男人比一般人更容易受到誘惑。


    “對不起,跟你囉嗦了這麽多自己的事……您一定煩了吧……”甜甜說完之後似乎心裏好受了很多,注意力也轉移到了其他方麵。


    潘紅升握著對方柔若無骨的小手,隻能不停的說些寬慰的話,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這個單親女孩心中那種無助和那種傷。


    這種傷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句或者一件事就可以改變的,缺少父愛的女孩那種酸楚隻有她們自己明白。


    所以男人在決定當父親的時候先要考慮自己是否能承擔起這兩個字,這兩個字代表的意義遠比造人的過程要嚴肅沉重的多。


    女孩一哭搞得潘紅升心裏亂糟糟的,對方就像是一隻羽毛沒長豐滿的小鳥,卻沒有人嗬護。


    甜甜此時心裏很亂,剛才潘紅升在隔壁搞出的動靜讓她魂不守舍,其實那個少女不懷春?況且潘紅升剛剛救了他,好感度正是濃情化不開的時候,說害怕是借口,說噩夢也是借口,其實有這種想法很正常;隻不過雙方都很謹慎,誰都不敢輕易的捅破這一層窗戶紙。


    這層窗戶紙是用幾千年來的倫理道德三綱五常潛移默化中給兩人的影響,隻不過剛剛結識兩個小時,但是他們卻有種心有靈犀的感覺。


    潘紅升聽到隔壁房間有人幹咳兩聲,知道那是焦燕等急了。


    自己在跟一個女人纏綿之後再立刻接力到另一個女孩的房間,這聽上去不管怎麽解釋都有些禽獸不如的意思,並且這個女孩還未成年。


    突然女孩不說話了,兩隻細細的月牙眼死死勾住了潘紅升。


    潘紅升有種在劫難逃的感覺,他不知道這個小姑娘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但是有一點他很肯定,自己此時去親對方那粉紅色小嘴絕對不會遭遇到任何反抗。


    “咳咳!”隔壁的幹咳聲越來越清晰,潘紅升卻選擇性耳聾了。他異常堅決的把自己滾燙顫抖著的嘴唇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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