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非夜淮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她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跟關心他,這點還是她還是能感覺到。


    “那非夜淮……”


    “叫夫君!”非夜淮打斷他:“你一直都這麽叫我的。”


    “……”


    妊沛曦皺眉看著他:“真的嗎?”她有這麽親密的叫過他嗎?總覺得他在忽悠自己。


    “……夫……君?”


    “嗯!”非夜淮滿意的應聲:“乖,你要問我什麽?”


    妊沛曦:“……”


    “我就是想問一下,我們是不是該去做事情了。”


    這麽久了,我們不可能什麽都不做吧!


    “說的也是,出來這麽久了,我們還有好多事要做呢,再加上,你還有聯係人呢?”


    除了她自己,她還有同伴,但是現在她失去了部分記憶,若是他們聯係她,到時候該怎麽圓這個謊呢?


    非夜淮猜想,她想說的那些人應該是景桓徽他們,以及她這次下棋的重點人物元夢奈。


    現在卿若還在神界找元夢奈身體,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找到。


    反正現在沒有時間。


    “沒事的師父,我在這呢?你忘記的事情我會幫你想起來的。在這之前,我會告訴你之前你在做什麽,以及我們最後要做什麽!”


    妊沛曦瞅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不然我失去了記憶,他們指不定會搞出什麽事來,到時候又難收拾,再說了,我失去記憶正好可以看看,到底有多少人是向著我的。”


    非夜淮一愣,這都失憶了,還這麽能算計,果然這天生的的真是沒辦法,什麽時候師父才能失憶成那種什麽都不知道,什麽也不管的傻白甜呢?


    不對,師父怎麽會是傻白甜呢?就憑師父這樣,沒可能會是這個樣子。


    他偷偷愜意,妊沛曦一臉懵,這是在樂嗬樂嗬什麽呢?莫不是個傻子夫君?


    不禁扶額,她這是什麽眼神?


    秘境鐲子這邊,景桓徽與南宮墨終於完事了,景桓徽壓在南宮墨身上,他現在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眼裏都是汗水,以及靈泉水的水滴。他們小腿還在水裏泡著。


    南宮墨將手放進景桓徽沾滿汗水的頭發裏,啞著嗓子問道:“剛才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麽?”


    就說在他們突然感覺身體快被妊沛曦的那股力量撕裂的時候,突然覺得那力量似乎平靜了許多,所以他們才能那麽順利的吸收妊沛曦給的古鳳凰的心頭血。


    “是不是妊沛曦在幫我們,不然哪有那麽容易就能輕易吸收妊沛曦的力量。”這又不是大白菜,想吃就吃。


    景桓徽自然知道有人幫他們,但這個人是不是妊沛曦還說不定,妊沛曦倒是會幫助他們,隻不過幫助的代價有點太大。


    “妊沛曦這個人你又不是不了解,什麽都知道,什麽都算計好了,包括這次給我們心頭血,又豈是那麽容易就打發了?”


    妊沛曦不是會吃虧的主,況且,這可是心頭血,若是普通的血也就罷了,偏偏妊沛曦這次為何要拿出心頭血來,還說了可以跟南宮墨一起修煉,她不知道南宮墨是人嗎?


    人吸收這麽強的力量,怎麽可能會不死,定是妊沛曦都計量好了。


    古鳳凰的血,哪裏來的?


    南宮墨:“妊沛曦之前不是說了讓我們成神,管理人族這塊地方嗎?”


    景桓徽恢複些精神,頂了一下他的頭:“你傻呀,你認為成神那麽容易嗎?況且,現在神界亂得很,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身上的味道,現在頂多算是個半神,說出來的話沒那麽容易就能實現。阿墨,你聽著,永遠不要對妊沛曦放下戒備,但也永遠不要想著背叛妊沛曦。”


    她很好,可是也隻有那一點好了。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妊沛曦這麽幫助我們,我們斷不能恩將仇報。”


    人人都懂得的道理,沒有理由他們不知道,隻是他們不說,妊沛曦也沒怎麽對他們說過重話。


    南宮墨道:“妊沛曦給我們血的目的沒那麽單純吧!”


    不是說妊沛曦從來不做沒有價值的買賣嗎?這次給了他們這麽珍貴的心頭血,總不可能連目的也不告訴他們吧!


    景桓徽哀歎一聲:“阿墨,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妊沛曦之前就說了吧!”


    南宮墨迴想了妊沛曦之前說的話,依舊沒有想起來她什麽說過:“什麽時候,為什麽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景桓徽扶著南宮墨坐起來,兩人還緊緊連著,這過程中,南宮墨隻是皺了皺眉頭,卻依舊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景桓徽自然也是願意的,景桓徽坐在他身上,撫摸著他的頭發道:“阿墨,還記得妊沛曦第一次來南宮家時,偷偷跟你兄長他們說過什麽嗎?”


    南宮墨迴想了一下:“她似乎說了是來幫助我們的,說我們南宮家的大限將至,如果沒辦法逆天改命,南宮家將不複存在。”


    景桓徽點點頭:“沒錯,妊沛曦說的大概就這意思,但是你忘了在南宮家更名易主之後,妊沛曦曾跟南宮家那些個老家夥談條件,結果妊沛曦直接來了句:“我這是通知你們,而不是跟你們商量!”還記得嗎?”


    南宮墨如何不記得,就是因為這個,南宮家的那些個長老才答應他跟景桓徽的婚事,也沒有反對他們這種愛。


    多半也是為了南宮家。


    “為了南宮家,他們不得不妥協,否則南宮家百年基業就要繼承到我手上了。”


    “所以妊沛曦才會借這個機會讓你跟我成親,這樣南宮家還是他們的,而他們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同意我們在一起。”


    “那個三叉戟的出現,隻是一個契機!對吧!”


    景桓徽:“不止如此。”景桓徽補充道:“更多的是……妊沛曦要將南宮家化為她的地方。”


    這種事情,南宮家那些老家夥怎麽可能會同意,南宮家百年基業,仙境一般的地方,怎麽可以淪落為她的東西?!!


    “之後妊沛曦確實生氣,但是他去了南宮家後山之後迴來,也就沒有提過這件事。我還以為……”


    景桓徽:“你還以為什麽?以為她忘了嗎?太天真了阿墨,就妊沛曦那個記性,幾百年前誰打了她一巴掌她都能記得清清楚楚,隻要讓她找到機會,立馬就給你還迴來?”


    這樣的妊沛曦,你還敢得罪嗎?


    南宮墨:“可是她的地盤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變的,我們沒有地方她的地盤,更重要的是,我們拿什麽來訓練?”


    這才是重點好嗎?就算他們有地方可以為他她的地盤,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景桓徽卻不這麽想:“阿墨,或許妊沛曦已經將東西交給我們了?”


    南宮墨一愣:“東西,什麽時候?”


    他怎麽沒看到。誰知景桓徽更加靠近他,悶聲叫了幾聲,但絲毫沒有要退出的意思:“那座深淵,裏麵裝著的,恐怕就是妊沛曦需要得到的東西。”


    南宮墨有些不信:“真的嗎?可是那裏麵除了尖刺和奇怪的黑霧以外,什麽都沒有。”


    “沒有錯,那裏麵就是有妊沛曦說的怪物,而且還是最強的怪物。”


    他們這個位置,處於東大陸最南端,靈氣鼎盛,在這裏修煉簡直了,而且隻讓了他們兩個來,連洛斯都沒有讓來,想必這就是妊沛曦早就安排給他們的任務。


    “可是,妊沛曦怎麽知道,這深淵裏的人或者不是人會聽我們的話呢?”


    這時候,妊沛曦給的東西就很有用了。


    “妊沛曦的心頭血,那可不是白給的,怪物不認人,隻認氣味,妊沛曦的心頭血給了我們,就相當於妊沛曦本人在這裏,這是妊沛曦的怪物,誰敢不聽呢?”


    這話說的也是:“所以妊沛曦給我們心頭血的原因,一來就是讓我成神,替她分憂,也幫你重鑄身體,二來呢?我們還可以接住心頭血的力量控製怪物,替妊沛曦練兵。”


    景桓徽當時也在想著,為什麽妊沛曦突然這麽好心,答應他的身體沒有做到,就這麽大方的給了他們心頭血,原來算盤打在這。可要是他的智商沒到那種地步,那妊沛曦豈不是要被氣瘋了??


    幸好他從小就機智過人,就沒有他想不到的事。


    南宮墨:“那我們還能用玉臂寒鏈嗎?”


    “玉臂寒鏈?”


    說實話,他真的一點都不想用,這東西有靈智很聰明,若不是因為要服從妊沛曦留給她的目的任務目的以及保護好他們,估計這玉臂寒鏈都不願意出來了。


    恐怕是想著:“她這麽厲害的法器困擾淪落到這種地步,供養著主人留下的命令保護著我們,我看玉臂寒鏈能分分鍾鍾離我們十萬八千裏。”


    南宮墨噗嗤一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說的玉臂寒鏈還生氣了。”


    玉臂寒鏈這種自帶靈器魂魄的法器,怎麽會那麽甘心服侍除了主人以外的其他人呢?


    更何況,這倆人還這麽菜,什麽都不會,就隻會借妊沛曦的力量,景桓徽也不是什麽都會啊!更何況他是魔族人,魔族修煉用的還是泠然當初為他們整理出來的最佳修煉手冊,所以他才會這麽強悍,即使身體死了,靈魂也能經久不散。


    更何況,是一個心裏還有執念的人。


    “阿墨,等我們修煉好了,就要開始她的地盤了,這次,可沒有妊沛曦在旁邊看著了,這次讓我來,你看著就好。”


    南宮墨拉著他的手:“我知道你厲害,可是妊沛曦的血……雖然你已經恢複身體,但是不代表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妊沛曦不說了嗎?我們兩個人一起來,一起訓練,或許這才是妊沛曦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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